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挫敗趙部計
作者:
問鼎虛無 更新:2020-04-14 23:21 字數:6969
“玩家星宇比賽時間為21:45,請按時參賽。”
比賽提示聲聲入耳,身旁的小夥伴都在給我加油打氣,在一夥人喝彩助威的簇擁下,我點擊參賽通知,傳送到了比賽場地。
對麵人影先來一步,等候許久。
本局賽況:星宇槍俠:爺·天下無敵劍客。
“好中二的名字。”
看到對手頭頂的稱謂,我忍不住吐槽出聲,原以為自己已經夠幼稚,沒想到居然山外有山。
不過,看對方那身絢麗時裝,估計裝備不會多差。
……
“老瘦,我瞅著小宇對麵那人,咋那麽眼熟呢?”胡子看的仔細,和瘦子嘀嘀咕咕的念叨著。
瘦子摸著下巴點頭:“恩…,我也瞅著眼熟。”
……
“比賽開始!”
倒計時結束,對方率先發力,一陣光暈流轉,渾身散發出陣陣血色氣息。
“臥槽?上來就要和我拚命麽?”
劍客的鬥誌是很強勢的狀態技能,一般人都會選擇在關鍵時候開啟,讓自己盡可能占據優勢。
但一上來就直接開啟,這路子野的讓人害怕,八成是看見對方同為近戰,想要直接硬碰硬玩命!
有這種自信的人,肯定有著優良裝備打底,又一個該死的土豪。
果不其然,對手甚至連單手盾都沒有拿出,直接抄起雙手大劍飛速衝來,氣勢洶洶,宛如出閘猛虎!
你有攻擊力加成,我可沒有,田忌賽馬的道理我還是懂的,拖過你的強勢期,我的壓力絕對會小很多。
所以我並沒有傻乎乎上去迎戰,而是急速往後退去,避其鋒芒。
“你跑個屁啊你!還是不是個近戰了!”
見我舉動並未按他所來,這二傻子邊衝邊罵,手中長劍揮砍,劃出三道劍光。
戰士係遠程技能不多,雷霆是最重要的一個,而我為了防備他這一手,早就留存了技能。
“狂風破!”
長戟在我周身十碼範圍綻開一圈急速風暴,同樣的距離,他在逐步靠近,而我卻在飛快後退,並且有著額外速度加成,就使得他三道劍光落空,而我大範圍殺傷技能在他身上刮出不小的傷害。
“-2100”
在沒有盾牌的額外加成防禦之下,他居然還能減免我如此之多的傷害?
不過態度截然不同,我差異於自己傷害的低迷,他卻被這個傷害嚇到,急忙停下了追逐的腳步,趕緊回撤,並且識相的拿出了盾牌,並換上了單手劍。
很聰明。
同為戰士,我也有雷霆在手,而且有斷空的額外技能傷害加成,如果硬剛的話他肯定吃不消。
突然開始的戰局,瞬間恢複了僵持,他不敢貿然上前,我也不敢隨意出手。
對方可是劍客,就我那脆皮身板,4000多血,怕是摸一下就要涼。
時不我待,都不敢出手,那我就給你來點甜頭。
“雷霆!”
長戟舞出三道槍芒,而且為了讓他無法規避,我左中右三邊各劃一道,不追求全部命中,隻要能傷到他就好。
對方血量不低,而且防禦可觀,我的爆發恐怕起不了多大作用,隻能磨血。
他頂著盾牌硬接下一擊,直接腳步急促,再次向我衝來。
“又來!”
麵對他正麵的衝鋒,我身後已經是擂台的邊緣,再無退卻的餘地,不過這樣愣頭青的攻擊方式我也沒必要忌憚,在他接近範圍之前,直接一道破軍橫掃,預判著他的位置。
“嗖!”
戰況有變。
他原本直衝而來的身影,忽然朝著右邊瞬移一大截,勘勘躲在技能範圍邊緣之外,而我的右邊正是眼下最尷尬的薄弱點。
高高揚起的長劍和他那得手之後的笑容,形成一股迅猛之勢。
這家夥想要連環刺!
