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敢打劫道爺我?
作者:南巷的糖      更新:2020-06-13 22:30      字數:3970
  堂堂帝國右旗大將軍,身上拿不出半分錢,屬實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言宏看著於川盯著自己,一臉的不相信。

  “小子,看什麽看,不知道貧僧我為官清廉,不求回報得嘛?再加上這次走的有點急,沒有好好準備,不然我在這裏給你小子廢什麽話?”

  “一句話,願不願意帶著我,前路凶險,有我跟你一塊,也能搭個伴,每天也就保我幾頓飯錢足以,這樣的好事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說了這麽多,你到底願不願意,給個準信?”

  看著花印還一副不耐煩模樣,於川隻覺無語。

  不過,對於花印同行,於川並沒有什麽抵觸,自已一人,正覺無聊,多一個好友在路,自然會覺有趣許多。

  一番交流,兩人隨之向著帝國南部海域走去,在哪裏,有著南部最大的貨運港口,於川兩人要在哪裏,搭上北上的商船,前去懷鼎國。至於原因,花印沒說,於川也沒有要詢問的意思,反正自己是要到處走走,去哪裏不是一般。

  時間已經很趕,要是想今晚離開,不在港口過夜,於川他們必須趕上今天的最後一趟商船。

  兩人火急火燎,腳下速度極快,可奈何距離過遠,兩人到達港口之時,恰好看見那最後的商船遠航而去。

  “哎呀,差一點點,叫你快點你不信,現在好了,今晚得在這裏過夜,又會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於川不想說些什麽,一路上,自己的“鶴行”完全不是花印身法的對手,自己一直落在後方,可是,也沒見那花印何時停過,等待自己啊!

  看著花印一提到錢,那痛心模樣,於川一陣沒好氣。

  “又不是花的你的錢,你在哪裏激動個什麽?關你屁事?”

  一被提醒,花印這才反應過來。

  “對額,差點搞忘了,是要你付錢的,哎,習慣了習慣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既然是你付錢,那就隨你,我無所謂!”

  說完,又是隨意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絲毫不顧及自己形象。

  如賴皮模樣,於川隻得消受,扔下一句,年要準備離開尋找住處。

  可是,還沒等於川走多久,身後花印卻突然叫住了自己。

  “喂,小子,有船,有船又要出港了,快別走”

  叫住於川,花印一馬當先得迎著跑去,招手示意,意欲攔下。

  可是,任憑花印如何招手,水麵上的那隻大船,卻絲毫沒有要靠岸的意思。

  想要拿錢出來,卻奈何囊中羞澀,隻得趕緊示意於川,別耽擱時間。

  見有大船,於川也不想在這耽擱時間,也是連忙上前,手中金幣閃閃。

  金幣一出,效果立馬出來了,剛剛還在加速的大船,馬上就減速,向著自己這邊調轉而來。

  花印看得一陣羨慕,同時盯著海麵上的大船,一陣鄙夷。

  “有錢能使鬼推磨,說的真是不假!”

  聽著花印嘟囔,於川一笑而過。

  大船靠岸,於川兩人順利上船。

  船上有著幾十號船夫,都是窮酸打扮,沒有什麽富態子弟,全都貫注於自己手中工作,沒有要和於川他們打招呼的意思。

  對此,於川也對他們這種見錢回頭的做法,無可厚非,大家都是為了生活,沒什麽好怪罪的。

  終於,對麵有人向著兩人走了過來。

  為首的是一名魁梧漢子,身體移動之間,靈力外溢,看來也是修士一類無疑。

  上前打招呼,由於於川的身形同樣不弱,所以,外人也看不出於川的真實年紀,所以,迎麵而來,為首的船夫叫了一聲兄弟。

  沒有多做解釋,詢問了一下方向,確認自己能夠到達,就伸手

  向著於川索要了一千金幣。

  於川也是痛快,沒有任何的講價,手中的一團金光就交到了他的手中,稍微掂量了一番,就收起離開。

  臨行之際,囑咐了句不準到船頭之後,也就直接離開。

  看著船夫遠離背影,花印一陣嘟囔。

  “上來就要錢,果真掉在錢眼了”

