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陣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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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挖坑的讀者 更新:2020-04-07 15:45 字數:2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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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兩個孩子在一個僻靜的地方停下來,她突然感覺上空出現強大的力量波動,劍氣。
不等她多想,強大的劍氣硬生生的劈開了天地方圓陣。
這是何等力量,強大的力量波動甚至造成了三級地震般的效果,地麵明顯晃動,屋頂是的瓦片也被震動了下來。
陣法一破,被吸走的靈氣回到在空氣中,體力靈力的頓時順暢無比。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這時的天空看起來也更明媚一些。
突然幾聲尖利的聲音響起,還在戰鬥還在隱藏暗處的黑衣人,像是收到什麽命令,如潮水一般迅速退了去。
隨後,她看到一道黑色的聲音落後他們飛去,起初以為是他們的同夥,但感受到他身上強大的氣勢之後,便不這麽認為了。
僅憑自己看到的這一點信息,童言無法得出到底出來什麽事。
還有兩個情況糟糕的小孩在她手裏,她也不能丟下不管,馬上去前麵看看是什麽原因。
用靈力檢查分別檢查了兩個人的身體,何兆玉是失血過多,痛的暈了過去,藍眼睛的孩子何湛是被黑袍人掐暈了。
好歹還有口氣沒死,不然她真的是白忙活一場了,寂行讓她辦的事她可是一點也沒辦成的。
拿出恢複用的丹藥,怕他們受不住過多的靈氣,她吸收了一部分才喂給他們。
對普通人來說,丹藥的效果大體上和仙丹差不多了,兩人服下後,受傷的地方好的極快,身體的狀態也明顯的好轉了不少。
沒一會兒,何湛咳嗽著醒了過來,“娘親。”
沒人應他,他直起身來才發現這已經不是地下室了,身邊躺著何兆玉和一個不認識人。
他急道:“我娘親呢?她在哪裏。”
童言心裏歎了口氣,“她已經死了,我隻救的了你們兩個。”
何湛悲傷望著她,突然流淚。
他何嚐又不知道,明明他按那個人的話刺了何兆玉一刀,他卻一把掐住他,差點把他掐死。
安慰人的話童言說不來幾句,再說他剛剛失去娘親,哭出來發泄一下也是好的,所以,童言沉默的看他一會後,側頭去看何兆玉的情況。
還是沒有醒,身體太虛弱了。
正在考慮把他們藏在哪裏比較安全時,她收到了寂行和楊師姐的傳音,說黑衣人全部走了,陣法也破了,問她在哪裏。
這下不用藏了,直接把兩人帶去找鄭師兄他們。
她背起何兆玉,望著在地上哭的何湛為難了。
她這不算寬闊的背,怎麽也背不了兩個人吧,而且還是兩個隻比她矮一個頭的孩子。
太難了,真不知道她剛剛是怎麽把這倆人拖出來的。
餘光瞥見童言背起人要走的樣子,何湛顧不得哭了,連忙抬起頭望著她。
“你要去哪裏?”
“黑衣人走了,師兄他們召我回去。”
何湛一把抓住她的衣擺,懇求的說:“能不能帶上我,我沒有娘親了,別丟下我,我害怕。”
他已經沒有娘親了,童言是現在他唯一認識的人,既然能把他們兩個救出來,肯定不是普通人。
不能讓她拋棄他。
何湛藍色的眼睛含著淚珠,脆弱又小心翼翼的望著童言。
本來童言也沒想要丟下他,再加上他可憐兮兮的哭著請求她,心裏頓時軟了又軟。
“不會丟下你的,別哭了,我背不了你,等會你抱緊我,免得掉下去,知道嗎?”
