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龍擇天出逃薊城
作者:騎牛者      更新:2020-03-02 16:36      字數:3901
  龍小龍搖搖頭:“可惜了,逃走一個,還是沒有大成,我的初心...哎!”

  猿坤笑道:“不用在我麵前裝像,那個人是你故意放走的!這一定是你父親的意思!”

  龍小龍點點頭,說道:“父親天機難測,讓我放走一人必有道理,做兒子的隻能執行,哪怕是不解也要執行,我的初心是將這片罪惡之地消滅得一個不剩,現在看來,竟然未盡全功,遺憾之至!”

  猿坤看著龍小龍,突然問道:“司馬家的姑娘和劉家的姑娘還有聶家的姑娘,你到底要哪一個?”

  龍小龍奇怪的看著猿坤,問道:“你幹嘛操這份閑心?”

  猿坤道:“你也是二十幾歲的人了,要不,像你爸爸學習,這些姑娘你都收了!”

  龍小龍瞪著猿坤,怒道:“你怎麽可以這麽無恥?不,也不是無恥,我怎麽能和我父親相比?四位仙子媽媽是道祖給配置的,我母親阿朵媽媽和小花媽媽是我父親為了不辜負她們才娶了她們,我怎麽能和我父親一樣?如今,無論童童,瑩瑩,劉擇依,聶子君還是林健美林建麗她們,都沒有逼著我和她們結婚,我怎麽能將人家都收下?再說,我還有弟弟,對了,小花媽媽也生了一個弟弟,總不能都許配給我吧?不對,弟弟太小,尤其是小花媽媽生的弟弟還是太小,歲數不合適,但是,就算如此,我也不能都娶了啊?有為健江健山健多還有子涵他們都還沒有結婚,我總不能吃幹榨盡不給人家留點吧?這話好像不對,什麽叫吃幹榨盡,她們又不是東西,怎麽吃幹榨盡,也不對,好像不能這麽說。”,龍小龍看著一臉壞笑的猿坤,怒道:“都怪你,提這等無聊的事情幹什麽?你不會不知道我的初心是什麽,我的初心是...”,抬眼一看,猿坤早已經逃之夭夭。

  一天時間,邯山城幾乎是兵不血刃,落到了擇天閣手裏。龍擇天令龍小龍將城主衙門作為擇天閣總部,開始分派人手,接管邯山城各處防務及衙門,張貼安民告示,宣告,邯山城從此回歸龍洲,擇天閣負責治理邯山城。

  龍擇天叮囑龍小龍,在接近孫府和別院時一定要裝作不認識,別院甚至要動一次武,強製收歸擇天閣,逼迫孫家成歸順擇天閣!

  龍擇天這樣做有他的心思,作為擇天閣的受害者,他把目光放在了百先生身上,放在了薊城,放在更遠處!

  龍擇天回到別院,來到自己的房間,見李香香依然懵懂的坐在床上,使勁的回響這幾天發生得一切,卻始終不得要領,看見龍擇天進來,站起身行禮:“龍先生,我可以回到孫府了?”

  龍擇天微微一笑,道:“我已經打聽好了,現在外邊擇天閣已經占領了邯山,武瀛人被全數消滅,我將你偷偷送回孫府,交給孫老爺。”

  李香香行禮感謝,龍擇天帶著李香香出了別院大門,像做賊一樣,將李香香送到孫府。

  龍擇天登門,見孫家成已經回到府上,與家人團聚敘舊,見龍擇天帶著李香香到來,高興拱手行禮,道:“龍老弟果然是信人!”

  龍擇天神秘一笑:“虧了擇天閣的人在外邊起哄,我在大紅樓才得手救出了你的香香,現在完璧歸趙,還給你!”

  孫家成看著如扶風弱柳的李香香,又看看龍擇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終究是我的愛妾,不能割愛,以前的承諾還請龍文老弟放過,咱們另做打算如何?”

  龍擇天怒道:“你說什麽呢?朋友妻不可戲,何況她是我的大嫂,不信,你問問大嫂,老弟可曾有過越軌之舉?”

