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立馬離開。”
在那聲驚呼下，張兮也回過神來，剛那一刻的感覺，很奇妙，很興奮。
可卻也很罪惡。
他知道，這位師姐是把自己當成了師妹，以為就算再過火，也不會做出什麽太過火的事情。
然而，此刻的行為，就是在玩火。
甚至已經是越了線的玩火，張兮意識到自己過分了。
正當他要起身離開時，師姐卻用雙手環抱住了他的腰肢，即便是霧氣濃鬱中，雙頰的通紅也額外明顯：“不，不要，噓，這件事，我們不要告訴任何人。”
在她的想法中很簡單，就是知道了張兮並不是一個小師妹。
該做的，都已經做了，界限，早已經逾越。
火已經點了，更過火的都已經發生，多一會兒，少一會兒，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既然之後不會再見麵，那，就徹底的放縱一次吧。
……
“快點，我的積分，快不夠用了。”
“噢，我盡量。”
匆匆的，兩人匆匆的穿好衣服，往通天塔外奔去，麵具，兩人的麵具都因為慌亂，給拿錯了。
張兮出去的時候，依舊是女裝扮相。
因此，讓很是疲憊正在打瞌睡的看門弟子並沒有太過在意，想著又應該是兩個很厲害的師姐後就閉上了眼睛。
出門時，師姐做了一個抓住張兮的動作，張兮也沒有任何的反抗。
便宜占夠了，這她要拿自己是問，他也隻能認栽。
五十萬黑積分到了師姐那裏，直接將她快消耗殆盡的積分重新進行了一個補充。￥…愛奇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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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張兮，已經沒有了積分。
這是意味著他將會被開除的意思。
“師姐，我……”
張兮開了開口，想說些什麽。
他盯著師姐的麵具，沒有用透視去看她的表情。
“噓！”
師姐豎起一根手指示意張兮閉嘴，然後試著往前走了兩步，略感不適，接著快速回頭，伸出手一把拉過了張兮，挽住他的胳膊，低聲催促，“扶著我一點，先離開這裏。”
坐在湖邊，兩人誰也沒說話。
張兮從自己的儲物戒指中拿了一顆起死回生丹，他也不知道應該拿什麽丹藥適合這會兒的師姐，在他看來，這起死回生丹是大補之藥，應該能夠起到一些作用。
師姐沒有接，她甚至都沒有再看張兮一眼，隻是靜靜的看著太陽從湖麵盡頭緩緩升起。
金燦燦的陽光鋪灑在湖麵上，鋪上在她的身上，張兮側頭，即使隔著麵具，他依舊覺得她很有一番風味。
而她，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張兮一眼，也沒有讓張兮摘下他的麵具。
當太陽徹底升上天空，當偶爾會傳來一兩個學員路過的聲響，師姐站起了身來，帶著他的麵具，什麽都沒有說，離開了，連一句告別也沒有。
張兮躺在草地上，戴著屬於師姐的麵具，望著天空的太陽，聞著殘留的獨特氣息，久久不能平靜。
就當做是一次美麗的意外吧。
她以為自己會被開除掉，而他，也根本不知道她是誰。
當時是夜，在霧氣彌漫的通天塔裏，更加昏暗，他看不清師姐的長相，隻能看清她的輪廓，上一次，近距離，他也看到過她的輪廓，沒有看清她的正臉。
就像她努力保留著的想法，她不想知道他是誰，她應該也不會想他知道她是誰。
所以，張兮刻意的不將那些輪廓去回憶，去進行組合，更沒有透過她的臉，去知道這一次美好邂逅的姑娘究竟長什麽樣子，叫什麽名，是什麽身份。
大概是他躺得太過於肆無忌憚，加上又是女裝，以至於路過了兩名院執法者，都沒有對他的身份產生任何的懷疑。
直到張兮自己意思到可能繼續待下去會有暴露的風險，趕緊起身，溜回了住所，進入到領域空間。
在領域空間裏，他取下自己的麵具，看著麵前的兔子麵具，輕輕將麵具放在鼻子前，嗅了嗅，還依舊有那獨特的香氣，頓時心如飄絮。
“喂？”
“喂！”
“喂！”
日月驍驦烏連續叫了張兮三聲，然而張兮就隻是盯著那兔子麵具根本不搭理他，不時還泛起傻笑：“這哪裏是陽輝三妖，分明就是可愛的小兔子。”
“哈哈，他剛經曆過人生最幸福的一件大事兒之一，這樣的情況，很正常，很正常。”
紫電噴雲龍一副過來人的模樣，揮了揮龍爪，示意日月驍驦烏淡定一點，一晚經曆過後，他能夠感覺它與張兮的血脈聯係更加濃厚了些許。這正是他希望張兮能夠多多益善的培養與它同樣興趣愛好，增近血脈聯係的事情。
“那種事兒，比突破修為，更值得讓他關注麽？”
日月驍驦烏還是不能理解，它們幫助張兮突破到上尉修為，還是與別人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說是戰鬥力在普通平級兩倍之上的突破方式，然而這褒獎與感謝，它還一句都沒聽到。
就他目前這模樣，全被一個連身份都不知道的女子給勾去了魂魄，別說感激它們了，就連他自己突破了，他可能都忘了吧。
“還真是，這修為突破了又不會跑，那姑娘，可是什麽名兒都沒留下就跑了。”
“男人，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倍感思念。”
紫電噴雲龍依舊是一副過來人的樣子，瞧著日月驍驦烏那邀功不成反氣惱的模樣，更是覺得好笑的搖頭擺尾。
“有時候，覺得沒什麽用的東西，還真的挺有用的。”
張兮從那枚空間戒指中掏出用來掩護的那幾本小畫冊，紅著臉翻了翻，終於理解了為什麽會有人喜歡看這種小畫冊。
“張兮。”
照夜墨甲龜不大不小的一聲，叫了他的名字。
“恩？”
張兮停了下來，隨手將小畫冊收回儲物戒指中。
照夜墨甲龜沒有就先前發生的事兒做任何評論，隻是依舊以一個長者的身份，對他進行指教：“靜下心來，你應該已經徹底放鬆過了，那你這會兒就應該好好感受沉澱一下你的修為突破帶給自己的變化。”
“對，修為提升，我突破到上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