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7章 瘋子
作者:日兔十二      更新:2020-12-28 16:07      字數:7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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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玖繼續前往西方,這一次他提高了警惕,所有的飯菜都需要驗毒,不在任何村莊駐紮,所有人不得靠近他們,李義府絕對不會隻準備了這一份見麵禮。

  李義府,李恪等人提前離開安市城返回長安交差,李治也帶著他的親信前往長安與李義府匯合,這一次一要李義府去安東指揮作戰雖然有些不符合道理,可李義府在安東立功了,他在戰場的作用要無限大於魏無良,不會有罪,隻會有功。

  在魏玖離開安東的時候,兩方人也在長安匯合了,李恪十分不喜歡李義府這個人,未曾選擇同行,而是先去了一趟登州。

  長安皇宮,李二看著手中行軍參事的記錄,魏無良的種種惡劣事跡直接被李二忽略,這個孽障闖禍他不意外,若是做出好事他才意外呢,記錄之中李義府的功績十分明顯,從聯絡契丹給扶餘城試壓,硬生生將乙支文德累死,之後與薛仁貴交換戰場,薛仁貴大破安市城,攻破不戰,在高句麗援軍抵達扶餘城時,李義府和薛仁貴前往安市城與魏無良匯合。

  之後與淵蓋蘇文對戰之時,李義府出謀劃策,抵擋四十萬敵軍死守安市城,多次將敵軍擊退,並且做多次大戰中斬殺敵軍過萬。

  李義府的計謀和指揮作戰十分亮眼,不僅在大唐,在高句麗也上了必殺名單。

  對李恪和魏玖兩人的事情沒有多大興趣,抬起頭將記錄丟給蛤蟆,輕聲道。

  “你對李義府這個人如何看?”

  “損人利己。”

  蛤蟆看過之後隻說了四個字,他們不懷疑行軍參事的記錄,魏無良殺百姓的事情在意料之中,在安市城的指揮權慢慢從魏無良的手中讓出最後到了李義府的手中,而且對揚州新軍沒有太多的記載。

  總之蛤蟆不太喜歡李義府這個人,為了利益太過於陰險,他還是喜歡魯莽頑劣的魏玖。

  李二聽後沉思了片刻,再次道。

  “魏玖為何會相信稚奴的謀士,按道理來講,他不會允許稚奴的任何一個人去安東賺取名聲,他腦袋壞掉了?”

  蛤蟆淡淡搖頭。

  “魏玖不懂戰爭,您撤走了人和一些懂得作戰的人,用李義府算是病急亂投醫,恐怕李義府也說出了一些讓他較為信任的話,他們都是聰明人,說是相互利用也不錯,隻可惜魏玖的籌碼被您拿光了。”

  聽了此話李二抬起頭臉色有些不悅,蛤蟆當即選在沉默,不在言語,李二有些微微的煩躁,李義府這是在給李治賺籌碼?選擇沉默的蛤蟆突然開口。

  “陛下,高陽公主隨著蜀王殿下回來了。“

  長安外,蔡宅。

  府們外聚集了很多人,以高陽為主與蔡宅的人對峙,高陽是來找蔡青湖麻煩的,咱們這位長腿女子可不知什麽叫做敬畏,額頭上纏這一圈繃帶,傷口已經愈合了,可蔡青湖就是要帶著。

  今日高陽來登門挑釁,她自然也不能躲在宅中不出來,蔡青湖也不想讓高陽這個女人汙染了她的院子。

  高陽抬起頭看著高出一頭還多女人,眼神滿是嫉妒之色,這老女人為何不見她變老,怎麽還像當年那個樣子,深吸一口氣,咬牙質問。

  “蔡青湖,你說你想要掀開本宮的腦袋?風騷的狐狸精,賤婢,你離開魏無良以後你還算什麽東西。”

  蔡青湖麵色不變,低下頭冷笑道。

  “留著你的腦袋是陛下的妥協,我蔡青湖如何也配你來指手畫腳?勾搭辯機被人嫌棄,出嫁士族被拒,最終隻能讓房家接下你這個行為不端的公主,大唐誰不知道你高陽是一個笑話?”