  李香香,像是想起了什麽,對著龍擇天側身一拜:“賤妾不忘娥英坊相護之恩,小女子縱然做牛做馬,也定要報答龍先生!”

  龍擇天已經抬腳邁步準備出門,聽到李香香如此說話,差點沒坐在地上,隨即狼狽不堪遠遠逃走:“孫大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可是真的什麽也沒做!”。

  龍小龍接管邯山城,挑選出一些文化程度比較高的人充實到各個衙門負責管理邯山城的軍政商務漕運及堂口當鋪等,銷毀了煙館,關閉了妓院,連一些賭博的賭館也完全撤銷。龍小龍派人接管龍擇天的所有生意,調查他和武瀛人勾結的證據,連孫家成也未能幸免,吳先生所有碼頭充公,連同數百手下家人,全被調查,吳先生在證據完全充足的情況下,被公開處決,震動全城。

  龍擇天秘密找到孫家成,說道:“眼下我在邯山時刻被調查監視,日子很不好過,反倒是你,因為家人被武瀛人拘禁關押作為人質,作為武瀛人的受害者反而因禍得福,相信擇天閣不會對你為難,你的基業都在邯山,你走不掉,可是我能走,這個邯山我呆不下去也不想呆了,我想去薊城,找找百先生,看看在薊城能不能某一些活路,再說薊城有管冬雷老爺,終究是自己人。”

  孫家成拍了拍龍擇天的肩膀表示同情:“擇天閣占領邯山也是一件好事,畢竟是自己人,不受外人欺辱比什麽都強,你過去和百先生走得太近,人家懷疑你通敵賣國也情有可原,但是,你是我孫家的救命恩人,這一次去薊城,我可以給管老爺寫封信,讓他關照你一下!”

  龍擇天極為真誠的收下了孫家成的信,又叮囑道:“我人雖然離開邯山,但是別院還有我的下人和朋友,那些人還望你多多關照一下!”

  孫家成答應,龍擇天這才千恩萬謝而去。

  龍擇天回到別院,召集聶風司馬環宇二人,叮囑道:“我離開邯山準備去往薊城,你們二位一個是要把邯山守護好,但是你們明麵上的身份還是應天商號和承天商號的掌櫃,做好生意為大軍解除後顧之憂;第二個是薊蔡的擇天軍要以遊擊戰破襲戰的形勢繼續破壞敵軍的交通運輸線,讓他們疲於應付;第三個是放手組織和發動百姓,以全民守土抗戰的形勢徹底孤立武瀛人,為將來大反攻做好百姓工作。我這一次去往薊城,主要目的是通過經商,摸清薊城的敵情,凝聚一批人共同打擊敵人,為擇天軍攻取薊城提供情報和做好內應。”

  聶風司馬環宇不擔心龍擇天的安全,卻有些擔心別的事情:“若是你長期脫離擇天軍的指揮中樞,會不會有什麽問題?”。龍擇天說道:“這一點我不擔心,現在各地擇天軍主要任務是以遊擊戰的形勢騷擾和打擊敵人,不準備組織大型的戰役,即是這樣,我相信各地擇天軍完全可以獨立自主的組織小型戰役,隻要達到拖住北方武瀛軍的目的就是對獨孤秀在南方與敵人正麵作戰提供最大的支持。”

  “我走後,這處別院你們要關照一下,這裏可以作為你們的基地,醫藥方麵的生意要與孫家成處理好。”,龍擇天看著二位兄長:“孩子們都留在邯山,放手讓他們鍛煉,盡早獨當一麵。”

  龍擇天與二位兄長告別,帶領四女三位小正太向北出發。

  易容改裝,八個人仍然是在邯山時的裝扮。

  邯山被擇天閣收複,百先生自然也就沒有回到邯山,但是,邯山的秘密基地被搗毀,孫家成押送的毒藥被龍擇天搶劫,甚至明麵上那一路船運也被公孫峰截獲,這些情報反饋到百先生這裏,還是令他震怒:“擇天閣,龍擇天,不除掉你們,我誓不為人!”

