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坑人???
作者:枝上嬋娟      更新:2020-04-20 17:03      字數:2327
  諸天之從誅仙開始最新章節

  柴火在冰麵燃燒,夫子認真烤魚,葉朝又在抬頭看星星。

  寧缺則是摟著桑桑說著些甜言蜜語,比如說什麽時候回長安城成親,什麽時候生個大胖小子,孩子應該叫什麽,用劍似乎真的很帥將來孩子要不要隨十二師兄學劍。

  兩人很早便習慣了不去在意別人的目光,即使身邊多著兩盞對於時間來說很亮的燈,依舊沒有不習慣,故說話時的聲音並沒有刻意降低,葉朝與夫子聽的很清楚。

  不知多久,該是魚香最濃鬱的時候,葉朝看向寧缺很是不爽的說道:“我知道你們逃亡了很久,這一刻對於你們很是來之不易,可是,你們是否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畢竟我與夫子都在。”

  桑桑小臉應該是變紅了,縮回在了寧缺的懷中,寧缺則是嘿嘿一笑,滿不在乎的回道:“十二師兄是在嫉妒?”

  葉朝麵色一冷,狠狠的瞪了寧缺一眼,說道:“吃魚。”

  夫子一一給幾人分了魚,隨後看向葉朝笑道:“等這次過後,你便就與書癡成親吧,讓人家女孩等著,不太好。”

  葉朝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到時候,老師你必須是我的主婚人。”

  夫子沒有再是言語吃起了烤魚,葉朝也沒有說話,也吃起了魚。

  一邊的寧缺感覺兩人之間似乎是有什麽事瞞著自己,但想著十二師兄都將昊天逼退了,那即便是有什麽事,也隻能是等冥王到來了,然而誰又能清楚冥王到底是什麽時候來。

  篝火的火光變弱,魚香漸漸消散在了冰湖之間。

  夫子看向不知說些什麽的寧缺主仆二人,說道:“你們現在成親吧。”

  寧缺抬頭說道:“老師,我們已經在長安城訂過婚了。”

  夫子道:“我知道,所以才會這麽說。”

  寧缺愕然,扭頭看向葉朝,似乎是想要從葉朝的口中得知夫子怎麽如此在意別人的婚嫁之事,難道這是他老人家的一大癖好?

  葉朝滿是笑意的說道:“小師弟,你看。”

  寧缺有些發懵,但還是順著葉朝所指看向了距離冰湖很遠的一座滿是積雪的高山。

  “在天下唯一不二的雪峰之下,在被黑夜覆蓋不知多少年的極北之地之上,加上人世間第一強者的老師為你們證婚,你不覺得你們在此時成婚是一件很有意義且獨一無二的事情嗎?”

  寧缺依舊愕然,不過其實他現在最想知道的是,十二師兄與老師是不是被這北荒的寒冷凍得發燒了。

  隻是轉念一想,似乎真的如十二師兄所說,在這裏與桑桑成婚確實是一件獨一無二且有意義的事情。

  隨後,他低頭看向了桑桑,隻是桑桑似乎是在害羞,並沒有看他,完全是一副少爺說什麽就是什麽的樣子。

  “老師,請您為我二人證婚。”

  葉朝自黑色馬車之上拿出了一張木椅放在冰麵,隨後像是門衛一般的站在椅子邊。

  夫子甩了甩衣袖坐在椅子上,見證了這場簡陋到不能再簡陋甚至是有些隨意的婚禮。

  末了,夫子起身,看向拉著手的主仆二人說道:“你們去洞房吧,我與你十二師兄去轉一轉。”

  ……

  ……

  雪峰之上的天很黑,黑到隻剩下了黑,即使那些被凍了很多年的晶瑩白雪也因此變成了黑色。

  在那呼嘯寒風席卷之地,有兩人正在交談。

  “老師,她在看您。”

  “她並不能做些什麽,所以隻能看我,而現在她還不是她,是桑桑。”

  “我總覺得有些別扭。”

  “怎麽別扭?”

  “這種感覺說不上來,就像是在坑人。”

  一道蒼老的笑聲伴隨著寒風飄蕩很遠……

  “她不是人,那自然不算是坑人,而你小師弟則是巴不得,故也不算坑人。”

  “您定是厚黑學集大成者。”

  “何為厚黑學?”

  “厚黑學講的很多,但總體概括來說,這個學問是教人怎麽臉皮要厚而無形、心黑而無色。”

  ……

  ……

  次日,或許可以說是很多個時辰之後,漆黑的馬車走出了冰湖,又在幾個時辰之後,馬車來到了熱海之畔。

  在夜色沒有降臨北荒時,即使是在北荒最寒冷的時候,熱海也不會結冰,所以它叫做熱海。

  隻是此時的熱海早已在不知被凍住了多少年,因為天穹是黑的,它也成為了黑色。

  黑色馬車沒有怎麽停留,便走向了被冰封的熱海之上。

  馬車走走停停,不知是在幾日過後,熱海後的雪峰變矮,一股帶著濕鹹的微風吹在了黑色馬車之上。

  借著星光,寧缺看到了黑暗深處蕩起的水花,而在那水花之上還漂浮有一艘很是高大的帆船。

  他知道人類到過最北的地方便是北荒極北的雪峰腳下,也就是熱海南畔。

  原因很簡單,因為這裏氣候極寒,從來沒有人包括那些大修行者敢於乘船去看看熱海那邊到底有什麽。

  可此刻卻在熱海上看到了一艘大船,這著實讓他震撼不已。

  葉朝看向寧缺道:“昨晚在你與桑桑洞房的時候,是我將這艘船自結冰的海麵上鑿出來的,可是廢了好大勁兒的。”

  被葉朝當麵說出了洞房二字,即便是臉皮厚如寧缺,此時的他也不好意思了起來,故急忙將這個話題轉移,問道:“十二師兄,是誰這麽閑的蛋疼,在熱海之上造這麽一大船?”

  沒等葉朝說話,寧缺便看到了一根漆黑的像是棍般的事物向著自己腦門襲來,本能的想要躲避,可奈何那木棍的速度太快,隨後,刺痛便就自額頭上傳來。

  “嗚,好疼,老師您這是做什麽?”

  夫子的胡子變得很直,看向寧缺的眼神間也有諸多的不善。

  葉朝拍了拍寧缺的肩膀說道:“你說的那個閑的蛋疼的人,便就是老師他老人家了。”

  勁風襲來,黑色棍影再現。

  葉朝捂著額頭怒視夫子,“老師,我隻是給小師弟說明一下,以防他之後別沒眼色的再說一些讓您老人家不喜歡聽的話,怎麽就打人了啊?”

  夫子道:“當初就應該讓君陌將你養大,看看餘簾和木柚將你慣成什麽樣了,連老師都敢調侃了。”

  說完,夫子一甩衣袖,自馬車上跳下走上了大船。

  葉朝與寧缺對視一眼,驅使大黑馬急忙跟了上去。

  (明天該是將夜世界的大了,怕寫不好,書友們容我調整下,明天一早起來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