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受邀
作者:善處憂難做      更新:2020-04-08 17:02      字數:2035
  傅巽後麵的話,讓單心動容,不光是因為他這些為百姓著想,為國家民族著想的話,令單心感動。更多的是震撼於傅巽這些超前的思想。

  真正的曆史可不就是這樣,三國打來打去,被司馬家撿了便宜,到了東西晉也不消停,徹底為五胡亂華埋下了種子,傅巽能在這麽早看出問題,可見此人真的不簡單,讓單心對這些古人的看法又拔高了幾分,將來能做到尚書,怎麽會簡單呢。

  此前略有輕看,也是先入為主,受後世三國演義等文學作品影響,但是細想,有哪個文學作品能一一盡述這三國亂世的人才呢,隻能是著重演繹那些頂尖名人和經典戰事。

  這就相當於後世華夏開國十大元帥、十大將軍、國家元首,其實當時不凡的牛人可不少,多到十幾億國人也不可能全都記得他們的功績。

  傅巽沉吟了片刻繼續說道:“浩仁啊,你可知道許劭?”

  “心略有耳聞,知道月旦評!”也不多說,靜等傅巽的下文。

  “都說其看人極準,評人往往一語中的。嗬嗬,倒是和浩仁說我的話一模一樣!”傅巽眼裏泛著藏不住的喜色與自豪:“我們屬於一種人,所以才有相似的評價,不過我卻不敢和許子將比肩,說能力隻有其十之一二,也算是自誇了,不過我觀浩仁有大才,確實不假!”說道這,又盯著單心看了看。

  “在浩仁身上看到的最多的還是神秘,細思兩日不得要領,這種感覺已經是近日第二次了!不過我觀浩仁是仁慈厚德之人,還是想替曹公邀你出仕,你可以在我這濮陽郡先曆練曆練,將來我把你舉薦給曹公,定能得到重用。如果想去許都,我也可以給你安排一二,我二弟在許都,是黃門侍郎,官雖不大,但人脈頗廣,一定能幫到你的。”說到這,又停下來看著單心。

  對於傅巽的邀請,單心沒有正麵回答,卻轉向了另一個話題:“敢問太守大人,您說的第二次,意思是說,還有一人給你這種看不透的感覺?”

  傅巽略微一怔,不明白這小子關注的重點怎麽跑那麽偏,但還是耐心說道:“另一人就是荀公,以前有過兩麵之緣,不敢說能將其看透,也敢斷言十之七八。

  上月許都二弟家添了一子,我因為膝下無子,所以去探望了一下,期間特意到荀府拜會,觀荀公與往日大有不同,仿佛枯木逢春,煥發生機,卻又有些朦朧之感!要知道荀公雖事曹公為主,但心底卻是漢臣,這一點滿朝文武幾乎盡知,但現在...”

  “險些被你小子蒙混過去,還是說回征辟之事,我想請你為曹公效力,早點結束這亂世,為我中原之太平,盡一些力,你可願意?”

  單心無奈一笑,差點說了句‘yesIdo!’

  不過思索了片刻,還是一臉歉然道:“多謝大人如此厚愛,不過此事不能急於一時,容心回去考慮考慮,如果有出仕的想法,還望大人能不吝指教!”

  “嗯,也好,確實不急在一時,浩仁還是多考慮一些時日!”

  又聊了一些天南海北的話題,單心看天色不早,告辭離去。

  從太守府出來,單心抬頭看看天,太陽已經升起老高,初秋的太陽還是挺熱的,還好時不時有微風掠過,不至於像夏天那麽燥熱。慢慢朝著城外走去,還不忘買了幾張餅隨身帶著。

  路上單心一直在想的不是出仕的事情,而是另外一件事,傅巽嘴裏的荀公,不用說肯定是荀彧荀文若了。現在的荀彧應該已經跟曹操出現了政治分歧,不出意外,建安十七年也就是公元212年,荀彧與曹操徹底決裂,上吊自殺了。現在離212年隻有三年,荀彧現在‘枯木逢春’確實有點耐人尋味啊,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找到了什麽新的政治方向和信仰,當然單心也沒見過荀彧,後世曆史裏也了解的不全麵,隻能是見識過了之後才能了解這個人。

  單心想起荀彧,主要還是因為身具荀彧技能的原因,這個技能不知道能不能教給荀彧,這樣荀彧因為能力的提升或者認知的不同,從而改變他的觀念,興許能讓荀彧不那麽早死了,畢竟單心對曆史上的荀彧還是很有好感的,除了迂腐了點,沒什麽毛病!

  但是這也就是想想,現在自己還沒搞明白這係統怎麽用呢,能給他帶來什麽幫助也不知道。

  到了正午時分,單心找了個樹蔭,吃了點餅喝了點水,正在休息。

  後方傳來喊殺聲,這個季節的樹還留有大部分的樹葉,擋住了視野,不知道是什麽人在曹操的地界喊打喊殺的。過了片刻,隻看到一個素裙少女,手提雙刀衝了過來,身後不遠跟著四人。

  單心懵了,咋讓我碰到這種事兒呢,明顯是四個大男人欺負良家呢,我是救還是不救呢?救吧,還怕打不過,不救吧,還不符合初心!這四個凶神惡煞的,一看就不好惹,我又沒有什麽傍身的武藝,上去不就是送死嗎?

  正猶豫間,腦海傳出電子音:“觸發任務:路見不平。

  任務介紹:按照本心意願出手,幫助少女度過危險或幫助四人抓捕少女,根據表現給予任務獎勵!”

  單心一陣無奈,偏偏觸發了任務,這個時候任何人都知道,不接任務就是傻子了。

  但是接了也不能幫四個大男人欺負女人啊,還是像任務說的那樣,按照本心意願出手吧!

  這時素裙少女也跑到了單心近前,當即二話不說,站了起來,朝後麵四人喊道:“光天化日之下,幾位為何欺負一個小姑娘呢!”這少女也許是跑的累了,站到單心身後兩尺開外,喘著粗氣,卻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