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赤果果的羞辱
作者:襲爾      更新:2020-04-20 04:21      字數:2303
  “啊,你混蛋,你趁人之危。”

  她忍不住大叫一聲,騎在楚璃夏身上,卡住了他脖子,雙眼都在噴火。

  還好,楚璃夏早就醒了,否則定會被這突然的尖叫嚇一跳。

  “我對醉鬼下不去手。”

  相比南瑾的激動,他真的淡定了很多,簡直就跟沒事人一樣。

  “你……那我這身衣服是誰脫的?”

  下不去手?他根本就是禽獸,居然還說的這麽冠冕堂皇。

  “我。”

  “那你還狡辯?”

  “你吐了一身,不脫怎麽睡覺?”

  楚璃夏一本正經,他的樣子像是在狡辯嗎?本來就是陳述事實,昨晚脫她衣服絕對沒有非分之想。

  而且為了證明他所言屬實,還特意下床勾起件衣服讓她自個兒看清楚。

  那還用看嗎?隔著段距離都能聞到那股子味道了,她嫌棄的直皺眉頭。

  “連你都把自己嫌棄成這樣,你說我怎麽可能有想法呢?”

  楚璃夏又道。

  所以他們倆昨晚真的是清清白白的,什麽事都沒發生。

  “你別太過分。”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表示對自己的嫌棄了。

  南瑾覺得他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一次又一次的鄙視他。

  剛說完,楚璃夏就沉默了。

  好像是聽了他的話,不過分。

  “哼。”

  南瑾這才氣呼呼的下了床,直接從他衣櫃裏翻一件衣服套上,因為寬大許多,所以她又是折又是塞的,好不容易才把衣服穿好不拖地,但卻是不倫不類。

  再然後,她突然看到桌上有一鍋雞湯。

  ……

  “你先去洗漱,我讓廚房送早飯過來。”

  楚璃夏滿不在意,自己下了床。

  “不用了,我這樣的人不配跟你吃飯。”

  可南瑾就像是吃了炸藥一樣,突然吼道。

  然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什麽叫她那樣的人?阿瑾何時變得那麽沒自信了?楚璃夏皺了皺眉,也許是昨晚醉酒還沒徹底清醒呢,得給她點時間,冷靜冷靜。

  話說王海王大人,嫌疑犯阿漁忽然就被陛下帶走了,他著急忙慌的入宮去昭陛下要個說法,可入宮後,卻被陛下問責,怪他辦案不力,王海嚇得一個勁兒請罪,最後暈頭轉向的就出了宮。

  而他們衙門抓的阿漁完全忘了問,也完全找不到行蹤了。

  原先答應了南夫人的,所以他特地來請罪。

  卻在鎮南王府門口,看到了一輛惹不起的馬車,他調轉方向,決定還是回家緩緩再說,反正人是被陛下帶走的,南夫人就算再氣,也不會怪自己。

  “清河郡主到。”

  就算這裏是鎮南王府,但對清河郡主來說,必要的排場是少不了的。

  才剛下馬車,她自帶的仆人就扯著大嗓門吼道。

  南瑾要是站在這兒,一定認得出這就是在雅苑嚇了她的男人。

  鎮南王府的侍衛愣了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不知是誰先下了跪,然後就所有人都下跪行禮了。

  清河高傲的踏進鎮南王府。

  這麽多年了,這絕對是進鎮南王府最囂張的人,沒有之一。

  “郡主怎的忽然來了?老奴這就去找王爺。”

  老管家擦著滿頭汗趕緊出來,笑得非常勉強。

  “不了,我不找他,我找南夫人,你直接帶我去便是。這些東西,是帶給小叔的,交給你吧。”

  清河高昂著頭道。

  身後的仆人立刻送上兩個盒子,一打開,全是茶葉。

  讓她主動去見鎮南王,那是不可能的事兒。

  但送他點他喜歡的東西,也當是孝敬了。

  “找南夫人啊?”

  老管家一愣,一臉的為難。

  “不行嗎?你若不願,本郡主自己去找。”

  說著她就要往裏邊闖。

  “當……當然可以,老奴這就給您領路。”

  老管家趕忙攔住。

  與其讓她到處去闖,還不如他直接領。

  隻是他們才到桃園門口就被胖瘦護衛攔住了。

  “這是清河郡主,特意來找南夫人的,快讓開。”

  想他老管家就連去王爺臥房都不會被人攔,現在卻被倆連等級都沒有的護衛攔住了,心情那叫一個鬱悶。

  可誰讓王爺現在什麽都聽南夫人的呢?

  “郡主,請您稍等。”

  兩人一聽,默契的同時行了禮,瘦護衛就進門通報了。

  “真是好大的架子啊,本郡主到王府能出入自由,卻不想……進不了這小小的桃園。”

  她滿臉嘲諷。

  話雖這麽說,但她也沒硬闖。

  那可不是嘛。

  老管家在心底默默附和。

  但還好,她這架子也沒有擺的太沒譜。

  很快她就出來了,隻是臉色不大好看。

  “還沒見過性子比你還急的,進來吧。”

  自打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算清河郡主的長輩後,她就不用像第一次見麵那樣恭恭敬敬了,再者,她今天心情不佳,不想陪笑。

  “還好意思說,鎮南王不是答應了一早送去嗎?可結果呢?還得本郡主親自來取。”

  清河郡主沒好氣的道。

  真是一群言而無信之人。

  “我昨晚喝多了。”

  南瑾心情鬱悶的解釋道。

  “喝多了才好,自古以來,好詩不都是醉酒以後做出來的嗎?你現在還醉不醉?要不本郡主再去給你弄兩壇?”

  清河一聽,眼睛亮晶晶的問道。

  她要的詩是佳品,自然是越佳越好了。

  可南瑾真是懶得搭理她,把人帶進屋後,大筆一揮,李白的將進酒和行路難就都送給她了。

  “你肚子裏到底裝了多少墨水?”

  清河一臉的不可思議。

  “再多也不會再送你詩了。”

  南瑾淡淡道。

  可別以為她不知道她在打什麽主意。

  頓時,清河失笑。

  這次,她可真是誤會了。

  “好吧,那我們說說其他的。”

  她把詩收起來,往桌邊一座,自顧倒茶喝,還把隨行的仆人丫鬟都打發了出去,門一關,隻剩下她倆。

  “你幹嘛?”

  南瑾忽然有種她會對自己不利的感覺。

  “本郡主一向不喜歡拐彎抹角,而且咱們又是一家人,那我就實話實說了。”

  清河郡主道。

  隻是刻意避開了南瑾的目光,說這話時,好像很心虛。

  “你說。”

  聽這語氣,她是有大事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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