連續五次攻擊,這個傷害足夠秒我!
“鐺啷啷~”
這次攻擊我不能硬接,必須要采取措施,保留了許久的捆殺出手,鐵鏈在他周圍結結實實捆成數圈,將他的技能強行打斷,隻能用盾牌抵擋。
“去!”
將他拖拽過來抓於手中,我直接朝著最遠的距離將他甩出,成功將他拉近的距離拉開。
而在摔落地麵的前一刻,他身上忽然冒起一圈朦朧的光暈,撞擊地麵光暈猛烈的顫動,為他抵擋了大部分傷害,讓我這次猛烈攻擊隻有不到500的成效。
這個減傷?有點太可怕了吧?
剛才如果我選擇和他對換技能硬拚,絕對有死無生。
對於我這一招技能他倒是滿不在乎,站起身拍拍塵土,左右兩臂的護腕發出淡淡微光。
“+300”
我的天,你的裝備居然還有回血技能?
原以為隻是一個愣頭青,沒想到他莽撞居然是有資本的,一身的好裝備,讓我不敢再輕視這個對手。
……
“娘的,我想起來了,這狗東西是不是趙狗啊!”
場外,胡子和瘦子核對半天,終於在腦海中把一個人物的臉型和參賽的那人拚接了起來,答案出口就像那水中的漣漪,迅速擴散開來,SAMA和他倆迅速達成共識。
月靈和小玉不明所以,對於這倆貨犯傻已經見怪不怪,但一旁的阿六卻嚴肅的繃緊了表情,緊緊盯著賽場。
今天的隊伍,沒有小玲。
……
“哈!”
在他又一次衝來的時候,我毫不留情的跳起,猛斬的殺意撕裂空氣,在麵前砸出巨大的力道。
雖然沒有剛才的瞬移,但他也足夠用走位躲開,直接閃身一旁,手中單手劍凝聚了怒斬氣勢,蓄勢待發。
同時,他的腰部也出現兩道劍光在飛速旋轉,如果死亡絞肉機一般,硬生生向我衝來。
我手中槍身一沉,斷空的力量盡數凝聚。
兩道弧光交叉衝臉,我卻根本無暇躲避,直接抄起巨大長戟,短兵相接,和他打在一團。
“-827”
“-978”
“-1087”
硬吃下幾段傷害,連環刺出手,手中動作登時迅捷,瘋狂揮舞,
“-1487”
“-1578”
“-3181!”
原本他的血量還很健康,但一頓爆發,尤其是那次暴擊,直接讓他血條殘破不堪,慌忙再次退身,躲開剩餘兩次的攻擊。
雖然這次接觸他吃了大虧,但情況更加危急的卻是我。
血量沒有具體數值顯示,但按照剛才打掉血量以後,剩餘血條裏的百分比就可以大概推算出對手的血量。
他的血量最起碼有一萬。
真尼瑪肉。
但眼下,我隻剩下一千出頭的血量,雖然他的攻擊並不高,但看過我剩餘三分之一的血條,他反而露出了會心的笑。
“這半天,我還以為你多難纏呢,敢情就是個花架子啊!攻擊倒是蠻高,結果脆的像紙。”
現在我才發現“脆”這個字聽起來是多麽刺耳,我辛辛苦苦操作半天,他還有2000多血量,人家隨便碰我一次,我就已經瀕臨死亡。
“別掙紮了,去死吧!”
他的鬥誌冷卻轉好,直接開啟渾身血色狀態瘋狂衝向了我,準備用自己結實的身板強殺。
兄弟,你想多了。
逆乾坤開啟,太極球迅速包裹在我周身,破開之時,我的手裏已經換上了白羽飛揚給我的法杖。
“定身術!”
技能出手,直接將他定格在半路,他雖然身板結實,但對於控製技能卻束手無策。
詛咒的技能釋放範圍原本很難命中,但在束縛情況下,他基本就要吃滿技能效果,漫天冰刺火上澆油般在他頭頂來回貫穿,不間斷的各種負麵效果,讓他叫苦不迭。
“呀!”
