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2章 從心接納
作者:皇小祥      更新:2020-08-31 02:55      字數:2205
  “你耍我,你並沒有獲得新血脈的覺醒!”紫雲猛的推開張兮,有些懊惱的埋怨道g。

  張兮壞笑起來:“原來你是通過這事兒感受到我的身體血脈狀況?”

  看著那一雙瞪著自己的哀怨紫瞳,他湊上前去,在她的眼睛處吻了一下。

  她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在她的俏麗臉蛋兒上依舊泛著好看的霞紅。

  她的睫毛顫動著,似在向他宣告她的抗拒。

  張兮在她雙眼都閉上時,再次湊近到她的耳邊,輕聲的拆穿道:“其實並不是,你隻是想讓我以為你能感受到我血脈狀況的原因是因為這個,讓我以為,隻要不與你親密接觸,就能對你保留秘密。”

  紫雲沉默了。

  臉上的那些嬌羞女兒之態都在這一刻全數消失。

  叫消失吧,也有點不叫消失的意思。

  有一種突然一下子將某一刻微妙中該有的情緒暫時挪開了,換成了另外的場景,另外的一個對話態度。

  沒有緊張,沒有心虛,就是短暫的沉默了一小會兒。

  然後,她坦然的點頭,以同樣輕聲的音調湊到張兮的耳邊,“怎麽?覺得我可怕麽?那你豈不是得抓緊一點,趕緊從我身邊逃開?”

  張兮伸出手,肆意的在紫雲身上比較敏感幾處滑動,享受的笑道:“我什麽要逃?是你主動靠過來的,不管是從姿色水平,還是對我心意的把控,你都能做到絕佳,該跑的,應該是你。”

  紫雲的眉頭微微蹙了蹙。

  她並不能知道張兮具體在那個房間裏發生了什麽。

  她還沒來得及去看那小胖孩的情況就被拉到了這個房間來。

  那小胖孩的,她招呼其它人去處理了。

  她有著她的秘密。

  不會告訴張兮的秘密。

  被張兮戳破她的偽裝,她在思慮後爽快承認。

  承認是來自於她的底氣,對自己的自信,她比較想看張兮在試圖通過拆穿她看她的窘迫,卻被她坦然應對時的詫異之態。

  奈何,這小子,已經從被她以為的徹底掌控中,成長為一個成熟的男人了。

  再也不會被她輕易左右思想,出現她做認為應該出現的那種掌控中的情緒。

  正如他的反擊所說,她對他很了解,十分了解,能夠了解到更多外人所不能了解到的一切。

  而這些,正好成為了張兮口中那般,她反而被動了。

  心沒動前,掌握主動的是她。

  心動了,掌握主動的,不再是她。

  張兮不是對自己的魅力盲目自信,是願意選擇相信。

  就像對紫電噴雲龍它們,它們就是他的身體一部分,那他願意去相信,就必須去相信,相信它們,相信自己,便能開發出身體裏還未完全開發出來的無限潛力。

  相信紫雲。

  算計人,盤算者誰應該利用誰更多一點,把她當作是因為自己有價值才接近自己時,他會活的很累。

  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

  與小人接觸多之後,逐漸以養成防人之心不可無的心態來對小人進行防範。

  殊不知,在這種借口防範心態中,他已經逐漸被那種防著他人的算計,到開始算計得失,算計他人的心態給同化。

  用保護自己的理由作為擋箭牌,理所當然的用著這一條理由在算計身邊的人。

  當有一天,連扒光了衣裳,互相吸引,坦誠相待,躺在你身邊水乳交融的人都不能學會信任,都要防著被她利用,想著如何利用她的時候,那活著,就真的太累了。

  誰也不能說清楚,已經模糊了那個作為小人的界限。

  何況,她是女子。

  他是一個男人。

  她是神教的女子。

  他是黑炎軍團的男人。

  一個要複興黑炎軍團的男人。

  要複興黑炎軍團,無法複興黑炎軍團的血脈,找不回屬於黑炎家族的血脈,在沒有人認識自己這一張與父親母親十分相似的容貌時,黑炎精神則尤為重要。

  相信,坦蕩,這才是一個試圖成為一個軍團長,帶著黑炎意誌複興黑炎軍團,將黑炎軍團重整旗鼓的黑炎後裔所應該擁有的品質。

  他選擇相信。

  相信神獸,相信寄居在自己身體裏的血脈,完全的接納它們。

  相信紫雲,將世界的一切更多的是向善的一方麵看。

  都已經能夠躺在自己身邊了,她就是抱著一些利用自己的心態,那她除非是一個完全沒有心的女子,否則,兩人的關係走到了這一層地步,真是衝著要在最關鍵一刻加害自己來的,那就是她的可怕了。

  與其將她想的那樣可怕,還不如在她再次展露還是在利用自己的真實意圖前,先相信她。

  選擇相信以後,他更加的自我欣賞了。

  選擇相信以後,紫雲在他的眼裏更加的美麗了,他能夠真正的,沒有任何心理芥蒂的,好好的,認真的,一寸一寸的,不帶偏見與內心深處某種不滿的去接納她的所有的所有。

  這種感覺,很美妙。

  走心與不走心,真正的動情與半真半假的逢場作戲,切身體會的兩人都是有感覺的。

  紫雲微眯著眼睛,充滿別樣魅力的紫色眸子看著張兮那眼睛裏對自己的欣賞,對自己的接受,對自己的信任,對自己在拋卻了一切隔閡與懷疑後的真實展現,她的心跳,她的血液,都莫名其妙的跟著顫動起來。

  明明是正在進行著興奮的事情,這個時候的她,卻想要更多的激動來宣泄此刻從外到內,又從內到外的這一份情不自禁。

  她變得更加的主動。

  在無界限以後,她與他,在他的不“嫌棄”中,不再僅僅是走一個過場。

  就像是一對互相欣賞的知己,情人,恨不得向對方展現所有,恨不得得到對方的所有,恨不得知道,體驗到,欣賞到對方的任何以往都沒有能夠見到的一麵。

  那些從走進花樓所看到的一些平時都不會嚐試的動作,行為,比較開放,比較不雅的,關上了房門,卸下了垂簾,誰也看不見,就隻有對方,就隻想著對方,沒有羞怯,沒有不好意思,隻想著在更進一步的基礎上,再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