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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家社會的隊員們盡管依然沮喪，但還是紛紛走向對手祝賀和致意。

  智利門將布拉沃有力的握住了石新的手：“你踢得真的很棒，希望明年……不，也許這個賽季我們還有機會碰麵！

  希望我們能在國王杯再見麵！”

  和董哲對抗了一整場的伊尼戈-馬丁內斯脫下了球衣遞給董哲，後者也把自己的球衣送給了馬丁內斯，兩人緊緊擁抱。

  格裏茲曼和董哲握手擁抱之後走向石新：“斯通，我很喜歡你踢球的風格——

  如果你再我們這一邊，我們肯定能贏！”

  石新拉著這位未來巨星的手：“謝謝！我是你的球迷，真的！

  ——我能得到你的球衣嗎？”

  格裏茲曼毫不猶豫脫的下球衣：“祝你好運，斯通！”

  普列托也走了過來和石新擁抱：“好樣的斯通，就這樣踢下去總有一天全西班牙都會知道你的名字！

  對了，請幫我轉告25號，如果他能更加刻苦的訓練再多打一些比賽，他還能踢得更好！”

  回到更衣室後大家依然亢奮，董哲和石新又一次得到了所有人的歡呼——

  吉梅內斯把呂晗也拉到了更衣室中央：“還有我們的這位新朋友，呂！

  他同樣踢得很棒！”

  大家又開始歡呼呂晗的名字，後者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董哲大聲問道：“小呂你是不是想起演唱會的時候了？”

  呂晗使勁搖頭：“完全不一樣，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

  回程的路上石新、董哲和呂晗擠在了一起，董哲又開始習慣性的分析起了比賽：“……最猛的還是格裏茲曼，要不是其他人拖累了他，這家夥今天絕對不隻是這個水平！”

  呂晗回道：“我也覺得他和別人不大一樣，那個氣場根本不是普通球員！”

  前排的老張回頭道：“說道沒錯，我聽老頭說下個賽季這家夥就要去大俱樂部了。”

  呂晗感歎道：“難怪！

  其實他們好球員不少，就是感覺太散了沒擰成一股繩。”

  董哲接話道：“盯我的那個6號後來一直在罵，好像他們對教練都挺不滿意。”

  老張又轉過頭來：“你們知道不？皇家社會的主教練才35歲！真特麽的牛逼啊！”

  石新笑道：“沒事張指導，先胖不是胖，後胖才能壓倒炕不是？”

  呂晗又說道：“我還服那個10號——那麽大個子打中場組織，那傳球太棒了，一個人就把整個中前場撐起來了。”

  董哲拍著石新的肩膀：“小呂，石新就是我們的10號！”

  石新趕緊把話岔開：“沒有沒有，今天我也就是運氣好傳了幾腳好球。

  ——對了呂晗，那個10號還讓我給你帶話，他說希望你能好好訓練多大比賽，他非常看好你。”

  呂晗的神色馬上變得黯然，聲音也低了下來：“我倒是也想這樣啊……”

  ……

  呂晗中途先行按計劃離開，分別之際所有人都和他握手道別。

  塞巴斯蒂安和呂晗擁抱了一下：“呂，你就是那種天生就屬於足球的人，不要浪費你的天賦。”

  老張也不舍的說道：“從今天開始，在我眼裏隻有會踢球的那個小呂，什麽當紅小鮮肉人氣偶像的，那個呂晗我不認識。”

  呂晗幾乎落淚，董哲有力的抱住了他：“小呂你才23，現在這個水平在埃瓦爾都夠打主力了……算了不說了，希望下次還能有機會和你一起比賽！”

  石新上前：“老張，董哥你們幹嘛那麽煽情——”

  這句話讓呂晗再也無法堅持，他開始揉眼睛：“哎呦眼睛進東西了……”

  石新清楚的說道：“快走吧呂晗，你還得飛一宿，記住普列托的話！

  ——我們等你再回來！”

  呂晗像逃跑一樣轉頭上車離去，董哲說道：“小石你是認真的嗎？

  呂晗還能回來？”

  石新還沒答話老張回道：“我也覺得呂晗肯定能回來！”

  石新重重點頭：“最晚下個賽季。”

  ……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石新就被電話驚醒，大張語氣生硬：“小石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咋把呂晗也給整到場上去了？！”

  石新回道：“大張哥你不知道呂晗踢的有多好！皇家社會的隊長普列托都誇他踢得好！”

  大張有些惱火：“我還以為前麵你就是給我說說而已，咋就來真的了？

  你不知道這樣幹惹了多少事！”

  石新厚著臉皮回道：“大張哥你先消消氣！埃瓦爾這邊反響特別好！從教練到隊員沒有不說呂晗好的，大家還都特喜歡他……”

  大張吼了起來：“喜歡他頂個屁用！現在網上一片罵聲！

  說埃瓦爾變成了我們吸引流量的工具，還說我們私下搞定了皇家社會就是為了炒作呂晗——”

  石新從床上嘣了起來：“胡說八道！我都跑抽筋了！董哥腿都被踢青了，這場球是我們拚下來的！！！”

  大張餘怒未消：“小石我當然知道是怎麽回事，可是呂晗踢球這事本來就不靠譜！

  你不知道像他這樣的人有多少人盯著嗎，你不知道吧？他的什麽緋聞、被偷拍什麽的全都是自己人幹的，就是為了炒作！

  全世界除了你，根本沒人相信他能踢職業比賽，你說說能怨人家懷疑他炒作？！”

  石新小聲回道：“等一下大張哥，現在除了我，還有老張和董哥，對了還有埃瓦爾的教練們、埃瓦爾全隊……

  還有皇家社會全隊，還有看了這場比賽的所有觀眾，這些人都相信呂晗能踢職業比賽！”

  大張爆了句粗口直接壓斷了電話。

  石新坐在床上發呆，開始盤算是不是應該對大張直接發動精神技能？

  之前他一直覺得臨時讓呂晗上場，恐怕會給呂晗帶來更大的經濟損失——

  當然關於這一點石新有相當的自信，有朝一日這些所謂的賬麵上的“損失”和呂晗的未來相比，絕對微不足道。

  但是他沒有想到大張說的這些，呂晗說過的那些話又開始在他的耳邊回響：“……石總我早已經不是自己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以後十年我要幹什麽，怎麽發展，體重保持在什麽水平，每年拍幾部電影發多少張照片，代言什麽產品——

  甚至要在哪一年和誰有緋聞，和誰談戀愛，什麽時候在網上秀恩愛——

  這些全都簽了合同！

  我真羨慕你石總，你能放得下一切去踢球，我也想啊！？

  ——可我自己也決定不了自己想幹什麽……”

  天色已經大亮，董哲在臥室外敲門問道：“小石，跑步去？”

  石新咬咬牙：“你先去吧董哥！

  他調出了係統界麵——

  電話突然又響了起來！

  大張的語氣和剛才明顯不同更為驚訝：“這特麽的到底是怎麽回事！？

  小石？！

  剛才埃瓦爾主席明格斯打電話告訴我，已經開始有俱樂部想打聽呂晗的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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