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把知識串聯
作者:夏洛希      更新:2020-04-27 23:58      字數:4137
  書淺淵記得在之前,他就講過西方哲學與神話,與宗教的關係,這節課講的正好可以和前麵的知識串聯起來,雖然有些複雜,但是他覺得在仔細講解以後,應該會變得容易理解很多,畢竟之前的基礎在這。

  再仔細看看,還是覺得有些地方有些欠缺,他改了好幾遍以後,才有些合了自己的心意。

  17世紀初至18世紀末是西方近代哲學的第二階段。這一階段哲學的注意力集中在認識主體與認識客體的關係方麵,形成了經驗論和唯理論兩個派別。以F.培根和洛克為代表的唯物主義經驗論認為,後天獲得的對外部世界的感覺是認識的來源,感覺是可靠的。培根承認自然界是物質的,物質是能動的、多樣的,認為掌握知識的目的是認識自然和征服自然,知識就是力量洛克認為心靈是一塊白板,觀念是外界事物在白板上留下痕跡的產物。

  以B.斯賓諾莎為代表的唯物主義的唯理論認為,認識的對象是客觀存在的自然界,但是隻有理性才能把握它,感覺經驗不可靠。斯賓諾莎把自然界視為唯一的實體,認為思維及廣延是統一的唯一實體的兩種屬性,個別事物是實體的變形,隻有通過理性把握了唯一的實體,才能認識個別事物。

  聲音越來越小,他的頭有些懵了,他的眼皮有些沉重了,好像是在打架,他真的有些困了,看了看時間,已經午夜了,隨後他關上電腦,從櫃子裏拿出被子,然後抱著被子,上沙發上去睡。他覺得這個時間小家夥已經睡覺了,也不舍得去打擾她,還是在沙發上睡比較好。

  他也許是真的累了,頭剛沾到沙發沒有幾分鍾就睡了,以至於被子掉了,他自己都不知道。

  紀暮然半夜兩點起來上廁所的時候,看到書淺淵躺在沙發上,而且蓋的被子掉了。她悄悄的走了過去,手指撫上了他的眉眼,又從眉眼在滑到嘴唇,輕輕的摩挲著。

  書淺淵似乎睡得很沉,完全都沒有感覺到別人在摸著他的臉。他靜靜地睡著,她則在他的身邊端詳著他的睡顏。

  她看著他疲憊的樣子,眼周有些些青黑色痕跡,上哪還有些皺紋,深深的眼窩無不在透露著疲憊,她有些心疼,心好像被什麽東西揪著一樣。

  她好像什麽都無能為力,談了口氣,輕輕地把被子蓋在他的身上,掖好被角轉了個身回到了臥室。靜靜的躺下來以後,看著天花板,合上眼睛,怎麽睡都睡不著。她的頭有些疼,他試圖的閉上眼睛,讓腦袋什麽都不想,但是還是睡不著。

  難道是白天睡多了嗎?想來想去,她也不知道什麽原因。她在床上一直來回的翻著,她想到了用看手機來讓自己可以困一些,看了會看手機,但是又覺得眼睛發脹,揉了揉眼睛,放下手機以後閉著眼睛還是睡不著。

  最後,她覺得她不能再這樣了,她平躺在床上,閉著眼睛,過一會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但是睡的不沉,有些夢,還是有一陣沒一陣的出現些,一片一片,完全連不成畫麵。

  她頭疼的有些厲害了,幹脆就不睡了,起來走到了廁所,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她的臉現在差極了,而且還沒有光澤,頭疼夾雜著睡意,根本睡的就不好,整個人看起來一點精神都沒有。

  她洗了把臉,簡簡單單的收拾了一下,化了個妝,粉底液和腮紅陪襯起來看著整個臉色比剛剛好多了,想了想她這是第二次,沒有精神了。她為了不想讓他擔心,故意把臉上的腮紅搽的自然了點兒,看起來整個人白裏透紅。

  看了看時間,早上六點了,他上廚房去溜達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麽適合做早餐的東西。她便想了想鑰匙在哪個位置,大概是在放卷子的台子上,她過去找了找,還真是。

