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好大膽的男人,差點看光了
作者:那朵蝶戀花      更新:2020-04-02 00:10      字數:3250
  最後才依依不舍走上岸來,用毛巾擦好身子。我的頭發仍然是濕的,我想在太陽下曬幹,再穿著衣服。

  於是我就在水邊找了一塊又大又平的灰色石頭,折把一些樹葉來攤開,仰天躺下,一隻腿彎著。在這河水和樹林環抱之中,我象一個隱居於山森水澤之中天上下凡的七仙女,想到這裏,我不禁笑了起來。

  在這塊地主是絕對不會有人發現的。溫暖的陽光照在我的裸露的體膚上,我感到愜意極了。我從來沒有感到過這們的悠閑自得。

  太陽光慢慢減弱了。但離天黑至少還有一個多小時。我閉上眼睛開始了天馬行空的遐想。

  我一定是睡了一會兒,因為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頭發已經全幹了,大波浪似在長發散落在石頭上,頭枕著手臂,我閉上眼睛,輕快、滿足地躺著。

  我醒起來後才發覺肚子很餓,而這條小溪另一麵山上種著野蘋果,那恰好有一條遺落的舊繩索,估計是富有的人來這裏玩時準備橫渡河流探險之用,用於在湍急的河水中消暑。

  我想‘也不算湍急,隻是一處合適小激流罷了,隻有通過繩子爬過來我能摘到野果吃’

  擔心水會再打濕衣服,所以我隻身穿著短褲和肚兜,光著雙腳。我抓著繩索,一步步涉及河中央深水處,突然我發現自己已陷在激流中。這裏的水很涼,涼得我雙臂起雞皮疙瘩,而且水流的速度非常快。水流把我往上推向繩索,雙腳也離了底,我死命抓住繩子,兩條腳失去控製地打轉,水流的衝力使我的身體半轉了過來。

  我鉚足了勁,抓牢繩子,弄得她渾身發抖。慢慢地,我專心而堅定地往前移動,一手一手地移動,直到脫離激流的拉力。不知為何,我潸然淚下,或許為自己,或許是因為剛才我在跟天鬥。

  激流處的有一些流速緩慢的小漩渦,像激流中小窟窿,我顧不得野蘋果,放任自己在此處漂浮。溫暖的河水輕緩地流動撫摸著我的全身,我感到無比自由,心中一種自由自在的感覺要把填滿。

  “啊——啊——啊——”我忍不住大聲疾呼。

  一定是什麽東西把我嚇到了,是一種不尋常的聲音。我急忙轉頭回望來,突然不安起來,我明顯地感到有人在偷看我。一匹馬在嘶鳴,我大吃一驚,那綿堂兩腳分開跨坐在一匹離大約30米遠的白馬上,他的黑狗也在盯著我,另一旁一隻小棕色的馬在吃草。他居然拉出院長嬤嬤最愛的白馬,當然,這份財產屬於他那家。

  他表情還算是淡然,我不知道他在那兒站了多久。我站了起來,一時竟忘記我隻身肚兜和短褲,這肚兜有些小,正好能襯出我身腰的優美曲線。

  他仍然淡然的望著我,毫無反應。馬在樹林邊吃草,大黑狗也在悠閑自得其樂,他坐在馬鞍,韁繩鬆鬆地拿在手裏。

  “小黑把我引到了這裏,果然在這裏找到你,”他玩世不恭說,“是不是很好玩?”

  我手落在一旁的小石頭上,一把抓起石頭狠命朝那綿堂扔去。石頭剛好擦過他身邊樹上,啪的一聲,砸在他旁邊亂石上。

  因為我此時曲線畢露,似乎暗示著一絲不掛一樣。

  他聳聳肩,吹了一聲口哨,低聲笑了,“貓九九,你真勇敢,竟然敢通過最可怕地地段,你得回來一趟,沒有幾個有膽量送衣服過去給你。當然如你需要,我可以送衣服過去給你。”

  暈死,我得馬上回去了,“閉眼,敢看我剮了你孫子!”

  回到後我一把抓起衣服,盡快掩蓋自己裸露的身體。我一想到這個粗魯無禮的家夥已經看見了一切,不禁又怒上心頭。

  “轉身!偷看狂!”我怒氣衝天喊出來。轉跑到樹林大樹旁,一塊巨石掩護著我,我穿上已曬好的衣服,再用手理了理頭發,又搖了搖頭,讓頭發自然垂直至腰。接著漫不經心的穿上鞋子,壓抑住緊張的心情。

  “偷看的往往能見到很有趣和很有意思的事,”他咧開嘴笑笑,輕佻說,“根據偷聽的長期經驗來說。據說,女子讓男子瞧見身體,女子要求非男子嫁娶不可。”

  “這個想法——”我開始冒火了。

  “真該死!好大膽的男人,差點看光了。“我咒道。

  我從樹林中走出來,我坐在石頭上,不理會他,從包裏找到梳子,開始梳理頭發。頭發差不多全幹了,柔軟,輕飄飄的,隻有發梢還有點濕。幹淨了,沒有灰塵,沒有汙垢,一股肥皂的香味,真是太好了。陽光下麵,我的衣服有些舊了,上身有點小,整個衣服有五六處地主整齊地縫補過。

