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溫柔的愛……
作者:月下銷魂      更新:2020-04-19 19:18      字數:3993
  尉遲寒風聽著尉遲黎的話語,不免一愕,問道:“你是說寵兒有可能是魔界之子?”

  “對於這個說法兒臣也頗有疑慮,但是,就算是萬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會放過!”尉遲黎的話十分平淡,但是,那淩厲的眸光裏卻透著堅定的色彩。

  尉遲寒風擰了擰眉,不知道為什麽,腦子裏卻閃過在藥王穀裏龍叔和他講的話,天生異象之下墨兒能來到此,這世上還有什麽是不可能發生的?

  想著,狹長的眸子不免輕輕眯起,他慵懶的依靠在座椅上,有一下每一下的轉動著手上的扳指,看著這個幾乎就是他兒時翻版的兒子,冷峻的臉上讓人看不出此刻他內心的想法。

  “有些事情想清楚了再做,我不喜歡你步父王的後塵!”尉遲寒風意境深長的說著,雖然心兒並不曾說什麽,但是,他能感覺到,寵兒是魔界之子的事情不是那麽簡單!

  尉遲黎聽了,不免揚了揚眉角,有著一份傲然的說道:“絕對不會!”

  尉遲寒風薄唇勾了下,不再多說什麽,既然心兒知道寵兒的身份卻依舊同意將她帶回東黎,說明他心裏自有打算,他也不想管束太多。

  也許……他不想深究是有著私心的,畢竟,為了墨兒,就算逆天都在所不惜,又有什麽他不能去做的。

  想著,唇角噙了抹冷然的笑意,他這才徑自說道:“這次讓蕭隸跟著你去吧!”

  尉遲黎搖搖頭,道:“不了,此行也隻是恩威並施的**,那南蠻部落我還不放在眼裏!”

  尉遲寒風淺笑,看著兒子那一臉的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樣子,心中有著難掩的驕傲感,但是,隨即心中不免趟過一抹酸澀,如果那個孩子不在他和墨兒誤會下夭折,此刻儼然已經到了婚配的年齡。

  思忖間,蘇墨派人來喚他們父子二人前去用膳,到了膳廳,人員早已經落座。

  尉遲寒風不免輕倪了眼西門寵兒,初見她時,眼睛裏總是隱匿著一抹狡黠的光芒,可一路行來,好似變的沉默許多。

  落座之際不動聲色的掃過尉遲黎,不免心中矛盾了起來,許是和墨兒呆的久了,以前的狠戾隱沒了幾分,卻是多了些優柔寡斷。

  晚膳席間,大家商討著尉遲黎此行的一些事宜,最後,蘇墨始終不放心尉遲黎獨自前往,商討之下,由尉遲寒雪前往同去。

  “我和娘商量了,此行我想帶著寵兒一起去!”尉遲黎突然說道,聲音輕淡如風,不疾不徐。

  西門寵兒一聽,小臉兒“騰”的一下變得紅潤,急忙垂眸裝作要喝茶來掩飾內心的激動,此刻,她的心跳的就像奔跑著的小鹿,幾乎蹦出了胸腔。

  尉遲千千瞪著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尉遲黎,好似不敢想象他竟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畢竟,他不是去遊山玩水,而是去做安撫大將軍的……

  尉遲寒風隻是略微沉思了下,說道:“也好,此行甚遠,總是要有個貼己兒的照顧起居的,寵兒也在適合不過了!”

  “謝父王成全!”尉遲黎淡漠道謝。

  此刻,西門寵兒的心更加的雀躍,想到接下來的日子會和他獨處,臉不由得更加紅潤起來,有些羞澀的低聲道:“謝父王!”

  “我也要去!”尉遲千千突然說道,目光不免看了下西門寵兒,心中不滿的哼了哼,說道:“爹,我也要去!”

  尉遲寒風冷峻的臉上閃過一絲無奈,淡漠的說道:“不許!”

