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縹緲峰
作者:月下銷魂      更新:2020-04-19 19:22      字數:4438
  洗澡洗到一半,那妖豔女子就堂而皇之的走了進來,臉上帶著色·欲,朝我嫵媚的笑。

  好家夥,全身一絲不掛,該看到的地方,都看到了,那傲人的上圍,著實讓我心裏顫抖了一下。

  “你幹什麽?”話說出之後,我就明白了,樓下的老板娘讓我來這個房間洗澡,其實就是套路,這個房間應該就是“小姐房”,專門供人娛樂的。

  “你說幹什麽?給你擦背啊,那麽緊張幹什麽,又不是處男了。”說著這女人就拿起毛巾走進了淋浴間。

  “你別過來!”我緊張起來。

  “咯咯咯……”女人捂嘴笑,“我都不害羞,你害羞什麽啊?”

  “出去!”

  “幹嘛啊,那麽正經,放心好了,不貴。”女人嫵媚一笑,“一次五百。”

  “不需要!”我急忙將女人推開,裹著毛巾,抓過衣服,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回想剛才的一幕,心裏還有些激動!

  尼瑪,這叫什麽事情啊!

  剛睡下,就聽到外麵傳來紛至遝來的腳步聲,來了不少人。

  “咚咚咚,給老子開門。”

  外麵有男人吼叫。

  我打開了門,為首的是個180cm多的大漢,一臉凶相,一把抓住我的衣領,推進房間,後麵跟著的6個男人也走進了房間。

  我想動手滅了他們,但又覺得沒有必要,在這裏暴露武功或許不好,誰知道這家賓館和拜火教有沒有關係。

  翼族的人很團結,先別輕舉妄動的好!

  “曹尼瑪的,玩了我的女人,還不給錢,你不想活命了是不是?”那大漢氣勢洶洶的罵我。

  我腦子一轉,就知道這是訛錢來了。

  既然是要錢,沒事!

  我數了五百大洋遞過去,“這是錢,拿了走人。”

  “靠,讓你玩的時候,你不玩,現在給錢倒很痛快,告訴你你傷了我女人的自尊心,還得賠償精神損失費。”大漢變本加厲的喊道。

  我的怒火一下子就竄了上來,真想一巴掌拍死他得了,但出於考量還是壓住了怒火,“你說要多少?”

  “一萬!”

  我擦,還真是獅子大開口,我想了一想,還是從背包裏數了一萬給這家夥,來之前,我背包裏帶了十萬的現金。

  “嘻嘻,看來是個有錢人啊,我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這事就算結束了,你要是敢報警給我們找麻煩的話,我保證你走不出這丹東鎮。”大漢威脅我。

  “我知道了!”

  他們很快就走了!

  我咬牙切齒,心裏極度不爽,但是進入縹緲峰要緊,這事等回來的時候再算賬也不遲。

  第二天一早起來,我就背起行囊走人,到了集市一個茶餐廳坐下之後,我就向茶餐廳的老板打聽導遊的事情。

  老板一聽我要緊縹緲峰範圍,皺眉說道:“小夥子,那一帶有十幾個村莊,都是月南難民聚集地,村莊都被拜火教給控製,十分的危險,你進去就是找死啊。”

  “老板,我是個攝影師,想去拍風景照片,你就告訴我哪裏可以找到導遊,這錢給你。”我遞給老板兩張一百,老板收了錢,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

  “這是翼族人,常年穿梭往返縹緲峰範圍,你打電話給他就可以了,小夥子,記住財不外露,千萬別給人看到你攜帶現金,還有像你手上這隻歐米咖鑽石手表也摘下來吧,免得被歹人盯上。”老板細心的說道。

  “謝謝老板!”

  我摘下了手表,放進背包,買了幹肉和水,然後就給導遊打電話。

  在約定的地點,等到了這個翼族導遊,他個頭在170cm左右,黑黑瘦瘦的,眼窩深深地陷進去,和月南人種差不多。

  “你好,我就是胡萊。”

  電話裏我們已經互相道過姓名。

  “嗯,現在就進山,沒問題吧?”我說道。

  “沒問題,該準備的東西,我都準備好了。”胡萊拍了一下自己的鼓鼓囊囊的背包。

  我打趣道:“你不會對我胡來吧?”

