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暗流
作者:帥氣的劉阿餅      更新:2020-04-20 11:23      字數:2284
  “這麽說來,平田家有一個龍胤神子,這可能也是平田家覆滅的原因之一。”張三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說。

  話音剛落,三人均收到了係統的提示,主線任務完成進度足足提升了百分之二十,直接達到了百分之三十五。

  對視一眼,三人都是一驚,恐怕這龍胤神子很有可能在平田覆滅中占有很大的戲份。光是浮於表麵的猜測,就直接給了百分之二十的進度,如果深入挖掘至少能翻上一倍,估計最終很有可能在百分之五十左右。

  這龍胤神子到底是何方神聖?

  出了廚房,小姑娘就看見了她母親的屍體,一下子情緒崩潰哇哇大哭起來,看來同情心泛濫的蓋倫又要忙一陣了。

  張三和承太郎很有默契的走出房間,在門口的台階處坐下。

  “我們開始接近事情的真相了。”承太郎摸出一罐啤酒,用指頭紮了個洞,將酒水擠在嘴裏,咕咚咕咚的咽了下去,滿足的哈了一口氣。

  “恐怕這個世界不僅僅是什麽冷兵器時代呀。”張三也長歎一口氣,順手摸了摸不知道從哪裏又跑出來的來福的頭,看它一臉滿足的表情和嘴角的肉沫,估計在哪兒飽餐了一頓。

  反正來福是無敵狀態,張三也不用太在意,而且他也發現了,自己根本控製不了來福,恐怕這也是係統的限製。

  “龍胤神子的緣由可以按百分之五十算,估計內府那邊也能算個百分之二十,然後山賊再有百分之十,還有百分之二十目前還未明了。”張三說道。

  “應該差不多,山賊那邊的百分之十我們已經全撈到了,內府目前全憑我們猜測,一個舌頭都沒有,恐怕還得再找個活人驗證一下,而且據剛剛小女孩所說,可能和尚也有參與,估計也能勉強算一方的人,不過這個就更模糊了,連準確的猜想都不一定算,還得見見真人再說。”承太郎隨手將易拉罐揉成團,扔在角落裏。

  “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平田家自己的原因,或者是葦名的原因。”張三問。

  承太郎愣了一下,“應該不會吧,百害而無一利呀。”

  “但你說的也對,”看了看黑蒙蒙的天空,“但是葦名這種態度實在很讓人難以理解呀。”

  “其實也差不多看得出來,被打怕了而已,葦名失掉了銳氣。”張三撿了個木枝,隨意的在地上劃來劃去,“在兵營裏我看了看,這群士兵大多都是老兵,年輕的兵很少,而且極為鬆散,士氣低落。

  嗬,說是士氣低落都是高看他們了,我們作為組頭,好像是這麽叫吧,日上三竿再起居然都可以,要不是山內大將有事相邀,我們好像還能再睡一會兒,你說這是什麽垃圾軍隊呀?”

  “嗯,”承太郎微微頷首,“霓虹古代這種宗家和分家的關係是很牢固的。而葦名對平田這種態度卻讓我感到驚奇,我甚至懷疑這裏是不是霓虹?甚至在戰國時期有宗家為了分家打的家中再無壯年的案例,難道葦名連唇亡齒寒的道理都不懂?”

  “恐怕不是不懂呀,權傾天下的內府派了這才多少個人過來,勾結了一幫不入流的山賊,就把平田家滅了。山賊是什麽?不過是草原上的野狗罷了,隻會持強淩弱,欺負欺負過路的人罷了,而內府一句話居然能讓野狗打起了老虎的主意,縱然成年的老虎出去了,隻剩小虎。但按照常理,這是絕對不可思議的事,就像我給你說你去把米國總統兒子宰了,我保你,還給你錢,你幹不?”張三對承太郎說。

  承太郎難得的一笑,“除非你是米國總統,你要我殺的人是地圖上都找不到的小國總統兒子。”

  “謔,看來咱倆衍生世界的背景有點像呀。”張三會心一笑。

  “呀嘞呀嘞,是蠻巧的呢,出去加個好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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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院中,四周都是僧侶和山賊的屍體,圓真手持長槍一臉凝重之色,甚至在他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畏懼。

  麵前的忍者從剛開始偷偷摸摸的暗殺到利用陶片石子之類的東西引誘自己的手下,然後利用視覺落差一個接一個的暗殺,最後用鉤鎖飛簷走壁當著自己的麵殺掉了最後兩個手下。

  “吾名彌山院圓真,忍者,報上名來。”圓真長槍一豎,行了一禮,頗有一番高手之風。

  這名忍者正是狼,圓真有高手風範,狼可一點沒有,反手一刀就砍了上去。圓真一陣手忙腳亂,招架住狼的連攻,但是如此卻失了先機。

  圓真很是惱怒,他本來想套點話卻沒想過這忍者半分薄麵也不曾給他。當下一擺大槍,一式千錘百煉的毒龍出洞使出,槍尖閃著寒芒,一往無前的向狼刺去。

  狼微微一側身,看準槍身,一腳踩下,將長槍踩在腳底。在忍者的招式中,此式名為識破。

  圓真身為忍者獵人這招也不是第一次見了,本身他這招毒龍出洞作為自己每逢敵手的起手式,對於各種可能的應對,自己都事先料想了破解之法,若是接下來忍者踩槍提刀揮砍,圓真就會有非常殘暴的一招破法,一擰槍身,挑起忍者,槍尖自下而上一擊凶狠的刺擊。

  又或是忍者在槍上借力近身,持刃近戰,這是圓真是最難應對的一種情況,但他還是有辦法。他會直接雙手一鬆丟棄長槍,然後對忍者來上一套仙峰寺的叩拜破魔拳。

  然而出乎他預料的是,狼既沒有按照他的planA走,也沒有按照他的planB走,隻是一踩槍後,向右側移了一步。

  圓真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他是套路型選手,如果對方不按照他的節奏走,他就很難打了。

  深吸一口氣,圓真重新開始考慮如何應對他麵前的對手。

  在這兩人鏖戰時,殊不知一株高大的樹上站著一個高大的男子,花白粗大的麻花長辮垂到了腰際,背上背著一把長長的太刀,讓人難以置信的是,如此壯漢居然站在一根細嫩的樹枝上。

  臉上縱橫交錯的皺紋已經說明此人年紀已經大了,深深皺著的眉頭仿佛在訴說此人此時的憂愁。

  “狼啊,我的兒,你為什麽要回來?”梟捂住臉頰,對於他的義子,他再清楚不過,這群土雞瓦狗怎麽可能擋住他的得意弟子。在他的心中已經不得不做出了一個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