  “不許我就偷著去!”尉遲千千嘟著嘴說道,心裏酸酸的,水靈的眼睛裏漸漸的氤氳了一層若隱若現的水霧。

  心心有了小妃子就不要她了……

  這個想法讓她的心極為的不舒服,好似自己一直珍惜的寶貝硬生生的被人奪走了一般,那股不滿的怒意縈繞在她的腦海裏。

  “那本王就打斷你的腿!”尉遲寒風說的極為平淡,好似說的就是一句稀鬆平常的話,但是,在座的人沒有敢這樣認為,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寒氣。

  蘇墨朝著千千使著眼色,傍晚的行徑她已經惹了風,如果此刻對著幹,必然是一定會受罰的。

  可是,千千的脾氣上來了,竟是不管不顧,“啪”的一聲,將手中的筷子拍到了桌子上,一臉倔強的迎上了尉遲寒風的厲眸,堅定的一字一字的說道:“我就是要去!”

  火藥味頓時彌漫了膳廳,蘇墨不免輕輕蹙了眉頭,剛剛想說什麽,就聽尉遲黎略帶了怒意的說道:“千千,不要胡鬧!”

  千千驚愕的看著尉遲黎,顯然沒有想到,一向寵溺她的哥哥竟然用這樣的口氣和她說話,平時,就算她犯了再多的錯誤,心心總是無奈的歎息一下,寵溺的為她阻擋所有的責罰。

  想著,鼻子不免一酸,眼眶內的水霧漸漸變的晶瑩,她怒視著尉遲黎,隱忍著心中的委屈,吼道:“不去就不去,誰稀罕!”

  吼完,在眾人無奈之際,起身跑了出去。

  西門寵兒怔愣在那裏,她抿了抿如蜜桃一般的粉唇,輕輕說道:“你去看看千千吧!”

  “由著她!”尉遲黎難得的對千千不理會,徑自為寵兒布了菜,所有人不免都心生了好奇,不解為何他突然對千千狠了心。

  尉遲寒雪拿起桌上的茶盞淺啜了口,帶著邪魅的眸子裏有著深一層的意思,他若不經意的倪了眼正在給蘇墨布菜的大哥,回想起了兒時許多的事情。

  如今穆子嬌已然離世好幾年,他也派人將寒霜的遺骸送了回來一並葬入了皇陵,澤月溪邊寒月有紫菱侍候著也不會孤單,時過境遷,塵歸塵土歸土,大家總是找到了各自的方向,而他呢?

  月上柳梢頭,輕輕的風揚著枝葉微微晃動。

  墨園內的紫藤花樹已然打了花骨朵,再過些時日就要開出那炫目的紫藤花,樹下的秋千靜靜的懸在那裏,風輕動之際,一個花蕾脫離了花徑掉在上麵,顯的有些孤獨。

  蘇墨侍候著尉遲寒風更衣,腦子裏不免想著晚膳時的情景,千千就像是被人搶了糖果的孩子,任Xing的和自己賭著氣兒。

  晚膳後去看她,小丫頭竟是發脾氣是誰也不見。

  “想什麽呢?”尉遲寒風輕輕環上蘇墨的芊腰,低沉的聲音帶著沉迷的魅惑。

  蘇墨淺笑,嬌嗔的說道:“想你的心思!”

  她有些看不懂了,依照風的Xing子,照理說不會讓心心帶著寵兒前往,但是他卻沒有反對,不知道為什麽,隱隱間覺得,他們父子兩個有事瞞著她。

  “真的想知道……嗯?”尉遲寒風輕咦,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蘇墨的耳際,挑起她那如絲緞般順滑的白發,狹長的眸子裏有著一抹悲戚。

  蘇墨沒有說話,隻是撇了撇嘴,她是好奇,卻也不想探個究竟。

  尉遲寒風的手滑到了蘇墨的下顎,緩緩挑起,使之她的臉微微揚起,眸子與他對視,看了她這麽多年,不但沒有膩煩,反而更加的迷戀,除了身上那為人母的韻味,她幾乎未曾變分毫,卸去了當初的那份默然,多了幾分塵世的味道,反而讓他更加的癡迷瘋狂。

  “墨兒……”尉遲寒風低喃的喚了聲。

  蘇墨淺笑,看著他那幽深不見底的眸子,仿佛瞬間被他吸了進去,無法自拔。

  她緩緩閉上眼睛,唇角噙著的淺笑是最無聲的邀請。

  尉遲寒風俯下頭,薄唇輕輕的印在那熟悉的嬌軟上,輕輕的舔抵、吸允,貪婪的汲取著……

  他輕輕撬開蘇墨的潔白的貝齒,探出舌,舔抵的著她嘴裏每一寸的芳香,和她盡情的糾纏嬉戲著。

  吻在加深,彼此貪婪的汲取著對方的味道,津液相交已然是表達對彼此需求的渴望。

  尉遲寒風的手摩挲在蘇墨的身上,每一寸地方都是他所熟悉的。

  “嗯……”

