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8魏朱很不開心
作者:袖底風雪      更新:2020-02-29 05:16      字數:2241
  爺本嬌花最新章節

  魏赤還沒覺察到魏長平與魏雲之間的緊張氣氛,他隻是看到魏雲走了過去,然後拉著魏朱的手走了下來。

  魏朱很不開心的撅著嘴,她本來還想讓魏雲坐一下的,因為這個她還特意把龍椅擦了一遍。

  然後他們家義父小仙女,視若無睹的有木有!

  臨出門前,魏朱突然把手抽出來了。

  魏雲看著她,“生氣了?”

  氣,很氣!

  為什麽魏雲要活的這麽無欲無求!

  “我現在還不能離開皇宮。”魏朱伸著小手指,比了個一丟丟的小手勢道,“我還有一點點的私事沒有解決。”

  魏雲挑眉,“這也是你和父親商量好的?”

  “當然。”魏朱道,“這就是我為什麽如此費心費力的原因所在,不過這隻是小事,我覺得義父的當務之急應該是如何整合軍隊,安穩民心。”

  “不用。”魏雲淡淡道,“會有其他人去忙這個。”

  他看著魏朱,“你不跟我回府嗎?”

  瞧著魏雲那俊美卻帶著疲憊的臉,魏朱笑著拍了拍魏雲的肩膀,“府裏這會也亂的很,義父去棲鳳樓休息吧,我最近幾天都在哪裏住。”

  魏朱把那個一直扮成內侍在宮裏東躲西藏的太醫抓過來,“你帶我義父去棲鳳樓,記得再給他把個脈。”

  太醫麵對這位造反的將軍,那是戰戰兢兢唯恐對方一個不小心,就把他腦袋摘了。

  魏朱見著太醫謹慎成這樣,突然有些好笑,“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一定會做到的。”

  太醫帶著魏雲下去,魏朱伸個懶腰,準備去周遺那裏,卻發現魏赤帶著軍隊四處巡邏搜查。

  “你們找什麽?”魏朱問。

  “剛才問了幾個太監,全都不知周遺在哪裏,現在咱們已經在宮裏裏,若是放任他跑出宮去,再來個東山再起……”

  魏朱對著自家大哥搖了搖頭,“他不會逃出去的。”

  魏赤尤不放心,“那更糟糕,皇宮這麽大,他若是賊心不死暗下殺手……”

  “他是我的。”魏朱言簡意賅,“這是我與祖父一早就說好的,你若是不行可以去問祖父。”

  魏朱突然笑了笑,“就算祖父反悔,我也不會把他交給你們的。”

  魏赤想著剛才從內侍那裏打聽到的消息,“聽說你……”擔心周遺,在宮裏住,陪伴他,那些雜七雜八的消息,魏赤摸了摸鼻尖。

  “妹妹,你可是嫁了人的,雖然孔最現在不在,你卻也不能做出對不起他的事。”

  魏朱一愣。

  魏赤這半天倒是腦補了什麽?

  不過她也懶得解釋,“反正事情就是這樣,我是不會把他交出來的。”魏朱道,“大哥要真是閑的沒事,不如回去給二伯父報個平安,他膽子小,沒準這會在家裏嚇壞了。”

  說罷,魏朱懶得去理會魏赤,徑自去了關著周遺的宮殿。

  周遺還在抱著妃子做著迷亂不堪之事,他一麵意亂情迷,一麵抱著別人嘴裏喊著魏朱的名字。

  魏朱倒了杯涼茶澆滅了香爐裏的香片,轉頭將一壺的涼茶澆到那妃子頭上。

  清醒過來的妃子,看著麵前的魏朱,驚叫一聲,抱起地上的衣服向著門外跑去。

  魏朱在屋裏轉了轉,發現不知誰丟在地上的一根腰帶結實又好用,將飄飄欲仙的周遺,直接負手在背後綁了。

  這才推開窗戶,讓冰涼的夜風湧灌進來,即吹去滿屋石楠花一樣的氣息,也吹散了周遺被白粉迷惑的藥氣。

  屋裏漸漸冰冷,不著片縷的周遺赤123裸裸的在地上醒來。

  好半天,他才認出那個坐在窗台上的人是誰。

  然後又過了盞茶功夫,才清楚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魏雲現在到那裏了!”周遺對著魏朱急忙道,“百姓可有攔住叛軍!”

  魏朱不說話,她依舊穿著入宮時的那件衣服,煙紅色的衣裳讓她柳腰盈盈一握,垂下眉眼時尤顯多情。

  可是當她不言不語時,這多情眉眼,卻像冰一樣遙不可及。

  不著片縷的周遺開始覺得冷,這種冷是真真切切的,在這寒風蕭瑟裏,他的身上迅速泛青發紫。

  “魏朱!你說話啊!”

  周遺聲嘶力竭的喊著,“你看著朕!看著朕回話!”

  “周遺。”

  魏朱突然抬頭看他,“我想知道,你當初把孔最藏哪裏了?”

  周遺睜著眼睛,那雙漂亮瞳孔裏蔓延上恐懼,“你知道,你早就知道了……”

  “什麽時候!你從什麽時候知道的!”

  “看來你是不想說了。”魏朱讓開窗台那處地方,湧進來的夜風越來越涼,周遺躺在地上,像條漸漸被冰凍住的活魚。

  他掙紮著想要起來,魏朱沒有阻攔的意思,甚至還幫他打開了半扇門,讓他清楚深刻的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

  “魏雲進來了……”周遺像是把最後一口自己依賴的活氣喘出來,“你知道的,你早就知道的,你之所以做這些不過都是用來謀權我的計謀!”

  “魏朱!你好狠的心!”

  “你說我狠?”魏朱笑,猶如世家女子見到情郎,嬌羞依舊,“這才哪到哪,你竟然就說我狠。”

  魏朱把另外一扇門也打開,她跟周遺門內門外的站著,中間一道門檻猶如天壑。

  周圍不時有逃跑的宮女太監路過,看到這邊時,大都加快步伐,卻也有那不要命的,對著周遺唾棄一聲。

  被子裏曾經動動手指就能碾死的宮人,這樣蔑視,不管是心理還是身體都是一種無形的折磨。

  周遺眼含怒火,當上皇帝後,他已經很少有這麽大的恨意,尤其這恨的還是他一直都鍾意的人。

  “孔最哪?”周遺咧著嘴露出一個笑,“為什麽隻有你一個人露麵,他哪,藏在哪裏?”

  周遺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到最後簡直像餓鬼一樣瘋癲無狀,“他不露麵,不是因為不想吧,而是他根本見不了光,他不是不想罵我吧,可是他說不出話。”

  “哈哈哈,”周遺笑的痛快。

  “他現在是不是還在地上爬,還是你受不了他受的痛苦,把他親手結果了?”

  周遺笑道,“我是不會把那地方說出來的,你永遠不會知道,我對他做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