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JJ獨家
作者:井上阿七      更新:2020-04-19 10:08      字數:4344
  昨晚她哭得久了,隔天醒來,眼睛還有些腫,整個困倦地縮被窩裏,被褥幹燥溫暖,讓眷戀不舍。但很快她就察覺不對勁,她的腰間搭著個有力的手臂,身後緊貼的也是男性滾燙的身體,他們肌膚相親,都沒穿衣服,而她的腿間更是有陣陣酸痛。

  醉酒後的記憶斷斷續續地被拽回來,一恒僵床上,心急速地向下墜,終於沉了冰冷的海底。她還想要是向淵一直隻做表麵的親熱,等她被玩膩了,她也許還能厚顏無恥地去求左易繼續,現呢?她原珍重的東西是想要給他的,他舍不得拿,就被向淵奪走了。

  她徹底回不去了。

  現實如此狠辣地撕碎了她可笑的幻想,當初她選這一步時,就該想的。

  身後的也蘇醒過來,將她往懷裏帶了帶,親昵的蹭著她的後頸,深吸口氣,滿意她身上沾染著他的味道。

  向淵細碎地吻著她的肩頭,大手又不規矩地玩弄起她的綿軟,他知道她醒著,也猜得透她僵硬的原因是什麽,便低聲說,“是的。”

  一恒重重一顫,耳邊是他又一聲肯定的短句,“是的。”

  別妄想再去找左易。

  她連眼淚都流不出。木然地起床,撿回地上散落的衣物浴室洗漱,她安慰自己,沒了也好,後一點念想也斷了,她和左易沒辦法走後。等不久之後,向淵吃夠了,自然會放過她,她就能平平靜靜地生活下去。

  相愛也不一定能一起,當無數阻礙甩來一記耳光的時候,她仰馬翻,哪還顧得上愛情。她現隻能把左易埋心底,祈求不久之後能回歸自由。

  過年期間家政阿姨也不來做事,向淵就拖著一恒廚房裏做吃的。一恒搖頭說不想做,她神思恍惚,他居然又不舍刺激她,諷刺之前和左易一起時,她哪天不是心甘情願地準備食物,就冰箱裏找出牛奶和麵包,煩躁地吃了頓無味的早午餐。

  下午一恒被送回家去,向淵也跟著上樓,以為許家二老會,沒想他們打通宵麻將,這時候都沒回,他就放下禮物,大喇喇地參觀起來。

  一恒皺皺眉,隻想他趕緊消失視線中,“快走。”

  過了昨晚她也就不怕他了,現才是真正的破罐子破摔。

  向淵好笑地抱住她,“不行?房間哪?”

  她拒絕回答。

  向淵也不惱,捧著她的臉溫柔地親吻,一恒不想家裏和他親密,就拚命抵抗,可那不過是螳臂擋車,氣力懸殊太大,她還是被他抱懷裏又咬又舔,忽然身體一輕,他站起身來,橫抱著她向其中一間臥室走。

  一恒驚呼,“幹嘛?!那是爸媽的房間!”

  向淵眉峰單挑,壞笑道,“那乖乖說的房間哪。”

  一恒氣得呼吸不穩,指著邊上的房門,“這個!”

  向淵推門而入,陽光透過小窗台散落進來,照亮了這間小屋,碎花窗簾,粉藍色的床單,放著毛絨娃娃的桌,每一處都透露出女孩子的氣息,隨風吹來的空氣中似乎還有獨特的香甜。

  “了?了就快走。”私領域被強勢擊破,安全感驟減,一恒不耐地催促他,便想掙脫出來,向淵卻眼含笑意,來床沿坐下,親了她一口之後,就笑道,“催什麽,讓多會。”

  他想了解她以前的生活。

  桌上有幾排架,上麵放了不少漫畫和文學類籍,她倒是雅俗共賞。小居室一眼就能光,但他身處其中,卻覺得似乎離她近了幾分。

  突然,他眼神一冷,一恒反應過來之前,他就翻起了被倒扣桌麵上的相框,不出所料,果然是她和左易的合照。

  一恒伸手要搶,向淵卻皮笑肉不笑地,“要了做什麽?”

  “管!”

  “怎麽不能管?忘了現跟著誰了?昨晚又是誰……”

  一恒眼眶發燙,撲過去打他,“留一張照片都不行嗎?不行嗎?什麽都是的了,安安穩穩地等玩膩,留一張照片都要管,混蛋!”