  蘇墨嚶嚀出生,這樣的悸動十年如一日,每一次好似都是新鮮的,每次她都在他的手下變的好似情竇初開的少女。

  “墨兒,墨兒,墨兒……”尉遲寒風放開蘇墨的唇,她已然有些呼吸不暢,他淺淺的喚著她的名字,怎麽叫都不夠。

  粉色的床幃已然放下,手掌翻飛之際,燭火被熄滅,屋內那碩大的夜明珠散發著柔和的光暈。

  衣衫已然被解開,當彼此坦誠相見的時候,屋內頓時彌漫了曖昧的氣息……

  “嗯……”

  尉遲寒風的手遊離在蘇墨光滑的身子上,蘇墨不由得的呻吟出聲,他總是輕而易舉的能挑起她內心的悸動。

  溫濕的唇含住了蘇墨胸前的雪峰,尉遲寒風的舌極具Tiao逗的愛撫著頂端的敏感,每一下讀讓蘇墨幾乎不能自已的發出嬌喘的聲音。

  “風……嗯……”蘇墨忘情的喚著,纖手插入了尉遲寒風的發絲中,輕輕的喘息著。

  尉遲寒風抬起頭,看著魅惑的人兒不免嘴角噙了抹邪佞的笑,低沉的說道:“真是個折磨人的妖精!”

  “你才……唔……”蘇墨的反駁沒有說出口,嘴已然被掠獲了去,癡纏的吻宣告著彼此的占有欲。

  尉遲寒風的手輕輕劃過蘇墨那平坦的小腹,探向了她那密密叢林,指腹逗弄著那敏感的花核,直到感覺到身下的人忘情的扭動著身子,好似在渴求著什麽。

  灼熱的腫脹蠢蠢欲動,但是,他並未曾送入,隻是抵著那幽穀的入口,有一下沒一下的碰觸著……

  蘇墨不禁弓起了身子,可是,尉遲寒風卻壞心眼的抬起一分。

  蘇墨難受的呻吟著,尉遲寒風的手指依舊在Tiao逗著她的敏感,可是,卻不打算滿足她……

  尉遲寒風看著身下的人兒怒目的瞪視,深邃的眼底閃過一抹促狹的玩味。

  蘇墨生氣了,她躲開尉遲寒風的唇,雙手抵著他那精裝的胸,嬌嗔的說道:“不給就下去,我要睡覺了!”

  “真的讓我走?”尉遲寒風說著,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啊……”蘇墨受不了的叫了身,身子隨之顫了起來,下麵傳來的酥麻感讓她羞紅了臉,雖然和尉遲寒風已然是老夫老妻了,可是,每次他都是如此,總是想著法兒讓她欲罷不能。

  “讓我走嗎?”尉遲寒風魅惑的問道。

  蘇墨怒視著他,咬牙說道:“要了又不給,讓你走又不走,你到底想怎麽樣啊!”

  “我想……”尉遲寒風的聲音拖的很慢,突然,他在蘇墨正等著他說話的檔兒,猛然一個挺身,將自己已然快要爆炸的熾熱深深的埋入了她的幽穀之中……

  “啊……”突然起來的滿足讓蘇墨滿足的溢出了聲,這樣的刺激幾乎讓她有些承受不了,她不滿的吼道:“尉遲寒風,你老這樣折騰我……唔……嗯……”

  話語零零碎碎的斷在了尉遲寒風瘋狂的衝刺中,隻留下了那嬌喘的靡靡之音……

  窗外的月色因為屋內的旖旎而變的更加柔和,因為愛,整個墨園好似都變的甜蜜起來,風輕輕的吹著,紫藤花串兒飄蕩著迷人的舞姿,將要盛開的花朵兒好似都感受到了那份堅貞的愛戀,紛紛沉醉著這樣的氛圍內……

  可是,誰又曾想到,這樣一份愛下卻造就了另一份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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