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飼養員、而她是牲畜，所以你自然可以選擇於她，但我並不建議你獨寵，因為下麵還有很多服務更好的女子，你可以試著選擇一下更多。”中年男人講說完了以後，也終於算是離開了這裏。

  他似乎很忙，還有著另外一些更為重要的事情。

  但這對於林凡來講，卻又是一個非常良好的機會，因為中年男人離開了，這也就代表著他自由了。

  可是……

  “新會員培訓三個月，你的時間還未到，所以暫時不能離開。”門口那位大漢又阻止了林凡，這也是讓林凡一陣無語。

  想要進來的時候難，想要出去的時候更難。

  “我的生意很長時間沒有照看，怕是要再荒廢下去，這可能資產就保不住了。”萬不得已，林凡又隻能借用楓的父親身份，想要以此來蒙混過關。

  至少，到時候自己要是交不上錢的話，那這也就總有個理由能夠推脫。

  但大漢依然沒有打算放他走的意思。

  “錢財隻是身外之物，倘若是有著能力的話，三個月後新會員培訓結束，那就憑借我們老板的人脈，他完全是可以幫你東山再起，而你還有著一個月零二十天。”大漢沒有任何商討的餘地，便就直接是將林凡推了回去。

  但是他的時間問題，卻又讓林凡思索出了一件事情，因為林凡最初進入到這裏之前，騎手APP上還有著兩個任務，而他們的時間也就是三個月。並且也就在林凡踹門，導致了任務超時的時候，那單骨灰盒任務又發生了異變，但他因為種種的情況之下，也就一直沒有來得及查看。

  那麽，那異變到底是什麽呢？林凡進入了房間的區域，也就打開了騎手APP。

  “任務簡介：午夜十二點後的第二中學，這一切都在厲鬼的統治之下，所以孩子們已經受不了了，他們想要乞求於你，將那紅衣厲鬼的骨灰、送往校長的住宅區。”

  “任務難度：三顆星。（注：極度危險，慎選。）”

  “取貨地點：東京市第二中學。”

  “顧客定位：西郊達人公寓。”

  “任務期限：三個月。”

  “距離任務過期時間：一個月零十八天。”

  ……

  “任務簡介：我每天重複著死亡，隻為等到你我的約定，可我卻隻等來了一把傘。我被困於傘中，想要感受你撫摸的氣息，但你即將就要消失，成為另一個人的生命。”

  “任務難度：兩顆星。（注：危險，慎選）”

  “取貨地點：東京市第二中學。”

  “顧客定位：西郊陰陽路。”

  “任務期限：三個月。”

  “距離任務過期時間：一個月零十八天。”

  ……

  兩單任務，並且全部都已經接受，除此以外並沒有任何改變，甚至於就連作家筆的那個任務，係統都已經是給自行取消掉了。

  但林凡已經萬萬不敢超時，因為超時的後果，也就是那一單三星任務，係統直接就幫他給接取了。

  “唉，也實在是懶得吐槽了，畢竟要在這裏培訓三個月，而你的兩項任務皆都時間不夠，那我也就隻能因此而超時。也還希望等我死了以後，你能夠找到一個好的宿主，並且對著他好一點吧。”林凡如此地講說著，也算是徹底放棄了係統APP。

  嗯、也罷，距離死亡還有著一個月零十八天，那也就在這一段時間之內，盡力地活的能夠舒坦一些吧。

  然而，也就在林凡打開門的時候。

  “啊。。。”林凡徹底被嚇了一大跳，因為那位冷豔女子的屍體，此時就在那裏睜著眼睛，雖然她沒有任何反應，可林凡卻總感覺她在看著自己。

  除此以外，女子的鮮血也已經染紅了地麵，讓這處房間裏麵充滿了血腥味。

  “有怪莫怪，因為我林凡也是自身難保，所以即使有心幫你，這也是一種無能為力。”林凡如此講說了一句，便也就開始躺在了床上，雖然這裏是一處凶殺現場，並且屍體也還依舊是在這裏，但是林凡沒有選擇，因為這裏是他唯一能夠住下來的地方。