  她看了眼書淺淵,確認他還在香甜的睡著,被子還沒有掉,便放心的出去了。外麵有些冷,寒風吹著她的臉蛋,有些幹澀,她在心裏想著早知道就把圍脖拿出來了,現在有些冷,吹的臉上真疼。

  她記得來的時候旁邊有些賣早餐的地方,她順著記憶的痕跡我沒走,果然在一條街上,大大小小的零零散散有些攤位,賣豆漿油條,還有豆腐腦的,還有賣包子的,還有早上賣小米稀飯的。

  看著熱氣騰騰的小米稀飯,她突然想吃書淺淵做的了,那種清新而宜人的味道,她到現在都記得。邊走,她邊把手放進布兜裏,有些冰涼的手在布料的地方摩擦,但是沒有什麽效果。她現在有些想念那個寬厚的手掌,輕輕地握住她冰涼的小手給她傳遞溫暖的時候。

  她現在的腦子裏全都是他的聲音,笑容,還有笑起來嘴角那個深深的酒窩。她邊在大街上走著,看著附近的小吃,有沒有適合早上吃的。她也不知道是書淺淵喜歡什麽,好像從來就沒問過他早飯這個問題,想了想,有些自責的笑了笑,這個女朋友當的連他喜歡吃什麽都不知道。

  回去的時間一定要抓緊時間問問他,要不然買早飯都成了問題。她甚至現在覺得自己有些自私,書淺淵知道她所有的興趣,但是她對於他卻知道的很少,就隻知道他不愛吃辣椒,不喜歡吃路邊攤。

  她走著看,到街上有賣雞蛋灌餅的,瞬間勾起了她的食欲,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地方居然也有雞蛋灌餅。這個東西隻是自己在高中的時候吃過,而且他記得每天早晨他都會起晚,然後在校門口的雞蛋灌餅攤上買一個灌餅,而且每次都要加兩顆雞蛋。拿到教室裏,冬天的時候放在暖氣上,每次等到第一節課下課就開始狼吞虎咽的吃起來,那個時候還搭配著熱水,吃起來有滋有味的。想想好久都沒有吃了,她甚至有些想念。

  她在現在有了主意,就吃雞蛋灌餅吧。她走了過去,攤主是一對夫妻,黑幽幽的麵龐透露著憨厚,女人笑著,一股淳樸的氣息撲麵而來,“小姑娘,吃雞蛋灌餅嗎?

  她點了點頭,“大姨,兩個雞蛋灌餅都不要洋蔥,一個不要辣椒,一個放微辣就好。說完以後低頭看了看他小攤上的食材,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麽,接著又說:“大姨,要放兩個雞蛋。

  正在和麵之類攤開的女人聽到以後,還是笑了笑,“好。

  大姨在和麵忙活,則她的丈夫在旁邊幫她。大姨先拿了一個麵團放上去用手撐開成一個長方形的餅,刷上一層油以後再把蔥花撒上去。刷完油以後就可以把餅攤在鍋上,等到鍋底的那一麵呈金黃色以後再把餅翻過來。繼續煎等兩麵都快成熟的時候,用的那一麵用筷子開一個小口,然後把餅裏撐開,把打好的雞蛋糊倒進餅裏。

  倒好後,大姨又把那個小口捏住了,然後又來回的翻了翻,等到雞蛋熟了以後就可以出鍋了。

  一開始白色的麵餅,漸漸的變成了金黃色的餅,從餅的表麵可以看到白色的和黃色的雞蛋在裏麵躺著。再加上綠色的蔥花,顯得非常有食欲。

  她又在上麵刷上一層醬,放了些土豆絲,還有生菜火腿腸,卷到一起以後變成了一個雞蛋灌餅。就照著這道工序,她連續做了兩個,她的速度很快,一看就是經常幹的,手腳麻利,完全看不出拖泥帶水。

