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你說什麽？望月獸？”老鳳凰很吃驚，她是見過望月獸，因為前些日子潛月族祭天，望月獸的影子若隱若現得出現了。高達千丈有餘，甚至能感受到它身上的殺戮氣息。

  “那隻是她自己培育的聖獸，真正的望月獸……”葉清梨的話音微頓，心裏很不是滋味，小望月跳入冰層後就消失了。

  “若不是真的望月獸，那她就沒有資格成為真正的天尊！”老鳳凰看向潛月族的方向，對她道：“無論如何，你都不要衝動行事。”

  “對了，離天輕呢？”葉清梨想起了小師妹。她的容貌已毀，也不知是生是死。其實相比之下，這個小師妹至少沒有想過要害師父無崖子。

  “聽說一直臥病在床。唉，她也是個沒良心的！”老鳳凰輕輕拍了拍懷裏的孩子，看著他快要睡著了模樣，聲音放柔了些：“你啊，別總對誰都原諒。”

  “我不是原諒他們，他們何須我來原諒。

  我隻是同情他們。”葉清梨的手指一直輕輕拂著孩子小臉頰，歎道；“她們自己，一直在恨念，貪念中掙紮。誰比誰更苦？”

  老鳳凰一怔，隨即笑：“天術，你何來這些感悟？”

  “因為我體會過苦，也體會過真正的樂。所以我才同情他們……”葉清梨又俯身在她的腦袋上輕輕留下一吻，道：“你看這孩子，心無雜念，他睡得多安穩？而她們呢？天天被自己的貪欲和恨念折磨！”

  “你說得沒錯。”老鳳凰竟然表示認同起來，她笑著道：“我也活了幾百歲，也是後來才知道，那些人是既可憐又可恨。走，我們去喝一杯，好好聚聚！”

  兩人進了小屋，蓁蓁也跟了進去。

  老鳳凰還準備了許多菜，不過沒有備酒。因為葉清梨剛生好孩子，要喝也隻能喝米酒。最終在討論下，葉清梨決定半個後動手。

  “半個月後，正是師父無崖子的生辰，每年都會舉辦儀式，此時

  就是揭穿她們那就是最佳時候了！”葉清梨想了想，想到了一個辦法：“我師父估計去進修療傷了，但可以找人假扮她。”

  “想要假扮無崖子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至少要成就九毒刹印。”

  老鳳凰雖然是普通百姓，但她也知道上一任天尊的看家本事。傳言九毒刹印能封印萬毒，甚至可以讓人產生幻覺，隨意變化四季。

  “的確不容易，但我知道心法。所以，就由我來假扮。我了解她的習氣。”葉清梨的手掌微屈，打了個手印。

  “哇！有點像啊！”老鳳凰半張嘴，她曾經有幸見過一次，那叫一個莊嚴，最重要的是，周圍的環境真的開始變化。

  “不過隻是姿勢像，這還沒……”她轉身打量了一下四周，可奇跡就此發生了，明明是在房間裏，可她的腳下居然開始漫水，一眨眼就到了膝蓋。

  “媽呀，這麽快就發水災了？”她雙腳一提，穩穩當當得跳在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