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丞相她很單純25
作者:
喬錦歡榮晨 更新:2023-12-20 21:08 字數:2262
第164章 :丞相她很單純25
第164章 :丞相她很單純25
皇太女還是有些不信。
於是她又找來幾個容貌甚俊的少年,試圖讓喬錦歡收下。
但喬錦歡再三拒絕。
到最後,皇太女隻能擺擺手選擇算了。
如果梁溪真是喬錦歡的死穴,加上喬錦歡而今又因為整治朝堂得罪一大半的官吏,連原本的手下都棄她而去,幾乎快成一個孤臣。
那她就不值得被自己忌憚防備。
日後自己登基,倒是可以接著重用。
畢竟像喬錦歡這樣的有才之人,天下罕見,殺了實在可惜。
而皇太女卻不知道,喬錦歡預判了她的預判。
她的想法,就是喬錦歡希望她有的想法。
為此,喬錦歡才會故意讓郭子儀等人不要支持自己,甚至要跟自己唱反調。
才會故意透出風聲表示,是自己逼迫六部尚書製定的這些法條,讓朝臣把仇視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
一個被百姓愛戴的孤臣,一個被夫郎所牽製的孤臣,一個沒有黨羽、被朝臣恨上的孤臣,才能讓皇太女安心,才能讓她自己繼續過瀟灑日子!
很快,這封聖旨便傳了出去。
聽聞消息的朝臣們皆覺得荒唐。
如果再給她們八百個膽子,她們指定敢跑到老皇帝麵前,指著她的鼻子罵一通,然後再問她,讓一個儲君被朝臣挾製,你是真的沒長腦子啊!
可惜,這話她們不敢當著皇帝的麵說。
她們隻能暫時把彈劾喬錦歡的折子,又默默全塞回到自己書房裏,當做它不存在。
畢竟眼看喬錦歡馬上就要當政了,這時候彈劾她?
找死嗎?
一晃眼五日過去,皇帝將要南巡。
臨走之前,皇帝對著喬錦歡再三叮囑,頗有一種托孤之意。
但是……她對站在旁邊的皇太女就隻說了一句話——“好好聽喬丞相的話。”
皇太女:……
去你媽的。
你個昏君!
“好的,母皇。”皇太女勉強笑著應了一聲。
然後皇帝就走了。
馬蹄飛起的那一刻,喬錦歡和皇太女默契十足的齊齊看了眼跟在皇帝身邊的侍從。
那不怎麽起眼的侍從微不可查的一點頭,便扭頭跟隨皇帝離去。
“這一去,母皇不知何時才會回來。”
皇太女輕聲感慨著。
可他媽別回來了,你就是想回來,老娘也會讓人把你留在南方享樂。
你玩你的,我幹我的,咱兩明確分工。
喬錦歡微微勾唇,“皇上慣來喜歡南方的才子,這一去,少說也得三四個月吧。”
具體能留多久,那就得看安插在皇帝身邊的侍從,有多大的本事了。
皇太女和喬錦歡互相對視一眼,皆明白了對方眼中的含義。
怪道母皇喜歡,哪個皇帝不喜歡一個跟自己有默契的臣子呢?
皇太女不禁在心裏感慨一聲。
喬錦歡含笑一點頭,“殿下,請。”
皇太女率先轉身回宮,各大朝臣隨之而去。
與此同時,梁溪那位回湘河鎮的小廝蘭草帶著一封信,還有一對夫妻,剛剛在丞相府門口下馬車。
“進去之後,知道該怎麽說吧?”
蘭草眉梢微微動,冷聲問著。
“知道知道。”
這對夫妻小心翼翼的應著,膽怯的看著丞相府這高門大院,緊張的都互相依偎在一起了。
蘭草眼底帶著些不屑,引著兩人進府去,隨後便去稟報梁溪。
“主夫,事情辦妥了,我還把曲汀州的父母也帶了來,這是曲家族長的信。”蘭草將信封遞給梁溪。
“你做的很好,”梁溪眼裏帶著些驚喜,“曲家選了誰?”
“潯州刺史。”
“我記得,潯州刺史隻納侍夫郎。”
“曲家大概是覺得,潯州刺史是個四品官,做她的侍夫郎,也比給普通的縣令當正夫郎要好吧。”
梁溪嗤笑一聲,“鼠目寸光。那潯州刺史的後院可是烏煙瘴氣的,縣令的正夫郎不比進那裏頭好?”
“人家可不是鼠目寸光。曲家隻需要犧牲一個寡夫,就能換來四品官當靠山,何樂而不為呢?”
蘭草譏諷道。
主仆兩說了一陣話,梁溪便喊人來給自己梳妝打扮。
往日裏穿著比較樸素簡單的他,今日卻特意穿上流光錦製的長袍,頭發被玉冠盤起,兩側戴著金絲流蘇頭飾,手指上一枚血玉扳指……
他靜靜的坐在那裏,撲麵而來的便是極其逼人的貴氣。
“怎麽樣?”
梁溪衝蘭草微一挑眉。
蘭草掩唇一笑,“主夫天人之姿,這一出去,怕是他們連多看兩眼都不敢。”
梁溪這才不急不慢的走過去。
“咚咚咚~”
腳步聲越來越近。
“不知有貴客到,有失遠迎。”
梁溪淡淡說著,一走進前堂,便感覺整個前堂都亮了三分。
曲母曲父,直接就看呆了。
“兩位請坐,來人,去將曲卿人請來,就說他母父來了。”
梁溪隨意吩咐著,一邊跟曲母曲父交談起來。
他倒也沒有很鄙夷兩人,用的也是很平常的語氣,可看著這般矜貴模樣的人,曲母曲父是大氣都不敢多喘。
不多時,曲汀州腳步匆匆過來。
曲母曲父一看他,再一看梁溪,心裏直歎氣。
這丞相府裏的主夫郎這般好看大氣,他們家兒子,真能入丞相的眼嗎?
之前兒子傳信回來,說什麽丞相要娶他做正夫郎,丞相愛慕他之類的……莫不是在撒謊?
“娘,爹,你們怎麽來了?”
曲汀州很是驚愕的問。
方才小廝來傳信,說他雙親來了,他還以為是誤會,沒想到竟是真的。
不對。
他娘親和爹爹為何會來?
曲汀州心裏一陣不安,又看一眼今日打扮的格外好看的梁溪,他更是有種不祥的預感。
“汀州啊,我跟你爹是來參加你的婚宴的。”
曲母小聲的說。
婚宴?
誰的婚宴?
曲汀州猛得回頭看向梁溪,“你給我指了妻主?你算計我!”
該死的梁溪!
他可真狠!
竟然直接從他母父身上動手。
真以為這樣他就會屈服承認嗎?
做夢!
曲汀州立馬跟母父解釋起來,“娘,爹,我沒有再嫁人的……”
“曲伯母和伯父來的正好,正愁無人操持婚宴呢。”
梁溪迅速打斷曲汀州的話,笑吟吟的看向他,“曲卿人有所不知,你們曲家族長,給你選了一門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