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四章 寢宮之戰
作者:逍遙明王      更新:2020-12-05 13:53      字數:5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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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住!

  法庫雷斯特等人剛靠近索拉斯·托爾貝恩的寢宮,就被值守的王室衛隊攔下,然後這個上前盤查的倒黴蛋連再多說一個字的機會都沒有的就被一個保鏢解決掉了。與此同時,其他的十一個保鏢如同鬼魅一般掠出,短短幾秒鍾,門口駐守的十名王室衛隊成員就死得悄無聲息。

  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麽手段,這十名糊裏糊塗喪命的王室衛隊成員死後身體居然迅速僵硬,法庫雷斯特公爵的十二名保鏢把他們的屍體擺在他們原先站崗的位置居然能保持站立不倒,遠遠看去和死之前沒有丁點差別。

  解決了門口的守衛之後,十二名保鏢四散開去,如法炮製地解決掉寢宮周圍值守的所有王室衛隊士兵。五分鍾,整整五個小隊的王室衛隊成員全部稀裏糊塗命喪當場。法庫雷斯特公爵對自己保鏢的表現相當滿意,這才是他夢寐以求的手下,這專業素質,估計拉文霍德莊園的金牌殺手都得自愧不如。他隨手對著四個保鏢分別點了一下手,被點到的四個家夥微一點頭迅速分散到寢宮四個角落站入那些已經死去的王室衛隊成員之中。

  兩名保鏢以極快的速度變成兩坨肉塊,順著門縫擠了進去。不到十分鍾的時間,寢宮裏的侍女仆役就稀裏糊塗地喪了命,寢宮的大門被一個已經恢複了人形態的保鏢打開,剩餘的六名保鏢之中四名當即走在前麵開道,另外兩名壓陣,把法庫雷斯特公爵和奧圖兩人護在當中,徑直朝著寢宮的二樓走去。

  寢宮二樓最大最豪華的房間,就是索拉斯·托爾貝恩的寢室。因為白天和陳·風暴烈酒打了一場,接近一個鍾頭的對打的確給他帶來了酣暢淋漓的快感,但是也讓他受了不輕的傷勢,盡管這些傷勢在陳·風暴烈酒的應急治療和王國牧師的治療下徹底痊愈了,但是被消耗的體力卻是無法快速複原,現在有些虛弱的斯托姆加德國王正獨自一個人躺在足夠睡十個人的床上沉睡,身體還時不時因為過度脫力而輕微抽搐一下。

  嗯?

  在法庫雷斯特公爵的保鏢伸手去推寢室門的時候,過度疲勞的索拉斯·托爾貝恩這才察覺到有人站在自己的寢室外。侍女和仆役是絕對不敢在這個時候打擾自己的睡眠的,索拉斯·托爾貝恩一個側翻從床上坐起來,兩步走到牆邊抓起自己的配劍。自己這個時候的狀態太差,由不得自己不小心。

  “晚上好啊我尊貴的國王陛下。法庫雷斯特公爵分開眾人站到索拉斯·托爾貝恩麵前,十分做作地對著他深鞠一躬,行了一個貴族拜見國王的時候才會行的大禮。

  “法庫雷斯特?索拉斯·托爾貝恩眯著眼睛看了好一會兒,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難得國王陛下還記得我一個小小的公爵? 真是萬分榮幸。法庫雷斯特公爵一臉的謙卑地笑容,“看在陛下您能記得我的份上,我就不讓你痛苦地離開這個世界了。

  “為什麽?索拉斯·托爾貝恩強壓住自己的怒火問道。一個小小的已經亡了國的公爵深夜闖進自己的寢宮揚言要取自己的性命? 到底是為了什麽?亡國之恨?先不說這家夥對奧特蘭克王國的匹瑞諾德家族到底有多忠誠? 奧特蘭特王國滅亡完 全是他們的國王站錯隊背叛人類同胞造成的? 要報仇也不至於找到自己頭上來吧。

  “有必要知道麽?反正都是要死。法庫雷斯特公爵依然保持著笑容,彬彬有禮地說道。

  “如果理由充分我或許可以放你一條生路,不然? 我會讓你後悔來到激流堡。索拉斯·托爾貝恩沉聲說道。這麽多人摸到自己的寢室來? 那外麵的守衛肯定是指望不上了,所以高聲呼救根本沒用反而會讓自己顯得十分丟人,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拖? 拖到王宮裏的巡邏隊能發現寢宮這裏的異常。

