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雲李歸家途中遇伏
作者:茶碗      更新:2020-05-13 19:41      字數:3362
  雲舒河和李含玉瞧看那三人,見著三人皆身著黑甲,渾身黑氣繚繞,手持一柄黑色大劍,不由道,“魔宗?”他們知曉,這魔宗弟子較之玄元宗、劍閣和雪山派弟子而言,更為狠厲,且殺人不眨眼,專幹些殺人奪寶之事。

  那三人見雲舒河和李含玉攜素手同行,擋住二人去路,那中間魔宗修士道,“真是自在嗬!我且問你,那傳承可在你手?”

  雲舒河道,“我不明白!”

  那人道,“裝糊塗?好,一試便知。”話畢,自儲物袋中取出一物,乃一黑色飛劍,那人雙指輕點,飛劍即刻遠去,徑朝李含玉去了。

  雲舒河和李含玉見飛劍刺來,其速太快,雲舒河搶先一步,右手探出,靈氣大手幻化,欲將飛劍抓碎來,不料,那飛劍刺破靈氣大手,其內靈氣外泄,一時間,樹動風起,吹得眾人睜不開眼。

  眼看飛劍朝雲舒河刺來,李含玉雙手快速掐訣,一個圓形水盾悄然幻化,出現在雲舒河身前,就在水盾出現之時,那飛劍“咻咻”刺來,刺入水盾之中,隻聽得“砰”的一聲,卻是水盾崩潰。

  雲舒河見了,心念一動,青雲山符文自身前顯化,不料,依然被飛劍刺穿,隻因這飛劍被卸去七八分力道,最後被他抓將在手中,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此時,那飛劍猛地旋轉起來,他一個不慎,著了道,急忙丟開飛劍。

  此刻,雲舒河眯著眼,盯著那三人,想著應對之法,同時,握緊了李含玉素手。

  李含玉感雲舒河握緊了她,她看向那三人,不由得心裏發束,回頭見著雲舒河偉岸身姿,不知為何,竟慢慢放下心來。

  那中間修士見得雲舒河擋下飛劍,不由愣道,“不好受吧?”

  雲舒河道,“擔的住。”

  左側那人道,“不知好歹!我且問你,當日妖猿癲狂,你二人逃進山洞,裏麵可有傳承?”

  雲舒河道,“不曾有。”

  左側那人道,“既如此,你二人亦無用,死了便死了,黃泉路上也有個伴!”話畢,舉長劍急刺雲舒河。

  不料,隻見一頭妖猿自天而降,它伸出手臂,一掌拍在那舉劍修士身上,隻聽得一聲慘叫,那修士便急速升空,一頭撞將在遠處山石上,成為一灘血肉,流將下山石,染紅了一大片,觸目驚心。

  右側魔宗弟子見左側那人死的不能再死,嘲道,“你能歘,把額一哈還給唬住了。”

  此時,那妖猿見得雲舒河看他,先是吼將一聲,轉過頭來,盯著剩下的兩名修士。

  那中間修士見性命難存,隻招出飛劍,禦劍升空,隻為逃出妖猿魔掌。

  同時,右測那人見老大逃走,而後看向妖猿,戰戰兢兢道,“猿大哥,你不會殺額吧?”說著,見著妖猿鼻中噴出兩道白氣,害怕道,“猿大哥,你看天快黑了,額媽喊我回家吃飯,就不打擾你了,哎哎哎?你不要動,啊!妖猿殺人了,妖猿殺人了。”說著,招出飛劍升空。

  此時,妖猿見著兩個修士禦劍升空,先是吼將一聲,然後將身一縱,伸出手臂,又雙掌合將起來,隻聽得“啪啪”兩聲

  ,卻是兩個修士被雙掌拍成肉泥,被妖猿撕將下來,拋進嘴裏,吞食了。

  李含玉見得妖猿如此,唬的掩麵哭泣。

  妖猿聽了,轉了轉眼珠子,將身挪至雲舒河身後,右掌伸出,推了推後者。

  而雲舒河感大力襲來,身子一個趔趄,撲至李含玉身上,兩人皆驚呼一聲後,摔倒至一旁。

  那妖猿見了,撫了撫額頭,當沒看見,卻透過指縫見二人爬起身來,又見著二人皆漲紅了臉,不由吼將一聲,自那裏鼓起掌來,確認兩人相安無事後,又闊步離去。

  同時,二人見妖猿離去,皆駐足觀望,李含玉道,“想是傳承的緣故?”

  雲舒河答道,“或許吧!”話畢,兩人依然攜素手同行,一路出奇平靜,十日後,兩人終是出了黑暗森林。

  此刻,黑暗森林外,雲舒河遙觀青雲山道,“當日你對雲溪村憧憬的緊,此時閑暇之餘,何不一覽觀之?”

  李含玉掙脫雲舒河,道,“我以何身份?”

  雲舒河道,“你想呢?”話畢,兩人都笑了,那李含玉先一步走了,雲舒河緊隨其後。

  不多時,兩人登了青雲山頂,站於那青石上,舉目遙觀。此時正直黃昏,但見那紅日西墜,晚霞紅彤,萬千星辰隱現,兩人攜手觀夕陽,漸聽呢喃!

  雲舒河探頭問道,“李師姐,你多大了?”

  李含玉老臉一紅,道,“問這作甚?反正比你大就是了。”

  雲舒河繼續問道,“俗話說,女大三抱金磚,那我是抱了幾塊金磚呢?”

