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悲傷的故事
作者:來瓶蘋果醋      更新:2020-03-21 11:44      字數:2385
  時間往前推移幾個小時,回到綁匪駕駛麵包車衝向海裏的那個路口。

  在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後,目暮警官緊急聯係了人,打撈和搜索工作正在進行。

  毛利小五郎帶著毛利蘭和柯南,坐著出租車到了現場。

  都是熟人,封鎖現場的警察並沒有阻攔毛利小五郎三人。毛利小五郎很輕易的進了現場,他看到目暮警官,上前打探消息。

  小蘭和柯南兩人走到岸邊,看著水麵。

  小蘭心裏想著:新一,你在哪?

  沒錯,在武居直子出事的地點,小蘭心中懷念的不是武居直子而是工藤新一。

  當然,這並不表示小蘭不擔心武居直子。在小蘭心裏,工藤新一是唯一能拯救武居直子的人。所以想念工藤新一,是為了救出武居直子。

  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感覺受到了侵犯……

  “小蘭同學,聽說武居直子是你和工藤新一的同班同學?”和毛利小五郎聊完的目暮警官走過來問道。

  “是啊。”小蘭點頭,言語中帶著悲傷,“前幾天我們還一起上課,今天卻……”

  目暮警官尷尬的按了按自己的帽子,不知道該說什麽,隻好轉移話題,說道:“不知道工藤新一同學現在在哪,如果他在,肯定可以提供幫助。”

  “嘿!”這話惹怒了毛利小五郎,“目暮警官,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在這呢,還需要個臭小鬼嗎?我會盡全力幫助警方,把武居同學找回來的。”

  “那就靠你了,毛利老弟。”目暮警官欣慰,雖然沒有了工藤新一,但有個名偵探也不錯。

  而且依最近和毛利小五郎配合的經驗看,毛利老弟的水平可是直線上升。

  身高隻在小蘭膝蓋的柯南一臉懵逼,我一直在懷念武居同學,都沒有說話,怎麽團還是開到我身上了???

  當然,對毛利小五郎的話,柯南是嗤之以鼻的。如果不是要照顧老丈人的麵子(拳頭),柯南非得讓毛利大叔露出真麵目。

  很快,麵包車就被打撈上來。

  目暮警官上前觀察麵包車,把車門拉開。這時,弦子過來報告:“報告長官,車裏什麽都沒有發現。河底也沒有發現屍體,這裏水流湍急,可能被衝走了。”

  “天啊!”小蘭捂嘴驚呼。

  “什麽屍體!”武居先生衝過來,抓住目暮警官的領口,大聲斥問:“我是這麽的信賴你們,把一切都交給你們。可結果呢,告訴我結果呢。還給我,把直子還給我。”

  說完,武居先生慢慢跪倒在地,哭了起來。目暮警官麵對這種情況,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弦子看著痛哭的武居先生,不忍的別過頭去,看著遠方的海麵,心中責怪自己:如果我能夠再快一點,快一點把麵包車攔下……

  從武居先生的反應可以看出,他是真的擔心自己的女兒。

  在這一片混亂中,柯南仗著身材矮小,一骨碌就第一個上了麵包車,可惜很快就被毛利小五郎發現,丟了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被丟出來的柯南隻是表麵認慫,心中在想著自己的發現。

  麵包車裏有一把鐵錘,整車隻有一側車窗破碎。這些,都很可疑,不像是事故的樣子。

  混亂過後,武居先生邀請毛利小五郎三人,去了他的莊園。

  這裏暫且不表,畫麵回到下午六點的李正清家。

  弦子講完今天下午發生的事,當最後一句話落下,弦子抓著李正清的雙臂,眼神淒然的說道:“如果當時我能再快點,再快一點就可以把麵包車攔下了。”

  李正清低頭,這才發現弦子已經淚如雨下。李正清趕緊挨著弦子坐下,輕輕拍著她的肩膀。

  弦子趴在李正清的肩膀上哭泣了幾分鍾,口中一直說著責備自己的話。李正清隻能輕輕抱著她,拍著她的後背讓她發泄。

  李正清第一次發現,原來弦子哭的時候沒有聲音。

  是的,雖然李正清和弦子認識很久了,但這還是李正清第一次見弦子哭。以前,無論訓練有多苦,她都沒有哭過,至少沒有在他麵前哭過。

  弦子本身就是心智堅定的人,所以幾分鍾後她就停止了哭泣。

  弦子低著頭離開李正清的肩膀,她看了眼李正清被淚打濕的衣服,害羞的說道:“對不起啊,正清君,把你的衣服都打濕了。”

  “沒事的,洗洗就好了。”李正清拍了拍衣服,表示沒事。

  李正清是真的不介意,隻不過是衣服濕了,能看到弦子脆弱的哭泣,就已經滿足了。更何況,還抱著她安慰她。抱著一個女生誒,賺大了!

  李正清前世聽過一個笑話,說三個三十歲的工科男聚會,討論女生哪裏比較軟。

  一個人說:看網上說嘴唇比較軟;

  另一個人說:聽隔壁同事說肚子比較軟;

  最後一個人說:手應該會很軟吧……

  李正清一直把這當做笑話看,直到他考上了大學,學了工科……

  四年沒有碰過女生的手並不是段子,而是一個真實且悲傷的故事。

  可以說,李正清和他的很多同學,把生活過成了段子。

  現在,抱了一個女生,李正清心裏並不像表麵那麽平靜的好吧。

  很快,李正清就壓下了心裏的風波。畢竟,起一時風波還可以說這是個悲傷的故事,讓人心疼;可再蕩漾下去,那就成色狼了。

  更別說,自己同學還處於危險之中,眼前的弦子也並沒有完全放下;就算是要變色狼,也得等追到弦子再變啊。

  嗯?追…弦子?

  李正清晃了晃頭,很多事不宜再想下去了。

  弦子好奇看著李正清,不明白他是在做什麽。

  李正清看到了弦子的眼神,他理了理思緒,說道:“弦子,我覺得武居同學她應該還沒死。”

  弦子皺了皺眉,她以為李正清是安慰她。

  李正清沒有管弦子怎麽想,他繼續說道:“最簡單的邏輯,綁匪要什麽?要錢啊!錢沒有到手,綁匪怎麽可能把人質弄死。”

  “可是……”弦子想說話,又被打斷。

  “綁匪為什麽會開著車衝下海裏,是因為走投無路,不想被抓住。可當時真的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嗎?”

  弦子認真想了想當時的情況,弦子是開車追在第一線,所以她很清楚,當時警方並沒有包圍住綁匪的麵包車。

  換而言之,綁匪是有其他選擇的,至少是可以在掙紮一段時間的。想到這,弦子的表情變了。

  李正清看弦子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我想武居同學她應該並不在那輛車裏,綁匪開車跳海,應該隻是綁匪的脫身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