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作者:光之序曲      更新:2020-03-02 16:39      字數:4688
  祈和林瀟,被塑姑娘帶到了地宮。

  “這裏是什麽地方。”祈說:“林瀟呢。”

  “那些水泡是什麽?”

  “想見林瀟就跟我來。”塑姑娘說。

  “好好記住這裏的風景,說不定有一天就再也看不見了。”

  “帶我去找林瀟啊。”

  “除了那個家夥,你眼裏還有什麽”

  “為什麽生氣。”

  “永遠頂著一副白癡臉,都不知道自已在做什麽,看著就生氣”

  “啊?”祈說。

  “臨源怎麽還不回來,我是不是可以不管她了?”

  “哎,來這邊。”塑姑娘說。

  很快來到了一處宮殿。

  “你是誰啊?”祈說。

  “我叫祝敵。”

  “你是,我好像見過你。”

  “吾不曾和你相見。”

  “可是我覺得你很熟悉。”祈說。

  “你不是要找林瀟呢。”

  “林瀟他人呢”

  “他沒死。”祝敵說。

  “你能夠帶我去看看嗎。”祈說。

  “林瀟!”

  “他傷的很重,但是沒有危險。”扁鵲說。

  “你走開。”

  “沒見我在給他療傷吧。”扁鵲說。

  “是你害的他受傷。”祈說。

  “好啦,是我錯了。”扁鵲說。

  “扁鵲,吾即在此,你注意言行。”祝枝說。

  “小人知錯。”扁鵲說。

  “他待你如何。”祝枝說。

  “林瀟,待我特別好。”祈說。

  “全身受到重創,竟然堅持帶你逃出去那麽遠,著實是嚇我一跳。”扁鵲說。

  “君上,既然他們已經脫離危險,我要送他們回去。”

  “拖延太久,恐怕會被人發現。”二姐說。

  “嗯。”

  “多謝君上體諒。”

  “怎麽,老大還沒訓完你?”扁鵲說。

  ‘訓完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小圓說。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大意。”扁鵲說。

  “三哥,我知道錯了。”

  “好啦好啦,玩去吧,老大哪次真跟你動氣過。”

  “三個,你待會在幫我求求情唄。”小圓說。

  “知道啦。”

  “老大,我回來了。”扁鵲說。

  “情況如何。”

  “祈已經康複,林瀟也沒事了。”扁鵲說:“清露已經送他們回去了,我已經命祈不透露此事。”

  “對了,祈的封印似乎有鬆動,我們已經對她重施封印,壓製她的力量。”

  “老大,你身體不好,盡量穩定一點。”

  “我還能活多久”

  “不出一年,不過老大你天縱英才,我才不信你真的就剩下那麽點時間。”

  “足夠。”

  “天晴之海的事情,必須在一年之內解決。”老大說。

  “對了,這次罰小圓禁足,多久?”扁鵲說。

  “一個月。”

  “我還信誓旦旦的說,他們不會冒險,哪知道後麵這麽多波折,是我考慮不周。”扁鵲說。

  “由西域前往景安,十有八九會經過風雨驛,而高小,任司馬,他和那幾個人有舊怨。”

  “眼見你對他們手下留情,他還動手,蠢到如此地步,高小這種人才正可醫用。”

  “你是想讓他做收尾的人?”扁鵲說。

  “此前落日部出現龍晶之事,你尚未說完。”老大說。

  “對,老大這件事情著實蹊蹺。”扁鵲說:“機關箱封住後,除了當地司馬之外,隻有我們四個人知道如何安全開啟。”

  “而當時高小已經離開,當天清晨我檢查箱子也無意樣,但是十方打開箱子後裏麵居然出現了一塊龍晶。”

  “老大,你說怪不怪。”

  “而且龍晶僅供機關造具能源。”

  “本不應該出現,為何在落日不。”扁鵲說。

  “這件事情交給我吧,你前幾天說洛家藏有一顆家傳寶玉名為熱海。”

  “你作何感想。”老大說。

  “之前我和洛埋名談話後,發現他對解除血符之法頗感興趣,他之前對九泉沒有出格行動。”

  “祝敵方麵也沒有多大的行動,我本來打算以後在和他計較,如今他將熱海之名招搖與世。”

  “恐怕是不滿我們的怠慢,意圖以熱海威脅我們。”扁鵲說。

  “這隻怕會引起祝敵的注意。”

  “不用擔心,如今霧魂之困未解,熱海斷不可出意外。”老大說:“將那瓶聯絡洛埋名用的熱海之水給我。”

  “你先去休息。”

  “老大你小心點,不然我們這病殘弱小,可要四缺一了。”

  “滾。”

  “我這就滾,您早點休息。”扁鵲說。

  “果然,如你所言啊。”

  ......

