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是個男人,趙凝荷身材妖嬈,特別是下·半·身,很豐腴,潔白的大腿,粉嫩的內側,都給人無限的遐思。
“你在幹嘛啊,快點啊。你知道我有多麽害羞嗎?”趙凝荷委屈的喊著。
我隻能裝出摸索的樣子,慢慢地走過去,我摸到了她的腳。
“啊!”趙凝荷一下子就叫起來,“你個禽獸,幹什麽摸我腳啊。”
“你叫什麽叫,我是個瞎子,我又不知道你準確的位置,再說了,我不止摸你腳,還要摸你的私·處呢。”
一聽這話趙凝荷麵紅耳赤,俏臉紅通通的煞是好看,特別是眼眉下的那顆淚痣,猶如畫龍點睛一般。
“你……你個無恥的家夥。”趙凝荷罵罵咧咧的說道,說話的時候眼睛都不知道看什麽地方好了。
“嗬嗬,我救你,你還說我無恥,那算了,你走吧,我也懶得治療你。”我心裏是想治療她的,但是想到昨天答應收她為徒,我心裏就不怎麽高興。
太乙神針乃曠古爍今的醫學大典,我依稀記得祖師爺說過,傳男不傳女的,再說了,要想完全使用太乙神針,必須是武功高強的人,也就是說武功越高強,施展的針術越厲害,那麽換句話說就是,我還要教她武功。
“好了好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一個大男人怎麽那麽小氣啊,我說幾句你就生氣嗎?”趙凝荷的小嘴巴嘟起來了,甚是卡哇伊。
我紅著臉摸到私·處,然後用刮胡刀將毛發都剃掉,在剃的過程中,趙凝荷不斷的發出奇怪的聲音,搞得我心裏癢癢的,都特麽想撲上去了。
姑奶奶啊,你能憋住嗎?我是男人啊!
最好毛發祛除之後,我手上都是她的水,我擦了一把手。
趙凝荷撇頭咬著唇,一臉的委屈樣子,好像是我強迫她做了什麽事情似的,搞得我心裏十分的不爽。
“還沒有好嗎?”趙凝荷期期艾艾的問道。
“才剛開始呢。”
“萬一這裏上班的人突然來了怎麽辦?”
“有什麽怎麽辦的,我在給你治療,又不是做什麽見不得光的事情。”
“哦,這倒也是,那你快一點啊。”
“嗯,我知道了。”
我運起神醫門的心法口訣,頓時全身血液翻滾,氣息源源不斷的從丹田而來,我感覺到了力量。
“針有術法,百穴氣門,究無似有,玄中帶剛,冥頑皆開……走針!”我念著口訣一針燒灼針就紮在了趙凝荷的私·處上。
“啊!”趙凝荷輕聲呼喚,聲音聽的我骨頭都酥了。
真是個磨人的妖精啊!我心裏無限的感慨。
十幾分鍾後,我汗流浹背,而趙凝荷就好像一個飲水器一般,不斷的噴湧出泉水來,搞得我在撥動銀針的時候,必須時不時的給她擦下麵。
一切結束後,我擦了一把手,說道:“好了!”
“嗚嗚嗚嗚……”趙凝荷竟然悲傷的哭泣起來。
我一頭霧水,“你哭什麽哭?”
我也是醉了,救了她,她還哭上了。
趙凝荷不說話,可勁的哭啊哭啊……
就在這個時候,夏若雪悄無聲息的打開了門,雖然她看不到,但是能聽到我們的對話。
我頓時尷尬了。
“林大哥……你,你在這裏幹什麽啊?哭的女孩是誰啊?”夏若雪驚恐的,雙手顫抖的抓著門把問我,就好像撞破了犯罪現場似的。
“嗚嗚嗚……”趙凝荷哭泣著跑了出去。
這讓我瘋了,這下跳進黃河都洗不幹淨了。
“林大哥,你在這裏欺負女孩子嗎?”夏若雪臉色慌張,腳往後,一副隨時逃跑的樣子。
我真是要撞牆了。
“我在給這個女孩子治病。”我解釋道。
“病治好了嗎?”
