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傲珊心強終煉器
作者:茶碗      更新:2020-04-22 23:37      字數:2573
  不一會兒,那黑色物體盡皆化作液體。

  那傲珊道,“將火石放入鼎內。”

  雲舒河步至傲珊麵前,拿將起火石,同時,一股幽香撲麵,他抬頭時,見後者香汗淋漓,不覺心中一蕩,連忙低下頭來,趨步鼎前,將火石放入,來回數趟,傲珊身前的天材地寶盡皆被拋入鼎內,且融為一體。

  雲舒河熟讀《煉器手劄》,對那五行學說了解甚多,萬物相生相克,各有其玄妙。此刻,雲舒河探頭望去,那鼎中正汩汩的響個不停,刺眼奪目。

  不多時,傲珊緊閉雙眼,待睜開時,自身意念陡然散出,下一刻,隻見那小鼎通體一震,其內液體竟化成縷縷絲線,緩慢聚於小鼎上方,竟凝聚成一劍尖,然後是劍身,接著是劍柄,此過程延續近兩個時辰,看的雲舒河瞠目結舌,也不知是如何做到的。

  待劍柄落成時,傲珊已然麵如金紙,險些暈倒,可知這煉器非常人可煉製,其中摻雜著多少心血。此刻,但見傲珊拿將出一枚氣血丹來,吞入腹中,方覺好些,這才微閉雙目,吐納調息起來。

  此刻,雲舒河步至小鼎前觀望,但見那利劍長三尺三寸,寬一寸有餘,呈銀白之色,正是女兒家佩劍,他想起方才之事,喃喃道,“應是塑型了!可這塑型需用意念完成,意念又是什麽呢?”

  正當雲舒河恍惚時,聽聞傲珊道,“兩儀陣法,融!”

  雲舒河望了一望,但見傲珊自胸前結印,一時間,看的他眼花繚亂,喃喃道,“想必這就是刻陣了。”

  不多時,一玄奧圖案自傲珊右手上舒展開來,隻見她猛揮衣袖,那陣法陡然飆出,被打入劍身之內,一時間,劍身通體一震,竟自顫鳴起來。

  此時,那劍鳴甚歡,唬了雲舒河一跌,即刻遠離了小鼎,不敢靠近,他知道,還有最後一步,便是開靈。

  隻見傲珊咬破指間,一滴血液陡然射出,被長劍吸收,她這才放下心來,厲聲道,“我欲與你一生相伴,便賜你月影之名,如何?”說罷,那月影劍竟嗡鳴起來,於空中劇烈抖動,化作陣陣殘影。同時,那劍身上滲出絲絲白氣。

  頓時,使得雲舒河有種如墜冰窟之感,冷的他直打哈哈,待劍身恢複平靜時,他才長呼一口白氣,方覺好些。

  下一刻,那月影劍自山洞內環繞兩圈後,徑朝雲舒河

  屁股而去,唬的他連滾帶爬出了山洞,於平台上轉起圈來,邊跑邊哭喪道,“這是什麽破劍啊?專刺屁股,這也太下流了吧?”

  傲珊見雲舒河狼狽模樣,咯咯笑道,“月影,鬧夠了沒有。”話畢,隻見那月影劍竟彎了彎劍身,遂落至她右手上,發出陣陣劍鳴,似在撒歡。

  雲舒河雖知道那月影劍被傲珊操控,但也無可奈何,他走上前去,躬身道,“恭喜傲師姐成功煉製寶器。”他知曉,兵器分為凡器,寶器、法器、靈器、道器、仙器。

  傲珊見雲舒河乖巧模樣,咯咯笑道,“嗯!這可是失敗了八次才煉製成功的,多虧了你呢!哈哈,自此我傲珊晉升為煉器師,也算小有成就。自今日起,你便恢複自由,這是你的身份令牌,你隨身攜帶,內門弟子區域也可去得,但有一點,下山前,你需突破後天鏡三重,明白麽?”

