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李雪柔的心思
作者:
杜夕月 更新:2023-11-21 20:57 字數:2646
第64章 李雪柔的心思
夕月帶著阿布回到冷月閣,發現夏雨已經睡著了。這個小丫頭自從跟了自己,可享福了。每天的工作就是打掃這間屋子和院子,幹完活她就睡覺,是一個愛睡覺的傻姑娘。
小心翼翼地走到自己房間,關上房門。夕月抱著阿布,來到空間裏。
來到泉眼旁邊,發現流出來的水由淺綠色變成深綠色了。下麵池子裏的水也變成深綠色了。
阿布衝著泉水叫了兩聲,夕月明白它這是想泡澡。
拿來阿布的澡盆,裝滿泉水。阿布從遠處起跳,“噌”的一下跳進水裏。
夕月脫下髒衣服,一個猛子紮進水裏。
“啊,好舒服哇!”洗去一天的疲憊和汗水,放下滿心的戒備,活出了原生態。
阿布是邊洗澡,邊喝水,仿佛一副喝不飽的樣子。夕月擺成一個大字,在水上飄著。
“哈哈,別喝了,喝多漲肚。”夕月大笑。
果真如此,阿布跳出浴盆,跑到地裏去拉屎。
拉完後,阿布又回到浴盆裏喝水。
來回反複好幾趟,阿布終於安靜下來,一副蔫蔫的樣子。
“阿布,給你灌一袋水拿出去喝!”
“哼哼~”阿布表示同意。
夕月找到一個水袋,裝了滿滿一袋水,抱起阿布,出了空間。
在阿布的水碗裏,倒滿了泉水。把水袋順手一扔,正巧掛在牆上。
一人一狗呼呼大睡。
~沐雨閣~
顧千羽和父親母親哭訴今晚被扔的事情。
“娘,我覺得九哥哥不喜歡我了。他居然為了那個醜女人扔下我。”
“羽兒,王爺是喜歡你的,否則怎會下個月娶你?”喬心奶娘說道。
“女兒,這五年王爺沒有娶別的女子,就是在等你!”顧雲斌說道。
顧千羽漸漸止住了哭聲。
沐雨閣熄了燈火。
~鳳梨閣~
李雪柔卸了妝,洗了澡,躺在床上,回憶這幾天的所有事情。發現真正能幫到自己的人是杜夕月,她看似魯莽,言語無狀,實則外鬆內緊,聰慧的很。而且人也熱心。
那個顧千羽就是個漂亮發嗲的花瓶,或者說是個無用花架子。仗著王爺喜歡,天天飄。九哥哥,我好想你啊,九哥哥我們一起做轎吧!惡心扒拉。我喜歡了王爺兩年,王爺都沒正眼看過我。今天讓我去參加宮宴,純屬意外,許是為了保護那個杜夕月。
想想顧千羽今天跳的舞,扭來動去,好像一隻快要成熟的撲了蛾子顧湧,一陣惡心再次襲來。
這個李雪柔上次掛了白淩之後,魂魄離開身體三分鍾,她站在地上,看著自己的肉身好淒慘,就後悔自殺了。想回去又回不去,無奈就傻傻飄著。
突然,香燭手拿燭台,砸開房門,一失手,燭台飛了過來,砸到自己的心口窩上,肉身的心髒好像又恢複跳動,魂魄被吸到肉身裏麵。
所以,重活了過來,以後不想渾渾噩噩,聽命於人,追求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今後打算重新開始生活,過自己當家做主的小日子。可麵臨的最大難題就是拿到休書,離開王府。
隻要王爺把自己休了,皇後也拿自己沒有辦法,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李雪柔在幸福的憧憬中睡著了。
天大亮。
夕月一睜眼,發現王爺站在窗戶前,欣賞那兩盆蘭花草。嚇得急忙裹緊肚子,還好蓋的厚被子。
“起來,穿上這套衣服跟我走。”王爺把一套小斯打扮的衣服扔過來。
夕月起身剛要脫下睡衣,看著王爺毫無避諱的盯著自己。
“王爺,您能轉過身去嘛?”夕月故作矜持說道。
戰王轉過身體。腦海裏想的依然是剛才看到的白皙肩膀和筆直的長腿。
穿好小廝衣服,夕月洗了把臉,把頭發都通了一遍,挽成一個小丸子,帶上帽子。從上到下一副男人裝扮。
“王爺,可以了!”