  “我尊敬的國王陛下? 難道您不知道我現在是辛迪加的成員麽?法庫雷斯特公爵說道。

  “你千萬別告訴我就是為了錢。索拉斯·托爾貝恩拄著自己的配劍說道。

  “刺殺陛下您? 賺錢就隻是附帶利益了。法庫雷斯特公爵說道? “我們想要的自然遠遠不是金錢能比的。

  “說說看? 你們想要什麽?或許我們也可以做個交易? 而不用鬧得這麽不愉快。索拉斯·托爾貝恩拉過一把椅子,大馬金刀地坐下說道。

  “斯托姆加德之王什麽時候對於冒犯他的人這麽客氣了?陛下您的身體狀況一定很糟糕吧?如果是昨天陛下您這麽說,我一定十分樂意和您詳細談談。法庫雷斯特公爵哈哈笑了兩聲說道。

  聽到法庫雷斯特公爵這麽放肆的大聲笑,索拉斯·托爾貝恩的心直接沉到穀底,看來寢宮一定範圍之內都被他控製了? 不然他也不敢這麽笑這麽大聲。自己的身體狀態的確很差? 單單對付他問題不大? 可是對方還帶了這麽多的人? 自己還真不敢保證能在這個狀態下安全無虞地解決掉這麽多人。

  “這麽說,你是不願意談了?索拉斯·托爾貝恩慢慢地抽出配劍,麵沉似水地說道。

  “是。我奉勸陛下您一句? 不要枉費力氣抵抗了。就讓他們送您上路吧。法庫雷斯特公爵略微後退了兩步,原本站在他身側的保鏢當中立即有四位拔出配劍擋到他身前。

  “混賬!你認為我會死在無名小卒的手上?索拉斯·托爾貝恩怒火中燒,要是被法庫雷斯特公爵殺了或許還能接受,畢竟那家夥是個公爵,妥妥的貴族,也不算太辱沒自己國王的身份,可是要死在幾個士兵手上,自己還有什麽臉麵去見托爾貝恩家族的祖先?

  四個保鏢一眼不發,齊步上前,準備將索拉斯·托爾貝恩圍住再動手,可是他們還沒靠近擋在他們和索拉斯·托爾貝恩之間的那張豪華的大床的時候,坐著的斯托姆加德國王率先出手了。托爾貝恩家族世代相傳的神劍托卡拉爾閃耀著奪目的光芒,劃出一道震人心魄的弧線對著左邊的那個保鏢就斬了過去,那個士兵的站位,對於索拉斯·托爾貝恩來說是他的右手邊,是最方便他下手的。

  一聲金屬撞擊的脆響,索拉斯·托爾貝恩驚異地發現自己全力一擊的一記橫斬居然被擋下了,更過分的是自己為了保證這次出手能夠一擊必殺,采取的是雙手握劍的姿勢,可這個擋下自己攻擊的家夥居然隻是單手握劍,從托卡拉爾上傳過來的反震力來看,這家夥的力道大的出奇,自己的雙手都感到有些發麻了,可是這家夥居然身不動膀不搖的,就連表情都看不出用力的樣子,難道這個家夥沒有使出全力?

  側麵齊刷刷刺過來的三把劍逼得索拉斯·托爾貝恩迅速反應,他以右腳為支點迅速轉身,手上同時加大力道。終於,這個擋住他攻擊的保鏢被推得退了兩步,而索拉斯·托爾貝恩也成功閃避到他的身後,躲開了那三把劍的攻擊,這樣一來,他就被這個擋下自己攻擊的家夥把自己和另外三個保鏢給格開了,這麽一來那三個家夥就算要攻擊自己也得浪費時間繞開他們的同伴,自己就有時間對這個家夥痛下下手,不管怎樣,先解決掉一個再說。

  “噗嗤

  “噗

  索拉斯·托爾貝恩剛撤回托卡拉爾準備劈向擋住自己攻擊的保鏢的時候,這個保鏢身後的那個保鏢居然毫不遲疑地把手中的配劍刺向同伴。斯托姆加德王室衛隊標配的配劍直接把擋住自己攻擊的家夥刺了個對穿,而被刺穿的家夥居然毫無表情地朝著索拉斯·托爾貝恩逼近了一步,帶著他的鮮血的劍尖就深深紮進索拉斯·托爾貝恩的身體。

  索拉斯·托爾貝恩像見鬼一樣地看著麵前這個家夥,他的臉上依然是毫無表情,仿佛被劍刺穿的不是他一樣,他剛才逼近自己的那一步絕對是他自己主動邁出的,而不是因為身後他同伴刺他而產生的位移。死士啊,這種死士是怎麽訓練出來的?