  連皇帝都不怕的蔡青湖會怕你一個公主?現在的蔡青湖是真的什麽都不怕,死也不怕,她已經告訴所有人她和魏玖沒關係了,就算惹出天大的麻煩和魏玖一樣沒有關係。

  高清臉色變得鐵青,眼中帶著血絲怒視蔡青湖。

  “你敢罵我,信不信本宮今日就抄了你的家,讓你去做軍妓,你一定很受將士喜歡的,畢竟你缺少的男人,頭上給你那男人戴孝?淪為寡婦?如今魏無良不在,人盡可夫了吧?”

  蔡青湖突然抬起手,高陽被嚇的猛的後退了一步,隨後發現這狐狸精不過是捏住了鼻子,滿眼嫌棄的看著她,如此的鄙夷高陽已經受不了了,而且剛才她竟然被嚇退了。

  憤怒之下,高陽再次上前一步,這時候身段豐腴的沉魚挽著辯機的手臂在遠處走來,嬌聲笑道。

  “呦,今兒是何風把高陽公主吹回長安了呀,回來便是來蔡府請安?殿下也不怕丟了份兒,怎不見放房家駙馬爺呢。”

  沉魚一直是高陽心中的一顆刺,從小她一直都是想要什麽就會得到什麽,知道遇到了沉魚,她的人生開始走下鋪路,看著愈發英俊成熟的辯機,在想那窩囊的房遺愛,高陽的雙眼要噴出火焰一般,恨不得燒死沉魚。

  為什麽所有人都要和她作對,她是大唐的公主,所有人都應該敬畏她,討好她,將所以一切可稱之為好的事物送給她,讓給她,可這一切都不好她想的不一樣,所有人都在和她作對。

  沉魚扭動著腰肢走上前,放開辯機的手親昵的挽著蔡青湖,眼神挑釁的看著高陽,那意思十分明顯,你看看,辯機是我的男人,而你隻能嫁給一個廢物。

  可如此還不夠,沉魚一巴掌輕輕的拍在自己的額頭,輕笑道。

  “忘了忘了,房家駙馬被送去了房州,沒有重要事情是不能回長安的,哎!可憐啊。”

  沉魚的陰陽怪氣兒徹底激怒了高陽,她上前揮手就朝沉魚的臉抓去,可她個子太矮,伸出手的被兩女後仰躲過,沉魚的脾氣比較暴躁,上前一把推在高陽的肩膀上,皺眉罵道。

  “你腦子有病?”

  高陽身後的人臉色都變得難看,朱敬則皺眉上前,沉聲道。

  “沉魚,你這是以下犯上,該當何罪。”

  辯機上前一步,雙手合掌,淡漠道。

  “高陽公主是爵並非是官,何來的以下犯上?”

  個頭瘦高的鄭鳳熾站在人群後冷笑道。

  “往日便是聽說沉魚姑娘行事跋扈,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你若想見不到,我可以成全你,自詡的第二首富?你也配?欺負你們人多?”

  曲卿玄下了馬車,衣衫華貴,身後婢女足有三十餘人,身旁的裴虞眼神帶著幾分譏諷看著鄭鳳熾開口冷笑。

  “斷了我白玉宮布料?鄭鳳熾你好大的膽子。”

  該來的都來了,大唐最富有的兩個女人攜伴而來,曲卿玄看都未曾去看高陽一眼,直接走入了蔡宅,並且開口告訴蔡青湖和這樣的東西浪費時間作甚。

  明明是來發泄的,結果卻是被羞辱了一番的高陽無法在忍受了,衝上前便是要撕破這幾個女人的臉,蔡青湖已經是怒不可及,揮手一耳光抽在高陽的臉上,冷聲道。

  “不敢打你?”

  一耳光被將高陽打懵了,她真沒想到蔡青湖竟然敢打她,在高陽捂著臉不可置信的時候,人群中讓開一條路,一身白色錦衣的李治緩緩走來,皺眉看著蔡青湖。

  “你已經不是誥命夫人,高陽是當今公主,大唐從未有過百姓對皇子皇女出手的規矩,今日本王不會放過你。”

  蔡青湖未曾理會李治,一直站在院中看戲的李承乾突然在牆頭冒出一個腦袋,雙臂趴在牆頭上看著李治笑道。

  “怎麽沒有?當年魏玖不就是草民的身份把為兄給揍了?高陽無禮在先,挨了一耳光也是教訓,皇家何時出現過用身份去壓百姓的事情?稚奴,沒有教你不代表你可以為所欲為,另外你嫂子在這裏養胎,最好都安靜一點,別逼我抽你們,聽到了嘛。”

