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誰虧了本兒?
作者:萬物並作      更新:2021-03-30 11:10      字數:5315
  地靈已經很困了,今天經曆了很多的事情,而最讓他感到幸福的是有這麽一個臂彎可以提供給他安眠,有這樣一個胸膛可以讓他把頭貼上去傾聽對方的心跳。

  而隔壁住著的那對父女,他們卻一夜未眠,畢竟誰落入了一個奇特的世界,都不知道未來會怎麽樣。

  前途未卜,而他們跟隨的這兩個人是他們的救命恩人,她們欠對方很多,所以他們不能再要求更多。

  如果黑芒沒有妻子,那這女子就可以爭取成為他的妻子,以身相許作為報答,但顯然黑芒沒有這個意思,女子沒有可能再進一步,但救命之恩如何相報呢?

  女子。卻並沒有氣餒,他安慰著父親告訴父親,雖然父親老了,但自己還年輕,自己一定有辦法養活父親的。

  這個50多歲的男子心中很是難受,原本他以為自己可以讓女兒過上榮華富貴的日子,卻沒想到自己如今卻要靠女兒來養活。

  自己所會的那些東西,現在看起來都沒有意義,因為他已經不在那個世界了,而對於這個世界他幾乎一無所知。

  父女二人就這樣和衣坐在床上慢慢的就睡著了,當女子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發現床上隻有他一個人,他以為父親出去了便也沒有在意,可是一直到天亮,他的父親再也沒有回來。

  早上聽見村裏人在叫了,原來村口的池塘裏淹死了一個男人,女子跑去一看,那正是她的父親。

  出人意料的這女子並沒有痛哭流涕,女子看著父親被打撈上來全身濕漉漉的樣子,便為父親整了一下儀容,然後撲通一聲,竟跪在黑芒和地靈的麵前,表示自己願意賣。賣身為奴,伺候兩人,以報答兩人的恩情。

  地靈連忙扶起了女子,攔著她的腰說:“”好妹妹什麽奴仆不奴仆的,我收你做我的妹妹好了。”

  黑芒看著兩個女子,她突然發現低齡和魚子竟然長得有些相像,所以她笑了,兩個女子不知道黑芒為什麽發笑,納悶的看著他。

  黑狼連忙解釋解釋了原因,兩個女子才相視而笑,這時他們才發現兩人確實長得很像。

  這也太巧了,兩個不同世界的人為什麽長得這麽像?隻不過看著兩個人黑芒,卻有了一絲奇怪的想法。

  這裏是深淵第4層有兩個女子長得這麽像,這到底是一種什麽啟示呢?

  他又想起了那本奧理書,他想起了書中講的各種各樣奇怪的事情。

  然後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書中記載自己在每一層深淵都遇到一個心儀女子。

  現在已經是地獄第4層,已經有三個女子圍在了自己的周圍,而他看著這個女子越發的順眼。

  這究竟意味著什麽?

  三個人用一天的時間處理女子父親的後事,當天晚上他們就離開了這個村莊,他的父親就長眠著村口的一處墳崗之上,那裏向陽麵水,風光秀麗。

  第2天中午他們坐著馬車出發了,在馬車上三人沉默不語,畢竟剛剛辦完一個人的後世,他們的確有很多感慨。

  人的一生就是這樣,忙忙碌碌,但當人生終結的時候,此前的一切爭奪和技巧都顯得那麽可笑,那麽無聊,那麽毫無意義。

  很多人不知道,當自己的生命終結的時候,他想起自己在深淵13層的折騰,會不會覺得這也是一件乏味無聊的事情呢?