  “對,就是混蛋。”他和她幼稚地爭吵,取下相框裏的照片兩三下撕掉,扔窗外去。紛紛揚揚的碎片隨風飄住宅區後的景觀小河裏,順著水流消失不見。

  一恒僵硬地趴窗台,眼淚奪眶而出,被抽了力氣一般跌坐座椅中。

  向淵陰沉地著她,許久,冷聲說,“初六晚上,來接。”

  他闊步離開,留下她一個慢慢收拾心情。回車上,他控製不住地捶上方向盤。底要怎樣她才能忘了左易!

  之後幾天家裏,一恒無可避免被問了許多關於向淵的問題,她草草回答,冷淡地說和他不過剛開始,不一定能長久。

  許父氣得咬牙,感情的事怎麽能如此草率,可罵也罵了,打又舍不得打,隻能作罷。還好一恒騙他們沒有和向淵住一起,是和曉遊同住,二老才放下心來。

  初七開始上班,初六下午一恒便收拾了東西從家裏出發。回禦江苑向淵也不再隱忍,兩吃了晚餐,又過一會,他便拖著一恒進了浴室,氤氳水汽裏侵犯了她。女孩子白皙的軀體如同剛抽芽的柳枝,細膩又柔軟,讓他欲罷不能,力道總是控製不住,就發狠地撞擊她,恨不得把她揉進骨血。

  “跟了,就不要想別。”結束之後,他仍抱著她,“說知道。”

  一恒心如死水,沉默地與他對視,目光中他麵帶笑意,和善且溫柔,一如初次見麵時,他廣場上對她回頭的那一個笑,她那時沒想,如今會被他逼迫,和他成了這種關係。

  身體被占有的餘韻並未消散,一恒疲倦地合上眼,嗓音幾不可聞,“知道。”

  他心頭驀然一緊,片刻,吻去她冰涼的眼淚,“乖。”

  正常上班後,曉遊等都好奇她年前做了什麽,王謝自然知道她是被向淵罩住,給她發了紅包不說,還拐彎抹角地她向淵麵前多要些案子來。向淵城中有不少餐廳,也認識許多朋友,隨便放下幾個,就能讓他們賺上不少。

  白天上班,晚上被向淵糾纏,一連兩個月下來,一恒已經學會和向淵一起時就什麽都不想,久而久之她便習以為常,能夠木然地對待他的粗魯和發泄。

  她從不知道自己也能悲哀地淪落這種境地。

  隻是向淵的**太強烈,和她親熱的時候也沒輕沒重,她難免就覺得受不住,他是老板,可以隨意上班,她卻不行,工作日也要被折磨,就算反抗也無濟於事,簡直是煎熬。

  這天周五,她又借口加班,公司呆坐十點才回去。出了寫字樓,她漫無目的地往前走,走了沒幾步,聽刺耳的喇叭聲。

  一恒頭皮發麻,想裝作沒聽見繼續向前,身後就傳來腳步聲,而後她就被拉住手腕,被一路拖進了車裏。

  向淵也坐進了駕駛席,一甩上車門,就掰過她的臉深吻,男的舌尖擠入,卷來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四月初的夜晚天還是冷,但已然開春,身上早就脫下了棉衣,向淵急不可耐地將手探進她的衣擺,狠掐她的腰側,“說,剛剛為什麽不過來?”

  一恒被吻得缺氧,眼角泛紅,好不容易才平複喘息,“、沒聽見。”

  向淵哼了聲,咬上她秀氣的鼻尖,“撒謊!”

  不過她柔順地讓他吻了這麽久,就不計較了。

  他撫上她的臉頰,剛認識她的時候,她的臉還是圓潤的,現下巴卻尖了,眼底也有淡淡的青黑,都是她隔三差五的加班累出來的。

  向淵眉頭緊皺,“上班這麽辛苦,幹脆辭職。”

  “不要。”一恒想也沒想地拒絕,沒了工作,她以後怎麽辦?況且和他比起來,上班才是她的放鬆時間。

  “快開車吧,這裏不能停太久。”

  向淵便聽話地把車開主幹道,路邊璀璨的燈光一方方照進車內,一恒單手撐著下巴,沒精打采地望著車外飛快倒去的街景,一對男女時,平靜的心陡然慌亂起來。

  她忍不住將頭探出車外往後,確信自己沒錯,那的確是左易,而他身邊嬌笑的女孩子……

  向淵發現她的動作,一把拽下她,“小學生都知道這樣不安全。什麽那麽入迷?”