  她丈夫在一旁幫她撐著袋子,他把雞蛋灌餅放進去,兩個做成以後遞給了她,還是剛剛那個淳樸的笑,黑幽幽的眼眸注視著,“一共10塊錢。

  紀暮然從布兜裏掏出十塊錢,看著雞蛋灌餅,可以聞到它的香味,她現在看著都可以感覺都有些流口水了。

  買了雞蛋灌餅以後,她也不打算往前走了,轉過身去快步的往家裏趕去,她現在就想吃,這個東西還時不時的發出陣陣的香味,真是誘惑著她。

  這條路途本來很近,但是在香味的誘惑下,她感覺這條路很長,她的步子也不停的加快,她現在十分受不了這個食物的誘惑。一方麵在於心理,一方麵在於嗅覺。

  好不容易才走到了家,他掏出鑰匙開了門。發現書淺淵依舊在睡著,看了看時間大概也就過了半個小時,依照對他的了解,他沒有賴床的毛病,這個時候他早就起了,看來他真的是累了。

  她把雞蛋灌餅放到了廚房,然後打開冰箱,看看有沒有可以做粥的食材。她對做飯並不是很精通,不過也是說得過去,隻是味道並沒有那麽好。

  她看到了在冰箱的最裏麵,有一袋兒大米粥的材料,拿出來看了看,覺得自己應該可以做,嗯,今天早上就做這個,讓他體驗體驗自己的廚藝。

  她把大米洗淨了以後放在一邊備用,想了想還需要加些紅棗,然後泡了些紅棗,在電飯鍋裏加了水,然後把大米放進去,熬著,在煮的差不多的時候把紅棗撈出來放到裏麵,然後蓋上鍋蓋以後再熬,看起來簡單極了,她是照著媽媽在家做的方法起來做一下,她隻是看過,但是自己動手還是頭一次。

  期間,她盡量把自己的動作放的輕一些,好不打擾到在外麵睡覺的人。

  書淺淵一直睡到七點,睡得很香,他隻是被廚房裏麵一些鍋碗瓢盆碰撞的聲音給吵醒了。紀暮然看著廚房裏麵,感覺自己就像是廚房殺手一樣,鍋碗瓢盆依次放開,好像那種有多大地方就會擺多滿的感覺。她真的是想小點聲,但是還是經不住碰撞,劈裏啪啦,不是碗和盤子撞在一塊兒,就是兩個盤子撞在一塊,時不時的發出清脆的聲音。

  書淺淵勉強的睜開了眼睛,眨了兩下,視線終於清楚了,他起身,揉了揉頭發,聽到聲響是從廚房裏出來的,他便走到了廚房。

  把身體靠在門邊上,然後看著裏麵正在忙活的她的背影。瘦小的身影在寬大的廚房裏來回的走來走去,一會兒摸摸這個,一會兒碰那個,還時不時的有些不小心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看著她笨手笨腳的樣子,可愛極了。

  他忍不住的想要過去抱抱她,從她的身後摟住她纖細的腰,雙手由背後往前移著,紀暮然的身體突然怔了一下,整個後背都有些發硬,呆呆的站在那裏不動了,隨著他的身體漸漸的靠了過來,下巴抵在她肩膀的位置。

  她仔細的聞了聞,是個熟悉的味道,他的身體漸漸的軟了下來,輕輕的靠過去,還有那溫暖的感覺,她瞬間覺得被懷抱的感覺真棒。

  書淺淵抱著她,不大不小的聲音說道:“最初的自然哲學家和以前的宗教家不同,他們很重視對自然科學的研究,但思想還打上了宗教神話的烙印,把人和自然、思維與存在看成是渾然一體的東西,他們中有的主張“物活論“,認為萬物都和人一樣是活的、有生命的。

  紀暮然這麽一聽,還真是有些煞風景了,她以為會說些情話之類的,但是沒想到脫口而出的是哲學的知識,這真是有個一老師當男朋友最無力的感覺。

  書淺淵閉著眼睛,聞著她的體香,還有淡淡的飯香味,這種味道直接撩撥著他的神經中樞,聲音有磁性而且還很軟,“關於變與不變的關係問題,後來的自然哲學家認為,赫拉克利特與愛利亞學派都各有片麵性,必須既承認變又承認不變,隻是要對這兩者作出新的解釋。後期的自然哲學家恩培多克勒、阿那克薩戈拉和德謨克利特等就肩負著這樣的任務。他們認為,不變的東西不是一個,如水或火而是許多個,如恩培多克勒的“四元素“、阿那克薩戈拉的“種子“、德謨克利特的“原子“(見原子與虛空),變是這許多不變者的不同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