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5章
作者:光之序曲      更新:2020-03-02 16:39      字數:4771
  很快眾人開始了探索。

  “這迷陣破綻在哪兒?”

  “奇怪維持這迷陣的力量,正在削弱。”閑情說

  “真是一副安樂景象,隻可惜,片刻之後就不存在了。”埋名說。

  “都是托你的福。”藏鋒說。

  “你於心不忍?”埋名說。

  “你會在在乎別人如何想?”藏鋒說。

  “自然不會,當年他們在這裏將我血祭,熱海所在就有無限水源,而在沙漠中最珍貴的就是水。

  想當初我還是笑著走上去的。”

  “以我一人性命換取一方安樂,何其偉大,可惜身死後我才發現,和熱海一起束縛的還有我的靈魂。”

  “我無法離開,更是沒辦法轉世。”

  “而且一般的鬼都無法察覺我的存在。”埋名說:“如我這般才是真正的孤魂野鬼。”

  “十數年後,洛家有人懷了一對雙生子,其中自已為死,我占據其軀體,重生。”

  “原本我還擔心無法正常為我所用,誰知道奪舍之後,雙子中另一個人的生命力,流入我體內。”

  “而且從那個時候開始,或許是天道報應。”

  “洛家血脈但凡是有人所懷為雙子其一多半出生就死,當初我身為熱海守護,監守自盜。”

  “我的不死,和洛家雙子的早逝,就是我們違反天道遭到的天譴。”

  “今天我解縛熱心海,可謂迷途知返,亡羊補牢啊。”

  “瘋子。”藏鋒說。

  “嗯,那塔上有人?”

  “那不是洛家主才有鑰匙啊。”

  “三個,你看那邊,是什麽?”

  “這是什麽東西?”

  隻見一個紅色的東西在天空籠罩。

  “三堂哥,你怎麽了。”

  “這,我的身上怎麽也有這紅色的光芒。”

  倆人倒地。

  “爹你怎麽這麽慢,都等了好久了。”丫頭說。

  “家主將商行托付給我,我總不可以辜負他的信任。”

  “這倆天不太平,安置商行多一點時間。我就原諒你。”

  “對了我這次回來有個好消息告訴你。”

  “快說快說。”

  “我買了房子。”

  “死人了,快逃。”

  “出什麽事情了?”管家說。

  “洛朝言施了邪法,死了好多人。”管家說。

  “爹小心一點。”丫頭說。

  “怎麽了?”

  “埋名。”洛家主說:“我和埋名之間的聯係子啊減弱。”

  “這迷陣出口無法打開,我們被困主了。”

  “有古怪,難道這畫就是迷陣破綻。”

  “出現了,妖怪。”

  “迷陣被破除了!”

  “還好吧。”

  “我還可以支撐,去找埋名。”洛家主說。

  “這怎麽回事啊。”十方說。

  “看那。”林瀟說。

  “家族走出了迷陣。”藏鋒說。

  “閑情你守著朝言,我們去見洛埋名。”林瀟說。

  “朝言如何?”

  “看他們反映,應該或者。”藏鋒說。

  “倆百多年了!”埋名說:“哈哈哈。”

  “幹嘛,我們又沒打算對付他。”塑姑娘說。

  “藏鋒不得無禮。”

  “解除血脈,需要親人之血,舍棄一族保護一人,真是無情多情人。”二姐說。

  “按照約定,學縛解除,將熱海交給我們”塑姑娘說。

  “不過在那之前,可否容我和舍妹告別。”洛埋名說。

  “塑姑娘,你怎麽在這裏。”十方說。

  “管你什麽事情。”

  ‘是你,祈呢。’

  “隻要你們別輕舉妄動她就安然無恙,很快你就可以見到他。”

  “埋名,終於如願是啊。”洛家主說。

  我揭開了熱海的血縛,毀掉了洛家。”洛埋名說。

  “你還是如同二十年前一般,是個白癡狼妖。”

  “你說完了沒。”塑姑娘說。

  “久等了,走吧。”洛埋名說。

  “站住,祈呢?”林瀟說。

  “別急,你們很快就會見麵。”二姐說。

  幾人離開了。

  “剛才你為了家族終結法術,肯定有後遺症。”

  “無所謂,我最想要的,已經得到了。”洛埋名說。

  “我取到妖怪的內丹,這隻是妖怪連城的丹藥,哪個妖怪這麽白癡,給你。”

  “我和那狼妖約定,三個月之後,我會湖區讓他吃了我。”

  “如果此要可以成功為朝言續命,我死也值得。”

  “你失約了,這丹藥中的妖力,無法為我隨用。”

  “你盡可讓他服下丹藥。”

  “恐怕都死了,這些要跪力,也不過白白消散。”

  “這該死的九泉天譴。”

  “洛望平,如果我告訴朝言,她身為洛家雙子之一注定要死,是因為我占據了她無緣的兄長的軀體,借她的生命苟活於世。”

  “她真的當你是兄長,你心中沒有親情?”