  突然他想到自己正是因為特裏斯才來到了。這深淵之中,如果算上他此刻恰好有4名女子。

  黑芒在那裏發著呆,兩個女人卻竊竊私語的聊著什麽,並且不時用眼睛看著黑芒。

  馬車依然向前滿滿的行進,他的輪子一圈一圈的轉著,去碾壓那無窮無盡的道路。

  三個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黑芒看著遠處的地平線,逐漸向遠處延伸,似乎永遠也無法到達。

  也許有些目標就如同徹底平息隻是一個定義,是人永遠無法到達的就像遠方,你到了那裏那裏就不再是遠方,也許你原來待的地方就又成了遠方。

  黑芒腦子裏胡思亂想,而此刻那兩個女人談論的話題卻都是圍繞著黑芒來進行。

  涕零此刻已經知道這女孩的名字叫寧月兒,凝月兒,琴棋書畫無所不精,實在是一位才女。

  他隻是向涕零打聽,黑芒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對此地靈也不太清楚,他隻能告訴。明越而黑芒可能不屬於這個世界。

  可這是什麽意思?兩個女人顯然也並不太明白。

  醉舞後馬車終於停了下來,馬需要吃草,人也需要吃飯了。

  前方有一家小小客棧,人這會並不多,所以老王此刻他看著這馬車破破爛爛便想到這馬車上的人也一定不會這麽有錢賺沒錢的人的錢實在是一件,很累很痛苦,而且很難的事情往往弄不好會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車夫跟刁小二商量起了喂馬的事情,店小二告訴車夫需要30文錢。

  定到30萬這個數目,車夫很憤怒,他幹脆牽著馬去小河邊兒的去吃青草了,這樣可以省去三十文。

  店小二筆試的像馬爾福做了一個手勢,然後他嘲諷地看著車上下來的三個人。

  黑芒看著馬車不去河邊喂馬還是有些差異,別問點小孩兒可否有飯菜,點小孩兒一副愛搭不理的神情說道:“這裏的飯菜貴酒更貴,你們要不然還是去跟那馬一樣到河邊兒解決吧。”

  和離這裏隻有十幾米的距離並不遠,所以黑芒順手。就把店小二送進了河裏,讓他去那裏當店小二,然後他走進了店裏,掌櫃的辣妹兒的看著這一切店小二竟然一下跳入了河中,這可是時機迷遠了,這讓他很生氣,他並沒有想店小二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的本事,而隻是打算回來收拾這小子。

  馬政府正在給馬吃河邊的青草,卻看到殿下二從河裏冒出來,著實嚇了一跳。

  店小二渾身濕漉漉的怕什麽?我一個木棍把風似的朝黑芒衝了過來,這可惜黑芒右手。輕微一胎店小二,再次又飛入了河中。

  這一次點小兒的飛行距離很遠,河對岸有幾個人正在釣魚,顯然店小二的頻繁跳水影響了他們的捕魚作業,這幾個人憤怒的咒罵了店小二,店小二連忙賠的不是,並且解釋自己是被人打了後才扔過來的。

  聽到這話大家當然不相信,因為這點小孩平時講話嘴裏本沒有什麽實話,於是點小孩在河北岸被人痛打了一頓,他的慘呼聲傳到常規的兒童掌櫃的,並不在乎因為打狗要看主人,而這點小二顯然不是自己的狗,就算是也是一條不聽話的狗,自己沒功夫教訓被別人打了倒也無妨。

  黑芒看著這一切很滿意,他見沒有人照顧自己便去櫃台後麵學些吃的,弄完端出來放在桌上,三個人就吃了起來常規的一臉不高興,哪有這樣的客人,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練個招呼的,他決定狠狠的宰一下這些人。

  他拿著賬本和算盤走到桌上,有模有樣的,打著算盤在賬本上記著賬。

  凝聚而看著掌櫃笨拙的珠算手法不吃益生樂了,掌櫃的很生氣,他從來被我們被與人嘲笑過,於是他立身聞名於耳叫什麽您女兒告訴她這張算的有問題,掌櫃的不相信,並把算盤賬本裏的一個寧月兒寧遠兒啪啪核對了一遍,並進行了修改,還給掌櫃,掌櫃的看著目瞪口呆。

