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醫生一聽我這話愣住了,結結巴巴的說道:“下……下麵?哪裏?”
我害羞了,這讓人怎麽說出口呢。
“就是那個地方。”我難以啟齒。
“哪個地方,腳?大腿?”女醫生捂嘴笑說,“我是醫生,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健康著呢,不會有問題的,謝謝你的關心哈。”
說完要走。
“等一下。”我再次叫住女醫生,紅著臉說道,“你得了陰蟲,要是不及時治療的話,你的以後不能生孩子,也不能同房了。”
一聽生孩子和同房,就算是傻子也懂了。
女醫生的笑臉一下子凝固了,旋即變得惱怒了,“你個盲人,我看你可憐,好心帶你上廁所,你怎麽還調·戲我起來了?”
“我沒有調·戲你,我是認真的,你得了陰蟲。”
“什麽蟲不蟲的,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我一點病都沒有。”
“陰蟲不是蟲,是一種陰氣產生的黑斑,黑斑擴散之後會讓你的以後不能生育,還會伴隨著糜爛和瘙癢,真的,我沒有騙你。”我誠懇的說道。
女醫生俊俏美麗的臉,氣的都紅了,“真是越說越不靠譜了,大哥,你想占便宜也不是這樣占的,我是醫生,一個內科醫生,我就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麽陰蟲,你編造謊言能不能編的好一點,比如說我得了性病什麽的。真是見鬼了,好心幫你,卻騷擾我,大哥,人要講點良心,我勸你好好看看心理醫生。”
“我不需要看什麽心理醫生,我說的都是事實。”我爭辯道,心裏也是不忍心那麽好看善良的女醫生得了陰蟲而導致下半生苦不堪言。
“唉,怪不得我爸說,身體有殘缺的人,心裏也有殘缺,盲人大哥,我們第一醫院有心理谘詢科,我勸你好好看看去,幸虧我是一名醫生,還算能理解你扭曲的心裏,要是換一個普通女孩,你今天就要倒黴了。”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站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唉,這麽好的女醫生怎麽會得這種病呢?看她身材妖嬈,一定是減肥導致的,當然也有可能和她的工作性質有關係,接觸的細菌多了,也會有陰蟲的產生。
我心裏很放不下,但是又能怎麽樣呢,繼續追上去,她也不相信我啊,陰蟲是陰氣導致的,我的燒灼針一針下去就能治好她,但她不相信我,我也沒有辦法啊!
上完廁所,走出來的時候,我的腦子突然一崩,太乙神針的清靈針法浮現在眼前,那一幕幕的操作手法,還有獨特的運起心法,撥彈銀針的技巧,就這樣出現了。
“清靈針法,是太乙神針的第二針,具有排出體內濁氣,讓五髒六腑重新煥發生機的獨特功效,在醫治的過程中,必須氣和銀針想配合,針法紮入獨特的穴位,體內強勁的氣導入銀針,通過銀針將氣導入五髒六腑。”
太乙神針的紮針穴位非常的獨特,現代穴位書中,根本找到太乙神針的穴位,乃神醫門開創者白雲鶴獨門穴位,而且就算被人看到這種穴位,其他人無法施展,因為需要神醫門的運起心法。
我暗暗地運起神醫門的九轉波動氣運法,頓感否極泰來,通體舒暢。
我懷著愉悅的心情再次進入月娘弟弟的病房,隻見月娘哭哭啼啼的在呼喚她的弟弟。
“佳明,你醒醒啊,姐姐想你了,你睜開眼睛啊,嗚嗚嗚……”月娘傷心的握著月佳明的說,抽泣著。
我心裏哀歎,要不是為了月佳明,月娘根本不需要被班建國操控,也不會被當成女奴。
唉!我深深歎氣,然後走了進去。
“月娘,我想到辦法治療你弟弟了,咱們先辦理出院手續吧。”我也是有自己的考量的,太乙神針就好比天上神仙的醫術,要是在這裏施展,說不定會引起轟動,要是被報道了,或者被手機視頻錄下來,就麻煩了,我可不想成為公眾人物,因為這個世界不是我的世界,我終有一天要離開這裏。
我的心裏似乎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完成,但是卻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麽事情。
“真的?”月娘抹了一把眼淚,猛地抓住我的手,激動而又顫抖的問我,“林楓,你沒有開玩笑吧,真的有辦法治療我弟弟嗎?不需要換腎了嗎?”
