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生氣了!!!
作者:袖底風雪      更新:2020-02-29 05:14      字數:2214
  爺本嬌花最新章節

  “聊什麽哪!”

  魏朱從牆上跳下去,剛落地就看見孔最牽著踏雪交頭接耳的不知道在密謀什麽。

  孔最嚇了一跳,他心虛的挺直腰杆,“你怎麽這麽久。”

  孔最不耐煩的看著她“你可知道,你要是再磨蹭下去,廟會都該結束了。”

  “就這一會都等不了,你以後陪你媳婦出門可怎麽辦?”

  魏朱一把攬住孔最的脖子,“說實話,剛才跟踏雪說什麽哪,做賊似的!”

  “那個是賊,我看你才是!”孔最不甘示弱,“看看你剛才那副諂媚的樣子,一會姑姑一會姐姐的,我都替你丟人!”

  “別說你覺得丟人,我也這麽覺得。”魏朱偷摸的碰碰孔最,“說實話,你跟周遺相處的時間多,你有沒有發現他跟紫瓊兩個……”

  魏朱兩隻拇指湊到一起,心領神會的彎了彎,“你懂的”

  孔最看著那兩根拜堂似的手,一愣,然後突然反應過來。

  “你是說……”

  “這不可能!”孔最急忙否認,“我對周遺還是有些了解的,他那麽高傲一人,怎麽可能去跟一個宮中女官……”

  魏朱捏著孔最那一本正經的腮幫子往兩邊扯,“你說說你,平時那麽不喜歡周遺那人,一說到他的八卦卻又站出來為他正名,你是太傻,太傻,還是太傻!”

  “一碼歸一碼,他人平時是有點討厭,但是他……”

  孔最正色道,“宮中女官不論是有品級的,還是沒品級的,每一個人都是聖上的人,若是垂青就能封賜,若是無緣,也可以身滿二十五歲放出宮外婚嫁,可是在這之前她們都隻有聖上的女人這一個身份。”

  說白了,女官若是跟皇子有些什麽,等同親生兒子跟預備情/婦給自己戴綠帽子。

  可正是因為這樣,魏朱才覺得這事有譜啊。

  “長夜漫漫寂寞空虛冷的,滿宮上下除了那些沒把的,就是皇上皇子,皇上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霸占著,剩下的宮女不得找點事幹。”

  孔最伸手給魏朱結結實實來了一記暴栗,“慎言!”

  得得得,她有心跟他聊八卦,對方卻是個正八經的衛道士。

  “好了好了不說了。”魏朱氣乎乎的翻到踏雪背上,“趕緊著吧,不是說再不去廟會就結束了!”

  孔最翻身上去,握著韁繩都能感受到魏朱那種“不想跟你說話”的情緒。

  孔最抿著嘴巴沒出聲,這世上最尷尬的大概就是你惹別人生氣,你卻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這種情況了。

  一路無話,直到踏雪帶著他們到達廟會,底下全都是帶著金紙貢果前來上香的百姓,顯然兩人已不能再騎馬。

  魏朱正想從馬背上跳下,卻被孔最扯住了衣袖。

  “幹嘛!”魏朱沒好氣的說。

  “沒、沒什麽。”

  孔最嘴上說沒什麽,手卻沒有鬆開的意思。

  “盯~”

  魏朱就那麽靜靜的看著他。

  “那個、”孔最摸摸鼻尖,“你剛才為什麽生氣?”

  魏朱挑眉,“有嗎?我沒氣啊。”

  孔最皺眉,握著魏朱的手靠近自己的臉頰,“你可以捏,但是你不能再生氣了。”

  “你這個混小子!”

  魏朱作勢去捏孔最的臉頰,孔最抽著冷氣閉上眼。

  可是想象中的疼卻並沒有襲來。

  “你明明覺得自己沒有錯,為什麽要去主動認錯?”

  “因為……你不開心啊。”孔最眼神飄忽,他不希望魏朱不開心。

  “那僅僅是針對我,還是說不論是誰,你都會願意去做退讓的那個。”

  孔最垂下眼睛想了一會,“我的寒蟬死了,我很難過,父親訓斥我玩物喪誌,讓我戒食跪祠堂,直到認錯為止。”

  孔最道,“那一次我跪了三天。”

  魏朱:“三天以後想明白了?”

  “不,因為我體力不支,暈倒在祠堂,被下人發現抬了出去。”對於孔最來說,這絕對是他人生中為數不多的汙點,“可是我仍舊不覺得自己有錯,所以在醒來後又重新跪到了祠堂。”

  孔最看著魏朱,“我這麽給你說,你能明白嗎?”

  我不是永遠都是選擇退讓的那個,隻是因為那人是你。

  魏朱看了孔最半響,對著他手掌一伸。

  “做什麽?”孔最雖然疑惑,但是手已經摸向自己的錢袋,熟門熟路的放在魏朱的手心上。

  魏朱心滿意足的掂了掂,“你個蠢貨,告訴你多少次了,不管我如何,拿錢砸我就對了!”

  “……就這樣?”

  魏朱拎著錢袋翻身下馬,“不然哪,難道老死不相往來嗎!”

  這個笨蛋什麽時候能長點腦子。

  孔最卻尤不確定,“你真沒事了。”

  “沒事了。”魏朱道,“再有下次,不用這麽委曲求全,你就拿錢可勁砸就行,保準管用!”

  “那……”孔最摸摸身上,他今天出門隻帶了一個錢袋,“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不過我今日身上已經沒有錢了,我可以回去再給你,你放心我不會說話不算數的。”孔最把自己的羊脂白玉的印章放在她手上。

  “你若不信,我可以拿這個做抵押。”

  魏朱看著手上的羊脂白玉,一陣瞪眼,“這麽大手筆你是打算問什麽。”

  “你能告訴我你剛才為什麽生氣嗎?”

  魏朱:“就這個?”

  孔最:“不能說嗎?”

  “來來來?”魏朱對著孔最招招手,“你給我說實話,你想問的是“我”為什麽生氣,還是說想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女人”為什麽生氣?”

  “有差嗎?”難道魏朱不是女的?

  “這差別多了去了,如果是後者,我隻能說少年你所圖不小啊,我若是今天把男女那點事給你掰開、砸碎、一一講清楚,那我不是幫你,而是害你,若你成為花花公子為禍四方還好,你若是一個想不開遁入空門怎麽辦?”

  “小爺可不想找人喝個花酒還得去廟裏抓人。”想到那場景魏朱一陣惡寒,“東西給你,這問題回的太不值了。”

  孔最看著重新回到自己手上的印章一陣呆愣,他們說的是一個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