  於川:“……”

  黑夜很快降臨,周圍什麽也看不見,但不知為何,船上除了最上方的一盞遠航燈亮著之外,其餘地方,都不見半點火星。

  “這些人也真的是太摳了吧?烏漆嘛黑的,也舍不得點個燈,什麽也看不見,走路都成問題!”

  於川也覺有點不適應,但入鄉隨俗,別人不願意,自己也不好強行要求。

  示意花印不要說話,由於是貨船,所以並沒有什麽專門休息的地方,隻得席地而坐,靠著桅杆,準備閉眼休息。

  “和尚,休息吧!沒事別看亂走,小心掉在海裏,沒人去撈你!”

  諷刺了句,於川不在理會,一天奔波也是疲累,於川閉眼就睡了過去。

  冷哼一聲,花印也不例外,靠在於川不遠處,也是閉眼了過去。

  深夜,迷迷糊糊間,於川似是聽到了小孩的咿呀聲,於川以為是那位船夫的孩子也在船上,所以也未多麽在意。

  聽著言宏在一旁鼾聲如雷,也欲繼續閉眼。

  可是,還沒等自己失去意識,黑暗中,剛剛發出聲音的小孩旁邊,一陣力喝爆出,嚇得於川頓時醒來,來了精神。

  “他娘的叫什麽叫,大半夜的,再叫老子把你們扔下去喂魚,信不信?”

  說完,隻聽一腳落在皮肉上的聲音,剛剛的孩子一聲痛呼,卻又不敢繼續發出聲音來。

  一時間,於川意識到了不對勁,如果是船夫自己的孩子,是不可能會對之如此,再聽著周圍此起彼伏的哼哼聲音不斷,於川心裏一陣驚呼。

  “不會是上了賊船,這些人並不是什麽船夫吧?”

  靈力悄然外溢,但卻發現渾身一陣酸痛,調用靈力的速度變得緩慢下來。

  “下藥?”

  這樣結果,無疑隻有一個,那就是這些人趁著自己和和尚睡著,給下了藥,隨之被束縛了手腳。

  動了動身子,口袋中的所有金幣已經全無,就連作為賀禮,白自仲送於自己的儲物法寶也跟著被順走而去。

  聽著花印的動靜,於川心中無語。

  “還堂堂元嬰高手,現在睡得像個死豬一般,一會別人把你扔海裏喂魚去”

  不過,於川也沒有要怪罪他的意思,先前的那為首船夫一看也是修士,所以也能看出花印不簡單,自然下的迷藥不會一般。

  至於自己,就算和花印一樣的迷藥,但自己的永煌不竭體隨時運轉,自然能抵消大部分藥力,不然自己現在也就和花印一般,不明覺厲。

  神識展開,眼前一切開始明了,於川被眼前一幕震驚。

  整個船頭甲板之上,全是些垂髫小兒,年齡最大不會超過兩位數,細細感受下,共有十七人之餘。

  十七名孩幼被束縛著手腳,嘴上同樣被堵以破布,先前白天再外麵,所以於川兩人並未察覺。

  想來以為自己兩人已經無虞,所以便大方的將自己兩人也放在了船頭位置,便於管理。

  被教訓的那名孩子,如今彎曲著身子,口中悶哼不斷,卻再也不敢大聲發作。

  安靜下來,那幾名“船夫”也就離開,臨走之際,還特意向著於川方向望了一眼,確認無虞,這才離開。

  “看來,是群倒賣孩子的人販!”