束縛時間一過,他怒吼著直接朝著我衝來,一副魚死網破的樣子。
手中雷光甩出,打出顯著的減速效果。
“毒言!”
“轟!”
雖然我的魔法攻擊不高,但3000多的傷害也已經不是他所能承受。
勇敢的身影重重摔倒在衝鋒的路上,眼神裏滿是不甘。
“恭喜玩家星宇獲得本次比賽勝利,獲得金幣*30,並成功奪得晉級資格。”
白光一閃,我回到了城鎮之中,迎接而來的,是勝利者該有的慶祝歡呼。
“小宇!幹的漂亮!帥啊!”
“啊呀,一般般啦~”
“總算出了口惡氣啊!這下看趙部計那家夥再嘚瑟!”
“是啊是啊……,等會兒!”
我推開猛烈擁抱著我的胡子和瘦子,問號掛滿我的腦門。
“趙……趙部計?”
“是啊,你和他打了半天,就沒認出他來?”
臥槽?那個人是趙部計?開玩笑吧?
我撓撓頭努力回想著剛才那人的臉,卻死活也想不起來他究竟長啥樣。
直接一擺手,“算了算了,剛才沒正眼看他。”
“哈哈哈!解氣!”
……
夜晚的慶功宴燒烤吃的格外美味,原本以為隻是一場艱難勝局,如果那個中二真是趙部計的話,那可就爽了呀!
正在和胡子他們拚酒時,手機沒眼色的亂響。
大海……
得了,我知道啥事兒了,我逆乾坤的事情怕是又暴露了。
“哈羅啊,海哥!戰況如何呀?”
“開玩笑,你海哥是誰,肯定得晉級……,哎不對!你小子別轉移話題!還有多少家底趕緊給我交代清楚,媽了個巴子的,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比武大會才慢慢往出抖露,過分了呀!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老板了!”
嘿嘿,不好意思了,這個,真沒有。
要不是你非要拉我入會,我才懶得理你嘞。
“啊呀海哥,哪有什麽家底嘛!不就是複製了個隱藏BOSS的技能,能短時間內變幻職業,之前你讓我學的那個我一直用不習慣,就自己出去又瞎碰了一個,還挺好用。”
我一邊捏造著謊言,一邊大口的擼串,咀嚼的聲音在話筒裏充斥。
“得得得,你趕緊吃你的吧,跟老牛吃草一樣嚼個沒完。”
“得嘞海哥,掛了啊!”
掛斷大海電話,瘦子在邊上蹭過來嬉皮笑臉。
“小宇,你的家底到底有多少啊?跟別人不說,跟我們說說唄?”
我推開他猥瑣的臉,抄起啤酒瓶直接放在他麵前。
“以後慢慢告訴你們,今天慶祝你宇哥晉級,誰都不能落跑!喝!”
我們幾個常出來聚,酒量不算高,但也不差,唯獨令原同誌,涉世尚淺,三瓶下肚就已經在那裏搖搖晃晃的畫圈圈,嘴裏胡言亂語,還要傻乎乎的笑。
胡子扶穩他搖擺的身體,笑哈哈的趁機問著:“令原,一會兒我們把你賣給富婆,你覺得賣給誰好啊?”
令原耷拉著眼皮,擺擺手,滑稽的就像小醜。
“誰啊!富婆……富婆怎麽了?我^不稀罕!我要自食其力!做一個,男子漢!”
瘦子湊著熱鬧,一肚子壞水在嘴邊蕩漾。
“自食其力幹嘛呀!你看看大海的妹妹,人品好,長得漂亮,聽話懂事,跟了她,你少奮鬥多少年呢!”
令原轉過頭傻樂,拍著瘦子肩膀,都快要摔倒:“人家!哪能看得上我啊!人家喜歡的是,帥哥!”
然後他伸出手,探著一旁的阿六:“你說是不,帥哥?”