  索拉斯·托爾貝恩忍住劇痛猛地推開被刺穿還朝自己擠過來的保鏢繼續靠近自己,紮進身體的配劍因為這個保鏢的被推開也從自己身體裏拔出。還不等索拉斯·托爾貝恩喘口氣,被刺穿的保鏢居然跟沒事人一樣抬手揮劍就砍了過來,速度之快和之前接下自己攻擊的時候絲毫不差,這麽嚴重的貫穿傷完 全沒有影響到他。

  索拉斯·托爾貝恩連忙後退避開,刺穿同夥的保鏢拽回配劍,和另外兩個同夥圍向索拉斯·托爾貝恩,四把劍或刺或砍,或劈或斬對著索拉斯·托爾貝恩攻了過去。索拉斯·托爾貝恩剛一開打就受了不輕的傷,而這四個家夥的攻擊不僅勢大力沉而且速度極快,更要命的是他們的攻擊完 全不顧及自己同伴的安危,這讓索拉斯·托爾貝恩想借著對手的身體阻擋或者閃避攻擊的想法徹底落空。

  “前麵就到了,怎麽進去?陳·風暴烈酒從牆角探出腦袋看了一下不遠處斯托姆加德國王的寢宮問道。門口還站著十來個守衛呢,他的跳躍力翻牆躍脊還行,但是要想在這種情況下跳進去還不被發現那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等著。潛行著的朱亞非從他身側走過,直奔寢宮大門。可是走到半路,他就遇到了同樣潛行從對麵過來的法拉德。法拉德抓住他的胳膊直接把他拽回陳·風暴烈酒身邊。

  “搞毛線?朱亞非問道。

  “死了。法拉德說道。

  “什麽死了?誰死了?朱亞非聽得一頭霧水。

  “門口的守衛死了,而且不止那幾個,整個寢宮的所有守衛全死了。法拉德說道。因為朱亞非要給陳·風暴烈酒引路,所以原本潛行之後的速度就不如法拉德的他就慢了好一會兒。法拉德到寢宮外的時候,已經是法庫雷斯特公爵徹底清理了寢宮守衛進入寢室之後了。等待中的法拉德驚異地察覺這些守衛居然能保持站姿一動不動,湊近一看才發現這些守衛已經沒了呼吸。

  “厲害啊,你殺的?朱亞非驚訝地問道。索拉斯·托爾貝恩的寢宮一共有五個小隊的守衛,一個小隊守門,三個小隊在寢宮裏分守大門之外另外三個方向,最後有一個小隊住在國王寢室樓下的房間。法拉德一人之力,悄無聲息地把五十名守衛全部解決不難,難得是在這麽短的時間裏解決。

  “屁,我哪有這閑工夫去殺這些小雜魚。我到的時候他們就死了,詭異的是這些守衛死了還能站的這麽直,我檢查過了,這些人身體都還沒涼透,絕對是死了沒多久。法拉德說道,“而且,這些死人裏還藏了四條毒蛇。怎麽辦?是避開他們還是解決掉?

  朱亞非想了想說道:“不打也不避,直接進。

  “直接進去?陳·風暴烈酒和法拉德都有些懵,這又是鬧哪樣?

