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畫陣,五線鎖心陣
作者:裸奔的饅頭      更新:2020-04-15 11:20      字數:2273
  第274章 畫陣,五線鎖心陣

  南潯盯著那小紙人臉上的三個黑點看了半響,突然從中看出了幾分奸邪和滑稽的感覺,不禁就哈哈大笑出聲,“大人你這……果然是點睛之筆,可愛的小紙人頓時變成醜八怪了哈哈哈……”

  她笑得花枝亂顫,小身板在男人腿上輕顫不已。

  “朵朵別鬧,繼續。”宮墨染突然道,伸手在她細腰上輕輕握了一下,示意她規矩一下。

  可哪料就是這麽隨意一握,南潯的笑聲戛然而止,身子卻猛然一抖。

  “大人,那裏是我的癢癢肉,你不準再捏了。”

  宮墨染聞言,眼裏掠過一道光,非但沒聽她的,反而是一本正經地朝那處捏去,捏了一下不止,還連捏好幾下。

  懷裏的女子頓時就爆發出了一陣嗷嗷的叫聲,又叫又笑的,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最後連連求饒。

  臥槽宮墨染這個神經病,他人設都崩了好不好!說好的冷麵謫仙呢?這麽一本正經地捏她癢癢肉真的好嗎?

  虧這混蛋最後還語氣納罕地道:“很奇怪的癢癢肉,本座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肉能有這等奇效。”

  南潯聽了這話嘴角一抽,“您老一身老肉,當然不存在癢癢肉這種東西。”

  說這話隻是一時口快,在發現大boss的臉色黑沉下來之後,南潯是非常後悔的,立馬就狗腿地補了一句,“大人,您在我眼裏是一尊不朽的神,美麗而又尊貴。”

  宮墨染斜了她一眼,讓她繼續幹正事兒。

  剪好紙人,又寫好生辰八字之後,宮墨染開始教她畫陣,複雜的陣法畫在那小小的紙人身上,需要集中所有的注意力。

  宮墨染本以為她要練上幾次再下筆,不想她提筆就畫,竟是一氣嗬成。

  “大人,這陣法有何用?”南潯好奇地問。

  “此為鎖心陣,本座教你的是最簡單的五線鎖心陣,你應該看到了,這陣法裏有五根細線,分別代表五道惡念,此人心中每生出一道惡念,這陣法中的細線便會自動斷開一根,直到五根全斷,此人便會心髒窒息而死,可謂殺人於無形。”

  頓了頓,他不禁看了女子一眼,淡淡道:“此巫陣多用於懲治惡人,對布陣之人來說不會出現任何反噬的情況。”

  南潯驚奇道:“這麽說,隻要姚公主心中不生惡意,她便無事,可一旦生了惡念,且超過五道惡念,她就會暴斃?可是大人,這惡念要如何評判?但凡是人都會有惡念閃過的時候,我有時候還會想著弄死某個人呢。”

  宮墨染淡淡笑了笑,道:“非是殺人害人這等惡念不可,且同一道惡念持續一段時間才能作數。”略頓,他補充了一句,“不過,對於那些能麵不改色殺人的,這陣法會自動失效。”

  南潯在心裏嘀咕了起來:後麵那一句該不會指的是你自己吧?

  大boss的解釋她聽懂了,也就是說,如果姚公主對人動了殺念,隻是偶爾閃過的殺念還做不得數,必須得是那種時時刻刻惦記著害人殺人,惡念過於濃鬱,這五線鎖心陣才能感應到,從而自動斷開一條線。

  畫有陣法的小紙人被南潯插在香爐的爐灰裏,那陣法上的五根線正對著自己,一目了然。

  南潯正要移開目光的時候,突然看到什麽,驀地瞪大了眼。

  那陣法裏的五根線,其中有一根正在從中間慢慢變淡變淺,直到最後消失不見,就像是那根線突然從中斷開了一樣。

  臥槽,這麽快?

  南潯不禁看向宮墨染,聽到他語氣淡淡地道:“這五線鎖心陣才畫好不久便斷了一根,足見此人心中已生惡念,且時間長久,濃烈無比。”

  南潯哦了一聲,點點頭道:“顯而易見,她此時此刻最想弄死的人就是我。”

  說著,她突然衝宮墨染笑得無比燦爛,狡黠地一眨眼,“大人你猜,為何她現在的殺意如此濃烈?”

  宮墨染看著她沒有說話,似乎在等她的下文。

  南潯嗬嗬一笑,“因為我今兒跟姚公主說了幾句話,將她氣得不輕,大人可知我說了什麽?”

  賣了個關子後她才自顧自說道:“我說,我已經把您睡了,她心中謫仙神祗般的人兒被我啊……給褻瀆了。我就是她心中的妖女,我把她視為天神一樣的您褻瀆了,她恨不得我死是正常的。”

  宮墨染目光閃了閃,突然屈指在她額上一彈,“調皮。”

  然後,他就若有所思起來。

  良久,他看向南潯,忽地來了一句,“朵朵,明早無事,所以今晚你可以……隨便褻神。”

  南潯的臉一秒變懵逼臉。

  她真的隻是想要變著法子調戲一下大boss,臥槽大boss說了個什麽鬼!

  讓她幹毛?

  ……褻、褻神?

  然後當晚,南潯想裝睡都不行,被硬逼著褻神。

  墨染堂國師大人的主殿裏,上演了一場香豔火辣的妖精勾引謫仙國師大人的戲碼,全程國師大人都還是那副禁欲寡淡的模樣,隻是他的動作不但跟寡淡沾不上丁點兒的邊兒,反而孟浪激烈得不行,差點兒閃了南潯的老腰。

  南潯在心裏嚶嚶哭出聲,什麽謫仙神祗,尼瑪都是扯淡,扯淡!

  然後南潯突然記起來,他們忘記關窗戶了。

  臥槽臥槽,那她一晚上的鬼哭狼嚎豈不是都被外麵的人都聽到了?

  羞恥著羞恥著,南潯便淡定了。

  厚臉皮也是可以鍛煉的,她深信日後自己的臉皮會越來越厚。

  第二日清晨,睡在裏側的南潯偷偷摸摸地睜開眼,看見身邊的男人睡得正熟,便輕手輕腳地越過他,想要爬下床去。

  哪料她一隻腿兒剛剛從男人身上跨過,一隻胳膊也剛剛越過去,熟睡的男人忽地在這一刻睜開了眼,忽地撈了她的腰翻身壓下,一言不合就開始烙餅。

  南潯的手狠狠抓住床單,雖然被烙餅烙得很狠,但她聽不到身後那人絲毫的喘息聲。

  南潯莫名地有些生氣,突然就說了一句很作死的話,“大人,太輕了,你再重些。”

  你再重些……

  重些……

  身後的人明顯頓了一下,然後下一刻南潯就爹媽不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