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九十九章 壓箱底的古扇
作者:一隨      更新:2020-03-02 12:49      字數:2110
  等到唐銘回到薩利先生的蒲萄酒莊,已然是接近零點的半夜時分。唐銘沒敢打攪薩利先生和那些釀酒的普通工人。雙腿微微彎曲身子向下壓去,讓開始助跑等到到達蒲萄酒莊的圍牆時,右腿用力蹬在圍牆上,三步並做兩步,整個人便騰空而起,接著唐銘雙手抓住蒲萄酒莊圍牆的牆沿,雙臂輕輕用力便輕鬆的從薩利先生蒲萄酒莊三米高的圍牆翻了進去。整個過程居然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甚至就連他那一身白衣也未弄髒一分一毫。

  接著唐銘又故技重施來到自己住的那個有些破爛的小屋前打開房門走了進去從他為數不多的一個行李中翻出了一個由布套包裹的長條狀物品。

  “那是什麽?槍嗎?”

  聽到身後傳來的詢問聲,唐銘不由得大驚失色渾身一股暖流經過猛然轉身便將那個長條狀的物品橫於麵前。

  “嘿,別激動,是我薩利。”薩利先生慌張的趕忙表明身份。唐銘這才反應過來從戒備的狀態解放出來有些疑惑的看著薩利先生:“薩利先生,您為什麽會在我這?”

  “我我我想起來我那位朋友有些睡不著,想過來問問你事情進展的怎麽樣了。結果你不在,我就在這等你回來。結果就在這裏睡著了。”薩利先生真誠的看著唐銘。

  在薩利先生說這些話的時候,唐銘一直死死盯著薩利先生的眼睛。手裏緊緊的握著那件長條狀物品。薩利先生知道,如果自己一個字說錯或者有所遲疑,今天可能就會被唐銘扔進夏都的哪個陰暗的下水道裏。

  “現在事情的進展蠻順利的,但是估計不久夏都就要暗流湧動了,沒準在暗地裏還有流血事件發生。”唐銘確認薩利先生沒有撒謊之後張口緩緩說道:“國王還在夏都,那些人肯定不敢用槍來找我們麻煩,但是那些不出聲的冷兵器可就不一定了。”

  “那你拿的這是……刀?還是……棒子?”薩利先生看著唐銘手上的那個長條狀物品好奇的問道。

  唐銘見狀便將那件物品從布套中拿了出來。那是一件比成年人小臂還要略微稍長一點的鐵質折扇。整件折扇由一種不知名的黑色金屬打造,上麵還有鏤空的華麗花紋。在扇尾還鑲嵌著兩顆水頭非常足的祖母綠寶石。唐銘“刷”的一聲將鐵質折扇打開,帶起“嗚嗚”的風聲。在手上轉了個圈。薩利先生看著泛著悠悠藍光的扇葉邊緣絲毫不懷疑這東西鋒利程度。這把折扇不看做工不看材質,隻看那兩顆水頭蕩漾的祖母綠寶石就已經價值連城。

  “這……這是哪來的,你們果然不是平凡人啊”薩利先生驚歎道。

  “這是我年輕的時候在土耳其救的一位z國老先生傳給我的。至於這東西的來曆我也不太清楚。隻知道這是一件古物。那位老先生也是因為這件東西附帶的一本很老舊書追殺的。我拿這把古扇給很多有名望的寶物獵人看過,他們也不知道這把扇子的來曆。所以具體怎麽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唐銘淡淡的看著這把堪稱傳奇的古扇沉聲說道。

  “這真是太神奇了。”薩利先生看著這把古扇驚歎道:“我……我能摸摸它嗎?它看起來好美”

  “小心一點,它很鋒利。”唐銘說罷把古扇遞給薩利先生。薩利先生伸出雙手小心翼翼的接過。

  這把扇子有古樸的紋路和沉重的手感,讓薩利先生由衷地感到十分驚訝。

  “你平時是靠這個去火並的嗎?”薩利先生問道。

  唐銘搖了搖頭:“我從國帶出來的東西裏麵,除了這件更多的還是那兩把古董左輪,但是相比來說槍隻是普通的不值一提的東西。隻有扇子才會讓我感覺到安全,畢竟這種東西過安檢。絕對沒有問題,無論是什麽地方我都可以去。”

  薩利先生點了點頭,雖然說他一直都覺得這個神秘的東方男人和別人不太一樣,但是之前也從來沒有想到過他會真正的中 國功夫。

  雖然說他不能從這把扇子上看出這把扇子應該是被怎麽使用呢?但是光從複雜的形製上就能看出來這把扇子和別的東西都不一樣它具備著一種和匕首一般的出鞘見血的特質。

  甚至他可以從這個扇子喑啞的扇麵上,隱約的感覺到它上麵曾經沾染了多少鮮血。

  這讓薩利先生不得不從新審視起了他麵前站著的這個看起來很安靜的男人。

  薩利先生看過之後又小心地把扇子遞給了唐銘,湯明輕巧的接過了扇子。

  唐銘幾乎不費吹灰之力的在手腕翻轉之間就把它攢了開來又收了回去。就從這兩下中,薩利先生幾乎看到了一整套行雲流水的身法。

  “這種東西究竟是怎麽用在實戰之中的呢?”薩利先生問到。

  “如果您想看的話,明天我完全可以和您展示一下,但是今天晚上我有必須要做的事情。”唐銘撫摸著扇子的柄。悄悄地笑了一下,從他狹長的眼睛裏流露出了一種極為危險的氣息,幾乎讓薩利先生一下子喘不過氣來。

  “好的,我明白了,我會欣賞你的表演的,如果有事的話我就先不打擾了。”薩利先生心驚膽戰的說道。

  因為雖然說他在這裏也不算沒有勢力但是比起這個看起來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危險味道的男人,他決定還是躲避鋒芒。

  畢竟唐銘總是神神秘秘的,出去這件事情他也不是不知道的,而且那個更為神秘的金發女子突然出現和突然消失都讓他感到了一陣和之前從來都沒有了感覺,而且現在唐銘算得上是盟友,既然他們都一起背負了這麽大的秘密的話,肯定不存在互相背叛的事情。

  雖然說他剛才明顯感覺到了唐銘的敵意,但是現在那份敵意慢慢消去,那個男人又恢複了之前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他目送著唐銘又走出莊園晚風吹起了他的絲綢上衣讓他顯得像一個幽魅的鬼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