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五章 入夢,抵死纏綿
作者:裸奔的饅頭      更新:2020-04-15 11:18      字數:1990
  第六百一十五章 入夢,抵死纏綿

  秦陌桑不禁一怔,覺得她反應有些奇怪,但並未多問。

  水吟蟬身子微微坐正一些,嘴角竟微微勾了一下,似有些嘲諷,又似乎帶了些別的情緒,複雜得讓人看不明白。

  “閉關出來了?”她低聲問了一句。

  秦陌桑點頭道:“據我打探,這鬼門少宗主行蹤詭秘,以前隻偶爾出現在鬼門宗主持一些大事,可這兩年卻一直閉關不曾露麵,直到昨日才出來。昨日,鬼門宗外凶煞之氣極為濃鬱,引得萬物躁動。”

  微頓,他揣測道:“鬼門少宗主乃妖力強大的妖獸,這次閉關這麽久,莫非是在修煉什麽妖功?”

  因著他半妖獸的身份,打探起鬼門宗的消息也方便許多,這兩年除了剛開始操辦修建蟬軒宗的事情,之後他便一直負責查探鬼門宗,東拚西湊,總算得了一些可用的消息。

  “還有,兩年前黑霧森林確實出現過暴動,大地震動,黑霧森林最裏層似乎有人在鬥法,後有人看到幾道玄光從空中一掠而過,像是在追逐什麽東西,依那速度來看,怕是帝階大能。”秦陌桑回稟道,心裏也愈發驚疑。

  按照他查探到的時間來看,那黑霧森林幾個帝階大能的鬥法好像就在十大宗門圍攻縹緲宗前後,怎麽就如此湊巧?

  莫非……這兩者之前有什麽聯係?

  秦陌桑回完話,水吟蟬隻目光淡淡地盯著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葉初七看了她一眼,便也回稟道:“夫人讓我查的事情也有眉目了,當初十大宗門之所以會圍攻縹緲宗,的確是有人煽風點火,利用的正是星淼宗蘇宗主痛失愛女報仇心切這一點,那小人是誰,夫人想必已經猜到了,正是當初縱火燒了縹緲宗十殿的那傀儡宗長老。”

  水吟蟬表情懶洋洋地聽著,聞言並不意外,問:“可有打探到那人的身份?”

  “那人麵具下的一張臉果然是被毀了的,他六百年前拜入傀儡宗,那個時候便已是頭發花白,臉也被毀容,他自稱黎莫,因為資質逆天,十數載之後任了傀儡宗的長老,與傀儡宗的馮老暗中來往甚密。”

  “六百年前?黎莫?”水吟蟬思忖片刻,忽地冷嗤一聲,“哪裏是黎莫,恐怕是那位黎非寞師兄吧。”

  幾人聽著這話,不禁一頭霧水。

  六百前縹緲宗發生過一樁血腥慘事,亦或者說醜事,幾個小老頭將那事情瞞了下來,除卻當時候的老弟子,後來入宗門的新弟子又哪裏知道六百年前的那樁事情。

  若非聽醉離楓提起過這件事,水吟蟬也猜不出這小人的身份。

  “六百多年前,這人還叫做黎非寞,是縹緲宗弟子,後來愛上歸雲峰的秦雨岩師叔,也就是他自己的師父,兩人正是恩愛甜蜜準備大婚之際,這黎非寞擅闖縹緲宗禁地,被當時的老宗主和幾位長老發現了他鬼門宗弟子的身份。”水吟蟬語氣不急不緩地解釋道。

  然而在場幾人,尤其是葉初七和葉十九大為震驚。

  水吟蟬繼續道:“秦雨岩師叔得知他的身份,覺得愧對宗門,便跳崖自盡了,後來這黎非寞找到她粉碎的屍骨,逃離了縹緲宗……”

  葉十九震驚過後不解地問道:“若真有其事,這人緣何怨恨縹緲宗,當初那位秦師叔會自盡也是因為他啊,他若想報仇,應該殺的是他自己。”

  水吟琴和秦霸連連點頭。

  “這人有病啊,那位秦師叔會自盡又幹縹緲宗何事了?”水吟琴大罵道。

  “心思扭曲的人,我們大抵是不明白他們的腦回路的。”水吟蟬淡淡道。

  葉初七微微蹙眉,“如果真如夫人所言,這人是黎非寞,那他便是鬼門宗弟子,為何後來不回鬼門宗,反倒混入了傀儡宗?”

  “自然是想盡辦法挑起十大宗門內戰,令我們自相殘殺,最重要的是,他想借十大宗門之手鏟除縹緲宗。”水吟蟬道。

  “他果真是鬼門宗弟子的話,不是墮玄便是暗屬性玄者,居然能在傀儡宗相安無事地潛伏了六百多年?”葉十九震驚至極。

  “當初他能在星淼宗潛伏十年之久,若非硬闖禁地,恐怕也不會有人發現,所以能在傀儡宗潛伏數百年也並不奇怪。”水吟蟬道,目光有些涼薄,她淡淡地加了一句,“鬼門宗向來有很多隱藏墮玄和暗屬性的秘法……”

  說著,她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剩下的事情我會處理的,你們去管教管教那些弟子吧,近日這些小子和丫頭真是愈發膽大妄為了。”

  秦陌桑微微一笑,“還不都是你寵出來的。有哪個宗門弟子在外麵受了委屈,這一宗之主就親自出動去給人報仇的,平兒還出手闊綽,隨隨便便就是幾瓶上好的丹藥分賞下去。”

  水吟蟬也微微勾唇笑了笑,臉上似有些疲憊,慢慢闔上了眼。

  幾人見狀,互相看了一眼,然後悄無聲息地退了下去。

  夜色漸暗,月光透過窗子傾瀉進來,將空寂的大殿蓋了一層薄紗。

  軟榻上閉眼小憩的女子慢慢睜開雙眼,一錯不錯地盯著那月光。

  片刻後,一個白衣男子踏月而來,他臉上掛著慵懶而邪肆的笑,勾人至極,女子未飲酒卻已經醉了。

  水吟蟬微笑著朝他伸出手,輕聲道:“你來了。”

  男子含笑看她,目光寵溺至極,他微微俯身,已是含了她的唇瓣動作熱烈地吻了起來,整個人欺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