雖然喝多了說話都大舌頭,沒想到思路還很清晰。
結果沒等阿六表態,那貨直接抽回手,靠在椅子上委屈的簡直要哭出來。
“嗚嗚,我也喜歡她啊……,簡直就是我的完美選項啊……嗚嗚,有共同愛好,還漂亮,還漂亮!”
“行了行了,不要多次強調漂亮,搞得你好像就是衝著人家的漂亮去的。”胡子趕緊扶住他搖擺的身子,把他慢慢放在桌子上,讓他趴著不至於摔倒。
“哥兒幾個,都懂了吧?”
我將雙手抱在胸前,左右看看剩餘幾個清醒的人,互相交換著狡詐的笑容。
身旁的阿六拿著手裏的烤麵筋若有所思:“小宇,要不要我出馬幫他一把?”
我直接否定了他的毛遂自薦:“你趕緊滾一邊去,你出馬?你出馬還有他的餘地麽?小愛那姑娘花癡的要死,你心裏沒逼數麽?”
然後我直接開啟一瓶新酒,狠狠砸在阿六桌前。
“幹嘛,我這瓶沒喝完呢?”
我看看胡子,看看瘦子,把視線轉回了阿六身上:“就是要跟你直接來新的,你一句話,敢不敢就完事兒了?”
看著我那一臉挑釁的神情,阿六無法容忍,直接招呼著身後還在張羅忙活的老板:“這桌的啤酒再加一件!”
“有魄力!”
胡子伸出大拇指,在阿六眼前晃了晃,然後把最後一瓶新的起開,放在自己麵前:“今天咱們不醉不歸,誰在斷片兒之前敢說個不喝了,剩下的人直接把他扔馬路上!”
阿六抄起酒瓶,在胡子麵前高高舉起:“老胡,這是你說的,一會兒別求饒!”
得手!
嘿嘿嘿,阿六恐怕不知道,我已經事先和這倆老狐狸商量好了。
令原同誌純粹是意外收獲,今天的目的,可是在你這裏。
我們倒不是為了讓他喝多問出什麽,目的隻有一個,讓他喝多了就行。
我們幾人酒量最好的是瘦子,這個事情阿六也不知道,還是之前一次聚會上,瘦子帶著我和胡子去吃席,在一堆酒鬼裏直接大喝四方,我們才知道這小子屬於千杯不醉型。
所以,他作為能清醒到最後的人,就肩負起了重要的使命。
——在阿六喝完以後,通知小玲來接他。
如果可能的話,直接趁勝追擊,生米煮熟!
後麵的都是預想,實際情況還得慢慢來。
……
快要晚上12點時,燒烤攤都已經七七八八的散去,隻有我們這桌,幾個人還在舍生忘死的對抗。
“噠啦啦啦啦啦~噠啦啦啦啦啦~”
正在宿舍台燈下準備功課的小玲,忽然被桌邊的手機鈴聲驚擾,看了看上麵備注的名稱,有些疑惑的接聽著。
“王發新同學,你大半夜抽什麽風呢?”
“小玲啊!救命啊!我們快要不行了!要死了呀!你趕緊幫我們往回送一下令原啊!”
……
阿六已經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我和胡子成功熬到了最後,也是搖頭晃腦的一臉通紅。
身旁的瘦子抑揚頓挫的演繹著淒慘境地,語氣悲涼無助,怒流詮釋著一副酒醉瀕死的人物形象。
“你們喝了多少啊?在那裏別動,我等會兒就到。”
電話掛斷,三個人互相勝利的擊掌。
……
十分鍾後,小玲站在燒烤攤前不知所措。
賬,我們已經結了。
桌子上隻剩下阿六一人,趴在那裏睡得安詳。
小玲看著阿六那酒醉的樣子,有些氣憤,給我手機打著電話,想對我們進行質問。
我們三個扛著迷糊的令原,就躲在遠處的巷子裏,看著燒烤攤那邊清楚的情景。
手機鈴聲響起,我整理了一下狀態,接起了手裏的電話。
“歪!小玲嗎!令原送……送回去,了嗎!?”