  “渾身難受。”林瀟說。

  “祈?”

  林瀟醒來後發現自已在一個小木屋,他起來走出去,外麵風景如畫,一片祥和,如同世外桃源。

  然後,前麵看到了祈。

  “你好了?”

  “好多了。”

  “嗯。”祈說。

  “祈,這是哪兒,這幾天發生了什麽,你還沒告訴我呢。”

  眾人向林瀟說明了情況。

  “抱歉,那時沒有立刻去尋你。”

  “沒事,那個時候大家都麻煩,賢請你怎麽樣?”林瀟說。

  “沒事,不過要修養幾年吧。”

  “當時真是多虧你,以前我聽聞正武盟聽聞妖魔亂事以為妖怪很可怕,不過這次碰見你,我就不這麽想了。”

  “我覺得賢清很好啊。”

  “妖魔行事,完全看心情,我會否一時心血來潮就殺你們也不知道啊。”賢請書。

  “你不會的。”洛家主說。

  “你如此信任我啊。”賢清說。

  “謝謝顧前輩相救。”林瀟說。

  “能夠獲救,首先要考的還是你們自已堅定的求生之心。”顧寒江說。

  “寒江兄,何時居功不自傲了?”

  “他可不像某人,他既然感恩言謝,我自當謙和。”顧寒江說。

  “小哥,有些事情我想和你商量。”

  “又臨陣逃脫。”

  “正事要緊。”顧寒江說。

  林瀟跟著顧寒江過去了。

  “顧前輩又賴棋了。”

  “明明是個無賴。”

  “既然你那麽不滿,下山的路就在那,恕不遠送。”明秀說。

  “小哥,有一件事情十分蹊蹺,我們尋找到你和祈姑娘的時候,你們的傷勢已經痊愈,你的傷情很明顯經過治療。”

  “此外,當時你們身上還沾染了些許妖氣,根據閑情所說,當天你們在落日部所見的塑姑娘的妖氣十分相似。”

  “有這事情?”

  “關於你們這倆天的遭遇,祈姑娘記憶模糊。”

  “我懷疑,在被我們尋找的時候你們另外有奇遇。”

  “你在回想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麽?”顧寒江說:“或者想起什麽,說出來,不過也不用過於勉強,修養要緊。”

  “此外,我習有一些健身之法,你不妨一試,或許有助於恢複。”

  幾天後。

  “小哥恢複的很好。”

  “林瀟不會有事情的,我就知道。”

  “祈,別對前輩失禮了。”

  “祈姑娘,天真浪漫,顧某不覺得失禮。”顧寒江說。

  “師父。”明秀說。

  “怎麽不多關心你朋友的傷情。”

  “他不是我朋友,閑情又胡說了。”明秀說。

  “你如果一直如此,師父怎麽放心。”顧寒江說。

  “那就照顧我一生好不好,師父。”

  “你已經不是八九歲的小光,師父也老了,再過幾年,怕是要你來照顧師父。”

  “那就讓我一生照顧師父。”

  “哪天你嫁人了,我還陪嫁過去不成?”顧寒江說。

  “不過,師父自然也不願意你隨便嫁個臭小子,你又了心上人,定要帶來給師父把關,否則師父要傷心的。”

  “師父,你知道我一向性格倔強,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忤逆過。”

  “哎,傻丫頭。”

  “這麽樣了?”祈說。

  “比前幾天好了很多。”

  “既然如此,不如和我切磋,試試身手恢複如何。”顧寒江說。

  “好,前輩可要小心了。”

  “小哥,你如此有信心,不如我們打個賭,讓祈姑娘作見證。”顧寒江說。

  “我隻出三分力,誰輸了就要被畫花臉如何?”