  百先生邯山失利,不但沒有被懲罰,反而在薊城升任了武瀛軍駐薊城的信查閣閣主,統領天一道館,明麵上的職務是薊城商會會長,甚至在軍部都有相當的職權,這不能不說與慕容賀有極大的關係,看來武瀛人也是任人唯親。

  龍擇天來到薊城,並沒有去找管冬雷,而是直接去找百先生,他知道,如果來到薊城就和管冬雷廝混在一起,必然讓百先生起疑心,通過百先生再一次與武瀛人混在一起才是他的目的,所以,無論如何,這第一麵必須是見到百先生。

  百先生的寓所在薊城中心的稱為九號院的地方,稱為九號院是有原因的,一號院是武瀛軍駐薊城總部的東川艦,東川艦從薩胡調往薊蔡,擔任的是武瀛軍駐龍洲的大軍統帥,地位高出不少,而且東川艦作為第一個征服薩胡的將軍,又是東方裕的最忠實的屬下,節製武瀛軍所有駐龍洲的兵馬也是順理成章,而且再就應該如此,隻是因為武瀛朝堂內鬥,這紙任命延遲了五六年,理所當然,一號院就是東川艦。而二號院乃是東方泉,三號院正是左丘石,直到九號院乃是百先生,可見百先生地位之高。

  龍擇天並沒有直接去拜訪百先生,而是住進了薊城最著名的京都大酒樓,這座酒樓最初為皇族經營,遷都後販賣給管冬雷,武瀛人來到後管冬雷又賤賣給了武瀛人,現在正是百先生旗下產業。龍擇天住進這家酒樓,就是讓百先生知道,龍文已經來到了薊城,並且就住進了你的酒樓,像這種層次的酒樓,尤其是武瀛人管理的,入住都非常嚴格,好在龍擇天有百先生給的信物,而且不止一件,於是出示百先生贈給自己的那把信查天下寶刀,酒樓人麵色大變,趕緊為龍擇天安排了大酒樓後院的獨立大院,說道:“您是天字號貴客,不應該住客房,後院的小別院才是您的住處!”

  龍擇天不解,但是也隻有聽從安排,隨酒樓管事來到後院,果然這是一處極為幽靜又極為雅致之所在,獨門獨戶,如四合院一般。至少八位服務人員始終跟隨左右忙裏忙外,不大工夫,房間安排妥當,四女住東廂房,三位小正太住西廂房,龍擇天一個人住正房。四合院雖然不大,但是建築古樸,綠樹環繞,中間是一座假山,立於小小水池之上,再往前就是一堵琉璃影壁,繞過影壁就是四合院的大門。龍擇天心道,這至少因該是二品大員才會享受的待遇,隻是薊城作為千年國都,這種院子必然不在少數。

  正房乃是一座比較大的套房,進門乃是寬敞的方廳,左右正中間擺放了七八張桌子和椅子,中間高背靠椅後麵是一麵巨大的屏風,乃是同和年間最有名的狀元張世貴親筆所畫的猛虎出山圖,過大廳後麵,左右側開門,才是住所。

  這是典型龍洲北方民居的住宅格局,隻不過,這間宅子大一些,富麗堂皇一些。

  龍擇天不知道前一任客人是誰,所有的用品都是新的,除了那些家具。管事帶來的人有園丁,有勤雜,還有廚師。龍擇天沒有想到,那把寶刀居然有如此大的威能,但是想起百先生那句可以在武瀛人控製的地方橫著走,便有些了然,畢竟百先生可不是一般人物。

  既來之則安之,先享受享受再說。

  靈兒和慧兒饒有興致的在園內走來走去,觀風望景,四女則都集中在龍擇天的房間嘰嘰喳喳,龍擇天忙著布置陣法,而老夫子氣質一樣的書兒則將龍擇天的西屋開辟成書房,變戲法一樣的拿出文房四寶,像模像樣的寫字畫畫,還對龍擇天說道:“若是在薊城吃不上飯,我可以賣字賣畫養活大家。”

  龍擇天嗤笑,也不與他爭論,隻是用心布置陣法,畢竟在武瀛人的眼皮子底下,他可不希望自己是個透明人,一句話都不想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