  李承乾慢慢用力上了牆頭,蹲在牆頭看著門外的眾人,一直未曾開口的張柬之躬身道。

  “衡山王殿下當年是做錯了事情才與知命侯動手,下官不知今日高陽公主殿下錯在何處,率先放話的是蔡青湖,高陽公主不過是來詢問而已卻是挨了一記耳光,殿下!是非對錯請您看清在言。”

  “哦~~~~”

  李承乾拉了一個長音認真點頭。

  “你說的沒錯,本王的確是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可本王的王妃就在蔡府養胎,本王要你們安靜,如何?你有意見?有稚奴護著你,本王就不敢卸了你的官職?怎麽?一個個官職都不低的官員聚在一起來蔡宅作甚?欺負人?講道理?今日本王就蹲在這裏聽你們講道理,另外還有,李治你給我滾遠點,娘們吵架你跟著摻和個甚?辯機你也滾蛋,本王讓你來是給我那沒出生的孩子誦經的。”

  關於蠻不講理這一點,李承乾是深深的遺傳了李二,就是蠻不講理的蹲在牆頭上看著眼前的眾人,高陽抬起頭眼神冷漠的看著李承乾,咬牙問道。

  “皇兄,她打了我!”

  李承乾點了點頭。

  “看到了,你先動的手,另外為兄在告訴你一件事情,公主參與國事是大忌,知命侯在安東保家衛國,為陛下征戰沙場,你詛咒邊疆將士死亡的事情以後我不想在聽到。”

  “皇兄,我說她打了我,難道你就是這般的看著?”

  “難道要皇兄打回去?你要打皇兄不攔著,可若其他人想摻和,別怪我李承乾不講情麵。另外!誰在敢大聲言論,小心老子敲了你們的牙齒,別跟我將什麽涵養規矩,老子造反都敢,還有什麽是不敢的。”

  李承乾這明擺著是要偏袒蔡青湖了,李治抬頭看著李承乾,眼神有些不善,李承乾則是完全不做理會,他現在是徹底放飛自我了,什麽皇位,什麽身份他一概都不在乎。

  都已經是這樣了,他還怕麻煩?至於高陽和李治,他早就看這兩人不順眼了,魏玖一直在做對大唐有幫助的事情,這兩人確實一直在唱反調,高陽威脅百姓不能加入新軍,但安東戰場立功最大的就是揚州新軍,不讓將士進入揚州海軍,如今海軍還在奮戰。

  高陽的所做所為已經觸及了李承乾的底線,他可以不做皇帝,但是不能讓人破壞大唐。

  明擺著的偏讓導致了李承乾和這兩人的關係越來越差,而且高陽往日裏背後罵他的話,李承乾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現在被打了知道叫皇兄了?往日裏一口一個李承乾叫的不是很順嘴麽。

  李承乾突然跳下牆頭,看向蔡青湖冷聲道。

  “別讓我知道你做了什麽對不起魏玖的事情,到時候我會第一個殺了你,哪怕魏玖和拚命,這裏的事情你別摻和了,腦袋上的白布痛快拆掉,沒聽到魏玖不要你的話,老子永遠是你大伯子,滾蛋。”

  蔡青湖站在原地不動,李承乾上前一把扯掉她腦袋上跟孝布一樣的東西扔掉,再次嗬斥了一聲,蔡青湖才轉身回到府中,之後就剩下李承乾一個人站在府們外。

  大概意思就是老子單挑你們一群,你們還不能拿我怎麽樣,事實就是如此,李承乾不在是那個搖擺不定的李承乾了,也不在畏手畏腳的去做給李二看。

  一直沉默的李治在蔡青湖離開後沉聲道。

  “大哥,你應該知道這一次魏無良回到長安等待他的就是刀!一刀砍去官爵,一刀砍掉所有生意,一刀砍掉他的後半輩子,以為曲卿玄離開了他,魏家的產業就會無憂?大哥你未免太天真了,魏無良已經沒有了任何用處,在安東一戰成名的是李義府!”