我微微一笑搖頭說道:“不需要換腎,人體的五髒六腑其實都有修複作用的。”
如果是武學高手的話,身體是可以自愈的,拿我來說,我手腳被斷,十幾個小時就痊愈了,體內強勁的氣,可以治愈傷病,也可以排除病痛,但月佳明不是高手,所以需要我的外部治療。
“林楓,你確定嗎?我弟弟現在這個樣子要是出院得不到治療,就是死路一條啊。”月娘眼淚吧嗒吧嗒的掉落,希望能得到我的肯定回答。
“我向你保證,一定可以治愈你弟弟的,相信我。”我頗為自信的說道。
月娘咬著唇,手指掐著自己的手掌,一副下狠心的樣子,猶豫掙紮了幾分鍾,她狠狠地點頭,說道:“林楓我相信你,隻要你能救我弟弟,我月娘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你就算把我賣了,我也心甘情願。”
我暈,苦澀一笑說道:“我可不是變態,再說販賣人口可是犯罪啊,隻要你以後不誘惑我就可以了。”
月娘尷尬一笑。
於是我們就去辦理出院手續,護士站的護士目瞪口呆。
“你們要想清楚啊,現在出院就是死路一條,以病人現在的情況,就算轉院都很危險,一旦摘掉各種醫療機器,他的生命就隻能維持三個小時。”一個老護士鄭重嚴肅的對我們說道。
“我們知道,請辦理出院手續吧。”
老護士睨著懷疑的目光看我們,“你們等下,這件事情,要先問問主治醫生。”
老護士給主治醫生打了電話,很快就來了兩個醫生,一個是年約40歲的男醫生,還有一個竟然是剛才扶我上廁所的女醫生。
“這兩位是患者的主治醫生。你們對他們說吧。”護士長一臉鄭重的說道,眸子帶著懷疑,就好像我們是故意讓月佳明死,然後騙去保險金似的。
“什麽,你們要出院,現在患者的情況很危險的,你們腦子怎麽想的?”男醫生沉聲說道。
“我們有自己的想法,請盡快辦理出院手續。”我說道。
“是你?”女醫生認出了我。
“你……”我裝出聽音辨人的樣子,“剛才的女醫生。”
“就算是家屬也太可疑了,作為主治醫生,我需要你們給我一個理由。”女醫生說道。
“為了治療我弟弟。”月娘說道。
“笑話,現在沒有腎源,你怎麽治療你弟弟?”
“醫生我知道你們是為了患者好,但是這位才是家屬,請尊重我們的意見,辦理出院手續吧。”我有些不耐煩了。
“出院可以,但是我要申請警方介入,你們太可疑了。”女醫生真是太負責了。
“我們是家屬,你是不是太多管閑事了,這裏這麽貴,住不起,總行了吧?”我也是急了。
“果然,你們是有其他陰謀的。”女醫生蹙眉說道。
我們起了爭執。
“吵什麽吵。”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是趙柏鋒。
我和趙柏鋒有一麵之緣,當時華市長腰疼難忍,趙柏鋒束手無策,還加重了病情,是我用“拍打法”將華市長的腰治好的,當時趙柏鋒就對我的手法敬佩不已。
“爸,他們竟然要讓一個雙腎衰竭的病人出院,雖然是家屬,但也太可疑了。”女醫生竟然是趙柏鋒的女兒。
“在醫院叫院長。”趙柏鋒沉臉說道。
“哦,爸!”女醫生不情願的說道。
趙柏鋒剛想問月娘,眼神就看到了我,“林楓?”
沒有想到他還記得我的名字。
我再次裝出聽音辨人的樣子,說道:“是趙柏鋒院長嗎?”
“院長,你們認識嗎?”女醫生驚訝了。
趙柏鋒不說話,問護士要了月佳明的病曆卡,看了之後,眉心緊擰的問道:“雙腎衰竭,除非有腎源不然沒有辦法醫治,而且月佳明的血型是rh陰性血型,腎源很難找。如果有每天透析還能維持半年生命,現在出院,三小時內就會死,秉著對患者負責的態度,我需要你們給我一個解釋。”
我無奈的呼出一口氣,一咬牙走進趙柏鋒身邊,附耳過去悄聲說道:“我不需要腎源,就能治好月佳明。”
“什麽?”趙柏鋒嚇一跳,“林楓,我知道你醫術高明,前些日子還治愈了莫書記,但這雙腎衰竭怎麽可能用醫術治好呢,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
一聽這話女醫生和邊上的護士們都驚愕了。
我撓頭,再次貼近趙柏鋒的耳朵悄悄說道:“你要不信,出院找個地方,我治好給你看看。”
趙柏鋒臉色繃緊,但凡醫術,對醫術都是好奇的,都是孜孜不倦的,更何況是個老醫術。
“你真的可以?”趙柏鋒問道。
“可以!”我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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