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190)校花成笑話
作者:鬱蔥      更新:2024-02-20 16:38      字數:2191
  第190章 (190)校花成笑話

    鬱蔥得瑟完,又和晏湛客氣了幾句,才和小哥哥回辦公室。

    其實,眾人心目中一板一眼的隋老,挺好伺候的,幾張紙就能寫寫畫畫一整天,他們兩個特助就負責給斟茶倒水,按時打飯就行。

    要不沒人盯著隋老,這人就想不起來喝水吃飯,一來二去身體就容易生病,影響給國家做貢獻。

    隋老身為國寶級的人物,自然不吃平平無奇的食堂大鍋飯,而是要看胃口來選擇。

    照例是食堂的小炒。

    大學都是有補助的,夥食比團泊鎮中學要上一個檔次,而隋老的小炒則是要再上幾個檔次,遠超平均生活水平。

    每天不僅能吃飽,還有細米白麵和時蔬,但是葷菜隻有一個,鬱蔥自然也跟著一起蹭小炒吃。

    有那麽一瞬間,鬱蔥覺得真是奢侈啊!

    這個年代,大家的平均工資才幾十塊錢。

    一邊莫名有種罪惡感,一邊精準的下了筷子。

    連隋老午飯後的蜂蜜水,她都蹭了小半杯。

    心想自己一定要多多掙外匯,把吃進去的這些都加倍化作生產力。

    隋老全心都在紙上,根本沒注意到自己的蜂蜜水,已經不是那麽甜了。

    吃飽喝足,又投入下午悠閑的工作中。

    “鈴鈴鈴!”

    “喂,您好,這裏是哏都大學,隋老辦公室。”

    鬱蔥等響了兩聲才接聽起電話,並準備好本子和鋼筆,隨時做記錄。

    因為擔心隋老被鈴聲吵的走神,影響重要工作,他辦公室是沒有安裝電話的。

    是以,電話打來先過他們特助這邊,把重要的事情記錄下去,匯總和隋老報告,再統一做回複。

    沒有外出計劃時,平均每天鬱蔥能接到十來個電話,大部分時間都閑著,用來讀書複習,給報社繼續寫稿子。

    可謂是小日子相當之滋潤。

    丈夫又帥又乖巧。

    工作悠閑,工資還多。

    她又健康漂亮,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她對自己現狀很滿意,端起大茶缸子,砸了一口碎茶湯,眯著眸子,幸福的感歎,道“這才是生活啊!”

    晏銜:“……”

    小罐罐真是吃苦太多了。

    每頓一道葷菜,再偷喝點蜂蜜水和碎茶葉泡的茶水,就已經滿足了?

    日子就這樣平平無奇的過了好幾天。

    期間,他們二人終於把工作的合同簽好,算是正式的特助了。

    據聽說,這是隋老親自給跑下來的關係。

    於是,鬱蔥為表示感激,從偷喝的小半杯蜂蜜水,減量到一個杯底……

    現在都是單休,郝校長給她這頭打電話通知,這周六過去參加初中期末考試。

    鬱蔥請假時,心頭直滴血。

    日薪八塊八,她和小哥哥兩個人就是十七塊六毛,放在臨時工身上就是一個月的工資了。

    嗷嗷嗷,這假請的太過肉疼了……

    磨蹭到周五,她才把倆人的假請好。

    邁著沉重的步子請假回來,就聽見廁所裏女學生們議論舒白藤的聲音。

    “聽說了嗎,人販子們被熱心群眾給活捉送公安局了,咱們校花從人販子那救回來時,身、無、寸、縷!”

    “啊,怎麽回事?”

    “知道肉聯廠的大冷庫嘛?那有個殺豬的叫屠鐵牛,麵上是屠夫,實際上私底下和人販子有勾連。

    被拐走的姑娘,就綁起來揣在豬肚子裏,一起吊在大冷庫。

    不過就算再隱蔽,也瞞不過熱心群眾,還有好幾個有為青年協助公安把人販子團夥給連根拔起。”

    “還是好人多啊,對了,舒白藤之前怎麽不跑,不求救……”

    “那身上都捆著呢,就算僥幸掙脫了繩索,冷庫從裏麵也打不開,而外麵的人誰沒事進冷庫?”

    “這屠夫也太狠了……”

    “聽說啊,這個屠鐵牛曾在團泊大隊娶過一房媳婦,但脾氣不好把媳婦給活活打死了。

    舒白藤長得蠻好看的,久旱的男人見了能把持得住?”

    “要不舒白藤哪怕給救回來,也不來學校上學呢,這回校花成笑話了。”

    “檢驗那些愛慕舒白藤男生們的機會來了,要是真愛,就別嫌棄……”

    消息太勁爆了,鬱蔥捂著嘴聽完,忙不迭的和小哥哥分享大瓜去了。

    最後,她總結道“這回陶銀玲讓舒白藤高嫁的希望不大了,學校裏麵都知道她這事,估計也沒法繼續學業了。”

    “因果報應。”晏銜看小罐罐滔滔不絕,給她倒了杯溫水。

    無論前世今生他的遺產,都不是那麽好繼承的。

    他的東西要是想給,必然會雙手奉上,要是不想給非要硬拿,那就要看配不配的起了……

    鬱蔥捧著小碗兒裏的溫水一飲而盡,又開始嘚啵。

    “你說說這熱心的人民群眾是誰啊?居然能活捉人販子,還給送到公安局,可是真為民除害了,太有本事了!”

    晏銜:“……”

    有沒有可能……熱心群眾就在她麵前?

    舒家,門窗緊閉。

    舒白藤泡在浴桶裏,怎麽洗都洗不幹淨身上的腥臭味。

    她隻要一閉上眼,就看見赤著膀子的屠鐵牛撲過來。

    那男人身形魁梧,根本不是她能抗衡的,她卑躬屈膝才換來現在一條活命。

    陶銀玲幫著女兒搓背,明明皮膚都搓紅了,但女兒還覺得不幹淨,道“白藤,都過去了……”

    “過去不了,你沒被塞進開膛破腹的豬肚子裏過,感受不到我的窒息!”舒白藤瘋狂嘶吼,用力拍打水麵,情緒幾近崩潰。

    “那些死豬一排排的掛著,背對著冷庫的門口,我被放在最不起眼的位置,從外麵根本看不到我。

    我每當聽到冷庫的門被打開,就拚命想求救,可每次都看見屠鐵牛那張惡心的臉!

    我求他放過我,可他說我是晏銜的妹妹,晏銜害了他們的頭目,就要折騰我這個妹妹……”

    “晏銜?”門口傳來舒三伯咬牙切齒的聲音聲音,道“是晏銜在外麵惹的大禍?陶銀玲你害了我們的女兒!害了我們這個家!”

    “都怪你,要不是你當初非要帶著晏銜那個拖油瓶,我也不會被……嗚嗚!”舒白藤被她爸這麽一說,連自己親媽都一起怨懟。

    她悲淒的哀嚎,道“你毀了我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