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書評和新聞，葛老二的蓮花體育館被大恒搶走了……對此，希望飛碟體育館也能被搶走。）

  ………………………

  新城星月灣售樓處。

  於總勸走熱情的天成招待人員，拿出特製版智能一卡通，打開檢測雷達在洽談區溜達一圈，又讓秘書檢查桌子底、椅子底……

  華夏掌管經濟的副總萬分不解，“怎麽了老於，這地方還能有間諜？”

  “比間諜更可怕！”

  薛大領導想笑又不敢笑。

  副總似乎想起什麽，“哈哈，難道這就是你每天早上拉著眾多地方搞的防火防盜防老葛？你們東山這是……真有趣！”

  於總不再鼓搗，坐到自己位置，止住薛大領導，自己端起茶壺，給三人分茶。

  “其實啊，東山發展太快，各地資金流動頻繁，難免會有人動些歪心思。這小子喜歡玩，又愛整些送誰誰誰去哪，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威脅力。我索性抽點吃飯的時間，拉著各地幹事借助這個平台聊聊工作，再聊聊這小子。這麽做，看似是防他忽悠，大家一起樂嗬樂嗬，實際上卻是……看到沒，這小子心黒的狠，我都要防備一二！而你們誰犯了錯，我可能看不到，但如果被這個我都管不了，又有那麽多爺爺罩著的小子遇到，萬一把你們送鳥不拉屎，那這輩子就別想回來了。”

  “你啊你！”

  副總哭笑不得的搖搖頭，端起茶杯呡一口，微微皺起眉頭。

  “還別說，我這招挺管用，至少現在沒人敢亂伸手。”於總有些自得，同樣端起茶杯，看到副總表情，“怎麽了？”

  “這茶……”

  副總再次品一品，“真是母樹大紅袍？”

  “那小子說是。”

  “跟我家裏那盒有點不一樣……”

  “嗯？那小子幾千億身價，沒必要說假吧？”

  “似乎……哦，我想起來了，我似乎喝過這個味道，是南雲食指犯事前，找他老領導幫忙，他老領導又找我說情，雖然我沒同意，但臨走時卻留下兩份精致的母樹大紅袍新茶，跟這味道一模一樣。”

  “那就沒錯了，估計是一個母株采摘。”

  “也對，六顆母株，品種各異，說不定我家裏是其它係列……嘿，還別說，這茶確實不錯，唇齒留香，舌尖微甜……夠醇厚！”

  “好茶！”薛大領導迎合道。

  “好茶！”於總雖然嘴上說著，但想起某人作風，心中下意識生出懷疑。

  他是沒喝過母樹大紅袍，但他敢保證，這十有八九不是母樹大紅袍！

  好膽！

  不但騙到我頭上，還敢騙副總！

  “老於，你要準備準備。”

  “嗯？這麽快？”

  “明年吧，水利結束，去津港……”

  三個人暢聊一番，包括薛大領導調動意向。

  末了。

  副總滿意的點點頭，“話又說回來，這小子辦的實事不少，不如……”

  “他不想加入全民大會。”

  於總明白什麽意思，拒絕後，歎口氣，“他有幾個提議，生育、收費站、商品房公攤……每一樣單拿出來，恐怕都會引起大麻煩，需要沉澱沉澱，積攢積攢底蘊。”

  “我要退了，看來這事還是要你頂上。不過，獎勵還是要給的，這是董事長的意思。”

  “我明白！”

  於總頓時笑了，“給他獎勵，我在行！”

  “嗯？”

  於總示意秘書拿出文件包，“我專門給他設計了幾個獎勵，東山最優秀青年進步獎、東山最慈善十大企業家、東山最文明企業獎……”

  “？？？”

  副總微微一呆，“都帶個最？我怎麽聽都沒聽說過？”

  “獨此一份！”

  “……”

  “他好這口，甚至專門在各地分公司搞了個榮譽博物館！”

  “……”

  “東山各地領導也知道他喜好，尤其是少白頭小蔡，每次發榮譽，都要帶上本地所有領導，帶上所有電台報社，敲鑼打鼓，招搖過市，親自給他送過去，然後……有些東西不用提，他就給你搞起來了！”

  “哈哈，這小子太有趣了！”

  “挺歡樂！”

