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陳美庭設計擄杜莎(第二更)
作者:茶碗      更新:2020-06-03 21:12      字數:3576
  那陳美庭吩咐下人買來迷魂香,送至秦悅手裏。

  那秦悅即見了歌姬龍陽,見著她濃妝豔抹,媚眼如絲,頭上戴著水仙花兒,又見著她薄紗裙裏罩著個紅肚兜兒,露出冰肌玉骨來,不覺心頭微熱。

  那龍陽見著秦悅有意,便叫人擺上酒來,兩人在房內吃酒,飲了半晌,兩人微醉,便攜起手兒,隻‘心肝’叫著,把嘴親作一處,情至深處,那秦悅便把她抱於床上,褪去衣裳,顛鸞倒鳳起來,共享魚水之歡。

  事畢,兩人氣喘喘環抱在一起,秦悅忽念起陳美庭所托之事,他先是述說雲舒河和杜莎的不是,什麽殺人放火之類,而後吩咐她迷暈二人便立了大功。

  那龍陽聞說,心道自己與那兩人無冤無仇,自己又是個賣藝為生的女子,原是不肯。

  秦悅便道,“龍陽啊,我知你心軟,可這懲惡楊善之事,你怎能不做?”

  那龍陽道,“秦公子,既是懲惡楊善之事,我也該做得,可如此卑劣手段,實屬趁人之危,我一個女兒家家的,心中難定!”

  那秦悅聞說,拿將出十枚金幣來,道,“你如實做了,這十枚金幣便歸你,更何況,那兩人犯事在先,少城主已然下了通緝令,若活捉他二人,賞金百兩!你如何不做的?”

  那龍陽聞說,心道:既是壞人,便也做得!便道,“秦公子,我願代勞。”

  那秦悅聞說,喜道,“若事成了,還有厚賞。”話畢,他便將迷魂香予了龍陽,然後看著後者媚眼姿態,又竄出邪火來,兩人又幹做一處。

  事畢,那龍陽收了迷魂香,藏於袖中,紅著臉出了閨房,先是問詢小二那二人居於何處,待尋得消息後,回至閨房,隻待三更來。

  是夜,三更時,卻說雲舒河正自打坐,神識瞧見那龍陽鬼鬼祟祟悄至杜莎房門前。

  隻見那龍陽見著四處無人,而後捅破窗戶紙,瞧見那杜莎正自打坐,便拿將出迷魂香來,吹入裏間,她見得手,又來至雲舒河房門前,用食指捅破窗戶紙後,瞧見雲舒河也在打坐,也將迷魂香吹至屋內,這才放下心來,回至自身房內,見著秦悅和彭光道,“我已得手,下來便看你們的了。”

  那秦悅聞說,喜從中來,他出得房門,來至雲舒河房門前,推開門,見著雲舒河熟睡,便拿將出一個匕首來,向後者脖頸抹去。

  卻說雲舒河見得匕首刺來,揚手奪了過來,伸出右拳轟至秦悅胸膛上,那秦悅身薄,受不住力,吐血身亡。

  雲舒河見秦悅倒在血泊中,即出了房門,衝入杜莎門裏,與彭光打了個照麵。

  隻見那彭光穿著夜行衣,肩上扛著一個黑麻袋,瞧見雲舒河一雙冷目看著自己,一時丟了麻袋正欲逃走,卻被雲舒河一拳打將在胸口上,一時間,胸膛坍塌,血流不止。

  雲舒河伸出右拳結果了其性命,又收回手掌。此時,他見得杜莎仍自熟睡,便將彭光和秦悅屍首拖離房內,來至一處荒地,一把火燒了,他見兩具屍身化為灰燼,便抽身回了酒樓。

  三更時,杜莎清醒來,隻覺腦袋甚是疼痛,暗想來,自己正自打坐,怎會睡在床上?正自想著,忽見雲舒河坐在木桌上正飲茶哩,她見了,驀然一驚,自被窩裏看了一看,見著自己完好無事,質問道,“你個

  大色狼,這大晚上的,你待在我的房裏做什麽?這男女共處一室,這要傳了出去,我還怎麽見人呐?”說著,坐起身來,用被子裹著身子,靠在牆壁上,自那裏哭將起來。

  正哭著,看著雲舒河抓耳撓腮,她一時氣不過,抓將起身旁枕頭,仍在後者頭上。

  雲舒河最見不得女子哭泣,他若見了,心裏實是鬧得慌,忽見杜莎拿枕頭砸他,不由說道,“你不要誤會,此中緣由我細細與你說。”說著,站起身來,朝床邊去了。

  那杜莎不依不饒道,“你不要過來,我長這麽大,還未與男子同出一室,你快出去,莫要讓人看見了。”

  雲舒河聞說,搖了搖頭,既出了屋子,回至隔壁屋子打坐不提。

  第二日,那陳美庭興衝衝來至相思樓,卻不見秦悅和彭光二人,故心生懸疑,又見著雲舒河好端端的,正自屏風前木桌上孤身一人飲酒哩,他心生疑問,繞過屏風,尋來龍陽,他引後者上了二樓,自角落處詢問了一番。

  那龍陽便就迷魂香一事述說一番,那陳美庭聽聞,既已得手,怎的兩人消失不見,他又往樓下望了一望,但見雲舒河冷眼瞧他,便知二人已然遭難,他心想著報仇,但恐自身勢單力薄,便尋來韋塵和潘龍,商量怎麽對付雲舒河和杜莎一事。

  待三人商議後,便各自散了,籌辦去了。

  卻說杜自打坐中醒來,簡易洗漱一番後,出得房門,見著雲舒河自樓下飲酒哩,便下得樓來,坐於雲舒河身旁,道,“雲道友,昨天晚上我一時衝動,言語衝撞了你,莫要怪罪。”

  雲舒河道,“沒甚事!對了,昨晚出了些變故,一會子有人尋仇,你不便出手,我會出手!”