  他十分佩服你女兒這賬他已經兌了半個月,始終沒兌到一塊兒,而寧願給他搞得井井有條的,他很是高興。

  所以他對黑芒說今天收你們五兩銀子也就行了,卻不想年寧月兒計劃說道:“根據你的賬目來看我們這一頓飯,最多也就是2000銀子,你這是坐地起價,想宰冤大頭。”

  聽了這話掌櫃的惱羞成怒,他也不顧不顧的憐香惜玉,竟然掄著磚板向寧玉兒的腦袋上砸去,隻不過地靈出手了,那算盤在空中劃過一個圈,輕擁吻吻輕輕的落在桌麵上,常規的顯然被這一幕嚇住了,這這這來的都是些什麽人呢?吃柿子要撿軟的捏,他決定不跟女人見識,於是他氣衝衝地對黑芒說道:“我倆銀子你富不富?你不富我就要報官,你聽懂了嗎?”

  黑芒早就看穿了掌櫃的的壞心思,所以他微笑著點頭,一回手掌櫃的也掉進了河裏,這是和那邊正被打的理性聯動和聯想二,總算解脫了,因為掌櫃的到來又打擾了這些人釣魚的視野,釣魚的人終於發現了罪魁禍首竟然坐在殿中大吃大喝一行人,進化了船過來要找黑王算賬。

  這的確是找死他們是要坐船過來的,而黑芒一抬手就能把人扔過去,那他們過來之後也隻不過是一個抬手的機會,黑芒又把他們扔回了河的另一岸,他們今天是不能好好的釣魚了。

  不能釣魚那就打仗,那就殺人,那就搞事情,顯然去找同夥了。

  黑瑪瑙了撓頭,他想不通,這些人怎麽都喜歡無事生非自己隻不過是想安寧的吃個午飯難道就這麽難嗎?這些人不能好自為之的,不要來找不痛快嗎?

  但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很快,小小客棧周圍就聚集了幾十匹穿著盔甲的人,他們怒氣衝衝地圍住了小小的客棧。

  令營業額和地理驚訝的是黑芒竟然拿過掌櫃的那套東西走了,出去他攔住了全副武裝的這幾十個人跟他們做起了生意。

  黑幫一開口說的都是些生理裏的行話,什麽抬頭見習客觀安康,但下麵的話就有些不大對勁了,比如黑芒學問起對方的母親貴姓,對方的老婆體重如何?又問了10來局,這些人終於明白黑芒不是來做生意的事來條件的。

  手裏拿著武器的人通常脾氣都很大,隻可惜黑芒的脾氣也不小,當這些人的脾氣還沒有發出來的時候,他們一個又一個又被扔到了河的對岸,這次扔的有些高,這些人摔得很疼,甚至還有一個人可能摔斷了筋骨。

  一時間對岸淒慘的叫聲不斷的響起,而河岸這邊隻剩下了十幾匹馬黑芒,看了看他開始從店裏往外搬吃的搬酒,然後把這些東西裝入酒囊,裝入特製的屍,爛垮在馬上便要求明越和地靈兩人跟他走。

  兩人休息的差不多也吃得不錯,看到有馬騎幹脆舍了馬車馬車的主人自是沒有意見,原本說要拉300裏路,如今隻拉了100多裏自己就可以白白留下那些路費他當然沒有意見。

  隻可惜有些人是有意見的,那些被扔到河對麵的人,他們受了傷也丟了兵器,如今還要看著自己的馬被別人騎走,如何能不焦急呢?

  其中有幾個人竟然舉起了長弓向這邊射起箭來。

  姐居然射了過來,很忙很生氣,他把錢又扔了回去,悲哀的是那幾名,堅守就不高興了,因為這幾個弓箭手的胳膊上很快都插著一支箭,而且黑芒辨識的很準確,誰的劍就插到誰的胳膊上。

  誰說這個世界沒有公平?

