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春宮圖
作者:北夢南涼      更新:2020-04-22 21:26      字數:3516
  嫡女被寵記最新章節

  夢瑤歌聽到這些風言風語的,本以為是杜撰,可無風不起浪,但夢浩這個一介文官,還上門打人委實讓人不敢相信。

  “是的,打了。”

  見夢浩神色未有異常,平淡得像說今天天氣好不好一樣。

  “莫鬱殤哪兒惹爹了,何必下此狠手。”

  “狠嗎?我還嫌打得不夠狠,要不是看祁國公的麵子上,我定要打斷他的腿,讓他一輩子站不起來,讓他一天到晚招蜂引蝶。”

  “人家招蜂引蝶與爹有什麽幹係,祁國公都沒說什麽,你怎麽還打抱不平。”

  夢浩“砰”地碗一甩,“你還袒護他,他就長了張好看的臉,除此以外一無是處,你還被迷得顛三倒四。”

  夢瑤歌剛喝下的湯噴在地上,捶了捶前胸,提高音量:“你說什麽?”

  “不是你說莫家那小子騙你眼淚,怎麽你現在又不承認了?”

  “我……”夢瑤歌哭笑不得,這哪兒跟哪兒,這個誤會真是比天都大。“他老是給我講故事,那故事又頗為悲傷,我醉後說話顛三倒四,爹還信一個醉酒之人的話。”

  夢浩悶悶不說話,自己還真信了,想起自己拿鞭子抽莫家那小子抽得極狠,嘴裏苦澀,這叫什麽事。

  “爹莫不是真如坊間傳聞那樣,喜歡上了香涵樓裏的姑娘,和莫鬱殤大打出手。”夢瑤歌偷笑。

  夢浩瞪著銅鈴般的大眼,胡須都被氣吹了:“你懂什麽,聽風就是雨,醉酒的事還沒說呢,趕緊給我回月瑤閣麵壁思過。”

  夢瑤歌懨懨地瞧了一眼暴怒的夢浩,提起裙子立馬開溜。

  夢瑤歌走完後,夢浩開懷大笑,捋一捋胡須:“我就說嘛,我的女兒怎麽會瞧上莫家那個風流種,這就好。”

  夢浩安下心來,酌了口小酒,滿臉幸福洋溢,全然忘記自己毫無理由打了莫鬱殤這事。

  而此時的莫鬱殤趴在床上,哇哇大叫直喊疼,心裏的委屈與哀怨無處發泄。

  尚記得昨日,夢浩提劍直衝府裏來,大喊大叫呼自己出來。爹被驚動了,問都不問就把自己提溜出來,跪在夢浩麵前。

  自己有苦難言,不知犯了何事。夢浩吵吵嚷嚷,指著自己鼻子就罵,別以為你長了一張小白臉就可以為所欲為,收起你這心思,整天就知道留戀花叢的風流鬼。

  祁國公雖然清楚這個混賬東西肯定沒幹好事,但好歹也是自己兒子,讓下人趕緊退下去,畢竟家醜不可外揚,還體貼地為夢浩拿來了鞭子。

  莫鬱殤苦笑,這是自己親爹嗎。

  夢浩上去就是一通抽,邊抽邊罵:“就你這個整天無所事事混吃等死的閑飯,就連街上的乞丐都比你自力更生,整日在煙花之地流連忘返,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還肖想我家瑤歌,你是個什麽玩意兒。”

  “什麽?”莫鬱殤嗷嗷直叫,“我冤枉,我和夢瑤歌清清白白。”自己哪敢對夢瑤歌有非分之想,頭一個把自己碎屍萬段的就是景芝。

  “你們之間自然清清白白,難道你還要跟我女兒糾纏不清。”夢浩又是一鞭子下去,自家孩子打著心疼,別人家的就無須顧忌這麽多了。

  “你這兔崽子,還不快跟尚書令道歉。”祁國公一琢磨就知道是什麽事了,畢竟自家孩子他太了解,定是瞧著夢瑤歌的美貌想打她的主意,這個混賬。

  莫鬱殤有口難言,解釋幾句,就被這哥倆說狡辯,鞭子抬手就是一來。夢浩抽完了,自己爹還狗腿地掏出帕子,讓夢浩擦擦汗,別累著。

  莫鬱殤在身體和的摧殘之下,當場暈厥。

  莫鬱殤想起這些事,都是眼淚一把鼻涕一甩,找個時間定要好好同夢瑤歌算這筆賬。

  夢瑤歌打了個噴嚏,誰在想我。

  夢瑤歌把還在練功的無跡拽回來,問他常識這一塊習秋教得怎麽樣了。

  無跡提問:“為什麽男女不同,小姐不是說人生來就是平等的嗎,可習秋告訴我男女不同,至於有什麽不同,她也沒說得上來。”

  “我說的平等是人格上的平等,像其他方麵如外貌行為心理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可男女不都是一個鼻子一個嘴巴兩隻眼,除了我和小姐知道的那個秘密,其他也沒什麽不同。”

  夢瑤歌疑惑:“什麽秘密。”

  “就是……”

  “停停。”夢瑤歌連忙打斷,想起上次無跡對母狗和公狗的看法,媽呀,還好反應快。

  習秋就納悶了:“什麽秘密,小姐你和無跡之間都有秘密,你都不和我有秘密,你這分明是厚此薄彼。”

  “你瞎叫喚啥,這是我和小姐的秘密,不許你知道。”無跡強烈譴責習秋這種打聽別人秘密的行為。

  夢瑤歌很不厚道地笑了,自己治不了習秋,總會有人能行。

  習秋怏怏不樂,咒罵了句“榆木疙瘩”。

  “女子柔美,男子陽剛;女子嬌小,男子魁梧,此為外貌之別。女子持內,男子外行;女子生兒,男子養兒,此為行為之別。女子心細,男子善謀;女子多情,男子寡情,此為心理之別。”

  “可未必都是如此,譬如習秋也不柔美嬌小,譬如那個莫鬱殤也不魁梧陽剛。”

  習秋氣得衝上來想打無跡,被夢瑤歌擺擺手就阻止住了。“這是大部分的男女,可人生而多變,自會有各種各樣的人,不過也正是這些人,世間才不那麽單調。”

  “那小姐為何讓我學這些?”