  於總同樣大笑，有些話卻不能說。

  比如……

  實際上那小子是怕死！

  別人看不懂，他跟那小子接觸那麽多，還能看不懂？

  尤其是小蔡，那看得更透徹。

  “人呐，難得糊塗！”副總笑過之後，沉思片刻，“趁我還沒退，也給他來幾個華夏獎勵，權當留作紀念！”

  “那他估計要樂的找不著北！”

  “讓他倆進來吧。”

  ……………………………

  售樓處洽談區。

  副總、於總、薛大領導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兩個落湯雞。

  於總率先開口：“你倆這是？”

  “沈總不小心按錯電動輪椅的按鈕，一頭栽進尚未安裝護欄的人工湖，他不會遊泳，我一著急就跳了進去，萬幸我會遊泳，就把沈總救了上來。”

  “你……你……我謝謝你！”

  沈誌鵬擦擦嘴角，強忍罵娘衝動，特麽的，你不下水，我早就被保鏢救了上來，你一下水，我多喝了兩口……

  三位領導麵麵相覷。

  於總咳嗽一聲，“趕緊回去換衣服，回頭再聊。”

  “得令！老沈，走，送一套好看的衣服！”

  “不去！”

  “你那太遠，一來一回，領導都等著！”葛小天不等領導擺手，推起沈誌鵬直奔宿舍區。

  良久之後。

  依舊是售樓處洽談區。

  三位領導依舊目瞪口呆。

  依舊是於總率先開口：“你倆這是？”

  “哦，兄弟裝！”

  葛小天揪揪身上的老漢衫，拍拍綠色花紋沙灘褲，踢踢腳上大黃鴨拖鞋，把頭頂粉色墨鏡放在老沈已經禿了腦門上。

  後者生無可戀，拍手打掉……

  副總強忍笑意，“坐，別站著。”

  “謝謝領導！”

  “我打算明天晚上，專門為咱棗市開發商開個表彰大會，至於杏林國際，幾經易主，後續再說吧。”

  “那……領導，我們需要準備什麽？”

  “不用準備……哦，穿板正點！”

  “明白！”

  “地點麽，我看這裏就挺好。”

  “沒問題。”

  “公司高管、供貨商、合作夥伴、重要客戶，每家兩百人左右，你們看著安排。”

  “好的！”

  葛小天心裏明白，這是上麵對天成和濟府商盟的肯定，順便增強各家與合作夥伴之間的凝聚力。

  …………………………

  第二天。

  5月4號。

  一大早，天成總部高管齊聚大食堂。

  包括：土石方朱長發、代管機械部的老洪、客服部大妹子、宣傳部萱萱、企劃部xxx、工程部八十名主管、水電主管xx、木匠主管xx……

  天成不流行西裝，即便洽談區女招待，也因為葛小天上次懷念五頭小粉豬，心生不爽，全都換上高雅色係的改良版立領漢服。

  大老板麽，又是自家企業，一切由心。

  所以，今天天成員工全都身著各自部門的職業裝。

  比如施工部，深藍色瘦身迷彩式多功能衣褲，佩戴與施工崗位對應的儀器，頭戴新研發的纖維戰術頭盔，和安裝激光測量、紫外線檢測等功能的防眩鏡，以及放切割手套、防刺穿膠靴。

  很壯觀，很紮實，葛小天也很滿意。

  “老洪啊，我的灰機怎麽樣了？”

  “快了，快了，再有兩年，載重兩噸的農用機，和載重十噸的高仿迷二六，就能造出樣機。”

  “兩年？我以為明年就能量產呢。”

  “哪有那麽容易，對了老板，那個走野路子進口的加工機械，咱再多來幾台？不，幾十台！”

  “你聽誰說的那些重型加工機械，是我走野路子搞回來的？”

  “老七啊，他跟老二、老幺去了烏熊，難道，不是他們買回來的？”

  “嗯？”

  葛小天忽然想起春節當天下午就跑出去的那幾個老家夥，“他們去了烏熊？”

  “是啊！”老洪也反應過來，悄聲道：“老板，您的路子更野了，難道是……偷得毛子的？那咱在那邊的生意可得悠著點，萬一被毛子發現……”

  “曉得！”

  看大老板承認，老洪更加崇拜，咽口唾液，“老板，其實，咱還可以偷一架米格……”

  “我特麽……”

  “不偷米格，偷安……蘇係列也行！”

  “你特麽……咱家有航空發動機，你要哪些破爛做什麽？”