何湛乖巧的點頭,在她拿出飛劍後,忍著驚訝和好奇,默默的跟著她的動作站上去,即使害怕也不敢吭聲,咬著牙死死的扣在她腰上。
童言怕他害怕,也怕自己第一次帶了不熟練,把人顛下去,騰出一隻手護著他,然後全力往前院趕去。
前院和後院,走彎彎曲曲精致的走廊,正常走至少要十分鍾左右,從房頂上越過,卻隻需要短短兩三分鍾。
落地收劍,背一個牽一個,童言拖家帶口一般的走向其他同門。
經曆過一場混戰,城主府已經破爛麵目全非,滿地的殘渣、瓦片,還有好幾具屍體。
此刻,鄭師兄和另一個師兄早已經回來了,站在人群中和其他人交談。
現在算上她,院子裏全隊人都到齊了。
鄭隊長率先出聲:“你去了何處。”看到三個不大的人擠在一起,複問:“他們又是什麽人。”
童言如實回答:“我去找何城主了,那些黑衣人似乎是要拿他魂魄煉器,我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隻能救出何城主的兩個兒子。”
鄭隊長審視的看了童言,他不懷疑她說謊,畢竟這兩個孩子是真的,活人煉器這點,和他查探到的不謀而合。
半晌,他沉聲道:“下次不可擅自行動。”
解決童言的事,還有逃走的黑衣人沒有除淨,鄭隊長看著眾人道:“受傷嚴重的先調息恢複片刻,靈力存半的同我去追噬神堂的人。”
留下的隻有兩個人,早期受傷又經曆了打鬥的楊繼菲,另一個是和鄭隊長出去的趙易。
童言的靈力本就是同修為的幾倍之多。
即使因為陣法的的原因,施展法術要雙倍靈力才有原來的效果,但前麵的消耗,最多不過用去她三分之一的靈力。
她自然是要跟去。
兩個孩子這是成了拖累,直接放在院子裏不管吧,一個昏迷著,一個悲傷著,兩個有好像還不和,這個辦法不合適。
她下意識的看了眼兩個同門,都在打坐,也不可能兼職一下保姆工作的。
童言望了眼鄭隊長他們離開的背影,還在思考怎麽安置他們時,就聽有人說。
“還杵在那裏做什麽童師妹,莫非又再想用什麽借口臨陣脫逃。”能這麽說她的,除了曹一成還能有誰。
什麽叫又?
她何時臨陣脫逃了。
“我什麽時候臨陣脫逃過,如果你是指之前我去後院找何城主的事,我剛剛已經解釋給各位師兄聽了,曹師兄莫不是耳朵有疾,沒聽到?”童言扯唇,不鹹不淡的道。
竟然罵他耳朵聾了!
曹一成怒著臉向前跨了一步,指著童言罵道:“我們同噬神堂的弟子鬥法苦戰時,你擅自離開躲去後院,難得不是臨陣脫逃!你以為你抱了兩個小孩來騙的了誰,那你倒是說說你是怎麽知道何城主在後院的。”
曹一成的話一出,童言餘光瞥見離開的同門中,有人回頭看了眼他們。
難道還真有人覺得她剛剛離開是因為慫了,躲起來當逃兵了?
“何城主不在前院自然在後院,他受到噬神堂的控製,又成了陣眼,看守他的人至少有築基後期修為,我救不了他還不能救兩個無辜的小孩嗎。”童言毫不示弱的道。
曹一成冷笑:“你是怎麽知道何城主是陣眼的。”
“打架的那個金丹佛修告訴我的,若是不信你大可去問他。”
佛修是不會撒謊的,寂行就是她最好的證人。
然而童言覺得寂行是能證明她的人,曹一成卻認定是她為了推卸責任,故意扯上金丹佛修的。
且不是這事是真是假,憑佛修和魔修兩個不同身份,他就不可能去質問寂行,更何況還是個金丹期的佛修。
築基小輩去質問金丹期的前輩?
他師傅也才金丹期,曹一成又哪裏敢。
心裏不敢是一回事,氣勢卻不能輸,他冷哼一聲:“你以為我不敢嗎!”
說完,甩袖氣衝衝的走出去跟上了鄭隊長他們。
童言翻了個白眼,“我還就怕你不去問。”
問了正好給她正名。
眼裏其他人要走遠了,童言背著人,叫上何湛,跟她一起出來。
再三思索後,把兩人安置在一家普通人家了,給了些銀錢讓家中主人幫忙照看一下。
走時悄悄遞了一個防禦珠給何湛,“我一會兒還有事,你們先待在這裏,等我回來後再來接你們。藏好珠子,遇到危險的時候它能保護你們。”
可能地下室看到的場麵印象太深,擔心何湛心裏還怨著何兆玉,然後不管他,又輕聲問到,“你弟弟受傷昏迷著,我不在的時候稍微看著他一點,可以嗎?”
何湛抿了下唇,即使不情願仍點頭應聲:“我會的。”
“我走了,進去吧。”
因為耽擱的時間有點長,她出門禦劍,直追鄭隊長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