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真是好久不見了
作者:
襲爾 更新:2020-05-06 04:16 字數:2310
“噢?花鳳凰對文念倒是很上心啊,連床墊都弄得那麽軟,看看我,肚子都這麽大了……”
她一臉幽怨的看著楚黎夏,之後的話,也不用再說了吧。
“想吃什麽?”
他假裝沒看到。
阿瑾本來就是在無事找事,故意找茬。
“饅頭,烤雞,小米粥……”
她想都不用想,點了一堆吃的。
“算了,就喝個粥吧。”
點完後又意識到自己如今這圓滾滾的身材,果斷放棄了。
胖是其次,她怕的是自己到時候生不下來,就這個年代的技術,生孩子是很可怕的。
南瑾摸著自己圓圓的肚子,突然開始擔憂了……
一早。
文念起的極早,可也才剛梳洗打扮好,楚黎夏就出現了。
“我……”
“知道,咱們走吧。”
文念剛要解釋,他卻什麽都沒問,也不用聽。
兩人對視一眼,竟是十分默契。
禮不可廢,就算是假夫妻,也要做給外人看。
今日一早,需要入宮見陛下。
“王爺和花樓主自小便認識嗎?”
馬車上,安靜至極,文念想著總是要說兩句,打發時間。…愛奇文學iqiwxm!&免費閱讀
今早,他是在偏房等的她,所以肯定知道新房被花樓主霸占了,又不需她解釋,那對昨天發生的事,定是一清二楚了。
“嗯。”
他點點頭,回憶一下,他都記不清何時認識花鳳凰的了,隻知道記憶開始便有他在。
“他是個怎樣的人?”
文念又問道。
“你對他感興趣?”
這一問,楚黎夏都激動了。
文念臉一紅。
“沒有,隻是好奇,王爺最好的兄弟是什麽樣的人。”
王爺說話,真的太直白了。
“年少時,他與我一同征戰……”
傻子都知道要誇讚花鳳凰了。
所以楚黎夏不遺餘力,絞盡腦汁的想出了他所有優點。
善良,聰明,有正義感,有責任心,懂軍法,還有幽默感,除了文學武功一流,興趣還很廣泛,雜記戲文也有涉獵。
總而言之,楚黎夏從來沒這麽誇讚過花鳳凰。
在他口中的他,此刻就是個無所不能之人。
“所以,他才會成為王爺最好的朋友。”
文念點點頭。
原來如此優秀啊,怪不得會跟王爺像親兄弟一樣。
“嗯,他是個值得信任的人。”
楚黎夏點點頭,然後死死盯住文念,似乎是在傳遞某種意思。
文念怔愣片刻。
……
何意?
王爺是要她給個回應嗎?
“嗯。”
她皺著眉,尷尬的笑了笑。
果然,還真是在等她的回應啊。
楚黎夏滿意的點頭,那眼珠子也挪向了別處。
又是一個日上三竿的清晨啊。
南瑾伸著懶腰打著哈欠起床,拖著沉重的身體外出散步了。
昨日大喜,王府今日一切都在規整,她嫌吵鬧,便走著走著,去了僻靜的小巷子。
昨晚吃的不多,今早餓的快,她滿腦子想的都是一會兒回去該吃什麽,至於楚黎夏和文念,壓根也就沒想起來。
哐當……
可走著走著,聽到一聲響。
南瑾猛然警覺起來,這才覺得身後不大對勁,似乎有什麽東西在尾隨著她。
正想加快步伐離開這僻靜的小巷子,突然聞到一股異香,等她要屏住呼吸時,已經來不及了。
有人從她背後忽然出現,用手帕捂住她口鼻,還沒等她掙紮兩下,便暈了過去。
然後,南瑾就被人拖走了,原地不留一絲痕跡。
這絕對是她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被綁架。
所以懷孕的女人果然會變笨,她居然會去沒人的地方散步,而且有人一直跟著她,她居然也不知曉,此刻睜開眼,全身無力,她似乎坐在馬車上,一路顛簸,撞得滿頭是包。
雙手雙腳都被捆綁著,她連掙脫的力氣都沒有。
該死的,這次又是誰啊。
南瑾惱恨至極,馬車持續顛簸,足足半個時辰,她已經頭暈目眩,胃裏一陣陣翻騰了,馬車這才停下。
然後一個女人帶著一股奇特的香味走了進來。
她一身紅衣,還拎著一壺茶。
看到她的瞬間,南瑾一臉詫異。
“是不是很意外我會在這裏?南夫人。”
她綻開妖豔的笑容,南瑾的詫異取悅了她。
曾經,她是那麽清純透亮的少女,而現在,就像嫵媚妖嬈的魔女,一顰一笑都透著危險氣息。
就像一朵豔麗的罌粟花,搖曳著身姿,吸引人靠近,然後一口吃掉。
“藍亦?”
南瑾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是我,能讓南夫人記住,真是榮幸啊。”
她冷笑。
藍亦,那個一直躲在明月坊的北梁公主,在北梁的陰謀失敗後,她好像成了棄子,當初她將她囚禁,嚴刑逼供。
所以她現在是來複仇了嗎?
南瑾看著那雙眼,後背發涼。
這是個狠角色,尤其是想起自己對她的所作所為後,南瑾就更清楚她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你想怎麽樣?”
南瑾冷聲問道。
“別這麽緊張,我暫時不會殺你的,南夫人應該還記得當初對我做的一切吧?我們先來聊聊……”
藍亦盤腿坐在馬車裏,還倒了兩杯熱茶。
“其實我們隻是立場不同罷了,所以南夫人不管怎麽狠毒,我都不恨你,我知道,不是你的錯,是我不識趣,不肯老實交代……”
她淡笑。
南瑾全神警惕。
在她麵前,不敢有絲毫放鬆。
因為她自問中了毒,全身酥軟的她在她麵前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她絮絮叨叨的,說了一下自己的經曆。
“南夫人仁慈,饒了我一命,我本該感激的,隻是……我活下來過的生活,讓我一直想死,可是我現在懦弱了,膽小了,不敢去尋死,南夫人,你可知我活的多痛苦?因為你,我根本戒不掉罌粟,哪怕我把自己關在小黑屋裏撞破了頭,弄得滿身傷痕,我還是戒不掉,為了罌粟,你知道我付出多少代價嗎?南夫人,你可知道為了一樣厭惡的東西不得不去做另一件你覺得惡心的事是多麽痛苦嗎?”
她偽裝的笑容在慢慢瓦解,麵露猙獰。
她對南瑾的恨意已經到了笑容都偽裝不了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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