  不，他是飼養員，所以地底下的一切女子，這都是他可以選擇的牲畜。

  林凡如此地思索著，他全然是沒有反應過來，他對於那些女子的感覺，已經是由最初的同情，變成了現在慢慢地適應。

  並且就連他的稱呼，也都已經是變為了牲畜。

  也許，這也就是一種潛移默化吧。

  但總之，他此時無比地煩躁，所以他得需要發泄。

  所以他起身，便就來到了地下養殖場。

  “你，陪我上去。”隨手指了一名女人，林凡便就將她帶到了房間之中。

  女人原本是異常欣喜，可也就在她看到屍體以後，她就被嚇得是不成樣子。

  “怎麽，有這麽恐怖嗎？”林凡如此地講說著，但因為他的內心也非常恐懼，所以他對於女子的話語，也就直接變成了一種責備。

  “饒，饒了我吧。”女人開始怯弱地講說著，但她的恐懼讓林凡更加是煩躁。

  所以林凡抓起了她，便就一把直接拽入了房間。

  可是第二天，女人被嚇瘋了。

  她就當著林凡的麵，一頭撞在了牆壁之上。

  屍體的處理異常簡單，因為門口的那位大漢全權操辦，並且他對著林凡露出了一絲讚賞，他覺得林凡終於是入門了。

  可是也就在這之後的幾天，林凡開始躺在了床榻之上，他沒有過任何舉動。

  他始終都在想，自己為何就變成了這樣呢？而也就在那之後的幾天，他也終於算是想明白了。

  地下一個月的屈辱經曆，這其實並沒有讓他完全忘卻，隻不過他因為權利的原因，所以始終都沒有發作出來。而現在，中年男人已經離開，所以這棟公寓裏麵自己最大，再加上冷豔女子的屍體威脅，所以他的暴怒一麵已經完全釋放。

  聯想到了這裏，林凡直接便就起身，一拳砸在了冷豔女子的屍體旁邊。

  “我不怕你，無論你是人是鬼、還是會術法，我林凡都不怕你。”林凡如此地講說著，但是很顯然，他已經是將屍體與中年男人搞混了。

  又或者，他已經接近了崩潰邊緣。

  他覺得，自己必須得要來做些什麽，從而打破目前的這種狀態。

  所以他接了一盆清水，便就一頭紮入了水中。

  刺骨的涼意讓他渾身顫抖，但也終於讓他恢複了理智。

  而恢複了理智以後，他就又開始思索了起來，自己到底應該是要做些什麽。

  不可以坐以待斃，這是底限。

  那麽又該如何來做呢？自然就得是要找出活路。

  活路、隻有著門口，可那裏一直都被大漢阻擋。

  不，這世上沒有完美的東西，任何東西它必然都會存在缺陷。

  這裏，也同樣不會例外。

  那麽，缺陷又在哪裏？

  飼養員。

  對，這裏為何要有飼養員的位置？那是因為所有的牲畜們都得吃飯。

  不，不應該叫做牲畜，應該得要稱為奴隸。

  自己的身份是飼養員，那麽自己不在的這段日子裏麵，他們的食物又是由誰供給？

  是的，她們沒有項圈，做不到自己那種不吃飯還餓不死的情況。

  而大門口也沒有見到過任何人，況且那麽多的奴隸食物，它也不可能從大門口運進來。

  所以，這裏一定還有著其他入口，一個專門來為奴隸們運送食物的入口。

  甚至於，這裏還有著其他飼養員，在一直為自己做著接運食物的工作。

  不，他與冷豔女子才是真正的飼養員，而自己隻是一個遭遇培訓的會員而已。

  那麽，最有可能的是誰呢？達人公寓裏就這麽幾個人，他們皆都有著自己的工作。

  楓？不，不可能是他，因為他也是會員的身份，甚至有可能是高級會員。

  那麽，參考於冷豔女子的情況，飼養員最有可能是誰呢？

  綺語？對，最有可能的就是綺語，因為她這段時間裏麵，始終也都沒有露過麵。

  聯想到了這裏，林凡也終於是離開了水麵。

  “呼。。。”林凡長籲了一口氣，因為這種豁然開朗的感覺，讓他此時無比舒暢。

  所以現在，他隻需要找到綺語就行。

  而要是沒有推算錯誤的話，那麽綺語也就是在地下養殖場，這隻需要詢問便就可以知道。

  可也就在這個時候，大漢又敲起了林凡的屋門。

  “有客人到了，按照老板的吩咐，讓你前去與他學習一下。”大漢的聲音異常客氣，也不知道是不是覺得林凡入門的原因。

  “嗯，我知道了。”林凡也並沒有露出謙卑，因為他覺得自己在大漢的麵前，不需要露出任何謙卑。

  他是金主，如今又是飼養員的身份，所以他隻需要對著中年男人客氣，其他人他可以一概不理。

  林凡覺得，他應該得要適應這個虛假的身份，因為也就隻有如此的身份，他才可以隨意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想來，這也是他逼死了那位女子，而大漢卻覺得他入門的原因。

  金主、不應該露怯，這是林凡開始對自己的定位。

  聯想到了這裏，林凡看向冷豔女子屍體的目光，也就開始不再感到任何恐懼。

  又或者，林凡已經開始麻木。

  ……

  跟隨著大漢來到前台，一位意氣風發的老者正在那裏等候，見到林凡是一位年輕人，老者的臉上顯然有些驚訝。

  “年輕人，這還需要帶領嗎？”老者的表情有些玩味，這也是讓林凡再一次感到倭國男人的猥瑣。

  “成功人士嘛、放不開身段，想來有著一位前輩陪同，這種情況也就能夠好上很多。”沒有等到林凡回答，因為大漢已經率先張開了口。

  與此同時，那位老者也露出了一副理解的模樣。

  “我一定會傾囊相授。”老者如此地講說著，便也就帶著林凡來到了地下養殖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