“治好了。”
“那為什麽女孩要哭呢,不是應該笑著感激你嗎?”夏若雪驚愕的問道。
我無語。
一個早上夏若雪躲我就好像躲瘟神一般,我不得不在中午的時候再次和她解釋。
夏若雪半信半疑,“林大哥,我……暫且相信你吧,還有以後不要帶女孩子到按摩店來了,影響不好的。”
我暈。
“是她在等我,不是我去招惹的啊。”
“好吧!我相信你了。”夏若雪麵無表情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劉雯說月娘找我。
我進了辦公室,看見月娘一臉的憂愁。
“發生什麽事情了?”我問道。
“班建國要我開除你,他們似乎放棄你妻子了。”月娘說道。
“嗬嗬,狗改不了吃屎,歐陽淩天是不會放過我妻子的,他的色·欲豈是幾天就能消除的。那你現在準備開除我嗎?”我問道。
“不,我不想開除你,你是我弟弟的救命恩人,我不能這樣做。”
“可班建國不是大股東嗎,你不怕和他鬧翻嗎?”
“鬧翻就鬧翻,這幾年我受夠了,我不會在當他的女奴了。”
至今月娘的身上還有鞭子抽打的痕跡,這輩子月娘都忘不了自己當女奴的日子。
“再等我幾天,我會班建國和歐陽淩天生不如死的。”我惡狠狠地說道。
“林楓,你千萬別衝動,歐陽淩天可是蓉城的土豪,你不是他的對手的。”月娘為我擔憂。
我心裏笑了,土豪又能怎麽樣,我要想殺他易如反掌,隻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晚上下班的時候,一臉車麵包車突然停在了我的麵前,其中一個粗壯的漢子,在我的腹部突然給我一拳。
我當即就想打死他。
但是電光火石之間,我忍住了,因為我想知道,誰想綁架我。
兩個大漢,將我塞進了車裏麵。
然後麵包車就呼嘯而去……
“給我老實一點。”大漢惡狠狠地說道。
“真是的,抓個瞎子竟然還要我們出手,大哥,以後這種貨色,就讓其他小鬼做好了。”一個手臂上有青蛇紋身的男人罵罵咧咧的說道。
我環顧了一下,車子裏麵一共四個人,駕駛員,前麵一個穿著花襯衣黑褲子,脖子上有小刀紋身,戴著粗金項鏈的男人,還有就是抓我的兩個大漢,不用想那個金項鏈就是大哥。
金項鏈梳著倒背頭,年約40多歲,手臂上有幾個煙疤。
駕駛員比較瘦小,一拳就能打死。
“你們是誰,抓我幹什麽?”我裝出驚恐的樣子說道。
“嗬嗬,哪來那麽多的廢話。”說著手臂上有青蛇的混蛋又給了我一拳。
一共兩拳,我都記下了,等我搞清楚狀況之後,我要你們知道什麽是恐怖。
麵包車呼嘯飛馳了好一會兒,就到了城郊的一個廢棄加油站,這一片本來是商業開發區,但是開發商資金斷鏈之後,就成了廢棄的區域。
進了加油站,我被踢出了麵包車。
“下去!”青蛇對待我就好像對待畜生一般,我胸膛中的火焰已經熊熊地燃燒起來了。
我被帶上了二樓,二樓打開一扇門進去後,就看到了十幾個混混,一個個窮凶極惡,其中有幾個手上還拿著砍刀。
要是換在以前,我心裏一定會害怕的,但是現在砍刀在我眼裏就好像玩具一般,我有把握就算站著讓他們砍,也砍不傷我。
“老大,把人帶來了。”說話的是金項鏈,我就知道他的上麵肯定還有老大。
老大端坐在一把椅子上,手上把玩著兩顆鐵柱子,他熊腰虎背,留著絡腮胡,胸口敞開,毛發畢露,眼眸有凶光閃現,還算有幾分老大的威嚴。
“就是這個瞎子啊?”老大不屑的問道。
“是,就是他,叫林楓。”金項鏈畢恭畢敬的回答。
“嗯,我知道了。”老大站起來伸展了幾下身體,然後信步走到我的身邊,“瞎子,我不喜歡廢話,我就問你一句話,高敏,高老板去哪裏了?是不是被莫燕飛給殺了?”
原來是高敏家裏找來的混混,高敏家裏雖然算不上蓉城的頂級富豪,但是好歹是開公司的,雇些混混的確是沒有問題的。
“我不知道,我給高老板服務好之後,就和同事一起走了。”我淡定的說道。
“我呸!”老大在我的臉上吐了口水,一臉猙獰的吼道,“瞎子,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他的眼神如同看螻蟻一般的看我,隻是他不知道,在我眼裏他們才是真正的螻蟻。
我慢慢地擦拭掉臉上的口水,環顧一圈,總共有18個混混,全部都殺了,會不會惹出更大的簍子呢?
但是現在這個情況不得不殺吧?
我猶豫了。
殺還是不殺呢?
“瞎子,你特麽想什麽呢。”老大吼道。
“在想要不要把你們全部殺了……”我悠悠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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