  李承乾低頭扣著指甲,輕輕點頭。

  “嗯啊,我知道啊,李義府和你演戲給魏玖看,讓原本就比較信任李義府的魏玖去選擇相信,李治啊!你陰險可以,可如此在戰場做陰謀,謀害大唐功臣的事情我勸你少做。”

  “大哥這是在說教於我?”

  “今兒心情好,若是往日早揍你了,問問你身後的張柬之,朱敬則還是有鄭駱駝,哪個敢阻攔?還是那句話,你嫂子在養胎,要鬧去別的地方鬧,趁我還在好好和你們說話。”

  李承乾的語氣越來越不善,現在已經不是高陽和蔡青湖之間那些摩擦了,李治沒有後退,身後的親信忍不住了,朱敬則再次開口。

  “衡山王殿下,此事關乎這皇家顏麵,您這般做陛下可曾知曉?”

  “沒錯,殿下貴為所有皇子皇女的長兄,皇妹被欺,皇家顏麵被辱,衡山王殿下您如此做可妥當?”

  張柬之硬著頭皮開口,他本就是被知命侯提拔,之後許敬宗突然成為了知命侯的棋子,他的位置就有些尷尬,如果不在此時表現出忠心,以後也就沒有機會了。

  兩人的話讓李承乾緊皺眉頭,皺眉看著兩人,疑惑道。

  “你們兩個也配說教我?”

  話落李承乾上前一步,李治連忙側身擋在身前,輕聲道。

  “大哥莫要衝動,他們兩人也是為了我好。”

  李承乾抬起手輕輕拍了拍李治的肩膀笑道。

  “他們為何敢如此說我?不就是依仗你的身份,到時候我如何想?不會記恨他們反而會記恨你,稚奴啊,別把樹下的話全部都當做好話,就像為兄不信任侯君集一樣。”

  話落輕輕的推開李治,隨後上前一腳揣在朱敬則的小腹,揮手一記耳光抽在張柬之的臉上,李承乾甩了甩手,再次一腳揣在了鄭鳳熾的腿上,冷笑道。

  “我打你們,你們不敢還手,這叫用身份壓你!可你們若是敢還手,我隻能用武力和能力打的你們不知道東西南北,既然身份地位對方都不懼怕你,就別拿出來丟人了,皇家顏麵也不知這麽用的,鄭鳳熾啊!你來長安對百姓來說是一件好事,可你惹惱了我,本王便是讓你在長安寸步難行,不服?”

  誰能不服?誰敢不服?現在的李承乾就是一潑皮無賴,不能離開長安,也不能去做任何有功績的事情,他連造反都敢做,還有什麽是不敢的?可他們沒想到李承乾又動手了,除了李治和高陽沒人能逃得掉,看著李承乾抽著張柬之的耳光,李治終於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把推開李承乾,怒吼道。

  “你能不能別在這裏發瘋!李承乾我知道你瘋了,現在你一無所有,什麽都無所畏懼,但你能不能像個正常人一樣!”

  李承乾歪著頭,嘴角微微上揚,眼中帶著血絲,未曾理會李治,而是走向了高陽,彎腰湊近高陽的臉,柔聲道。

  “高陽,為兄瘋了麽?說實話,為兄不怪你。”

  聲音輕柔和藹,卻讓高陽瞬間毛骨悚人,多少年以前父皇也曾這般的問過她,她撒了謊,結果是所有婢女全部被仗刑,最後父皇還是這般的和藹,高陽仿佛在李承乾的身上看到了父皇的身影。

  這一次她沒敢回答,若是尖叫一聲跑了,躲在了李治身後瑟瑟發抖的看著李承乾,李承乾微微一愣,隨後仰頭哈哈大笑。

  “你看你,為兄又不會吃了你,怕甚?”

  李承乾的樣子的確讓人害怕,舉手投足之間雖然有些瘋癲,可那十足的自信誰都可能看出,李治和高陽都發現了一個問題,大哥和父皇越來越像了。

  不論是相貌,氣勢還是憤怒的樣子,簡直太像了。

  雖未成龍,卻有生吞虎豹之姿。

  李治退了,他不願意和這個瘋子在耗下去,一群人走了,浩浩蕩蕩,李承乾盯著這些人的背影冷笑一聲,隨後蹲在了門前望著遠方沉默不語,他瘋了麽?

  是啊!

  瘋了啊!