  我竭立擺出一副架子,走到他的麵前。如果我能殺了他,我現在就殺。

  他的眼光一下看遍了我的全身。

  “我到處找你,”他繼續說,露出我十分塾悉的譏諷的笑容。“房裏子、院子裏、小樹林裏都找遍了,鬼哥的嘴真嚴,問不出一個字來。小馬六、豬頭三、牛八、二狗子,鼠一、油四雞、阿五驢、龜鳳七都不知道你的去處。最後在你的房間裏發現少了一塊肥皂和一條大毛巾,我估計你到河邊洗澡了。果然不然,小黑一路嗅覺敏捷,你總是在最讓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現,貓貓。”

  “你估計對了。”

  “我認為你要逃跑了,要離開孤兒院,我到處找不到你時,感到有點恐慌,發現你隻有肥皂不見時,我才鬆了一口氣。”他的聲音仿佛在用很大的力氣去隱藏某種感情。

  我沒有回答,我鎮靜的望著他,但內心卻也緊張。

  “你的頭發在陽光下像一團瀑布——閃閃發光。你知道,沒有院長嬤嬤的允許,或是我的允許是不能離開孤兒院的。要是別人這樣做了,我一定要用鞭子抽打。”

  “你想用鞭子抽我嗎?”

  “我想就不用了,”他調侃地說,“我勇敢的姑娘,你這樣子到這兒真是太冒失了,這個地方窮困潦倒,如果在這裏遇到烏鴉幫中任何一人,看到你這樣躺著,一個有血有肉的人,那會出什麽事呢?剛才如果我意誌不堅的話,嗬嗬。”

  “但他們誰也沒有碰上我,我有菜刀護身,”我警惕問,“你——你在哪兒站了多久?”

  “不關你的事。”他仍漫不經心。

  這麽說了他在那兒站了一會兒,我估計他一定是不聲不響地騎著馬慢慢地穿過林地到這兒來的。他是有意不驚醒我,隻是馬嘶聲把我驚醒了,可惡,占了我的便宜還在買乘。

  “你的眼情裏充滿著挑戰的神氣,一兩小時以前低著頭砍柴的那個謙恭溫順的姑娘到哪裏去了?”

  “跟你昨天瘋癲了一晚,放鬆下也要管得這麽嚴懲嗎。”

  “我來實踐一下你昨天說的什麽叫脅迫同胞姐妹!荒淫好色,霸占民間少女,堪比西門慶。”

  “等等,你乃天篷元帥降臨人間,桃花連連。”我大言不慚中報有極大不忿。

  “嘖嘖,我從西門慶又降到了豬八戒了”,這貨一口白牙閃閃發光,那雙大膽的黑眼睛在嘲笑她。

  “等等,你乃蓋世英雄,自從昨夜再次遇見你,我覺得七經八脈為之一暢,七竅倒也開了六竅半,自古英雄出少年,那少年紀輕輕,就有經天緯地之才,定國安邦之智。而今,天佑我大中華,滄海桑田呀,平地一聲雷,飛沙走石,大地迷霧,朦朧中,隻見頂天立地---蓋世英雄,得此大英雄,實耐之國幸,民之福也是,世人對你仰慕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海枯石爛,天崩地裂!”我唾沫四濺,從茶樓偷聽來的評書展示一翻,察顏觀色他的極其自戀甩了一下分頭。

  “好眼力。”他把頭一仰,哈哈大笑。

  我裝出最可愛的微笑,目前和平相處是以最大的好處,確定下兩兵休兵的方案:“哎,我們河水不犯井水,如果你需要,我明天可以向你的愛慕者們還原你的清譽,不是徒浪登子,是七尺偉男,放心吧,保說你神力無邊。”

  那綿堂嘴角抽了抽,戲謔的望著我。

  “我們得回去了,天就要黑了。”

  “不勞您大駕,那少爺,我會走回去的,不會逃跑。”我眯起眼睛,故意糾正。

  “來吧。”他下馬,懶洋洋地拉著另一匹馬並向我伸出手來。

  我拒絕伸手,平心靜氣地問,“你在做什麽?明明知道我不會騎馬。”

  他饒有興趣,玩世不恭調調:“嬤嬤曾跟我講,你從小膽大包天,曾在你5歲的時候一天,你光腳光腳地站在馬背上,小手臂往兩端平舉以平衡重心。你把身上的褲子往上束攏,衣袖超過你的小手指。梳著兩根麻花辮,但梳得亂七八糟,糾結成一堆。看起來像從樹林中竄出的小猴子。當時嬤嬤們嘎然止步,嚇得不敢動彈,她小聲的讓你下來,因為那匹大馬性格急躁,聲音大一點會驚著它。你卻告訴嬤嬤,‘我在練馬戲,表演時還需要一把短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