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鐵一般錚錚的傲骨
作者:那朵蝶戀花      更新:2020-04-02 00:10      字數:3798
  跳舞繼續的表演著。

  然後看到另一位舞者走到舞台的中央,她皮膚卻是黑色的,這是我沒見到過的人種,我抓住那錦堂:“怎麽這麽黑呀?他們有必要用顏色都把皮膚染黑吧,實在太誇張了。”

  那錦堂聽到這裏一愣,馬上哈哈大笑:“貓九九,你真是我的小可愛,是黑人。”

  “黑人?確定這個不是太陽曬黑了嗎?”我表示一點都不相信,我第一次知道世界上還有黑人這類物種,這大大超出了我的想象。

  他控製不住的就笑了:“他們是天生是黑人,這個是地球上,不僅有我們黃種人,還有白種人,天哪,我親愛的貓貓,我快愛死你了!”

  我也流露出笑意:“那他們晚上豈不是看不見?如果晚上遇到她,那豈不是像遇到鬼一樣,比隔壁老王家的黑貓都還要黑,有一隻黑貓竄到我們家裏麵來,如果不是它碧綠閃閃的眼睛,我早就一腳把它踹翻了。”

  “哈哈……”

  “我更加好奇的是,如果一個白人和一個黑人生小孩,會是什麽樣的?”

  那錦堂不得不停下笑聲,嚴肅思考著我的話題,他又有所思的問我:“你覺得呢?”

  我認真的思考著,最後一錘定音:“是黑白花的。其理論依據是根據黑豬和白豬交配生出了豬娃子,肯定就是花花的,我記得我們在孤兒院的時候,黑豬和白豬生出來的就是這個樣子。”

  那錦堂忍住的笑聲,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在拍馬屁,反正他向我豎起了個大拇指:“到底是貓老大,見識多廣有學問!”我看著他憋紅了臉。

  旁邊坐著的人不知道是否聽到我們的討論,也熱淚的看著我是否有更多驚天動地的言論。

  我再次陷入了思考,我不確定能那錦堂我聽得明白,我耐心的幫他分析:“試想想如果我們拿一桶白灰漿和一桶黑墨汁兌在一起攪勻,會不會就是那種顏色。”我繼續看著那錦堂的臉的越憋越紅。

  他倒是顯得很有學問這樣繼續恭維著我,他低頭想了一會兒,表示同意:“你這個比想象要更進步了一點,你的創意,天馬行空總是驚天動地。我發現你不僅僅是個優秀的說書先生,更還是一個偉大的造物者。”

  我忘了他憋紅臉,就知道他是自己不負責任的信口蒙人,我一生氣立馬揪住他的衣領,怒氣衝衝的說:“砍了你丫的,最後一個答案是,腦袋和身子是黑的,手腳是白的!”

  對於這個答案,他並沒有笑,隻是非常的吃驚,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麽手腳卻是白的?”

  我知道把他難住了,我得意洋洋的仰起頭,左手端起小杯酒老頭就痛快的喝下去,笑眯眯的跟他說:“傻了吧,這個都不懂,難道你不知道我們村上就有這種馬是這樣的,渾身都是黑的,唯獨蹄子是雪白的,這叫做”四蹄踏雪”,不懂了吧?你花花心腸太多,36個心眼,72個轉彎軸,繞來繞去怕把我要進去。”

  那錦堂一口酒噴了出來:“好像有這種馬。”

  我的餘光告訴我,周圍的人在偷偷的抿嘴偷偷笑,有幾個人樂得直不起腰來。但是大家聚會諱忌那錦堂他身上所散發出的那種咄咄逼人的霸氣,一直不敢有多少太多動作。

  我氣呼呼的坐下來,,踹了他一腳那錦堂一隻手把我攬到懷裏:“我的乖乖,有一顆發達的大腦。你的想象力無窮無盡,知不知道這是你最可愛的時候。”

  “那到底是什麽顏色嘛?”

  “還記得上次我給你看了一張圖案嗎,有一種馬叫斑馬,身上的顏色是條紋型的,以黑白相間。這個方案對你會有沒有建議?”那錦堂對我拋磚引玉。

  “你那也是吹牛的,我見過的馬可多了,從來沒見過有黑白相間的馬,隻有一種可能,那是用油漆刷上去的。”

  我的餘光再次告訴我旁邊有幾個人已經東倒西歪的倒伏不在桌麵上,身子不停的微動了,我看他們在努力控製著,等他們抬起頭來的時候,我看到他們臉上的淚流滿麵。我還想這就奇怪了,這麽狂歡的午夜,這麽美妙動人的歌曲,如何讓他們集體如此有傷心落淚?我甚至聽到抽泣的聲音小聲說:“我笑的肚子又疼了……”

  此情此景發生在我們這一桌上,那就當把我緊緊摟住,但是我也感覺到他微微顫動的身體,他用一種猛烈的咳嗽控製住自己的情緒,憋紅了臉掛著一幅燦爛的笑容。

  我已經確定,他在笑話我!

  我生氣極了!

  恨不得馬上掀開桌子!

  我火冒三丈的吼道:“那你是哪一個?你還要在笑,我今天你太老子剁了你們丫的,我就不姓貓!”我原形畢露,一點兒也沒覺得自己有失風度。

  那錦堂馬上把我緊緊的抱住,把我穩穩坐在他大腿上:“好好好,別鬧了……”

  我故意說大聲話,板起著臉,也可以讓周邊的人聽到:“誰還敢笑?你們這一腦袋花高粱花子土老冒,我罵你們是客氣,把我惹急了,我抽你們呢!”