  雲舒河道,“明白。”

  那傲珊先是收了包裹,手裏把玩著月影,乘鶴離去了。

  卻說雲舒河回至洞內,於石床上靜坐,如往日一樣,心中先是默念一番心法,然後趨步平台處,按照書中小人模樣,他平躺在地上,吸納外界真氣入體淬煉己身,用來打通《手少陰心經》經脈,欲突破後天鏡二重至後天鏡三重。

  話說雲舒河這一坐,便是十日之久,他自修自煉,終是突破了後天鏡二重。

  此刻,隻見他微睜雙眼,喃喃道,“肉身溫癢,氣若遊絲,是了,這才符合書中對後天二重的描寫。”隻見他站起身來,拿將起身旁鋼刀,出了洞府,自平台上雜耍起來。

  雜耍了一陣兒,他見著身前有一塊半丈高青石,便高舉闊刀,運轉體內兩輪經脈真氣之力,一式“力劈山河”怒劈而出,隻見那青石轟然被劈作兩半,他見了,喜的他情不自禁,哼起了小曲,又雜耍一陣後,這才罷休,持刀進了洞府。

  此時,雲舒河進得洞府,跳上了床,他盤膝而坐,將闊刀擱至一旁,自腰間拿將出《太陽神功》功法來,他翻至第三頁,細細查看起來。

  隻見書中小人竟半跪在那裏,頭貼著地麵,雙臂伸向前去,手心朝上,他見了,不由愣道,“這怎的像村裏神婆求雨的樣子,你看她跪在地上,頭貼地麵,很是虔誠,老天爺感其真誠,故降下雨來。可這練功之姿實屬怪哉!若讓人見了,還不笑死了?”

  雲舒河思了一陣兒,暗下了決心,道,“隻要能增長修為,便是極好的,管他人怎的?這人麽!不就是你笑笑我,我笑笑你嘛!”說完,他熟記了小人身上經脈穴位,又看向小人右側,隻見寫著“手少陽三焦經”五個字樣,然後看向小人左側“手少陽三焦經”經脈心法,待看了注解後,撿起身旁闊刀,離了洞府。

  此刻,雲舒河立於平台處,先是默念了一番心法,然後按照書中小人動作,自那裏修煉起來。如此這般,逐日修煉,修習《靈材辨識》和《煉器手劄》其中內容。

  秋去冬來,天氣寒冷了不少,可這煉器峰,因地火的緣故,依然燥熱無比。

  一日,傲珊乘鶴落至煉器峰平台處,跳將下仙鶴,忽見雲舒河匍匐在地,她走上前去,咯咯笑道,“我的童子,你是哪得來的消息?曉得老娘今日來此,專這跪拜候我,真是有心了。”

  雲舒河正自修煉,忽聞有人喊他,便清醒來,站起身道,“傲師姐,你怎的得閑來此,可是要煉器?”

  傲珊道,“老娘受李師姐所托,專督促你修煉,自藏經閣選來的功法,你可都會嗎?”

  雲舒河笑道,“不滿傲師姐說,一則我晝夜殷勤,二則是我悟性有加,現在已然晉升後天二重鏡了。”

  傲珊道,“好,趁著閑時光景,為了考驗你平生所學,你便拿刀砍我。”

  雲舒河聞說,扭捏道,“這......這不太好吧!你人生的美麗,身段又好,自你身上砍上一刀,若留下疤痕,沒人要可別怪我。”

  傲珊咯咯笑道,“切莫擔心,你使上全力,在我身上砍上一刀,若能留下疤痕,老娘服你是個漢子。”

  雲舒河驚道,“這如何使得?”

  傲珊氣急道,“你婆婆媽媽是幹甚?再不動手,看我打你。”

  雲舒河眼見傲珊就要發火,心裏想了一想,看看傲珊又不是鐵做的。怕她怎的?便道,“傲師姐,你站好了,看我拿刀砍你,得罪了。”話畢,拿將起身旁闊刀,運轉體內真氣,一式“力劈山河”怒劈而出,向傲珊白皙脖頸砍去。

  哪知這一刀看著勢大,好像砍到一塊生鐵上,把刀刃砍成個謔謔來,那傲珊毫發未損,而雲舒河卻被反震之力蹦的老遠,手臂疼痛難當,連個闊刀也舉不起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