  “你沒有男女大妨的意識,說明你對這一塊還是沒有很了解。”

  無跡從懷裏掏出本冊子,攤開在夢瑤歌麵前,指了指:“為何女子的這裏比男子的這裏要大?”

  習秋好奇湊上前一看,羞得脖子都紅了,連忙捂住自己的眼睛。“無跡,你從哪裏尋得穢書,快合上。”

  夢瑤歌輕咳,畢竟自然是學過生物課的人。但是,也架不住春宮圖攤在麵前,自己還得教無跡這方麵的知識,自己可不是生物老師。

  “習秋為什麽說這是穢書?”

  “無跡,人的身子不能隨便luo給人看的,你這本書到處都是luo體,不能看。”夢瑤歌連忙合上。

  “可是,他們為什麽抱在一起,是像公狗和母狗那樣交配嗎?”

  “無跡!”習秋怒嗔:“你這個流氓!”

  “對,沒錯。”夢瑤歌咽了咽口水。

  “既然這樣……”

  “你怎麽說那麽多,還不快去訓練,想偷懶是不是。”夢瑤歌連忙趕無跡出去,他再待下去自己的老臉都沒了。

  “可是,不是小姐叫我……”無跡委屈巴巴,但還是聽夢瑤歌的話去訓練了。

  夢瑤歌看無跡走遠了,盯了盯手裏的小冊子,嘴角勾了勾,順手翻了幾頁,看得津津有味。

  “小姐!”習秋氣得臉都青了:“你剛才還教訓無跡,怎麽你自己明知故犯。”

  “那能一樣嗎,他什麽都不懂當心給他帶壞了,我就不一樣了。”夢瑤歌皺眉:“滋滋,這個地方也太粗糙了,該更精細點才對,這樣讓人怎麽能看得懂。”

  習秋過去一瞧:“小姐,你比無跡更流氓!”說完,氣呼呼就走了。

  夢瑤歌指著的地方赫然是交合時最關鍵的一處,夢瑤歌搖頭:“這樣粗糙,可叫人怎麽操作,這些人太糊弄人了,我畫得都比他們好。”

  “畫什麽?”從身後幽幽地傳出一句。

  夢瑤歌連忙合上冊子,用旁邊的書壓住。“景芝,你怎麽來了。”

  “瑤瑤這是藏了什麽好東西,連我都不準看。”景芝含笑,那雙鳳眸滿是戲謔。

  “一本破書,畫得甚不合人心意。”夢瑤歌手臂一展就擋住了景芝的探尋。

  “那更讓我瞧瞧,說不定我還可以添上幾筆,有畫龍點睛之效。”

  夢瑤歌額頭沁了虛汗,脖子後縮,這個景芝什麽時候來不好,偏偏現在來。

  “這是什麽傳世畫作,瑤瑤竟舍不得讓我瞧上一眼。”

  夢瑤歌被景芝逼得倒在案上,景芝順勢就從夢瑤歌腰後抽出來。夢瑤歌想搶,無奈景芝早已一個轉身就牢牢握在手裏。

  景芝瞥了幾眼,看著夢瑤歌,臉都羞紅兩片,一雙鳳眸像狐狸掃過夢瑤歌。“誠如所言,這冊子畫得確實不好。”

  景芝把冊子丟在案上,一步步走近夢瑤歌,臉對臉湊近,吐氣如蘭:“怎麽可以如此粗糙。”

  “你早就來了!”夢瑤歌控訴,剛才的偽裝都是他耍弄自己。

  “我也不知道,瑤瑤竟然好這口,早這樣對我說就好,我可是比畫上的那個男人要威武些。”

  夢瑤歌跌倒在地,果然,景芝公子的臉皮還不是常人能比的。

  “瑤瑤,怎麽能隻看著,不想親身體驗一下畫中之境嗎,這樣有助於你更好地理解畫意。”景芝蹲下來,把夢瑤歌鬢角的青色撥到耳後。

  “你這個流氓!無恥之徒!”

  “那你呢,背著我偷看男人的身體,這樣似乎也不太好。”景芝眯著眼,活脫脫一個狐狸,輕輕地捏起夢瑤歌的下巴。“若是你好這口,我可以給你看。”

  “誰……誰稀罕。”夢瑤歌推開景芝,站起來,麵色還是有些紅潤。“我隻是……隻是想教無跡罷了,為了了解他的學習狀態而已。”

  看著夢瑤歌這冠冕堂皇的樣子,景芝嘴角微彎。“可你,絲毫沒有為人師表的自覺。”

  景芝拿起冊子,搗鼓著,又勉強看了一眼:“這女子比不得瑤瑤你膚質白嫩,這體態也不及你。”

  夢瑤歌想起自己上次沐浴被景芝看了的事,心頭窩火:“景!芝!”

  “唯獨這一處倒是比瑤瑤要大些。”景芝翻給夢瑤歌看,還指了一下。

  夢瑤歌看了看自己的xiong,拿起案上的書就往景芝砸,砸死這個不要臉的變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