  “親情?我首次借命重生,就告訴長老,血縛有違天道,我們都會遭受天譴。”

  “你猜,他們作何反應。”麵命說:‘為了防止我解除血縛使洛家失去水源,當時的家主,我第一世的兄長,當機立斷將我殺死。’

  “你是個聰明人,我無法離開,你是個不錯的合作的人,我你先離開,我有新想法再告訴你。”

  “希望我們能夠一直愉快的合作。”

  “朝言,我知道你在這裏。”

  “我不在。”

  洛家主從噩夢中驚醒。

  洛家已經被毀,所有人都死了。

  “先將屍體收拾一下。”林瀟說。

  “沒想到雨族和衡道眾也有關係,要不你先去天晴之海看看,這裏有我們就足夠了。”十方說。

  “我不能在這時候丟下你們。”

  “可是。”

  “要是我覺得祈有危險,剛才我死都會去追那個女人,可是從之前的情況看,她們並不想傷害祈。”

  “而且祈不在,我們也無法感應天晴之海,埋名也跑了,我們現在最好的選擇是守株待兔,等他們來抓我回去。”林瀟說。

  “說起來,你到底看上那個凶巴巴的塑姑娘哪一點,就因為撞破她洗澡?”

  “那個。”十方說:“塑姑娘從來不會迷惑一樣,總是筆直往前走,跟我完全不一樣。”

  “很耀眼。”

  “是嗎。”林瀟說。

  “還有人活著!”

  “快抬進來。”十方說。

  “這不是朝言的小堂妹,發現她倒在洛掌櫃屍體旁邊,應該是傷心過度而昏厥,待會我施法讓她安心入睡。”

  “莊子的人基本都死了,該死的洛埋名。”

  ‘估計倆三天之內,那邊就有人要來尋仇。’

  “洛埋名施法穿的男裝,朝言和你有可能被誤認為是凶手。”

  “以現在的情況,有理都說不清楚,之後再設法證明清白。”林瀟說。

  “祈在衡道眾之手,洛埋名和他們有關係。”

  “可惡的衡道眾要做什麽!”林瀟說。

  “塑姑娘,熱還回歸天命,不知道君上可有辦法,之後如何確定熱海。”

  “少拐彎抹角,想說什麽。”

  “當天我和君上讓贏危解除熱海束縛,贏危對我已有成見,不過逼於我身懷熱海爾沒辦法。”

  “聽說妖魔一向一言九鼎,如果君上可以保我安全,在下自然投桃報李。”

  “倆位在說什麽?”

  ‘在下隻是很好奇,雨族要熱海何用。’埋名說。

  “公子,這是否和你沒有關係。”二姐說。

  “吾感受到了祈的氣息。”君上說。

  “我擔心她在之前應龍的戰鬥中有什麽傷害,所以帶她回來。”贏危說。

  “大哥,事情已經辦妥了。”

  “將鑰匙拿出來。”塑姑娘說。

  “君上盡可驗證一二。”洛埋名說。

  “君上按照約定,熱海的鑰匙給我們保管。”

  “塑旋。”君上說。

  “我告辭了。”埋名說。

  “送洛公子一程。”

  “不過,還是算了,不知君上是否可以送我一程。”洛埋名說。

  另一邊。

  “都安置好了嗎”林瀟說。

  “糟糕,朝言果然被誤會成凶手了。”

  一群洛家的人來了。

  “快走,尋仇的人來了。”林瀟說。

  “那姑娘怎麽辦。”十方說。

  “她也是受害者,沒事的。”林瀟說。

  “這裏有人。”

  洛家人發現了眾人。

  ‘’你們是什麽人,是不是洛朝言的同黨?

