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4章 打掃茅廁
作者:皇小祥      更新:2020-04-12 02:14      字數:2213
  張兮跟著姚語重新上山,在上山的途中,張兮為了照顧姚語,主動的與她拉開了距離。

  身份不一樣了。

  再與她走在一起,並非說在他人的目光下,他能夠像自己所說的那樣讓大家目睹一個癩蛤蟆吃天鵝肉的事實。

  他不能那樣做。

  得做符合目前他身份的事情。

  歐陽佳佳似乎看到了,也猜想到了張兮會回來,在山口的位置等著他,故意以很奇怪的口氣道:“喲,這是誰,這不是張雜役麽?”

  “張雜役,這稱呼叫的,很順口啊,就好像你的名字就是為了雜役為存在的。”

  她故意在以很刻薄的語氣說著話,就是有在希望讓張兮聽著很不爽,至此徹底離開餘天宗。

  她留下張兮,還真不是有別的想法,就是因為姚語替他求情,她心一軟,不得不就將他給留了下來。

  而且,讓他就這樣離開了,她心裏的委屈與氣憤是很難再出得了的。

  留著他,欺負他,這是一個更好的出氣方式。

  堂堂一個校級高手,是替她做事的雜役,這是連她們家族裏家主都沒有的待遇。

  “謝謝宗主的賜名,不虧是從美麗漂亮的宗主嘴中說出來的,聲音跟黃鸝一樣,真好聽。”張兮抿嘴笑著,微微的低著頭,禮節十足。

  旁邊的,被故意叫過來給張兮難堪的其他人見著這一副情況,其實是沒有太過多餘想法的。

  如張兮所說,他校級高手的身份擺在那裏。

  氣質,身材,自信都是提上去了的。

  就算他穿上雜役的衣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輕視他。

  女弟子看著張兮的這種能屈能伸,心裏不免泛起了些許的漣漪。

  對於大部分的女弟子而言,她們所憧憬的另外一半就是要像張兮這樣,能屈能伸。

  在外,有充足的實力可以保護她們,為她們打抱不平。

  在內,在自己麵前,被自己馴服的服服帖帖,簡直就是憧憬對象的典範。

  當然,她們都明白張兮是衝著姚語的麵子,也正是如此,知道張兮能夠為了姚語做到這種程度,再也不對姚語的幸福有所擔心了,相信張兮對姚語絕對是真愛。

  對於男弟子而言,他們的眼睛裏冒著崇拜的星星,能夠將一身雜役服穿的這麽有氣質,看上去他顯得很恭敬,實則,由於他在他們眼裏的前身份擺在那兒,又知道歐陽佳佳是歐陽家族的來人,他的這一份表現,實則是不卑不亢的,是一種遇事的典範對待方式。

  “你,剛說了什麽?”歐陽佳佳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從小巴結自己的人多了去了,像這樣惡心巴結的話,還是從來沒有人向她說過。

  她的脾氣不好,大小姐的氣場很足,還有歐陽家族的身份擺在那兒,但凡是她表露出來一丁點兒的不喜歡,討厭,就會立即給到巴結她的人信號,讓其立馬閉嘴,以防引來不必要的禍端。

  然而,張兮就是不太會看她的臉色,繼續自顧自的用很肉麻的話巴結道:“我說,宗主,你真漂亮,聲音真好聽,不管說什麽,都非常的讓我快樂。”

  他樂在其中。

  作為一名雜役,巴結宗門的宗主,說一些比較馬屁的話,不正是他身為一個雜役的身份很符合做的麽。

  看著歐陽佳佳那渾身起雞皮疙瘩,又找不出來張兮這樣的誇獎是在故意惡心她的證據下,她還不能無端放火。

  被人說自己漂亮,還是第一次這樣的讓她覺得不開心。

  她索性命令道:“去把茅廁洗了!給我洗幹淨點,洗得比你的臉都幹淨,不允許又一丁點兒的異味!”

  可能是因為他與茅廁的味道是相同的,說出來的話有一股不太好聞的味道,即便是好聽的話,從他的嘴裏說出來,都會有一股子的不太好聞的臭味。

  “好嘞。”張兮索性就答道。

  “茅廁……”有幾名新入門的弟子一臉懊惱。

  他們才剛剛洗過了,並且他們為了表現,為了在漂亮的女師父們麵前表現,不僅洗過了,洗的很幹淨,還鋪上了花,香氣撲鼻的。

  在張兮與姚語更換宗主前,餘天宗可沒有說不能宗內成員互相戀愛的。

  “你們怎麽了?”歐陽佳佳注意到了那幾名男弟子的表情,有所猜測,直接問道。

  她可不想讓張兮直接撿一個便宜。

  讓他去掃茅廁,就是想要教訓他,達不到教訓他的效果,那麽這一個教訓就沒有太大的意義。

  “我們剛已經洗過了,並且已經洗得非常幹淨,比他…比我們自己的臉都還要幹淨。”那幾名男弟子沒想到有這樣的一個機會,趕緊將他們所做的成就道了出來。

  就像是用了一天的時間突破了一個修為大段般的驕傲。

  還好他們的氣場在那兒,又有著一定的察言觀色能力,在說比張兮臉要幹淨時,趕緊轉了一下,轉向道了他們自己的臉。

  拿張兮的臉作比較,他們的膽子還沒有大到那樣的一種程度。

  “那你們就去再把它弄髒。”歐陽佳佳認為隻有讓張兮去掃茅廁,才能夠出得了她心中的那一口惡氣。她認為,這餘天宗這麽多人,那茅廁的味道一定會很難聞。

  她一直都會記得在入陽輝學院考核時所經曆的那個“泡澡”。

  她認為那是對一個人最嚴苛的懲罰。

  尤其是對於一個愛幹淨的人來說,更是。

  張兮先前的身份是宗主,再之前,他是城主,是帶領著數千近萬兵馬打仗的將領。

  他很少再有過那般的經曆。

  在人到達一個高度時,或許能夠釋懷的穿上雜役的衣服,但不一定能夠真正的再做雜役的事情。

  反正她自己是不會願意,是覺得那是對一個比較有身份人的嚴苛懲罰。

  幾名男弟子左右互相看了看,為難道:“怎麽弄髒?”

  他們把茅廁弄幹淨,是為了圖一個表現,那可是他們的成就,他們還布置的花香撲鼻,剛又自信的當著其他人的麵兒炫耀了一下。

  這怎麽願意又去弄髒。

  更加不可能用一種會比較難以啟齒的,會將他們再與臭男人,髒男人聯係起來的方式弄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