  “你們想,他們既然來行刺,肯定不願意鬧出大動靜。所以哪怕是咱們願意鬧出動靜來,他們都要替咱們遮擋。老陳,你就繼續玩你的輕功翻牆,有人阻攔的話別客氣,直接開打。朕和法拉德摸進去,找到法庫雷斯特那個混蛋,割了他的腦袋再說。朱亞非分派妥當之後像是想起了什麽,輕笑了一聲說道,“還是溫斯頓他們運氣好啊,都不用做事了。

  “他們不是策應我們撤退麽?法拉德感覺和朱亞非說話十分費腦子,你永遠不知道他會在說一件事的時候下一句能跳到什麽事上去。

  “傻啊?法庫雷斯特正在刺王殺駕,咱們去幹掉他,那妥妥就是救駕功臣,賞金絕對少不了,還用得著撤退?朱亞非對艾澤拉斯世界的人腦子頗多不滿,怎麽就沒幾個聰明的呢?

  法拉德一想,有道理啊。

  “老陳,上。朱亞非對著陳·風暴烈酒做了個手勢。陳·風暴烈酒一個翔龍在天就衝了出去。

  “嘖嘖嘖,同樣的招式,朕是大長腿,他是小短腿,怎麽感覺他的姿勢比朕的拉風呢?看著陳·風暴烈酒華麗的出場資質,朱亞非有些酸溜溜地說道。

  站在門口死去守衛之中的保鏢十分冷靜地看著快速逼近的陳·風暴烈酒,他想等到這個猖狂的大肉球伸手推門的時候從側麵突然下手,悄無聲息地解決掉他。可是陳·風暴烈酒翔龍在天技能又接了一個滾地翻快速穿過這段距離之後,從地上彈射高高躍起直接上了牆頭,完 全沒有給他出手的機會。守門的保鏢立即推門追了進去。

  朱亞非和法拉德兩人連開門進去的麻煩都省了。一進門就看到三個穿著斯托姆加德製式鎧甲的人正被陳·風暴烈酒圍著暴打。

  這句話並不是病句,場麵上看,是他們三個把陳·風暴烈酒給圍在當中了,可是從打鬥的情形來看,陳·風暴烈酒遊刃有餘地按著這仨貨爆捶,甚至連打鬥區域都是在陳·風暴烈酒的控製之下,這三人完 全脫不開陳·風暴烈酒十碼這個範圍。

  “這種格鬥技能看起來真是一種享受啊。法拉德感慨地說道。

  “廢話,功夫麽。能不好看?走了,該咱們幹活兒了。朱亞非繞過激戰的三個人和一隻熊貓人,徑直進了房間。

  遠遠聽到二樓傳來激烈的打鬥聲,朱亞非和法拉德剛摸上二樓,就看到傳出打鬥聲的房間門口站著兩個人。

  “怎麽辦?幹掉他們?法拉德問道。

  “費那勁幹嗎?一棍敲暈,直接弄死法庫雷斯特。朱亞非徑直就走了過去,法拉德連忙跟上。然後分別鎖定這兩個家夥,一人一記悶棍直接把這倆貨敲暈。小心翼翼把這倆貨靠在強上,朱亞非這才有心思關注一下臥室裏的情形。

  原本華麗的國王寢室早已被打得沒有一件完 整的物件,各種珍貴寶貝的碎片隨著一陣陣的攻擊四處亂飛,索拉斯·托兒貝恩渾身是血狼狽不堪,圍著他不斷攻擊的四個家夥也是渾身是傷,可是他們一點也不像是受傷的人,攻勢相當淩厲,更是對索拉斯·托爾貝恩的攻擊不閃不避,哪怕是被長劍加身了也跟沒事人一樣繼續攻擊。

  門口還站著四個人,全都穿著一樣的鎧甲,實在不知道誰才是法庫雷斯特。朱亞非有些懷念遊戲的設定了,每個人腦袋上都頂著名字,不像現在還得費一番手腳先把目標找出來。站在兩邊的兩人配劍已然出鞘,看樣子應該是保鏢,中間的兩個人一個站姿很隨意,另一個看似站得筆直,腰部有微不可查的前躬,雙肩同樣稍稍內收,一看就是長期做下人跟班留下的習慣動作。不用問,那個站得很隨意的應該就是法庫雷斯特公爵沒跑了。

  朱亞非對著法庫雷斯特的背影做了個手勢。法拉德微微點頭表示了解,右手劍左手匕首對著那道身影就是一個伏擊。

  “嗡就在朱亞非以為得手準備叫好得時候,法庫雷斯特身上突然亮起一圈黑色的光芒,以法拉德宗師級盜賊的能力,居然被震得飛退出房門重重地撞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