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尋求報仇(1/3)
作者:打開      更新:2020-04-11 03:14      字數:2238
  173

  …

  “第一,雖然放了胸章,但是戰場上看到的都是後背,孤覺得需,我們要背幡,來明確標識戰場上,誰才是伍長、火長、隊正,乃至營正。? ?

  第二,紮甲問題,果然,紮甲還是比較適合步卒,孤方才一戰,身體很不靈活,所以孤打算弄出一種胸甲。

  第三,武器問題,這種弧度小的刀或者直劍,太傷手腕,孤現在就是,方才右手完全沒了直覺,現在才好點。

  第五,孤打算分出輕騎和重騎,來應對不同的需求,甚至不同的箭矢,來囊括整支騎兵的不同射程範圍,並適應不同的戰術需求。

  第六,在戎馬的屁股後麵,孤會造出一種搜集糞便的裝置,在戰前將弩矢頭沾染上一點,射中敵人後,不死也會死!

  第七,孤在戰場上,現一些士卒雖然勇武,但是在指揮上一團亂麻,孤決定,隊正升營正,必須要進入興漢大學軍事學院進行軍官培訓。

  記住,大漢的將軍,要能馬上平天下,馬下治天下,而並非隻知兵事,不通民生,窮兵黷武要不得!

  第八,所有陣亡士卒,孤會將他們的功勞,記在他們子嗣的身上,一切撫恤金,以及本次戰利品,孤會勒令後勤部倫休嚴格辦理,如果有誰敢貪汙,敢動這筆錢,孤給予你們擊殺他的權利。

  縱觀大漢曆史,那些名將,竇嬰、周亞夫,無一不是即當宰相又當將軍,唯有這樣才能貼合民生。

  孫臏、孫武,皆是如此。而龐涓就是隻知兵而不注重民生的典型。

  話說,果然呐!

  萬事都要實踐才能知道適不適合,嘴皮子一動,而不去實踐,你永遠不知道那裏有問題!

  可是,為什麽我有種把宋明後期的那些文官,全拉到戰場上的衝動!果然,士子科舉為官之前,拉到兵營鍛煉一周是正確的。

  而此刻戰場上的一眾士卒,不知為何,有種熱淚盈眶的感覺,來的這樣突然,或許,是心中那種被體諒的感覺吧?

  …

  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自從離開家鄉,就難見到爹娘。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都是青春的年華,都是熱血兒郎!

  咱當兵的人,就是不一樣,頭枕著邊關的冷月,身披著雪雨風霜。咱當兵的人,就是不一樣,為了國家安寧,我們緊握手中槍。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都在渴望輝煌,都在贏得榮光。

  …

  如今諸夏剛和他們上完戰場,又說出為他們著想的話,一時之間,不知為何,心中的酸楚不由自主的冒了出來。

  自從第一次漢莊之戰之後,軍隊數量劇增,很多人對於諸夏很陌生,一開始跟隨諸夏,經曆和喻平、呂豐廝殺的老卒,此刻大多都當上隊正以上的職位。

  隻有在閑暇之餘,露出追憶之色,朝著那些新兵蛋子說著往事,倒是不敢和某畢一樣亂說什麽,言辭很是謹慎,享受著新卒們的崇拜的目光。

  更有甚者,獨自埋藏在心底,閉口不言。

  而諸夏的一番浴血奮戰,不僅得到了士卒們的認同,更是讓他們為之感動,從敬畏的心態,轉變為擁護和支持。

  就在這時,東麵忽然出現幾個人影,諸夏眼角瞥到,下意識拔起唐刀,雙目緊緊盯著,一邊盯著一邊問:“逃走多少燕胡?

  “蘭肖那邊跑了六百,算上這裏,大概有上千了兵力了!張遼也是迅翻身上馬,忽然看到諸夏的馬被亂刀砍死,連忙下馬,將自己的馬遞給諸夏,道:“君上,你騎我的馬,這馬被我訓過,乖的很。

  正待諸夏猶豫時,遠處傳來一聲:“君上!臣救駕來遲,請君上賜臣死罪!

  諸夏定睛一看,那踉蹌跑來的青年,赫然是許傑。

  許傑也是被嚇的腿軟,看到那屍山血海,濃鬱的血腥,他簡直不敢想象究竟經曆了什麽樣的戰爭。

  見到是許傑,諸夏這才猛的鬆了一口氣,他感覺自己腦袋都快炸了!再這麽一驚一乍,他絕對會瘋,連忙問道:“你們怎麽過來了?甘寧呢?不會也回來了吧?趕緊告訴他,有數百燕胡回去了。

  “回稟君上,來之前,臣搜索君上蹤跡,已經現了他們,已經派人回去稟報指揮使。許傑拱手說道。

  諸夏這下徹底放鬆了,費力的將身上紮甲脫了下來,說道:“那就好,你派人打掃戰場,將這些燕胡級割下,再將這些投降的燕胡綁起來,一同裝入船上。

  許傑一怔,小心翼翼詢問道:“那君上你們……

  “我和文遠他們,依舊走6路,計劃不變,順路看看能不能找到殘餘的燕胡抵抗力量,那些牛羊則作為戰利品分紅,至於馬匹,則一概作為配種之用。

  不過一路上可能會需要運輸俘虜和戰利品,你留下幾艘船作為運輸之用吧!

  “喏!

  之後,許傑按照諸夏要求打掃戰場,而張遼和蘭肖,將安置的俘虜和級也交由許傑。

  諸夏和張遼等人,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整和清理,繼續按照原定計劃上路,星夜而至第一個部落,諸夏等人將高過車輪的燕胡男子殺掉,所有沒有反抗能力的婦孺、牛羊、戎馬則分批次裝船帶走。

  期間,諸夏等人倒是遇見過幾次燕胡的逃兵,這些逃兵經曆過連弩,心中很恐懼,基本上隻要遇見了就很幹脆的投降,沒有絲毫反抗能力。

  而就在這時,天空下起了鵝毛大雪,冬天徹底來了!

  …

  與此同時,遠在大興安嶺山脈南端,兩百燕胡殘部打破了這裏緊張的氣氛,貿然的闖入這裏。

  鍾亦在營帳內,正翻閱著紙質書籍,他的身側就有一個煤爐,正煮著酒水,顯得格外寧靜。

  “少主!

  烏桓楞隨青陽先生離開,並不在家,負責照顧他的是烏桓及,以及他跟汶侯要回來的兩名宮人。此刻,兩名宮人正為他準備晚膳。

  聽著烏桓及的呼喚,鍾亦神色一怔,詢問道:“何事?

  今年是第二年,他學的是道家,不過因為戰時,導致進度停滯,好在心障早在他學縱橫捭闔時便已經破除,道家剩下的,也就是凝神,養性。

  “燕胡殘部來了,被漢軍吊打,來找我們幫著報仇來了。

  “……鍾亦頓時無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