模仿著剛剛令原那副大舌頭的口氣,我竭力表演著醉酒的角色。
“這裏哪有令原?你們現在在哪呢?”電話那頭,小玲明顯的在生氣,左右看著周圍,分外焦急。
我整理了一下嗓子,繼續按照瘦子設計的台詞念著:“就在桌子上!你別給,給整丟了……!我們已經扛著阿六回來了,令原交給你了就!就……”
臨到末尾,為了增加可信度,我還換了幾口氣,表現的很迷茫與胡亂,然後直接把電話掛斷。
“走,趕緊回宿舍!”
三個人架起江令原,抄著小路往宿舍而去。
小玲再打電話過來,統統置之不理。
計劃就是這樣,我們假裝喝醉,然後狸貓換太子,表現出一副“啊呀,我們以為架的是阿六,結果帶錯了人了呀”,雖然聽起來很假,但依照小玲和阿六倔強的性格,也隻有這樣才能讓他倆有機會獨處。
她總不可能大半夜,把阿六一個人扔在那裏不管,如果真能做出這事兒,那就當做是我們看走了眼。
之前已經確定了阿六心裏還是有小玲的,隻要他能在醉酒時候說些真心話,小玲的心結肯定會鬆開。
戰術就是這麽個戰術,雖然有些卑劣,但也是無奈之舉。
回到宿舍,我們直接把令原往阿六床上一扔,三個人搬過凳子圍坐在宿舍中央,心中焦急萬分。
胡子愛抽煙,回到宿舍基本煙不離嘴,霧氣繚繞在嘴邊,品茗著獨自的美味。
“小宇,你說咱們把事兒這麽辦,合適麽?”
我感覺嘴苦,剝了桔子塞進嘴裏,甜蜜的湯汁清新著嘴裏的酒味:“放心吧,這倆人隻剩下一層抹不開的麵子而已,隻要能把窗戶紙捅開,啥事兒都好說。”
……
宿舍燈打開,小玲瘦弱的身軀架著阿六的大高個,格外吃力。
她用盡力氣將他丟在床上,坐在一旁的凳子氣喘籲籲。
安靜的台燈照耀著明亮的桌麵,小玲咬著嘴唇,思緒愁苦,沉思過後,她站起身準備出去。
“小玲…”
身後的阿六忽然喚著她的名字,她扶在門框的手停下動作,緩緩回過頭看著。
阿六不知何時已經坐起,在床邊用手揉著腦袋。
“你……,你不是喝醉了麽……”
阿六抬起眼皮,疲憊的眼神卻透露著一股慵懶的帥氣:“是有點醉,那幾個混蛋沒少灌我。”
小玲抿著嘴點點頭:“那你休息吧,我還有事……”
“小玲!”
轉身欲走,阿六卻猛地站起身,在身後拉住了小玲的手。
溫暖而又滾燙的手力氣很大,就像那天真的孩子怕手裏的氣球飛向天空,攥的那樣緊。
小玲回過身努力往出抽著,想要掙脫他,但阿六卻堅定的站在那裏,不曾有半點鬆懈。
“你放開我!”
怒聲的嗬斥回音都沒有消散,溫暖且帶著酒氣的懷抱已經將她緊緊包裹。
“對不起……,我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會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和你解釋清楚,原諒我好麽……”
小玲推攘著那寬大的臂膀,卻無法掙脫,“郝帥,你喝多了,你放開我。”
任憑她說盡,掙紮,那懷抱卻不曾動容半分。
欲熱的氣息在她耳旁輕聲,帶著嗚咽,帶著堅定:“我愛你。”
靜悄悄的房間裏,再沒了推攘的聲響,隻有門口的啜泣聲那樣悲傷。
小玲瘦弱的雙臂在阿六腰間用力環抱著,憋悶許久的淚水打濕了阿六的肩膀。
“你是個王八蛋!……嗚嗚嗚……,你是個王八蛋……”
……
那夜,阿六沒有回來。
令原同誌,結結實實吐了他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