戰王轉過身看著夕月,陽光透過縫隙照在她巴掌大的小臉上,除了那道疤痕,晶瑩剔透的汗毛站立,烏黑的大眼睛像兩顆葡萄粒,眼睫毛清晰可見,根根分明,甚至可以看到上麵的灰塵。翹鼻下,一張粉嘟嘟的小嘴。雪白的脖頸,明顯看出這是個女人。
“不像男人,太白”。
“那好辦!”夕月從櫃子掏出一個五顏六色的化妝盒,在臉上一頓塗抹,皮膚變得暗沉了。夕月還不滿意,點了一堆小麻子。
“嘻嘻,王爺,這回像了吧?”
戰王拿起化妝盒,在夕月的脖子上塗抹一番,塗的蠟黃才停手。往下看到凸起的胸部,把上衣往上提提,鬆垮很多。
這是個現代化妝盒,夕月很少用。戰王是個男人,不懂女人的東西,所以沒什麽反應。
戰王又好好端詳一會,“嗯,走吧!”
夕月被王爺帶到花廳,花廳裏站著好幾個人。
其中於恩澤一身商人打扮,臉上粘滿了大胡子。
身後跟著四個保鏢,夕月都不認識。
桌子上有四個箱子,其中一個打開。裏麵是銀子和鈔票,少說得有五六萬兩。
夕月秒懂,這是要利用自己去賭錢。自己其實技術一般,隻不過會利用異能感受點數罷了。
“假老板,幸會幸會!”夕月抱拳打招呼。
於恩澤哈哈大笑。“王爺,杜姑娘很上道!”
“嗯,保護好她。”戰王看了看夕月黑黃的小臉蛋。
夕月跟著於恩澤來到李邦德的賭坊。
還沒進屋,就聽見裏麵吵吵鬧鬧。有贏錢大笑的,有輸錢大罵的,還有輸錢不給打架的,還有一個酒鬼,拿著酒壇走著貓步左顧右盼。
夕月心裏暗忖:這是一個精神分裂的場所。
於恩澤把杜夕月拉到身後,怕裏麵什麽人傷到她。後麵四個保鏢緊緊跟著二人。
賭場老板看到貴客急忙出來打招呼。
於恩澤來到一個賭桌前,對麵是一個胖的要爆炸的男人,二人玩了五局,於恩澤就輸掉二千兩。爆炸男興奮的站起來手舞足蹈。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換個玩法,這個贏錢慢!”於恩澤說道。
“你說怎麽玩?老子奉陪到底!”爆炸男興奮的說到,身後兩個幫手也躍躍欲試。
“最簡單粗暴的玩法,猜骰子大小。”於恩澤說道。
“好,今天你不結束我就不下桌。”
“骰子我們自己搖,一人一回。”於恩澤說道。
“好,這樣簡單公平”。爆炸男說。
夕月把箱子打開,拿出所有銀票和銀子。
大家一看,興奮了,瞪大了眼睛看。
前兩局,爆炸男贏,他和身後的人開心至極。
有的拿著銀子咬了咬,“大哥,小的頭一回見到這麽多銀子”。
有的說“大哥,今晚再去逛一把窯子,上次那個娘們我沒稀罕夠!”
“老子都好幾天沒碰女人了!”
哈哈哈,一陣爆笑四起。接著還是汙言穢語,不堪入耳,一幫糙老爺們胡扯八扯真要命!
夕月跟沒聽到一樣,自己一個現代人什麽沒見過。部隊那些哥們,有時看黃片都不避諱自己,自己那時長得實在讓人難以下咽!
於恩澤用餘光掃了一眼夕月,發現這個丫頭跟沒聽到一樣,果真是個見過大場麵的人。
到了夕月搖骰子,舉起骰盅“嘩嘩嘩”。
“大大大,快開,快開,我們老大等著急了!”
夕月打開骰盅,是小,眾人罵聲四起。
幾個回合夕月就把對麵的銀子都贏了回來,加上之前自己的,箱子裏塞不下了。身後的保鏢拿出一個空箱子裝銀子。