  李含玉神識散出,瞧了瞧雲舒河骨齡,俏皮說道,“好像有三塊。”

  雲舒河聞說,不悅道,“這樣算來,我豈不是虧大了?”

  李含玉道,“你虧甚了?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我李含玉貌若天仙,還配不上你這小子了?”

  雲舒河道,“你帶著麵紗,要是個醜八怪,這找誰說理去?”

  李含玉臻怒道,“你說誰是醜八怪,看我不打死你。”說著,輪著粉拳要打雲舒河。

  而雲舒河見李含玉要打自己,忙起身跑了,二人便迎著夕陽,自那裏嬉笑追逐起來。

  第二日清晨,雲舒河和李含玉一路玩看山景水秀,踱過木橋,徑入小道,終是到了雲溪村。

  那三五孩童正自耍子,見得雲舒河歸來,皆奔至而來,喊著,“柱子哥,你回來了,可帶了粘糖?”

  李含玉聽了,喃喃道,“柱子?”遂看了看雲舒河,笑出聲來,自儲物袋中取出幾個粘糖,分予孩童手裏。

  那孩童欣喜接過,道,“姐姐,你好美呀!你是仙女麽?”

  李含玉道,“當然了。”

  另一孩童問道,“仙女姐姐,你是柱子哥未婚妻麽?”

  李含玉紅著臉道,“是吧?”說罷再輕揮衣袖,拿將出粘糖來,分予眾孩童。

  那眾孩童雀躍般去了,嚷嚷著,“柱子哥攜未婚妻回村了,柱子哥攜未婚妻回村了!”

  雲舒河和李含玉緊隨孩童身後,進得村子。

  正行間,那李含玉偷瞄雲舒河一眼,遂輕

  抬皓腕,將麵紗取了,但見那:眉似柳葉不描而翠,唇若櫻口不點而紅。瑩瑩雙眸似秋水,盈盈丹臉若桃花,真個是美!

  雲舒河瞄了一眼,似醉如癡道,“李師姐,你好美!”

  李含玉嬌聲道,“少貧嘴,一會見了爺爺和雲慶,你可要擔著點,我怕生!”

  雲舒河道,“走吧!還能吃了你不成?”

  李含玉哼了一聲,但覺被他握緊素手,不由得跟了上去。

  走不多時,李含玉見得一青年攙著一位須發皆白的老人迎了上來,那青年生的人高馬大,肥頭大耳,她便知是爺爺和雲慶,她見著爺爺,行了一禮,道,“爺爺好!”

  爺爺見得李含玉生的美麗,不勝歡喜。

  雲舒河道,“這是爺爺和雲慶。”

  李含玉再行了一禮。

  雲慶接著道,“姐姐。”

  雲舒河又道,“這是李含玉,我的......我的師姐。”

  雲慶道,“真是見外了,這裏風大,姐姐裏麵請。”話畢,四人進得庭院,於柳樹下安歇。

  雲慶自屋內拿將出瓜果來,斟了一壺好茶置於石桌上,四人閑聊了一陣。爺爺方說起雲舒河兒時糗事,什麽失足跌入河裏,掏鳥窩摔下樹來,還有兄弟倆兒時老相視而笑,怎麽也停不下來,爺爺氣急,把二人關於門外不讓進家門等言語,惹得雲舒河、李含玉和雲慶笑出淚來。

  不多時,爺爺見李含玉傷感,便問道,“妮子,你這是怎的了?若是柱子欺負你了,爺爺拿他是問。”

  那李含玉聽了,便說了父母早亡,其弟橫死等語。

  爺爺聽了,道,“未曾想,你也是苦命人。”爺孫三人安慰一陣,李含玉方止了眼淚。

  此刻,爺爺問起宗內之事,雲舒河和李含玉一唱一和,簡易說了一番。爺爺聽了,忽念起雲舒河爹娘來,也是一陣唏噓,遂簡易說了雲雷夫婦所經之事,雲舒河、雲慶和李含玉聽了,亦是感觸頗深,留下淚來。

  雲舒河道,“爺爺,我爹娘不知身在哪裏?”話畢,隻聽得腳步聲臨近,原是翠花嬸子和龍叔。

  那翠花嬸子和龍叔進得庭院,見著李含玉很是稀罕,翠花嬸子道,“好美的人兒!”

  李含玉站起身來,行了一禮道,“見過叔叔,嬸嬸。”

  龍叔道,“自家人兒,不用客氣。”

  雲舒河站起身道,“這是翠花嬸,龍叔。”繼而道,“翠華嬸,龍叔,這是李含玉。”

  那龍叔細細打量了李含玉一回,稀罕道,“好生標致,龍叔無女,便認了你作幹女兒,可好?當然,若柱子欺負你,龍叔便削他。”

  李含玉道,“龍叔,有您這話,女兒也放心了。”

  翠花嬸嬸道攜著李含玉之手,道,“妮子,可有喜歡吃的?家在何處?有甚興趣?可喜歡什麽?他們大老爺們不好述說,便講於嬸嬸聽聽?”

  那李含玉正欲說話,翠花嬸道,“想是你也累了,來,和他們大老爺們說個什麽勁,咱倆進屋裏說,嬸嬸可稀罕你了。”話畢,翠花嬸攜李含玉的手,進了屋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