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家，不止一個娘嗎？”張兮皺著眉頭，聽著姚語的話，他並不是很能有代入感。

  可能是他從小生活的環境不太一樣。

  在他的家裏，他的父親要麽就是在營裏很少回來，營地裏的生活，他從來沒有去過。

  在他們的家裏，就隻有她的娘親一個女主人，以及下人們，其他親人們。並沒有像是姚語一樣，還有著其她的姨娘。

  姚語驚奇的問道：“難不成你父親隻娶了一房妻子？”

  “是的。”張兮點了點頭。

  “那……你也隻能娶我一個。”姚語輕輕的揚了一下下巴，要求道。

  “好。”張兮答應。

  姚語反悔了，她側頭看向床上的兩個姑娘：“不是，你，你剛剛不是說要對她們負責任的麽？”

  她們……

  張兮看向她們。

  在理清楚段紅先給自己下的套，以及想讓自己陷入的陰謀後，腦中的記憶逐漸變得清晰。

  首先，他需要去麵對，弄清楚事實的發生，以及當時的細節。

  他的眼睛一亮，驚喜道：“不對，不對，不是她們。是她，是一個。”

  “一個？”姚語沒聽明白，什麽就一個了？一個又是什麽意思。

  張兮解釋道：“仔細想來，我應該沒有對鹿鹿做不該做的事情。”

  “你怎麽確定？”

  姚語是不太能夠相信的，兩個那麽誘人的姑娘躺在那裏，意識不清的任人宰割，當時就他一個人是清醒的，她就不信他能夠把控得住自己，把到嘴的另外一隻羊給放走。

  “第一次，我是主動的，我把她當成了是你。那麽，她的身材應該是與你一樣。”張兮帶著姚語一起對自己逐漸清晰的記憶進行分析，被子裏，他看不清麵貌，那時他的意識也不太清醒，被感性私念充斥，不願意清醒。

  身體的感覺是清晰的。

  之所以感覺到不對，卻又能夠心安理得，極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兩者的型相差其實不算太大。

  “所以，第一個，就應該是歐陽佳佳。”

  “那麽第二次，是她主動的。”

  他的記憶裏，有對歐陽佳佳身材的明確方向把控，以及對上官鹿比較單純如白紙般不染墨漬的性格的了解。

  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在自己不在她身邊的這段時間，若是她沒有學壞，那就應該是自己想象的那樣：“上官鹿就是一個小姑娘，她很單純，她或許會跟著歐陽佳佳學壞，但你說她們都還是幹淨的姑娘，歐陽佳佳又是一個同性愛好者。”

  他做著推論：“那麽，鹿鹿應該學的，也隻是與同性的行為。她應該是不會知道怎麽與異性近一步親近的。”

  “那麽，第二次主動的，就會是一個有過經驗的。”

  姚語聽著張兮的推論，再看向在被子中凸顯出來那與自己相近身材的一位：“你是想說，佳佳她有過？”

  張兮點點頭：“對呀，第一次，我，是跟的她。”

  他鬆了一口氣。

  如果僅僅是一個姑娘的話，他會壓力小上很多。

  倒不是歐陽佳佳會讓自己沒負擔，主要是上官鹿還太小，她又是那樣天真單純的一個姑娘，他不想趁人之危。

  他承認，對於歐陽佳佳的負罪感，要比對上官鹿的小很多。

  “第一次？”姚語挑眉，她可以不介意張兮多一房夫人，但她是會介意他對自己不夠誠實。

  張兮趕緊解釋，這事情，是不能被誤會的：“我是說，我把她當成是你的第一次。”

  姚語看著被子下凸顯身形的另外一位姑娘：“可是你，還是與她睡在一張床上過了，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她也嫁不出去了。何況，你還在她的旁邊做壞事。”

  “恩？”張兮聽著姚語的語調，再看向她的眼神，臉上表情開始變得有些古怪，有點弄不清楚狀況，怎麽他再這裏盡可能減少對姚語的對不起。姚語卻在努力的幫他進行著爭取？

  “我挺喜歡她們的。”姚語點了點頭，沒有明確自己的意思，就是這樣帶著點歧義的說道。

  張兮的眉頭皺了起來，輪到他發出疑惑了：“你該不會是自己喜歡她們吧？”

  還好兩個姑娘的修為不及他們，還沒有到校級，所以從被下藥後勁中緩過來的時間較長，要不然，哪裏會給他們這麽長的討論機會。

  目前的討論主基調，正在發生改變：“還是說，你，就是傳說中的，男女通吃。”

  姚語索性就承認道：“是的呀，怎麽了？”

  她走進床邊看著似什麽都沒發生，都不知道，正在熟睡的那個姑娘，對於她們好看的麵容，以及她們的性格什麽的，她都是有過了解。要不然，她也不會願意主動與她們親近。

  在張兮的沉默下，她又道：“你覺得，你告訴她們，在同一張床上，你隻欺負了一個，放過了另外一個，她們會信麽？”

  “我……連另外一個都不會告訴。”張兮沉默了一會兒，他就是在思考應該怎麽辦。

  段紅先站在那裏的意思，無外乎就是在等著自己，給自己一個警告。

  即便是他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便逃跑，他也一定會想辦法讓她們知道，或者讓更多的人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從而讓棋子的走向繼續按照他們的意願走下去。

  所以，他必須得留下來。

  必須得將下一步該往哪裏走的權力掌握在自己手裏。

  “那你要怎麽做？先前在窗口，應該是有人給了你警告吧？”姚語看向張兮，她雖然沒能往外看到究竟是誰在給張兮警告，但聰明的她哪裏不能夠想到這一切來得都太過於巧合。

  一步一步，就好像是被人給精心設下的局。

  對於張兮的性格，她是了解的，還有他的自製力，她更是極為了解。

  她現在是已經明白了自己對於張兮的吸引力，但是在最起初的時候，他可是能夠做到有好一段時間都對自己坐懷不亂的。

  能夠把控自己自製力的人，又怎麽會輕易的做出錯事。

  以前，他就住在這個大房子裏，與她們同處於一個屋簷下。

  正要有事情發生，真要是有感情，也一定早就發生了，不會等到今天，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