  周圍人都很紛紛的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再也不敢笑出聲了,因為他們看到在我們不遠處有十名黑衣人在在我們四周站崗著,平頭老百姓沒見過豬跑,但是也是吃過豬肉,我和那錦堂的身份,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那錦堂一臉的寵溺揉著我的秀發,同時不忘了揉揉,剛才笑痛了肚子:“其實我也不知道答案,我隻知道曾經黑人和白人相結合的時候,生出的孩子多半是黑色的,這是由生理結構所造成的,以後我會慢慢的告訴你。等一切都忙完之後,下一站我帶你去歐洲去旅遊,世界是廣大,無奇不有,好好去體驗不同的世界。”

  “你愛去不去,我不去!”我決定氣死他一下。

  “告訴你國外打架有一些人也是拿菜刀的。”

  我迫不及待的問:“真的嗎?”

  那錦堂歎了口氣道:“國外也有像我們中國這樣的戲劇表演,例如說最著名的戲劇之一就是基山伯爵歌劇院,光明裏麵的台詞非常經典。”

  “來聽聽。”我興致盎然,似乎忘了剛才的不愉快。

  “嗯,基山伯爵別人決鬥的時候,他們是杉杉有禮的說,'就算我把你的手套給扔了,而且過了一顆子彈給你送給你,你現在離開我吧,不然我要召喚我的主人把你趕到門外去……”

  打斷了他:“這樣啊,那也太拗口了,哪有我們這些語言說的不好聽。我要用說書先生的來聽,不然今天晚上我不吃飯了。”我堵著氣,並且威脅著他,他知道我一般不吃飯的時候非常生氣的邊緣,這種風暴他可受不了,當然也是我撒嬌的一種殺手鐧。

  那錦堂我妥協了,他歎口氣說:“聽聽這是什麽話呀,好了,我的乖乖,晚上要吃兩碗米飯呢,我說以後要檢查的,看小肚子飽不飽。”

  “說罷。”

  “基山伯爵是這麽說的,'嗨,孫子,你丫是不是活膩歪了,怎麽著?敢跟誰叫板呢?你要不服咱們找個地方單挑,使什麽家夥隨你挑,是菜刀是木棍還是槍?哥們兒都奉陪你到底,誰要不去誰是孫子……'”

  我聽了也笑起來,那錦堂這時候居然賣關子不講了。

  我聽得興趣盎然,氣急敗壞問他:“接著講呀,後來他們單挑都沒有?誰把誰給收拾了?收拾場麵絕不絕慘烈?是不是真的用的菜刀?”

  那錦堂摸摸自己的左臉:“不行,我這裏好久沒有人啵唧過了,還真有點想念。”

  我的臉麵前全一條條黑線。

  他反客為主,把我攬在懷裏親著我的左臉:“基山伯爵想單挑成了,他們用的是手槍。以後我帶你去歐洲的時候好好去看一下,嗯……陪我去。”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沉,有種慢慢的沉淪下去的感覺。

  “嗯……”我也很享受在他懷中的這種安全感。

  “貓貓,我今天很小時候就非常喜歡音樂,我想崇拜戲曲,也是西洋的古典音樂。老爺子也曾經留學過英國,當年他回國的時候帶了很多照片,每一張都是精品。我記得當我第一次聽到>的時候,好像置身於溫暖的湖水之中。你還記得你在孤兒院的時候,有時偷偷的跑到野外去遊泳嗎,一個人暢遊在水中,躺在石頭上曬太陽時,那時候的你真像是白天鵝……嘖嘖,我差點沒忍住下手。你是個闖禍的害人精。”

  我瞄了他一眼,又想當場翻臉,把酒杯一放,這段是我當年的黑曆史,當我才十六歲就要被他……

  “說!你當年,到底什麽時候來的?是不是我真在遊泳的時候你就開始來了?”

  “是……”

  “全看到……”

  “是……”

  “我剁了你丫的!”

  那錦堂自知失言:“唉喲,我說漏嘴了,欠抽,欠抽。難道你現在還不是我的女人嗎?你放心,竟然讓我看了,我絕對會負責到底,絕對不做忘恩負義的小人……話說,你什麽時候嫁給我?”

  我笑著錘他的胸:“當年你居然敢騙我,說是才來一會兒,我當時還在迷迷糊糊的懷疑,因為我看到你的馬兒都喂飽草了。”

  他掬住我的雙手,我們四目相對,那一眼,便是無數的想念。

  我細細的看著那錦堂,那菱角分明的臉龐,那狹長上揚的眉眼,鐵一般錚錚的傲骨,這是我的男子。即便是在是在這動蕩的亂世中,即便現在依然還有一門解除的婚姻,即便他現在活在刀尖上,但是,就算山河破裂,他也是我此生唯一的男子,我心目中一生的眷戀。

  “別忘了秦淮河畔,你答應我的事。”

  那錦堂眸笑了:”我如何能忘記?一起帶你過忘川河的誓言。”那錦堂輕輕的點頭,他一定會記得。

  如果今生求不得一個圓滿,我當然不會放棄,就算忘川河邊等著枯骨腸斷,也未必會再續一個來世嗎。

  恩愛兩不疑,共同埋連理枝。

  我笑了起來,那錦堂看著我笑開心,不禁看得有些癡了,忍不住抬起手來撫摸我的臉,低頭喃喃的說:“我的乖乖,等會兒不要跟我賭氣不吃飯,嗯?”

  “嗯。”我內心有些酸楚,眼前這個男人,總是怕我餓著,他知道我餓就會做噩夢,我就這樣依偎在他的懷裏,在這個小城裏,幸福的看著接下來的表演。

  這時候音樂又緩緩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