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希裏哐啷坐滿桌
作者:
袖底風雪 更新:2020-02-29 05:14 字數:22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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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是誰,原來是大姐姐過來了。”魏粉看著那身明晃晃的衣裳,不覺庸俗隻覺酸的難受。
這樣好的衣裳,一看就是她從趙夫人得來的料子做的!
魏白起身見禮,“大姐姐來的巧,我們正說著那個縱火歹徒呢?”
“是啊,真希望父親能帶人趕緊把他們抓住,有這樣的人在身邊太可怕了。”魏粉趁機往周遺那邊靠了靠,“周公子,你說哪?”
周遺看著魏粉笑而不語,心想你們害怕的那個“歹徒”可不就站在你們麵前。
“要我說,這有什麽好怕的。”魏朱挑了個離孔最近的位子坐了。
“就算這歹徒窮凶極惡,這裏可是魏府,怕是看見門上的匾額,都嚇得兩股戰戰落荒而逃了。”
一直維持君子之風的周遺,看著這個信誓旦旦,一副人間自有正義在的“歹徒”。
說的這麽好聽,你怎麽不兩股戰戰落荒而逃!
“大姑娘是認真的?”
魏朱矜持點頭,“自然。”
孔最總覺得這兩人像是在打什麽啞謎,這種摸不透的感覺讓他覺得有些不對勁。
孔最小聲問,“你今天怎麽穿成這樣過來?”
魏朱不動聲色的回到,“最近剛得了一筆銀子,心情好。”
青雲居最近都歇業了,魏朱還去那裏得銀子?
“雖然歹徒沒有找到,不過好在木頭已經成功送往京城。”周遺道,“聽聞陵陽最近的木價被人哄抬,楚公子沒受什麽影響吧?”
楚佛覺得剛擦完的冷汗,又要冒出來了,“父親這次找了熟人,雖然也受了一些影響,索性並不大。”
哄抬木價。
得了銀子。
孔最看看魏朱:你幹的?
魏朱笑咪咪的為孔最斟了杯茶,“不是說渴了嗎,快喝茶。”
這家夥竟然敢拿茶來堵自己的嘴!
孔最氣悶的喝了一口,卻被滾燙的茶水燙了舌尖,疼的他差點沒把杯子丟出去,可他還是硬忍著咽下去了。
唔……好痛!
“燙著了?”
孔最冷哼一聲別過頭去,魏朱卻直接捏住他的下巴湊近自己。
“張嘴。”
孔最愣愣的張開嘴巴。
整齊小白牙後,被燙紅的舌尖透著委屈。
“吃塊桂花糕壓壓吧,沒什麽大事。”
看著遞到嘴邊的桂花糕,孔最終於反應過來,“你幹什麽!”
他想往後撤,魏朱卻把桂花糕直接塞進了他的嘴巴裏,孔最躲避不急差點被嗆住。
他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就那麽用嘴咬著氣鼓鼓的看著魏朱。
魏朱看的想笑,“可好些了?”
桂花糕在舌尖上甜絲絲的化開,將疼痛溫柔包裹撫慰。
“不、不疼了。”
魏朱把杯子上的蓋子掀起來,“下次記得,涼了再喝。”
孔最捏捏有些發燙的耳朵,“哦。”
桂花糕甜膩,孔最捧著杯子細細的吹著,剛想再喝上一口,就見整桌的人都在看著他。
發生什麽了?
魏粉覺得自己臉燙的厲害,她捧著自己通紅的小臉,去看自家姐姐。
卻見魏白也才一副反應過來,“孔公子……跟大姐姐相處的真好。”
對對對!
魏粉連連點頭,就剛才那行雲流水的一串,就算是她和魏白一奶同胞恐怕也做不到這樣應對自如。
楚佛尷尬的喝茶,魏粉魏白還小,不通男女之事,他剛才瞅著這一幕……
“周兄?”
見周遺還在愣神,楚佛小聲喚了一句,周遺轉頭對楚佛笑笑,對他遙遙舉杯。
楚佛壓下心頭疑惑,剛剛是他看錯了嗎,他覺得周遺那刻的眼神透著暴戾。
“表哥。”
魏紫珊珊而來,如娉婷之荷對著楚佛微微行禮。
楚佛覺得自己的魂都要被吸走了。
楚佛癡癡的看著魏紫,“表妹,你來了。”
他這癡迷的樣子看的魏粉發笑,聽到笑聲楚佛醒悟過來,他急忙站起對著魏紫還禮,動作之大甚至碰到桌上的碗筷。
楚佛七手八腳的去扶,這慌亂的樣子,更是逗的魏粉前俯後仰,“楚表哥,這都多少年了,你用得著每次見二姐姐都這樣,若是你們成了親……”
魏粉正想打趣,就見魏紫輕飄飄的看了她一眼。
“妹妹慎言!”
魏粉睜著無辜的大眼睛,莫名其妙的看著魏紫,都說這兩人要成親,她才有心試探,看來……並不是這樣。
“你這嘴貧的。”魏白無奈的戳著魏粉的額頭,“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事可是你我能說的。”
魏白道,“好在我們是一家人,二姐姐也是個心量大的不計較這個,她若是生氣,有的你罰的。”
魏粉捂著額頭吐吐舌頭,“二姐姐,是我嘴笨,一時說錯了話,你可千萬別生氣。”
魏紫看著這兩人一唱一和,心裏早把這兩人給罵了個遍。
竟然當著周遺的麵說這個,這不是存心想讓自己失去成為皇子妃的資格。
隻是魏白把話說死了,它還真不方便發火。
“我怎麽會怪罪妹妹,聽說四妹妹女紅尤為出色,墨梅是個手拙的弄丟了我的荷包,我正想去妹妹那裏討上一兩個呢。”
明裏說不了自己,竟然暗地裏想讓自己去給做免費的荷包,這魏紫想的倒好!
“這女兒家的東西可是金貴物,二姐姐丟了荷包,這樣貼身的東西,可要小心找回來,別再讓不長眼的登徒子給拾了,這要是鬧出什麽事來可不好。”
竟然還敢反擊。
魏紫心裏冷笑,“不過就是一個荷包,丟了就丟了,反正也是底下奴婢繡的,當不了什麽金貴玩意。”
“你……”竟然把自己跟奴婢混為一談!
魏白壓住了魏粉的手心,“現在天太冷了,四妹妹之前給母親繡帕子的時候,時常捏針凍了手。”
魏白笑道,“二姐姐若是急用,我這裏倒還有幾個繡來準備送給母親的,不如先給二姐姐用吧,等開春了我再給母親繡。”
魏白輕輕的笑,你不是說繡荷包是跟奴婢一樣嗎,可我送的是楚氏,這就不是下賤而是盡孝。
而且我都已經如此盡孝了,你若還問我要荷包,那你就是即不體恤妹妹,又不盡孝的那一個。
魏朱喝著茶,吃著點心在旁邊看了一個過癮。
好家夥,這宴席還沒開始呢,開胃菜倒先精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