  “放心吧,我是有職業操守的,不過要先給錢。”

  “沒問題!”我打開背包,我都是一萬一疊的新鈔票,拿出一疊之後,數了1000塊錢給胡萊。

  隻見胡萊的眼睛都直了,眼睛直愣愣地朝我背包裏看。

  我這才想起,茶餐廳老板對我說過了,財不外露,但有什麽關係,這個胡萊隻是個普通人,殺他我都不需要運起。

  胡萊開的是一輛吉普車,我坐著他的車。

  “要多久能到縹緲峰?”我問道。

  “大概到天黑的時候吧。”

  “要那麽久?”

  “等到了林子口,就開不了車了,要靠步行,林子裏有野獸毒蟲,行走起來,不會很快的,我們要在林子裏麵住一個晚上,帳篷什麽的我都準備好了。”胡萊說道。

  “好吧!”

  開了兩個多小時後,我就看到前麵一大片的原始森林,連綿不斷,一望無際,就好像海洋一般。

  “這夠大的!”我感歎道。

  “那當然了,這裏就算藏兵十萬,也不會被人發現。”

  “嗬嗬嗬,是啊,要是死個人埋在這裏,都找不到!”我笑說。

  聽了這話之後,胡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笑容。

  跟著胡萊步行朝著原始森林走進去。

  走進這片原始森林,各種千姿百態的古木奇樹映入眼簾,令人目不暇接。高聳入雲的參天大樹,有的樹幹、樹枝上發出的氣生根從半空紮到地裏,漸漸變粗,成為支撐樹冠的支柱根,形成了獨木成林的奇特景觀;有的氣根纏繞在其它的樹上,越長越粗,越長越寬,最後連接起來,把附著的樹絞死,形成了獨特的絞殺現象。

  林子裏很少有灌木叢,全是高聳入雲的千年古樹。樹木的枝梢交錯著,伸展開來的繁盛的枝葉如碧綠的雲,把藍天遮了個嚴嚴實實。一株巨大的香樟樹突現在眼前,它的樹皮是墨綠色的,粗壯的奇形怪狀的樹枝像龍一樣在樹上盤繞著。微風過去,枝葉發出簌簌的響聲,恰如龍的歎息聲。

  不知不覺已經天黑了,遙遠的天空上月光一片皎潔,從沒有絲毫雲朵遮蓋的天空向下望去,一片靜謐的原始森林中間,一條如同雄渾山脈般巨大的黑色蜈蚣,正緩慢地爬過,所到之處,樹木交錯斷裂,像是一條巨蟒爬過草地後留下的痕跡一樣……泥土碎石沿著它路過的地方四處迸射,成千上萬條巨大的腹足·交錯起伏地砸向地麵,大地的裂縫交錯蔓延,像是冰麵的裂痕一樣四處崩壞……

  到了一條小溪邊,胡萊說晚上就在這裏露營,於是就拿出帳篷開始搭了起來,他的腰間別著一把彎刀,很是鋒利。

  帳篷搭好之後,我們就坐下來吃晚飯,期間,他跟我將了許多森林裏的注意事項,比如遇到野獸該怎麽辦,迷路該怎麽辦!

  夜晚的原始森林十分的寒冷,我早早的就進入帳篷睡覺。隻有一個帳篷,我和胡萊睡在一起。

  睡了一陣子之後,我聽到胡萊坐起來的聲音,於是偷偷地觀察,隻見他探頭探腦的走了出去。

  大半夜的幹什麽去?撒尿嗎?

  以我的武功根本沒有必要去警惕這個普通人,於是就管自己睡覺,睡了一小會兒,我就感覺到有十幾個人的腳步聲傳來,是普通人,不然我的真氣領域,就能感知到。

  我睜開看去,隻見帳篷外麵來了十幾個穿著翼族民族服裝的男人,手上都拿著家夥,胡萊在和他們交頭接耳。

  我心裏哀歎一聲,看來茶餐廳老板說的很對啊,財不外露,我背包裏的錢和手表被胡萊看到了,胡萊本來就是翼族人,現在是和生活在原始森林的翼族人聯手來劫財了。

  這些原始森林的翼族人,身材高大,強悍,雖然不是內勁武者,但應該都是練武的,身上紋著火焰的紋身,如果沒有猜錯就是拜火教的人。

  “起來!”胡萊吼了一聲。

  我慢悠悠地起來,微笑著看著他們說道:“這大半夜的哪來那麽多人啊,你們是幹什麽的啊?”