  繩子早已被於川暗自解開,站起身子,於川準備叫醒花印,今夜準備大幹一場。

  可是,連續幾聲,睡著的花印還不見動靜,於川沒了耐心,腳下蓄力,隨之出擊,甲板之上,一聲悶響傳出,隨之一聲罵罵咧咧聲音出現。

  “誰他娘的敢踢老子,誰啊?誰啊?”

  一時間,船頭甲板上,炸開了鍋,所有孩子都被嚇醒,以為剛剛離開的船夫又要來找他們的麻煩。

  聲音同時引來了剛剛已經離開的船夫,口中同樣罵罵咧咧,衝了進來。

  “誰他娘的不想活了?老子今天不把你扔下去喂魚,我就……”

  可是,話未說完,隨著甲板大燈的亮起,進來的兩名船夫竟然看見於川等人站起了身子,身上繩索也早已消失。

  “你……,你們怎麽醒過來的?”

  臉上,多多少少有了幾分的恐懼,特別是看向一臉憤怒的花印,身子不住打顫。

  他們從老大哪裏得知,眼前的和尚可是一個修士,那對付自己這個小嘍囉,豈不是手到擒來。

  轉身就逃,沒有半分由於,同時高呼,通知船上自己的同伴。

  一時間,整條大船燈火通明。

  通過於川的幾句解釋,花印已經來接事情大概,看著被束縛的所有孩子模樣,佛家慈悲之心泛濫,臉上不由出現一絲怒氣。

  “狗日的,敢打劫你道爺我,還在我麵前做出這等勾當,道爺我今天不替天行道收了你們,妄為我這佛家身份!”

  靈力爆發,所有藥力瞬間被清除,元嬰實力爆發,一層氣浪翻湧,將眼前趕來的幾個船夫掀翻在地,身體不住打顫。

  在修士麵前,他們這些凡夫俗子怎能對付?

  或許是真的發怒,花印一個身形位移到幾人身前,一腳出擊,又是幾人倒飛而出,身子對折,於川生怕花印一腳將他們給了解。

  船上,慘叫聲不斷,於川一個個為孩子們解開,同時跟了上去。

  白天為首的船夫也已出來,站在花印麵前,兩人對峙。

  “和尚,我好心載你們,你卻要恩將仇報?”

  不聽還好,他這麽一說,花印就是一股火氣憋不住,靈力暴動,一雙拳頭就掄了過去。

  見此無果,為首船夫知道一場大戰不可避免,同時爆發體內靈力,地元巔峰實力爆發,手中白刃飛起。

  不加理會,於川自顧找了位子坐下,屁股剛著地,對麵的船夫就已倒在地上,腿腳抽搐,昏迷了過去。

  一船人,呆呆地盯著花印,一個個向後倒退,生怕下一刻對自己出手。

  可是,花印會對他們中的一個出手嗎?顯然不是,下一刻,滿船之上,一陣陣慘烈聲音不斷,不時還有人的身影掉入水下,接著爬起。

  時間良久,望著已經都是半死不活的所有人,這才緩慢收手,一手拎起腳邊的船夫,開始盤問。

  受此折磨,那船夫怎敢再有什麽隱瞞,三言兩句,就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抖了出來,於川在一側,聽的也是牙根直癢。

  所有小孩,全來自白蒼帝國境內,要被他們賣往懷鼎國境內的納蘭家族,至於納蘭家族,為懷鼎國專門倒賣小孩的專門組織,由於勢力強大,況且每年進貢數額龐大,所以在官府方麵很吃得開,官府方麵對他們的這等勾當也算是默認。

  花印在旁,一口唾沫吐在了此人臉上。

  “他娘的,你們這麽做,也不怕死了下地獄?”

  不等對麵回答,又是一拳迎上,船夫應聲倒地。

  對此,於川沒有半分的可憐。

  “看來,咱們這次到懷鼎國,不會覺得無聊了……”

  遠眺前方,於川心頭很不是滋味,當一個國家默許犯罪之時,那樣的結局,於川不敢想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