  “你們也是來找洛朝言算賬的?我們的朋友來參加洛家大忌,結果中了邪法昏迷不醒。”

  “難得參加大忌,遭遇這種貨事。”

  “跑來出來的人都死了,怎麽他還活著。”

  “聽說洛朝言有個妹妹,你讓我們看看她的臉。”

  “將她的臉轉過來看看,不然自已動手了。”

  ‘閑情找機會召喚雲來石,準備動手。’

  “我找到個人。”

  “這丫頭叫洛寧,剛才我在客房找到她的,說不定知道什麽。”

  “住手。”

  “長的和洛朝言好像,肯定是他妹妹。”

  “林瀟,別動手,閑情放我下來。”

  “對啊,人又不是你殺的。”

  “必須有人給個交代。”

  “到底是你啊。”閑情說。

  “各位,我就是洛朝言。”

  “方圓百裏,洛昭言是男的。”

  ‘我確實是洛昭言,之前因為一些原因才男裝,這次事件我沒有及時察覺。’

  “她也是受害者,我發誓一定會抓住凶手,還請相信。”

  “少廢話,老子的老婆和兒子都死了,先殺了你,才找凶手。”

  “看好他,別讓她莽撞。”閑情說。

  ‘我已經成全了你的驕傲和任性,現在該我了。’

  “各位請回吧。”閑情說。

  “跟他們拚了。”

  ‘人類啊,真是可愛。’閑情說:“不過如果再糾纏不休,我也隻好。”

  “好熱鬧啊。”洛埋名說。

  ‘什麽人。’

  “埋名!”

  “你這個凶手,使用邪法害死這麽多人,祈在哪兒。”林瀟說。

  “何必著急,你很快就可以見他。”

  ‘他是洛埋名!當時樓上那個人的衣服確實和他很像,施法殺人的到底是誰!’

  “反正是他們兄妹,都要殺了。”

  “殺死一個無辜的人就是所謂的複仇。”閑情說。

  “你回來了?”

  “我回來了。”埋名說。

  “你為何回來。”

  “你猜。”

  “我不敢猜。”洛家主說:“無論如何你害死許多無辜的人。”

  “你真的能對自已親人下手,何況我還是你唯一的兄長。”

  “這裏的人都是你殺的。”

  “你這個畜生。”

  “方圓數十裏,都是洛家水源存在,你們知道這水源怎麽來的?”

  “是洛家先祖以洛家雙子必定早逝的代價。”

  “換來了這個水源。”

  “你們理所當然坐在洛家雙子的屍骨。”

  “請問,雙子可欠你們東西?

  “別說了。”洛家主說。

  “你可憐他們,我可不然。”

  “就算如此,你們帶來了水源,也不可以這麽做。”

  “沒錯,管你什麽原因,我也要報仇。”

  “好,你們昨天還不夠。”

  ‘殺人凶手去死吧。’

  “埋名?”洛家主說。

  “我殺錯人了。”洛寧說。

  “埋名?”

  “恭喜你,手刃大仇。”洛埋名說。

  “是你殺了我爹。”洛寧說。

  “我的朝言是個天真正直的傻瓜。”

  “別過來,我不想動手。”

  “你是朝言哥,你要為他殺我。”

  “你跟他是一夥的,你也是殺我爹的凶手,你這個騙子。”洛寧說。

  “埋名,你不要死。”洛家主說。

  “別嚇我,我好不容易才可以死。”埋名說。

  “何況殺人者,人殺之。”

  “對了熱海,是生命之力,可以救你。”

  “熱海守護,是你了。”

  “朝言,洛家的天譴,結束了。”洛埋名說:‘我很累了,想休息了。’

  “隻可惜你畫的那些風景。”

  “我本想以後和你一同去看。”埋名說。

  “來生,我陪你看。”

  “他死了。”羅家人說。

  “死的真痛快,真是便宜他。”

  “凶手已經死了。”

  “依照計劃,我的生命所剩無幾,不如死在最該死的時候。”

  “你真的隻要死就滿足了?”藏鋒說。”

  “我自認為很貪心。”

  “等時機到了,將信交給他們。”埋名說。

  “臨死還不忘算計人,你早帶你死了也好。”藏鋒說:“來生再見。”

  “我的靈魂已經被天譴扭曲多年,解除血縛,恐怕沒有來生了吧,保重。”

  洛埋名走了。

  “這件事情就算告一段落了。”

  十方說。

  “凶手死了,他們還想要追究。”

  “可是那個洛姑娘。”

  “先送回去拜托大家吧。”閑情說。

  “朝言,收拾東西有一回了,我去看看。”

  “那邊是埋名的密室,他的秘密應該在那裏。”洛家主說。

  “想了解他究竟想什麽卻不敢進去?”閑情說。

  “閑情,埋名昨天他們離開前說的是什麽?”洛家主說。

  “不過是一件小事情。”閑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