  蔡青湖攙扶著蘇瑾站在長廊,蘇瑾的手緊緊握著蔡青湖的手,她有些擔心府們外的男人,蔡青湖響起魏玖的一句話,這個世界上有兩種極端,一種是瘋子,一種是天才。

  後者隕落的幾率很大,能走到巔峰的沒有幾人,可瘋子卻是永遠不會失敗的,因為沒有人願意去招惹瘋子。

  府們開了,李承乾望著長廊的蘇瑾咧嘴一笑。

  “晚上吃啥?我去做。”

  *******

  李恪還是沒有選擇回長安,帶著天海瓷在安東登船之後沒有選取去鄧州,而是直奔海上戰場與陸糜匯合,李恪不想去麵對長安那些玩陰謀,登船之後陸糜這一次真的是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吳王伯伯,李恪點了點頭,輕聲說以後不用帶吳王兩個字,叫三伯就行了。

  陸糜點頭稱是,隨後開始準備酒水和晚膳,天黑!李恪站在甲板望著遠方緩緩駛來的唐島,眼神中帶著幾分欣喜,他早就知道唐島的存在了,隻不過那時候還沒有組裝,今晚看見唐島入海,視覺的衝擊還是不一樣的。

  隨後的發生的一幕讓李恪大怒。

  “把劉仁願給老子抓過來!”

  唐島的停船比較麻煩,結果一不小心將一艘已經停播的登州軍艦擠翻,幸好此時船上沒有將士,結果唐島的將士竟然開口大笑。

  劉仁願被帶到李恪麵前的時候,老小子還笑嘻嘻的李恪,陸糜有些緊張的看著李恪小聲說劉仁願在東海立下的戰功,李恪沒理會陸糜,冷聲問道。

  “劉仁願,你指揮唐島撞毀登州海軍軍艦一艘,你做如何解釋。”

  劉仁願撓了撓頭,嘿嘿一笑。

  “殿下,一不小心!”

  李恪深吸了一口氣,轉過頭看向陸糜。

  “去告訴張亮,唐島軍艦的所有軍功歸他們登州海軍,讓他這個青海道大總管別過來哭喪。”

  陸糜轉身離開,劉仁願則一臉不在乎的湊近李恪,嬉笑道。

  “殿下要不要去唐島玩一圈?聽說您找了個倭寇娘們,咱們帶著這娘們去攻打倭寇怎麽樣?”

  李恪有些心動,來海軍隻是想多清閑,不想回去被官員們揪著辮子不放,如今倭寇叛亂,的確有理由去鎮壓,可仔細想想他娘的這和淵蓋蘇文有什麽區別?不都是幫著天海瓷這娘們去打仗?

  一時間李恪有些抵觸,他不太想去攻打倭寇,可看著威風的唐島,他又有點心動,他有些遲疑,到底應該去哪裏,夜晚回到房間的時候天海瓷正在等李恪,她等了幾年的時候就是為了和李恪能同房!

  可今日的李恪來此似乎沒有這個意思,皺眉開口。

  “我要攻打倭寇了。”

  “打唄!”

  “那是你的家鄉!”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啊!!!!!!!老子沒娶你。”

  李恪快被這個執著的娘們折磨瘋了,這回到長安之後楊佳又要哭天抹淚的說李恪還是嫌棄她不夠溫柔,最討厭麻煩的李恪遇到了麻煩,他死心都有了。

  早知道就去追魏玖了。

  在李恪煩躁的時候,天海瓷突然拿來了一張白紙,然後開始繪畫倭寇的地圖,指著地圖告訴李恪在哪裏進攻倭寇是最好的,什麽時間是最恰當的。

  李恪皺眉看著這娘們,伸出手摸了摸天海瓷的腦門,天海瓷騰的一下整張俏臉變得嫣紅,體內熱量直奔腦門,李恪這一摸才發現這女人發燒了,忙著抱起天海瓷放在床上,這一瞬間天海瓷把她和李恪的孩子名字都想好了,當她準備好一切的時候,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被子被蓋上了,身邊的男人將一塊濕毛巾放在了她的頭上,天海瓷猛地坐起身,氣鼓鼓的怒視李恪。

  李恪也是一愣,隨後皺眉道。

  “你染了風寒,需要休息。”

  天海瓷一把扯掉被子,起身抓住李恪的衣領,咬牙怒道。

  “老娘今晚要睡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