  “研究空氣動力學啊，毛子可是這方麵的頂尖存在，比北美還要先進！”

  “嗯？空氣動力學？”

  “對啊，還有燃燒學、電磁學、流體動力學……”

  “？？？”

  葛小天隻是搞建築的，哪懂這些，撓撓光禿禿的頭皮，驀然想起尼奧布拉斯那座平原型城鎮中心。

  之前他查看過，擁有機場、戰鬥雞、轟炸機，甚至還有兩架預警機。

  而種類遠比荒漠型更全麵，別說毛熊米格、安、蘇三大係列，甚至還有拉係列……

  為什麽這麽全乎？

  估計是很久以前解鎖全文明的原因。

  可惜的是，深海型、山地型、極地型城鎮中心沒有飛機。

  而升到四級後，1月16號、4月16號也沒再出現季度統計，要不然還能卡bug，說不定搞出超級飛機……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啊！

  葛小天感歎一聲，拉來老洪，“我能給你偷幾架！”

  後者眼神立馬變了，激動的顫聲道：“老板，真的？”

  “嗯！”

  “牛比！我老洪徹底服了！”

  “嗬嗬！”

  葛小天很享受，但心裏卻飛快思考。

  之前，他以為有航空發動機，就用不著那些破爛落後的老家夥。

  萬萬沒想到，老洪還要研究空氣動力學、流體動力學……

  可是，把平原型城鎮中心運到華夏，那大塊頭……太醒目了。

  人多眼雜，還不如留在被自家控製的尼奧布拉斯。

  但留在那邊暴飛機，找什麽理由才能把飛機弄過來？

  不能讓毛子知道，可以讓九所知道，但又不能讓九所知道太多……

  “麻煩啊！”

  老洪似乎明白是什麽麻煩，“咱可以找老楊啊，他對那邊熟悉，到時候咱直接把貨運到東北黑龍那邊的林海雪原，找個地方拆卸，再在那邊搞個農用航空示範基地，反正農用機本身就是用在東北，而東山泰市那邊，則是吸收技術，研究大型運輸機。”

  “好主意！”

  “隻是這些技術見不到光，如果量產，也確實是個麻煩。”

  “那就要看咱家航太部研究員牛不牛比了！”

  “他們一直很牛比！”

  “所以……”

  “就看您到底真的牛比不牛比，能不能偷幾架回來……”

  “你說什麽？”

  “嘶……今天天氣不錯！”

  轟！

  窗外的天空中，烏雲滾動，電閃雷鳴，磅礴大雨傾盆而下……

  葛小天：“嗬嗬！”

  老洪：“……”

  …………………………

  上午八點。

  紙業老龐、萬事老總的兒子、遠洋大佬、家具城老賈等人，陸陸續續抵達。

  這次不是混臉熟，而是……增強凝聚力。

  畢竟又有一位大佬要為葛老板撐腰，大家怎麽著也要過來瞅瞅。

  沈誌鵬那邊也不例外，有打贏官司卻一蹶不振的三株口服液，有被龍天+衛華摁著打的三聯家電，有被天味餐飲擠出鄉鎮市場的三全食品，有被天鴿電動車差點玩崩的三通摩托……

  若不是葛小天知道老沈不好那口，他簡直要懷疑對方是不是喜歡小三……

  上午十點。

  雙方人馬分列在新城星月灣廣場。

  看到天成工作裝，東山建聯那邊的壯漢既懷念又羨慕。

  當然，老沈也沒虧待自家員工，同樣設計了各類施工裝備，杏黃色風衣外套，夾層帆布運動褲，高邦施工靴，以及對應崗位的輕便儀器，和從天成采購的飛行帽樣式的安全頭盔。

  畢竟東山建聯、濟府商盟也不差。

  而看到如此陣容，副總錯愕過後，忍不住鼓掌喝彩。

  “這讓我想起六建在南越戰場的風采，可惜當年沒這麽多科技設備，要不然……”

  副總長歎一聲，邁入售樓處重新調整過的會場。

  這時，站在門口的重騎走到兩家方陣之間。

  “全體都有，向左、向右，轉！”

  唰、唰！

  “分列入場！”

  唰、唰！

  雙方兵馬原地踏步，分列前行。

  與嘉賓站在一起的沈誌鵬有點迷，“真特麽奇了怪哉，我的員工怎麽能聽懂他們的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