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九章 冤有頭債有主
作者:青衣刀豆      更新:2020-03-03 04:04      字數:2218
  上官雪坐在陳天身邊,不停給陳天夾菜,一副十分體貼的樣子,還不時在陳天耳邊低語幾句,什麽楚楚不在,自己應該幫忙照顧一下,什麽你會不會喝多之後恍惚間把自己當成葉楚楚等等。

  陳天暗暗搖頭,這麽一來,在場這麽多人誰不認為你跟我有關係,如果單給你姬鬆晨看的,根本就沒必要啊。事實上,上官雪才不會把姬鬆晨放在眼裏,以前不會,現在更不會,她就是想這樣,就是覺得這樣舒服。

  “陳先生今天又一次大放異彩,實在可喜可賀,我今天帶他們兩個過來找陳先生,其實也想跟陳先生談件事。”好不容易找到機會,秦元任跟陳天碰了一杯酒之後,猶豫著說道。

  “秦先生請講。”陳天看了看秦元任,早就看出秦家三人有事,就想知道秦元任想說什麽。

  “陳先生,我那孽子秦柏羽雖然已經被我逐出家族,可是我調查發現他就在小梅山的當天,已經被古川伊代帶到東瀛去了,連同賈鬆,所以這孽子,很可能在後麵還才對陳先生不利啊。”

  陳天微微皺了皺眉頭,“這個我倒沒想到,不過我也不擔心。“

  “陳先生,既然秦柏羽已經被逐出家門,今後發生的事再跟秦家無關,請陳先生不要有什麽顧慮。”就在這個時候,秦成哲說道。

  陳天看著秦成哲,看了足有十秒,按理說上回在小梅山,秦柏羽勾結古川伊代差點把秦成哲弄死,秦成哲痕秦柏羽也是正常的,可是如果就為了這句話,這三父子絕對不會過來這麽長時間了都顯得惴惴不安。

  上官雪嫣紅的嘴唇靠近陳天的耳朵,“我看他們是想著秦柏羽勾結杉口組的人對付你,你盛怒之下殃及秦家。”

  陳天笑了笑,沒想到上官雪和自己想到一塊兒去了,秦家剛才的話,顯然就是這個意思。

  “冤有頭債有主,秦先生放心吧。”

  聽陳天這麽說,秦元任和兩個兒子放下心來,這實在是無奈之舉,本來最為疼愛的小兒子不光差點把家毀掉,甚至都想讓自己的哥哥秦成哲死了。

  實在是他大逆不道了。

  如果不是陳先生,都得逞了。

  雖然秦柏羽是自己親生骨肉,想來可悲,可是現在實在是沒有辦法。為了報複陳先生,秦柏羽已經瘋狂了。

  “陳先生,子不教父之過,都是我的過錯,都是我沒有管教好。”

  秦元任一臉慚愧。

  “陳先生,救命之恩沒齒難忘,我秦成哲發誓,從今往後有事兒請吩咐,在下不才,但一定會拚盡全力、”秦成哲說道。

  陳天知道,自己上回不光救了秦成哲的命,還相當於幫他把家族權力留住了,也就是說,如果沒有自己上回出手,秦成哲命都沒了,更別提什麽未來繼承人了。

  “小天。”孔玉清走了過來,朝陳天眨了眨眼睛,那意思是可以啊你,得到姬家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還讓秦家這樣的家族誠惶誠恐。

  “孔前輩。”陳天起身。

  “坐,坐,來,來,我們爺倆多喝一點。”孔玉清說著自己親自給陳天倒酒。

  陳天也爽快地一飲而盡。“孔前輩,你也喝。”

  秦元任本來還想多跟陳天聊幾句,可是看孔玉清過來,自己也沒有說話的機會了,隻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所幸重要的事都已經結束了。

  “小天,你打算什麽時候去找龍紋秘藏?”孔玉清望著陳天的眼睛,“據我所知,你的父親體內的藥物暫時得到遏製,可是當務之急還是需要找到那三種藥材。”

  陳天點了點頭,“前輩,你說的沒錯,這段時間甚至也沒有關於這三種藥材的消息,所以我準備過幾天就去找找秘藏了。”

  “小天,我知道你的意思,能從其他地方得到那三種藥材,就不去動龍紋秘藏了,小天,你小小年紀就這麽懂得取舍,沒有貪念,實在太難得了,就因為如此,我想告訴你的是,即使在其他地方找到了那三種藥材,龍紋秘藏的大門也永遠為你敞開,裏麵還有很多你需要的東西。

  “前輩,我知道了。”陳天笑了笑,真不知道孔玉清是怎麽想的,讓自己一定要找到秘藏,一定能用得上秘藏才罷休。

  這頓飯一直吃到了下午三點才散席,一直把陳天和上官雪送上車,目送離開,眾人才收回目光。

  “老爺子,今天打擾了。”秦元任說道。

  “秦先生客氣了,歡迎下次光臨。”姬宗建笑了笑。

  目送秦元任帶兩個兒子離開,姬宗建姬禹城父子和其他人都心有戚戚焉,姬宗建冷冷地看了看不遠處的姬宗河和姬鬆晨。

  這兩個人,差點就把陳先生得罪了,得罪了陳先生,整個家族就沒了,真是好險。

  把孔玉清龐文海送走之後,姬宗建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看著姬宗河和姬鬆晨說道:“好,你們兩個覺得今天怎麽樣?”

  今天還能過得怎麽樣,已經慘到不能再慘。

  雖然姬宗河比姬宗建大,姬宗建一直要喊到他大哥,但這個時候,是什麽脾氣也沒有了。

  姬鬆晨也是,垂頭喪氣,一副被閹了似的表情。

  這樣子,引起了整個家族的嘲笑,有幾次都想離開這裏,可是自己在外麵無立錐之地,出去還不就得餓死。

  “你們,自己好好去想辦法,這三天就不要出門了。”很顯然,姬宗建想讓他們嚐嚐關起來的感覺。

  “是,是,二弟救我啊,如果陳先生真不願意給我和鬆晨看病,我們兩個可就麻煩了,必死無疑啊二哥。”

  可是姬宗建說道:“自己闖下的大禍自己負責,我們說了多少次了就是不聽,你現在還覺得禹城下跪求他不應該嗎?”

  “應該,應該,二弟,之前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姬宗河又是一陣道歉,這一回的確是意識到嚴重性了,人家病都不給你治,你還能耐個什麽。

  一旁的姬鬆晨也耷拉著頭,臉色很難看。

  此時陳天開著車子,正走在回陳家大院的路上,上官雪坐在副駕駛,顯得十分愜意,翻了翻眼睛,“哥哥,你今天這麽大收獲,怎麽犒勞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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