  後視鏡中也不那兩的身影了,一恒怔了片刻,才想起來回答,“沒什麽,肚子有些餓,有小吃攤……”

  向淵失笑,握著她的手吻了一口,嗓音近乎寵溺,“貪吃鬼。帶去吃好吃的。”

  一恒猶豫地向他,欲言又止,終於還是把話咽了下去。

  那個女孩子,好像是上次禦江苑見過的。她記得她喊向淵大哥,難道是表兄妹?她應該也是他們圈子裏的嬌小姐,所以才可以和左易光明正大地壓馬路。

  兩個月而已,左易也就忘了她,接納其他了。傷感的同時,她又慶幸,還好左易沒被她傷得徹底,還有重愛的能力。

  隻是時隔兩個月終於重見他的笑臉,她的心居然會這麽疼。

  心情低落,被向淵載去老城區吃粥也沒多少胃口,一恒勉強喝了一半,就把那比臉還大的碗推一邊。

  向淵揚眉,“不是餓了?一碗粥都喝不掉?”

  一恒他一眼,終於是忍不住沒好氣地說,“碗這麽大,怎麽喝的掉。”

  向淵就喜歡她發脾氣的樣子,眉眼生動活潑,眼底亮晶晶的,像是夏夜裏璀璨的星子。掐了掐她的臉,他拿起勺子,“幫喝,不能浪費糧食。”

  她暗罵說這種話他也有臉,前天晚上不知道誰挑三揀四讓她做了一盤又一盤炒麵,後剩了一堆,全都給扔了。

  喝完粥,向淵牽著她的手城區裏閑逛,舊路狹窄,兩邊是青磚矮牆,老式路燈亮起的昏黃光線從頭頂直射下來,仰頭去,墨蘭天空如天鵝絨一樣,深邃廣袤叫心醉。

  迷茫的視線突然被遮蓋,一恒漸漸凝起目光,才清擋著她的是向淵。

  他摟著她的腰,慢慢地湊近她,眼眸漆黑,閃爍著幽暗的光,一恒想要抬手捂嘴,卻被他先一步桎梏住,而後就被壓牆邊親吻。十一點多的老城區早就沒多少走動,這偏僻的小巷更是幽靜,一恒怎麽掙紮也逃不開他,就被他托著後腦一遍又一遍地吻,舌根都發麻。

  隔著布料已經能感受他腿間的熱度,一恒心驚肉跳,生怕他這地方發瘋,“、回去再做!”

  向淵氣息渾濁,調整許久才壓下流竄的欲.火,親吻由重轉輕,他一下下碰著她的眼角、鼻尖、唇瓣,心裏一片柔軟。這兩個月的相處讓他食髓知味,她的乖順和偶爾忍不住的小脾氣叫他心尖癢癢,都沒了心思和其他女伴曖昧,索性就全部斷了聯係。

  他忽然覺得這樣也很好,每天摟著她醒來,一起迎接陽光,送她上班時總是會不舍,漫長的一天都想她,回家後又喜歡折騰她給自己做飯,就連吃個夜宵,飯後散步他都想吻她。

  他對她有濃濃的占有欲,這是對其他女伴沒有的。不得不承認他是喜歡她的,也許接近她的時候,這份情愫就已經開始滋生,而近期內他也不會膩了她,還真讓何謀給說中了。

  回家後向淵把一恒壓床上,仗著隔天是周末,就盡情地玩弄她,換了一個又一個花樣,了緊要的關頭,又偏偏停了動作,好整以暇地她他身下難耐地扭動,眼角都流下淚來。他俯身含住她的耳垂,用濕濡的舌尖挑逗她,誘哄著,“說喜歡,就給。”

  她開始還咬著嘴唇不屈服,後被他勾得全然迷亂,迭聲說喜歡,而後便被他用力貫穿,被漲滿的瞬間控製不住地呻.吟,那快感強烈可怕,隻能被他困身下無力地承受他。

  向淵心滿意足,結束之後抱著她去浴室衝洗,而後兩懶懶躺床上,他將她圈懷裏,“明天給做排骨湯,好不好?”

  一恒困倦至極,不耐地咕噥,“要睡懶覺。”

  “那就晚上做。”

  “嗯……再說……”

  向淵便揉著她嬌嫩的臀瓣,威脅她,“明天不做,現就再做一次。”

  一恒徹底怕了他,“知道了!”

  而後就煩躁地推開他,翻身睡覺。

  向淵追過去,又從後麵摟著她,月光中她朦朧的睡臉,親了她一口,也閉上眼沉沉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一轉眼,咱就寫過了兩個月xddd

  向老板你已經輸了(挖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