  “哈哈哈……小子,你還挺淡定啊,知道不知道死到臨頭了?”胡萊奸詐的看著我。

  我笑了,“恐怕是你們死到臨頭了吧?”

  “啊?小子,你做夢還沒有醒吧,知道現在是什麽情況嗎?”

  “啥情況,你說說。”我平靜的問道。

  “把你的背包給我。”胡萊伸手要。

  “有本事你過來拿啊!”我向他招手。

  “嗬嗬,真是不知死活的家夥。”胡萊抽出了彎刀,一步步的朝我走過來。

  我心想隻能殺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鎖眉,因為我感覺到一股強大的真氣從我背後飛馳而來。

  真氣高手?我心裏一緊,對方的人馬嗎?

  “你們想幹什麽?”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

  翼族人大驚失色,紛紛拔刀,看來不是敵人。

  很快就看到一個穿著牛仔褲的中年大叔落定在草地上,他背著行囊,全身散發著強大的氣息。

  “你是什麽人?”胡萊急忙退後,能這樣飛馳而來的人,絕對是高手。

  那些翼族人也有些慌亂了。

  “別多管閑事,讓開,我們是拜火教的。”

  一聽對方是拜火教的,這男人怒火一下子竄了上來,不由分說,上去就開打,在打鬥的過程中,我評斷出這男人是超凡之境,剛剛從內勁巔峰期跨越到超凡之境。

  很快男人就把胡萊一夥人製服了,男人扯過一個拜火教的人,凶悍地問道:“半個月前,你們有沒有搶劫一個考古團隊?”

  拜火教教徒不說話。

  男人手下使勁,直接掰斷的這教徒的手臂。

  “啊!”教徒慘叫,聲音刺穿了靜謐的森林,“有,有有。”

  “帶我去找人。”男人嗬令道。

  “不可能的,我們是低級教徒,根本沒有權利進入縹緲峰,你還是死心吧!”

  “死你媽!”男人把這教徒的另外一隻胳膊也擰斷了。

  “啊!”教徒嘶吼。

  其餘教徒紛紛逃竄。

  男人抬頭看逃跑的人,想追,又遲疑的時候,這個雙臂斷裂的教徒抽刀抹了脖子,真夠男人的!

  男人教徒死了,就飛馳著追趕其餘的教徒去了……

  我從帳篷走了出來,看看死去的教徒,摸摸後腦,有些迷糊,“怎麽突然竄出一個真氣高手。”

  這真氣高手應該是在找尋某個重要的人。

  我也不睡了,就坐在篝火邊,等男人回來。

  沒過多久男人就折回來了,他沒有抓到別的教徒。在森林裏教徒熟悉環境,有著天然的優勢。

  “大哥,謝謝你救了我。”我道謝道。

  男人歎口氣,坐到了篝火邊,問我:“有酒嗎?”

  “有。”

  我遞給男人一壺酒,男人喝著喝著就說了起來,男人叫北春遙,半個月前,他女兒北冰冰跟隨大學內的教授等人,來縹緲峰考古,最後斷了聯係,這可急壞了北春遙,一路打聽追趕到了這裏。

  “北大哥,你女兒會沒事的,別太過擔心!”我安慰道。

  “唉,小兄弟,你是不知道,這拜火教可不是善茬。”

  “不管是不是善茬,一定會找到女兒的。”我有心幫助他。

  聊了一會兒後,我們就睡覺了,第二天起來,一頭霧水,也不知道該往哪裏走,茫茫地森林,很容易失去方向感。

  最後跟著北春遙往東走。

  走出一段路後,就看到了一處寨子,裏麵的人皮膚黝黑黝黑的,男的光著膀子,女的上身圍著一塊布,下麵穿著長裙,服裝像月南國的人。

  “這些應該是月南難民,在這裏逃難的。”北春遙說道。

  “進去歇歇腳,從長計議吧!”我說道。

  我們剛走到寨子門口,就看到一棵大樹上,懸掛著一個女人,女人的是被吊在大樹上的。

  我瞠目結舌,這麽高的樹,而且明目張膽的掛著,絕對不是自殺,那麽不是自殺的話,就是他殺。

  有很震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