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機會難得
作者:
襲爾 更新:2020-04-20 04:21 字數:2239
花鳳凰興奮的想拍大腿,那可不嗎?你早該這麽想了不是?
“我一定去,放心。”
他點點頭。
就算腿瘸了,到時候他也會坐著輪椅去的,更別說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可是花兄你……”
看了看他那病嬌模樣,文瑜之表示擔心。
“沒問題,我這身子骨,好著呢,文兄難得辦生辰宴,我怎能不到場呢?”
他立刻坐直了身體,表示自己其實‘病’的不重。
如此,文瑜之也隻能點點頭了。
“還有一事,要勞煩花兄。”
然後提出了他的不情之請。
花鳳凰此刻處於興奮中,就算文瑜之讓他去摘星星,隻怕也非常樂意,狂點頭,讓他盡管的說。
那傻缺模樣,讓暗處的楚黎夏看了隻想揍他,尤其是聽到文瑜之這要求還和他有關時,看到花無棋的反應,就更怒了。
“花兄與鎮南王的關係,一直很好吧?能不能請花兄幫我說說,請鎮南王也來參加我的酒宴,實不相瞞,在下敬仰鎮南王許久,可惜一直沒機會認識……”
文瑜之笑容略有些僵硬,覺得自己提這要求,突兀了些。
“沒問題,到時候我帶他一起過去。”
可花鳳凰會想那麽多嗎?顯然是沒多思考,瞬間把楚黎夏給賣了。
真是欠揍。
看他那傻缺的笑容,楚黎夏很是無奈。
所以,等他們終於談完,文瑜之也如願以償的約到了鎮南王離開後,他出現了,不由分說,上去就是一腳。
踢完以後,冷冷的看著他。
“你先前不也稱讚他是個人才嗎?如今人家仰慕你,主動邀請結交你這位高高在上的王爺,你有什麽不高興的?”
花鳳凰摸著自己的屁股,一臉的不滿。
在京中,極少找到願意和鎮南王結交之人,現在有了,他居然還嫌棄,簡直是不知所謂。
可楚黎夏依舊冷冷的瞪著他,瞪著瞪著,花鳳凰心底發寒,就好像是自己的小秘密被人發現一般,還是找個小角落,縮起來的好。
他在生氣中,所以不著急離開,便和往常一樣,準備在他屋裏隨便翻本書,打發打發時間。
真是的,今天的人都怎麽了,老讓他不順心。
卻發現,書桌上一盒子裏,裝了滿滿的一遝信,每封信上都有滴血,而第一封信花鳳凰看完竟未合上,他看的清清楚楚。
那是個女人的求救信,寫的生動具體,並且求救信號發的很是急切,字跡都有些潦草,看到落款時,楚黎夏微愣。
“清歌?”
這名字,似乎有些熟悉。
花鳳凰一愣,從小櫃子旁邊把頭挪出來。
“別管它,不知道是誰的惡作劇,最近每天三封求救信,簡直是個變態。”
花鳳凰沒好氣的道。
楚黎夏卻覺得奇怪,一封封的拆開看,沒封內容都差不多,隻是越往後,寫的越急切了,好像她真的受到了生命威脅一般。
隨之,楚黎夏也想起了清歌是誰,曾經醉煙樓裏的花魁,京城熱捧一時的美人,同時也是聽風樓派出去的探子。
可惜的是這女人在兩年前,葬身於一場大火中,死的很慘。
清歌的求救信,還是最近的,而且信中言明,那場大火是有心人為之,她僥幸逃生,根本沒死,隻是現在被人監視著,無法來見花鳳凰,希望他派人搭救自己。
“當年的大火是意外嗎?”
楚黎夏細看信件後,問道。
一個瘋子,能這麽執著的求救嗎?
“我查了,查了大半年,根本沒有任何可疑,而且清歌確實死了,我親眼所見,這封信,也並非清歌字跡。”
花鳳凰緊皺眉頭,有些煩躁,提起此事,他很不開心。
因為那是他極大的失誤,才導致清歌葬身火海,至今都是場噩夢。
所以他認定,有人在利用此事幹擾他。
他既然這麽說了,楚黎夏也沒再多想,把信件疊整齊,放了回去。
隻是信奉上那一滴滴鮮血,看的他格外難受,很不舒服。
此刻芙蓉苑裏,文念終於是無法保持淡定了,而且還失了體統,打翻一杯茶,弄髒了她那身潔白無瑕的衣裙。
但文瑜之卻笑得歡樂,一點兒也不擔心自己小妹是否被燙到。
“大哥,你怎麽這麽大膽?”
文念瞪大了眼珠子,驚詫的同時,也難掩她眸中的激動。
確實,太大膽了,可……也的確是驚喜。
“反正我已經做了,你要不要把握機會,就看你自己的了,我能做的就這麽多。”
文瑜之笑道。
替小妹爭取幸福,有何不可的呢?誰說大戶人家的子女就一定要含蓄內斂低調呢?
“大哥,這太突然了。”
文念紅著臉,急的跺腳。
這樣就邀請了鎮南王,他怎不和自己早說呢?文念此刻的腦海中,一片空白。
“突然什麽?難道你還沒準備好?”
文瑜之故作驚詫的看著她。
此時,文念除了害羞以外,真不知道該幹什麽了。
三天後,他會來文府,他們會見麵,那是第一次相見,所以……她要準備什麽呢?
一回頭,她便拉著丫鬟去選珠寶首飾了。
雖說她一直都是個不太注重裝扮之人,但女為悅己者容,都想讓心上人看到自己最好的一麵。
隻剩下文瑜之在院中喝茶,一邊喝,一邊歎氣。
既高興,又是無奈,生怕鎮南王真對自己的小妹一見傾心,可又害怕小妹願望落空,似乎不管哪種結果,都不好。
某一天,風和日麗,皇宮禦花園裏,宇文景和宇文簡倆兄弟難得相聚,氣氛和諧,相談甚歡。
待宇文簡離開後不久,一批神秘又厲害的死士秘密入了皇宮,成了宇文景有利的武器,再不久後,宇文簡得到了一堆賞賜,世人都道,新帝待自己兄弟,真是仁慈。
而宇文簡隻能含淚收下,沒多久,親自拜訪鎮南王。
“要喝茶嗎?”
鎮南王府就跟練武場似的,可不像簡王府,花枝招展。
大廳裏,他端坐在上首,宇文簡在旁側椅子上,屋內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僵持許久了,他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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