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鼠？你知道現在隻要我招呼一聲，有多少人搶著來當小白鼠的？有好處照顧你，還挑三揀四的。我看你手腳冰涼的，掌心還有虛汗，這是虛得不行了。怎麽，你媳婦兒狼虎之年你有些招架不住了？招架不住就對了，回頭我給你配一劑藥，吃了她好你也好！”我拍拍胖子的肩膀在他耳邊笑道。

  “哥，你是不是開始賣假藥了？外貿不好做了麽？”王讚助打量著我問道。

  “我堂堂一個外貿公司的總裁，到你嘴裏成賣假藥的了。你等著吧，回頭我就給你配一劑藥，親自喂你吃下去！”我敲了王胖子一記腦瓜崩說道。

  “哥你就饒了我吧！”王胖子麵露苦色的對我說。

  “哈哈哈哈！”無戒等人坐在車裏放聲大笑。

  “你們笑啥，等我哥把藥煉出來，第一個就喂你們吃！”王胖子一瞪眼對無戒他們說道。這麽一說，讓無戒他們笑得更歡了。試藥？他們巴不得能得到這個美差。

  “就住這，這個農莊我都包下來了。吃住都在這裏，省得大家回頭到處跑。一樓吃飯，二樓住人。出門往東走幾裏地，就是我家。回頭我讓車在這等著，大家夥兒用車直接招呼司機就是了。”三個小時之後，中巴車停靠了在家鄉郊區的一個農莊門口。王胖子一邊解說著，一邊將大家朝裏邊領去。

  “王總，客人都到齊了？”農莊的主人是一對中年夫妻，兩人帶著幾個服務員迎出來，幫大家往裏搬運著行李問道。

  “就這麽多人，你看著安排。完事兒咱們可是說好了的，這些日子不許接待外客了啊！省得亂七八糟的人進來驚擾了客人。吃的喝的你就撿拿手的上，超額了回頭咱們再算。”王胖子將老板夫妻拉到一邊低聲說道。

  “您就放心吧王總，您王總在這地界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咱們給你伺候美了，王總一高興從指縫裏漏個三瓜兩棗的下來，就夠咱們吃喝的不是？”老板夫妻倆的話說得特別漂亮，一番馬屁下來，當時就把王讚助給拍美了。

  “那個當然沒問題，這回你給我招呼好了，二回再有什麽聚會啊，會議啊，我都給你拉這兒來！”王讚助拍著胸脯子跟人說道。

  “那我們先謝謝王總了，您慢點兒，這邊走！內誰，站著等飯呐？還不趕緊泡茶去？”王讚助的話讓人家也舒坦了，於是乎便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這些天大家就住在這裏，年三十那天呢，胖子你幫我好好陪陪他們。我抽時間也會過來一趟。然後得空了，就帶大家到處轉轉。”將無戒他們都安頓好了，我將大家召集到一樓餐廳說道。

  “還有，大家一定要注意的是，這裏都是普通人，就算起個什麽爭執，大家下手也輕點。不小心就...嗝兒，人沒了！都聽到了吧？”我又將最主要的事情對大家叮囑了一遍。

  “噗嗤...”小草見我跟說書似的有聲有色，忍不住在一旁笑出了聲。

  “小草，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家過年啊？”看看跟閨女差不多身高的小草，我忍不住揉了揉她頭上的蝴蝶結問道。

  “切，不去！到時候人家又說我是你閨女！”小草傲嬌的將頭一偏答道。

  “做我閨女有什麽不好的，好吃好喝的享受著，啥也不用你操心。”我對小草說。

  “去死！”小草對我亮了亮手裏的楓葉。

  “雙丸湯，這道菜我認得，莊主做過！”晚飯的時候，老板親自下廚為我們做了家鄉風味的菜肴。雙丸湯一上來，無戒就搓著手說道。

  “湯底是胖頭魚，先用薑蒜一起煎得二麵黃再下鍋熬煮的，不腥！大家嚐嚐，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就直說。”老板係著圍裙走進來對我們招呼著。偌大個餐廳，就我們兩桌人。盡管如此，老板還是將餐廳裏的燈全都點上了。

  “來，開酒，今晚敞開了喝！”氣氛不同，人的狀態自然也就不同。看著眼前這二十來口子，我起身接連擰開了幾瓶白的。

  “莊主，我來！”無戒從我麵前把酒拿過去，然後挨個斟了起來。

  “第一杯酒，無論男女都幹白的。之後大家隨意，我絕對不勸！”酒杯是一兩的那種小酒杯，就算是不善飲酒的人，一兩下去也醉不了。等無戒把酒水都斟滿，我舉杯對大家說道。

  “跟著莊主，吃香喝辣的！兄弟們，幹了！”無戒率先響應，一口將杯子裏的酒水喝掉，然後還把酒杯調轉過來抖了幾下。

  “幹了！”眾人齊齊幹杯，這氣氛就這麽被帶動了起來。吃什麽不重要，味道如何也不重要。大家臉上洋溢著笑容，推杯換盞的很是快活。快活就行了，這就達到了我的目的。

  “今晚咱們住胖子家，明早正好帶著兒子一起回家去！”酒足飯飽，老板將唱歌的設備給接好，無戒帶著大家去嚎去了。而我則是牽著閨女的手對微醺的曉筠說道。

  “行啊，都聽你的！那些鬆延露你可帶好了，別明天人家眼巴巴的等著，末了空歡喜一場！”曉筠挽著我的胳膊對我說。

  “放心，都帶著了！”我對她亮了亮拇指上的扳指說。

  “這還差不多，我媽可是把姨們都召集起來了。咱這回也給爸媽長長臉！禮物什麽的都帶齊了吧？別到時候分不勻，有的有，有的沒有。錢花了還得罪人！”曉筠伸手為我撫平了褂子上的皺褶接著又問道。

  “你這給弄的，我怎麽覺得跟新姑爺頭一回登門差不多了！你不說我還沒啥，這麽一說我反倒有些緊張了！”我看看曉筠對她說道。

  “噗...你也有怕的時候！”曉筠忍不住笑出了聲，然後衝我拋了個眼神說道。

  “胖子，走，去你家打地鋪去！”我張嘴對正在嚎歌的胖子喊了一聲。

  “大家玩，我先走一步，咱們下回再聚啊老幾位！”胖子聞言急忙放下了話筒朝我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