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作者:星期五的五      更新:2020-04-27 21:20      字數:2291
  隱婚影帝有點甜最新章節

  “嗯?”

  好似一場大夢,醒時又能看見你。你依舊笑意盈麵,對我說:

  “師弟,你怎又睡著了,師父快回來了。趕緊起來練劍,要是被他老人家發現你偷懶,估計又要說我不管你了。”

  宮無後揉揉眼,如果說這是夢,那為何又真實的似與現實無二。於是他反問:

  “師兄,這裏是哪裏?”

  西宮被他這問的一愣,繼而又笑答:

  “師弟,你是怎麽了?這裏是你住的軟紅十丈啊。難道你睡一覺都給忘了?”

  “丹宮。”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語氣,轉身後,是熟悉的人,驚愕隻在一瞬間。

  “師父?”

  大宗師沒在意他話裏的疑惑,隻是道句:

  “我教你的劍法,你掌握的如何了?”

  “師弟練的很好,但還不是很熟練,還是要慢慢掌握。”

  西宮看了他一眼,替他答了話。

  “嗯,很好。吊影,你好好看著他。”

  “是。”

  送走了師父,西宮就過來他身邊,看他還木訥的樣子,就說:

  “師弟,你到底是怎麽了,用不用去看大夫啊?”

  “不用了,師兄,我沒事。”

  說話間,宮無後拿起了劍,就去旁邊練劍了。

  西宮見此雖不知是怎麽回事,但也去邊上尋個幹淨地方坐下看他練劍。

  不知過了多久,宮無後練完了劍法,轉身過來找師兄,卻不想方才師兄站的地方,早已無人影,他四處呼喊著他,都不見回應,亦不見師父過來。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怕啦”

  水晶瓶掉在地上的聲音驚醒了夢裏的人,仿若黃粱一夢,醒來時,人在軟紅十丈裏,眼角淚痕,案上淚跡,越發的讓人不解。

  剛才是夢嗎?

  “公子,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朱寒聞聲跑進來。

  “沒有,沒有事。”宮無後借著拾起水晶瓶的空擦去了淚。水晶瓶沒壞,倒是驚嚇了瓶裏的蝴蝶。放好了水晶瓶,又對他說:“朱寒,陪我出去走走。”

  外麵,方才夢裏的地方,仿佛樹下的桌椅板凳上,師兄還坐在那裏,一邊擦著手,一邊看他勤快的練劍。

  “公子,你怎麽哭了?”

  記憶中的人,回憶裏的景,碰撞又相融,皆化眼角淚,滑落臉頰後留了淚痕。

  “我也不知今天是怎麽了?”

  宮無後急忙擦淚。

  “大概是因為西宮大人吧,”朱寒很是沉重的說,“昨天,西宮大人走了,整個煙都上下都籠罩著悲傷,公子這樣子應該是說明你們師兄弟情深吧?”

  “朱寒,你知道嗎?”宮無後哽咽,“我剛剛夢見師兄了。”

  “那西宮大人有沒有什麽話跟你說啊?”

  宮無後搖搖頭,任淚水肆意的濕了臉。假如朱寒能對視的話,他應該是會看見那雙複雜的眼神。

  庭前舊花開,夜空新星爍;

  回夢恍若昨,夢醒淚婆娑;

  今夜月難圓,停箸食難咽;

  溫度非常高言還無聲,唯留聲聲歎;

  心語付火薪,告慰天上人。

  無論師兄想說什麽,他都不會聽見了。

  無論他想表達什麽,師兄也不會聽見了。

  因為夢醒了,什麽都沒有了。

  黃昏時分,林裏忽然落雨,雨聲滴答,落在地上,闃然喚起了心底深處的痛。那個地方,少有人至。

  “你怎麽了?”

  忻狩看他望著雨景出神,難得下雨,她也可以暫時的出來活動。想想千年前,也是這雨景,也是這寂靜的空氣,隻是她一人獨舞,無人來賞,難免寂寞。

  “沒什麽。”

  冷旭祭不想看她,那張花容月貌的臉,隻要看一次,就會讓他心上的罪惡感又加重一分。

  “哎呀~你是在逃避什麽?”

  “沒什麽。”

  “又是這句話,你能不能換一句。”

  “嗯。”

  冷旭祭心不在焉的原因,忻狩是一清二楚,她這千年來,食了不知多少人的心,可那些人,無一個可配得上她這張臉,所以就食了他們的心,供自己修煉。

  而今遇上了二少主冷旭祭,讓她芳心難得大悅。

  “我一定要得到你。不管什麽代價。”

  她想。

  然而冷旭祭畢竟是二少主,他父親冷千劫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總該有個什麽計劃才行。

  “二少主!”

  這時候就聽一個小孩子的聲音,忻狩疑惑這地方怎會無故有小孩子,沒想到看見的竟然是一個長著雙角,身子圓滾滾的飛獸。

  冷旭祭知道是司辰來了,方起了身,就聽忻狩言:“哪裏來的魔獸,敢於本妖女搶地盤?”隨即一道淩厲掌風,不及司辰反應就穩穩的打在了他的身上,又撞上邊上的怪石,當場就昏迷不醒。

  “哎喲!”

  “你…你這是做什麽?”

  “哼!這林裏向來唯我一人,怎可容納他獸。”

  忻狩甚是傲慢的笑著,以為他會誇自己幾句。沒成想,竟是見他在給那飛獸療傷,看他火急火燎的急樣,莫非他知道這飛獸的來曆?

  “旭祭,你沒事?”

  正想過去問問他這是怎麽回事,便看見冷雨默走了過來。走近時還分明看見他的臉上有傷,難道說……

  忻狩心思幾轉,漸漸的明白了這飛獸是何來曆了。

  “我沒有事,”冷旭祭也給司辰療好了傷,還好他本身就有護身之氣,忻狩這一掌,對他傷害並不大,“誒,大哥,你這是怎麽了?”

  “我沒事的。”冷雨默撫去了臉上裂痕,然後查看了司辰,確認無礙後,直了身道:“忻狩,你簡直是太過分了!”

  說話間,竹溪劍已然出鞘,帶著雨後清新的氣息,向忻狩刺去。這讓忻狩心裏更加明了飛獸與他的關係,也慢慢的有了個利用的計劃。

  劍勢毫不留情,掌風卻不帶殺,一者攻,一者守,一時僵持不下。

  旁觀的冷旭祭心知此戰可免,待窺得戰中間隙,他便揚扇瞬發兩道氣勁,阻止了他們。

  “你們還有事情要辦,不可在此時動武啊。”之後他抱起了司辰,又道:“我帶司辰回月明宮,你就帶忻狩去辦事吧。”

  “誒,二少主何必這麽急著回去呢?再陪我一程吧。”

  “忻狩,大哥的條件我答應你了,現在是你履行我們條件的時候,不是你來提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