  黑芒做的就很公正,誰射過來的劍就紮在誰的胳膊上,不偏不倚,非常合理。

  好的,攻堅是我們奮鬥的,他們是射箭,竟然被自己的箭紮中了,這實在是歧視他們,這實在是讓人憤怒。

  人通常最好不要憤怒,一憤怒就容易失去理智,失去理智的結果通常都不怎麽樂觀,這些弓箭手也是這樣的他們拚命的向黑芒射之箭,其中一位弓箭手在短短的時間內經又說出了五六件,可是結局卻是具有諷刺意味的,他們射出的箭雖然特別多特別低,但這一次還是很快的回到了他們的身上,雖然他們也盡量的躲避,可那些劍飛回來的太快,比射出去時要快上很多。

  更為過分的是,這些錢就像長了眼睛全部紮在了他們的一隻胳膊的一個麵兒上,如此一來他們。她們的那隻胳膊就變成了箭靶子。

  慘叫之聲不絕於耳,再也沒有人敢過來挑釁了黑馬,趕著十幾匹馬走了,他認為這是集品牌,還不錯,如果把這些碼賣了,估計是夠路費的。

  趕車人在遠處看著,這裏的一切很是驚訝,他沒有想到自己的主顧如此強悍。

  帝陵和明月卻發生的一切桎梏。地靈和寧月兒,卻沒有理會,後麵發生的這一切,隻顧坐在馬上,慢慢向前走。

  那些馬似乎得到了某種魔法,非常順從地跟著兩個女子的後麵,並且走的步伐也非常優美,這難道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嗎?

  黑芒奇麗皮虎馬跟在後頭,滿不在乎,走希望的後麵那些受傷的兵終於找了船過了和他們遠遠的跟在後麵不敢靠近,眼看著自己的馬被人騎走卻無可奈何,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趕馬車的。看到眼前這一步,他很擔心這些凶悍的人會借機拿自己包袱,便牽著馬,沿著河岸邊越走越遠,至於那輛破爛的馬車,他打算回頭再說。

  畢竟他的馬比的馬車要值很多錢,他打算把馬騎回去,至於這馬車能要就要,要不回去也就算了。不管怎麽說,黑芒等人給的路費還是很劃算的,所以這筆生意他並沒有虧。

  但有人是虧了的,掌櫃的店裏的好酒和十幾斤牛肉,竟然被黑馬他們拿了個精光。

  常規的憤怒無從言起,所以他隻能收拾那個店小二,店小二本已經被打的很慘,如今杯常規的回落重新毆打了一番,叫聲響亮,聲音淒慘,還是符合常規的發泄之目標。

  聽著電小二發出的鬼穀狼嚎之聲和對麵的那些傷者們身上的疼痛,似乎也減輕了不少。

  隻不過那些還能追蹤可以亡的人可就慘了,因為馬兒跑起來了,並且是。越跑越快,這些人顯然是跟不上原本他們想持槍淩弱來著,他們想不到十幾個人騎著馬,穿著盔甲拿著武器,竟然打不過黑芒,他們一男二女三個人,這實在是丟人丟大發了。

  他們不知道回去怎麽像山寨的寨主交代 他們山寨滿攻也不過就30匹馬,這一次十幾匹好馬都被他們丟了,寨主會不會拿他們撒氣,這件事情的確很難說,所以他們決定至少要查出黑芒等人的去向,也讓債主想辦法能撈回本兒來。

  此時已有報信兒的人,回到了山寨債主正在那裏生氣,因為一幫人去了一早上,1點結果都沒有,如今總算有人回來報信了,他想知道今天到底轉了多少。

  畢竟管著這麽多人的吃喝,實在是一件操心的事情,如果每天不能打劫一些之前的東西來,今後的日子可怎麽過呀?

  但等到報信的人說出了事情的原委,債主認定這幫孫子肯定是在忽悠自己,這些人本來就不是能靠得住的人。

  靠得住的人誰願意落草為寇呢,於是債主就把這抱歉的人打了個半死,希望他能說出實情,但這人依然是這麽說,也就讓債主有些相信了,他帶了人準備去追擊黑芒他們。

  他不想他剛剛走出大門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騎著黑馬的人影,寨主嚇得轉身就逃,但這個人出現以後,他哪裏還能逃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