  那杜莎聽了,隻一陣嘀咕,也不知發生了甚事,但見雲舒河一個勁埋頭飲酒,也不好過問,隻得點了一份燒雞,自那裏啃著。

  二人正自吃酒,卻見三十餘人將相思樓圍作一圈,對方皆手持兵刃,一臉惡相。

  一時間,隻見有三人衝進酒樓內,正是陳美庭、韋塵和潘龍。

  此刻,那陳美庭看著酒樓內人群眾多,喊道,“不相幹的人趕快走,今日,奉城主之令緝拿大盜,這刀劍無眼,可不要湊熱鬧。”

  那酒樓內眾人聞說,丟下碗筷,急忙忙往外逃命去了。

  此時,那陳美庭見著雲舒河和杜莎自顧自飲酒,無視了他,不由咬牙切齒道,“你二人將彭光和秦悅擒於何處?快些說來,可免了牢獄之苦!若知無不言,便叫你二人見了閻王,快說來!”

  雲舒河放下酒盅,擦了擦嘴,輕聲道,“他二人心懷不軌,被我殺了,你待如何?”

  那陳美庭聞說,隻大笑起來,笑畢,厲聲道,“你二人自石頭城裏殺了人,本少城主秉公辦事,來呀!拿下他們!”話畢,那三十餘官兵便持刀劍蜂擁而至,欲拿下雲舒河兩人。

  此時,雲舒河見眾人持械臨近,隻是一聲大喝,一道環形波紋以他為中心快速衝出,直震得那些官兵跌的跌,撞的撞,亂作一團,一時間,隻見那些官兵站起身來,持械看向雲舒河,戰戰兢兢,不敢上前。

  那陳美庭見了,吼道,“殺了他們。”

  雲舒河見官兵殺來,伸出手掌將他們一個個震暈過去。

  與此同時,酒樓外,看熱鬧的人自那裏指指點點,驚呼連連。人群中,孫萬桂見著雲舒河有些手段,隻想著那陳美庭等人身死,也可報了羞辱之仇。

  正觀間,其身後來了一人,正是那典當鋪掌櫃的,掌櫃的道,“小兔崽子,你還嫌禍惹得不夠?快快回去!”

  那孫萬桂見著是二爺,便道,“二爺,這是為何?那小子還能翻了天不成,您可是萬福樓掌門,還能怕了他?”

  老者道,“小兔崽子,萬福樓當然不怕,可這天下,萬福樓何止萬千,這小小石頭城,也無莊家打手坐鎮,奈何他不得!走吧!”話畢,兩人去了。

  人群中,那歌姬龍陽見著如此場景,著實唬的不輕,她自小聰穎,怎不知借刀殺人?而她命運如何,便要看雲舒河心情了!

  此刻,那陳美庭見著三十餘名官兵橫臥遍地,哀嚎個不停,他心知不敵,便要逃脫,卻被雲舒河一刀斬了右臂。

  那陳美庭見著右臂掉落,一時間,血流個不停,便是一陣歇斯裏地叫喊,臉色蒼白如紙。

  那韋塵和潘龍見狀,相繼逃離。

  雲舒河見韋塵和潘龍逃離,便身化颶風追了上去,隻聽得‘怦怦’兩聲,那韋塵和潘龍應聲倒地,便是一陣哀嚎。

  雲舒河見局勢已定,來至杜莎身前,道,“我們走吧!”兩人欲禦器升空,卻見那城主陳立升自天而降,那陳立升道,“爾等休走!”

  雲舒河和杜莎見陳立生踏天而立,知對方乃結丹強者,不由內心一凜,隻得站定。

  那陳立升道,“你斬掉我兒右臂,又打傷其友,你可認?”

  雲舒河道,“是我打的。”

  陳立升道,“好,你既敢認,依石頭城律法,按律當困牢獄之災五年,你可有疑問?”

  雲舒河心知對方修為強勁,隻得道,“有!”

  那陳立升道,“好,你二人既有疑問,便隨我前往城主府,再行論證!”話畢,那陳立升攜陳美庭、韋塵和潘龍衝天而起,而雲舒河和杜莎麵麵相覷,緊跟老者身後。

  城主府,大殿內。

  那陳立升看向雲舒河道,“你斬掉我兒手臂,又平白打傷潘龍和韋塵,如何不尊法度?”

  雲舒河道,“小的和杜道友來至石頭城裏,那陳美庭見杜道友貌似仙娥,便心生歡喜,設計陷害我等。那陳美庭尋人買來迷魂香,交於秦悅手中,秦悅又經歌姬龍陽之手,於昨日淩晨時欲迷暈我等,想的是取我性命,擄走杜道友。我身為仙家弟子,也會些手段,那秦悅持刃欲結果我性命,不料被我擊中胸膛,吐血身亡,而那彭晨本欲擄走杜道友,卻被我一掌擊斃。今日早上,陳美庭等人來至相思樓前,卻見我倆好端端的,便生怒意!命三十餘官兵生擒我等,卻被我一一敲暈,不曾殘害他們。隻是斬掉陳美庭右臂,打傷韋塵和潘龍,他們原是罪有應得!還請陳老爺明察!”

  那陳立升聽聞,先是沉思良久,遂看向陳美庭道,“可是如此?”

  那陳美庭心知沒理,支支吾吾說著不停,卻被陳立升揚手打斷,道,“老夫曉得了,既是如此,這一段仇怨,便止於此,但你二人須為死者重立墓碑,安撫他們親屬心情,你二人可願意?”

  雲舒河聽了,道,“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