  “好啊,我喜歡這樣玩。”祈說。

  “你這臭丫頭。”

  來到山崖。

  “小哥,你準備好了嗎?”顧寒江說。

  “嗯看來你恢複的不錯。”

  “你使力太盡了,需要控製力道。”

  “再來。”林瀟說。

  “我輸了。”

  “秀兒,拿筆墨來。”

  “前輩,你當真的啊?”林瀟說。

  “自然。”

  “小的時候我背不出書,我師父都這麽懲罰我。”

  “這什麽奇怪的師父。”林瀟說。

  “祈姑娘你說畫什麽好。”顧寒江說。

  “狐狸或者老鼠也行啊。”祈說。

  “幫別人你這麽高興啊。”

  “哈哈哈,顧叔畫的真好,這花臉真好看。”

  “十方,別以為你背著身,我就看不出你在笑話我。”

  十方:“我。”

  “嗬嗬,看來你確實無大礙了。”洛家主說。

  “顧前輩勞煩您照顧多日,在下就告辭了。”

  “你何必如此著急要走。”

  “之前我因為擔心賢清他們的傷勢,才留在山上。”

  “既然他們都平安,我就前去正武盟,處理扁鵲的事情。”

  “如果我小心一點,就可以早點問出魔教機密,將其鏟除。

  眼下先生隻有這一塊石頭,隻是林小哥也不記得在哪兒見過。”

  “何必悔恨,自添煩惱。”賢清說。

  “別聽他胡言,對妖而言,彈指間百年千年,有何紛擾,閉眼就過了。”

  “而人類壽命短暫,多多反思,反可少有遺憾。”

  “是。”

  “不過,你也別太過,人力有其限度。”

  “你既然有要事,我就不多留了。”

  “十方,你呢?”

  回去隻會被笑話。

  “我留下照顧林小哥。”十方說:‘麻煩洛兄,幫我向盟主和溫陽大哥帶個話。’

  “之前我們答應要幫朝言打魔教的。”祈說。

  “洛兄,等我傷好了,我和祈會去找你。”林瀟說。

  “秀兒,你送小洛去吧。”

  “師父,讓賢清去送吧,我還想多陪陪你。”明秀說。

  “是寒江兄陪你吧。”

  “洛家主我們走吧。”明秀說。

  “越兄,好好修養。”

  “閑清兄,保重。”洛家主說。

  “我餓了。”祈說。

  “你不是才吃過嗎?”十方說。

  “剛吃過就不可以餓了?”

  “你不會真在想這個事情吧。”十方說。

  “顧叔讓我什麽事情都要自已多想想,多小的事情都行。”

  “他不是這個意思。”十方說。

  “去吃飯吧。”祈說。

  “之前我就想問,你什麽時候和顧寒江這麽要好,還叫他顧叔。”林瀟說。

  “就在你昏迷的時候啊,那幾天,沒有你告訴我改怎麽辦,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

  “然後顧叔叔要讓我自已躲想象,不管多小的事情都行,不要什麽事情都要聽別人對”

  “你聽我的怎麽了,這三年不都這麽過來了。”林瀟說。

  “可是你受傷的時候,一開始我自已都想不出該怎麽辦,要是下次再。”祈說。

  ‘算了一點小事情你就按照自已的想法做吧,我還有事情,你去吃飯吧。’林瀟說。

  “嗯。”祈說。

  “前輩打擾你了。”

  “無妨。”

  “這是掛錢,為樸掛用。”

  “你相信算命嗎?”顧寒江說。

  ‘算命多位江湖騙術,但是命運絕非虛妄,天道運轉,六界有跡可循,這其中也是有命運。”

  “如果命運存在,人的一生早就注定不可以改變,那就太沒意思,我寧願相信沒有命運。”

  “無法改變?那就不是我相信的命運。”

  “你看著樹的命運呢?”

  “快死了。”

  “如果我將它移到水土豐富的地方,每天養護呢?”顧寒江說。

  “被你救了或許就是它的命運。”林瀟說。

  “按照你這句話,我現在不打算這麽做了呢?”顧寒江說。

  “依我所見,未來有無數的可能,然而依照天理,總有一種可能是看似最容易成真的。”

  “世人稱為命運,但是如果有人以足夠逆天的信念和力量,讓其走上另外的道路,也絕非不可能。”

  “簡單來說就如同這棵樹,如果讓它自生自滅,它必死無疑,但是有人相救,它自已也求生,未必美譽生路。”

  “前輩說的不錯。”林瀟說。

  “命運是否存在,能否選擇自已的走向,或許將來你可以親眼見證。”

  “不如,你將自已和祈姑娘的生日告訴我。”顧寒江:‘我為你們算一命。’

  “我們都是孤兒。”

  “那你們有什麽紀念日呢?”顧寒江。

  “七月十四。”

  “哦,我算算看。”顧寒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