【0096】 災厄序曲(爆更求訂閱!)
作者:夜隱梟      更新:2020-06-12 18:06      字數:2242
  時間回到亞索收到消息的六天前。

  均衡寺院。

  年僅十二歲的阿卡麗正在道場練習著手裏劍的投擲技巧偌大的道場之中,隻有她自己一個人正在訓練。

  均衡教派的其他人去哪了

  他們要麽是已經離開了納沃利,正在前往斐洛的路上,要麽就在下山采買、張燈結彩,籌備慎的婚禮。

  沒錯,慎要結婚了。

  至於為什麽他會在這個節骨眼上結婚

  這自然是慎的父親、當代暮光之眼苦說大師的主意。

  而一切的起因,則是要從均衡教派對諾克薩斯的態度說起。

  實際上,察覺到了諾克薩斯人大動作的不僅是義勇軍,實際上,當斯維因開始厲兵秣馬、躍躍欲試的時候,藏身於大山之中的均衡教派也多多少少覺察到了一些不對勁。

  一方麵他們本來就在艾歐尼亞樹大根深,而另一方麵,也有不少均衡教派的人使用化名進入了義勇軍對這些自稱是群山之子的家夥,亞索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還有一些均衡信徒和苦說那個說“現界歸現界、靈界歸靈界”的家夥不一樣,如果可以的話,亞索也很希望他們能夠為對抗諾克薩斯出一份力。

  所以,當諾克薩斯人開始準備起了大動作的時候,均衡教派也收到了消息。

  不過,雖然身為艾歐尼亞的一員,但苦說和相當一部分均衡教派的戰士都並不擔心或者說並不在意諾克薩斯人的舉動。

  甚至對他們而言,斯維因並不是敵人。

  之前在準備進攻普雷希典的戰略時,斯維因除了請求支援外,還提出了“一個拳頭打人”的策略:即在進攻普雷希典的時候,放鬆對其他勢力的壓力,有限的釋放善意,爭取將戰爭維持在小範圍之內。

  斯維因很清楚團結的力量,他可不希望看見一個團結的艾歐尼亞將諾克薩斯拖到泥潭之中

  所以,對於鼎鼎大名的均衡教派,斯維因一直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尊敬他甚至主動派出了使者溝通,並聲明這是“屬於現界的戰爭”,還隱晦的表達了自己將維持艾歐尼亞傳統的意思。

  這種情況下,苦說雖然對諾克薩斯有所提防,但大致還是放心的他也明白斯維因的考量,所以並不擔心諾克薩斯人會調轉槍口朝向自己。

  畢竟義勇軍才是諾克薩斯人的敵人,他們沒理由對均衡教派動手。

  甚至為了避免誤會、防止有人化名群山之子,盲目的參與到接下來的普雷希典之戰中,苦說還特意將慎的婚期定在了現在。

  反正慎和葉舞的婚事是多年前就定下的娃娃親,現在成婚的話,均衡教派就變相的脫離了戰事,不會參與到接下來的麻煩之中了。

  然而,就在婚期定下之後,斐洛那邊卻突然傳來了消息,一個古老的封印出現了問題,雖然這時候苦說很不希望均衡戰士下山,但封印畢竟很重要,他隻能同意狂暴之心凱南和暗影之拳梅目下山去處理。

  而為了保險期間,苦說安排了那些和自己思維比較接近、不會半途摻和到戰爭中的人與二人同行。

  在這支隊伍離開均衡寺院的時候,梅目的女兒、一直以下任暗影之拳自居的阿卡麗自告奮勇的請求同去結果被不出意料的駁回了。

  “你將會是暗影之拳。”阿卡麗的父親塔諾摸著阿卡麗的頭發,“但不是現在,目前來說,你還需要多多練習斐洛的事情,並不是你能夠插手參與的。”

  對於自家老爹的話,阿卡麗已經有些習慣了,但習慣歸習慣,她依舊有些不甘心。

  “我已經能夠在暮光的帷幕之中隱藏自己了。”阿卡麗鼓著腮,憤憤不平道,“至少我不會有危險。”

  “暮光的帷幕並非萬能。”塔諾微笑著搖了搖頭,“你能夠依靠著它在海嘯之中保全自己嗎”

  阿卡麗愣了一下,她很想梗起脖子說能,但看著自家老爹似笑非笑的眼神,她還是撇撇嘴,轉身去了道場。

  “我遲早要成為新的暗影之拳”

  當阿卡麗在道場訓練的時候,慎這個新郎卻並沒有多麽激動他正在偏殿和自己的好兄弟戒閑談。

  而閑談的話題也不是山雨欲來的納沃利,而是慎接下來的婚禮。

  “還有十天,你就要成家立業了。”戒捧著一杯茶,看著對麵一臉嚴肅的慎,“來,笑一下吧,這種時候就別板著臉了。”

  “事情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看著一臉欣慰的戒,慎卻有些難受,“葉舞的心思你是知道的婚約什麽的,我現在真的沒有太多的心思。”

  “那可不行。”戒眨了眨眼睛,也給慎倒了一杯茶,“總歸我們需要一點振奮人心的事情,而且你也說了,你和葉舞的婚約是長輩定下了的。”

  “是啊,長輩定下了的。”慎接過了茶搖了搖頭,“而不是我定下來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都一樣。”戒混不在意的避過了慎的話裏有話,“總之我之前在諾克薩斯人的手裏弄到了一柄不錯的短刀,我相信你會喜歡它的。”

  “你還是自己留著吧。”慎搖了搖頭,“算了,我還是有點坐不住了。”

  將杯裏的茶一飲而盡,慎暗暗下定決心,起身離開了偏殿。

  慎和葉舞有一份婚約,葉舞卻對戒有所青睞而有趣的是,戒似乎沒有打算接受葉舞。

  對於年輕人來說,這種事情雖然有點狗血,但卻再通常不過。

  在苦說的眼裏,慎和葉舞的婚約是一份聯合,慎和葉舞的婚禮是一個契機但在慎的眼裏,前者感情基礎薄弱,後者耽誤了他參與普雷希典的戰鬥。

  於是,慎想要終止這份婚約,他很希望戒能夠站出來支持自己,但同樣身在其中的戒卻有所顧慮,隻能一直裝聾作啞,兩個親如兄弟的人在這件事上卻別扭的可怕。

  好在他們畢竟不是言情小說的男主角,無論是對慎還是對戒,感情什麽的並不是目前的重點。

  眼見著慎轉身離開,戒也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有些事情就是說不清楚的。

  算了,趁著婚禮還有幾天,自己應該也去活動活動身子了。

  然而,就在他走出了偏殿,打算去道場舒展一下筋骨的時候,均衡寺院外麵卻傳來了一陣喧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